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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问。
“哎呀,你不要管了,这是我和老查的秘密。我现在就可教你们的。”
我让老八做到了身边,“啊,这个怎么说呢,宫商角征羽,还有变宫、变征加起来的七个对应这些琴键,你明白么?”
我又比划又讲,自己都有些糊涂了,这五线谱和古乐不好说啊,“这样,你就看着我弹吧,你也听得出旋律的吧。”
我一句句各弹几次,让老八试,果然是灵通人,也因为曲子很短,半个时辰他可以出来调了,只是慢而已,指法不准。我可有点闹心了,毕竟自己也不是高手,勉强教他而已,“我看,你有空多来,让老查教你,我的琴艺太一般,指点也不到位,只是我的曲子新罢了,你还是拜名师吧。”
“老查,有空你教他吧,我有东西贿赂你的,我今天带了好多吃的哦。你们去吃吧,我再弹会,行吧?”
“好。”他们就一边聊天一边看我弹琴,我还在过瘾,《橄榄树》流淌出来,我唱得也很动情,“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连老查也听住了。
真是个很有趣味的一天啊。下午我们又到了他的别院,老八的确是把生活打理得很精致的人,别院很有品位,这草木疏落的季节,他的院子外都是常青的树木,倒多了一份森严之感。我们进了屋,火龙的暖意扑面而来。可惜这里没有现代的玻璃窗子,小女孩时我最喜欢在落雪的时候,从窗外望去,窗子上有渐渐褪去的窗花,一张我的童真又好奇的脸映在窗上,看着路过的匆匆人群。温馨而美丽的略带哀伤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还好老八这里也有很不错的景致,我看了看老八的这间屋子,窗格子有圆有方各种形状,别具匠心的镂空处薄纱看起来很清透,淡绿的颜色又显得隐约朦胧的,整个不显得奢华却也十分有情致。
我随意看了看,坐了会,就觉得该给寿星弄吃的了。胤禩要求同去,“好的,那样吃起来会更香的”。
到了厨房,一应俱全,问了他爱吃的,看来口味偏淡的,决定不做太多,六个菜足矣,还得有两个我也爱吃的。我一边指挥厨子一边自己也做些,问老八想不想吃自己动手的长寿面啊,老八还真没犹豫,好,我教他弄。活了面,开始擀,再揉搓,我和他都忙乎的满身满脸,他看着我就要乐,我一倾身,手还在动,示意他给我把头上的面掸下去,他一愣照做了。我这才发觉尴尬,不敢继续,就说:“我这边差不多了,你想吃炒面还是捞面还是拌面还是肉汤面还是炸酱面还是阳春面呢?”其实我哪会做那么多种啊,我想的是他要哪种我都做一种,反正他也不知道,好糊弄,哈哈。可他想了想说:“好像都想吃。”我傻傻地说:“啊,是么?”他笑笑说:“没吃过炒面,像菜似的么?就来这个吧。”我说:“那太好了,我也爱吃炒的,特香特有味。还有就是有了炒面,菜我也可以少做点了,要不吃不了了浪费。不过这个得最后弄的,容易糗掉的。”他看了我笑笑,“你是主厨,你定。”
我做个自己爱吃的酱排骨和皮蛋豆腐,问厨子说没听过皮蛋,我只好用了好多咸蛋黄,又加了调味的,还做了野山菌汤锅,一个清酒浸鹅肝,还有厨子弄的老八爱吃的清蒸鲤鱼,想着现代吃过一个桑拿大虾,让我回味无穷,我试着做了,用了小桶,下边加了炭火,将虾调了味道放在上面,蒙好了,不知最后如何。
我折腾的是挺快,可也费了一个时辰,老八插不上手时也就看着,终于我弄得差不多了,我先吃两口吧,嗯,蛋黄豆腐不错,以前我总是爱偷吃蛋黄,一气能吃好几个,那感觉要我说就是占便宜,过瘾,今天可是正大光明了,味道咸津津的冒着油,很香。喝几口汤,也很是味;再剥个大虾,嗯桑拿的,意思就是味道透进皮肉里去了,好鲜。我忽然想到他还没吃这个呢,就给他也剥了一个虾,“其实吃饭啊,就是饭前偷着吃最香,上了桌就没那么好吃了,来吧”,老八才文雅的接过来,真是,看他那样子吃东西,多不痛快啊,只有大吃大嚼才带劲呢。
“大口吃啊,使劲嚼啊,你是主人啊,不过我饿了。”
老八吃得慢,像他这个人。我才不呢,排骨我都照撕照啃,没有忌讳。
“看你吃真香啊。”
“什么,你是说我做的不好吃么?还是说我吃的很野蛮,这叫天然去雕饰,谁像你,矫揉造作。吃饭那里有个男子样啊?像绣花一样。”
“是啊是啊,你有男子样。”
“对啊,我吃饭时是很豪爽的,怎么了,不行么?不过我自认为我其他时候也是很有女人样子的。”
老八也撇起嘴来。“你别撇嘴啊,难看死了。快吃,脸皮薄,吃不着。”
我一通吃,忽然想起,啊,我的蛋糕,我忘了。我拿来蛋糕,小心从提篮里拿出来,摆好。
“真漂亮的提篮和绸带啊。”
“是啊,是礼物嘛。你闭眼睛,快闭眼睛,可惜天还没黑。”
“天黑你想干嘛?”
“干嘛,扁你。闭眼睛,许个愿,不许说出来,那样就会实现的。快啊。”
胤禩这个家伙看着我才没闭眼睛呢。
“我告诉你闭眼睛许的生辰愿望,因为融入了你的心就会实现的,许愿吧。”看起来他都不会许愿,我只好教他,摆出诚恳的样子,“跟我学,自己在心里说件想实现的好事。”我口中念念有词,“啊,我走啊走,游啊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我要快乐,我要自由,我要身边的人健康无忧。不过你别说出来啊。”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用刀切了蛋糕,盛给他,他小心翼翼尝了一口,好像不忍心吃,“大口吃,才有味道啊,我做的二哥每次都吃到噎着了呢。”
我自己可是吃得嘴角脸上都是。胤禩伸了手过来,想是要给我擦擦,我不知道,反正我躲了,含糊说着:“蛋糕就是这个吃法的,一定要弄得哪都是,才说明好吃的。这个不能擦,你真是老土。”他收回手,不动了,一会又吃起来。
“啊,停,你还能吃么?还有面我没炒呢。”
“你要是不累的话,我挺想吃的,因为你说特香的。”
“好吧,我是受累命,啊,遭罪就是攒钱,我今天受的累攒的钱下半辈子尽够了。”
炒面加了排骨卸下的肉丝,青菜丝,豆芽,红绿辣椒,加了油亮晶晶的,又好看又好吃,热气腾腾端了上来,倒是很快。“长寿面一盘,来嘞,公子请。”
胤禩吃了起来,这把才像个男人,真能吃,“我怕浪费,就做了这一盘,寿星是不是该给别人分点喜气啊。”
“啊,你没带自己的份啊?好吧,给你一口。”他给我抻了几条出来。
“就几根啊,那好吧,我今天减肥,就不吃了。”
他抬头看了看我,“那我们一起吃吧。”
“好啊,其实我都不饿了,就是想尝尝,如果不好吃就吃一口,如果好吃就也也吃一口吧。”
“没关系,你吃吧。这样,你管够吃,然后管够给我做。”
“贤八啊,你什么时候这么赖皮了?”
我做得很不错,刚吃了甜的太腻,还是这个对胃口。我们后来不说话了,在盘子里抢着吃起来,差点脑袋都撞上了,筷子都打架了。再后来一起抽起了最后一根,心里觉得老搞笑了。
老八说:“这里有我的口水,你放弃吧。”
“什么贤八,我看你真是个赖八,这根给你,以后我就叫你赖八。”
他故意将“赖八”听成“来吧”,说“什么,来吧,来吧,你到底要要我‘来吧’‘来吧’干嘛啊?”
我一听,“流氓八,瘪三八,鬼子六八。”老八哈哈大笑,像个土匪。
老八最后还是让我吃到了面条。
罗圈生日
第二十七章
——被人包围使我腻烦,过生日要能集体批发就好了
这一天,我还是玩得很痛快的,吃得快爬不动了,后来还喝了些酒。原来老八也是很爱斗嘴的,在我面前他也并不吃瘪,弄得我老是起绰号骂人,想想都觉得这是低层次的小女孩小男孩之间的游戏了。他总是能说到我的痛处,还老是胜利者似的哈哈大笑,最后我说,“我说帅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微笑已经无敌,大笑就横绝古今了,其实我告诉你,你大笑是和影响市容的,就是说影响别人的好心情,影响社会的和谐。你看啊,微笑暖人,微醺怡情,微雨透畅,这大笑嘛,就是疯癫了,大白牙都露出来了,亏得你有谦谦之雅号呢。”
老八不笑了,“我的微笑无敌么,这可是你说的。”
“赖八,我们看来是没办法沟通了,吃好了吧?送我回家吧?要不我自己回去也成。”我嘟嘟嘴。
“知道了,空间嘛,空间小姐,我给你赶车吧。”
哪敢让他赶车啊,更怕别人看到啊,他也上了车,很舒服的车,宽大甚至可以躺下,周全得有茶水果品书籍之类。为了空间,我让他在我对面坐着,看他也脸色红红的,酒后有点可爱的红晕,我觉得真好玩,“你说你和老九谁更是桃花啊,要说平时,你是兰花吧,老九是桃花,要说现在你可是面如桃花,色比海棠啊。”我嘴不太好使,差点说成“色比海狼”,自己心里还笑呢,都是色狼。
“你也双颊酡红,是酒还是羞啊?”
“嘁,本姑娘从来不羞的。”
“不知羞么?”
“是大方从容,没必要羞于人前的。”
看他的手就要伸过来,我大喊,“卡,打住,打住你心头所想,你别把我当姑娘了,成不?我们就好好做朋友,时而一起玩玩,多开心啊。”我越说倒越有点委屈的意思了。
他停了一会敛容说道:“好吧,今天是我最美丽的生辰,谢谢你,从容。”
“好吧,我接受你的谢意。一会你也快回去吧,不要告诉别人今天的事,你会吧?”
“当然,这是我最珍贵而且独享的记忆,回见。”
那天下午老八回去了,我一进门可就看见了十三了,“你怎么来了?”
“我等你好久了,他们说你出去了,谁也没带,我怕你又惹上什么乱子就想等你回来看看再走。”
“那么我没事,你有事么?没事就快走,我累了一天,想休息了。”
“你和谁出去的啊?不是自己吧?”
“没谁的,十三少,快说什么事找我啊。”
十三还想问,看我打住的手势,“是四哥让我来的,他不得空,让我来请你。”
“干嘛,做菜啊?骑马啊?我可不去了。”
“十月三十,是四哥的生辰,让你提前做点准备。”
“又过生日啊,烦不烦啊。你老爹没事生那么多儿子干嘛啊,一个接一个的,你们过生日都关我什么事啊?”我心里想着就说了出来。
十三说:“你别嚷嚷,这话大不敬的,四哥说他知道你就会这么抱怨的。不过他说你欠他的。”
“我又欠他了?我,我这跟哪说理啊?我怎么欠了他了,你倒是说。”
“什么又欠?你还欠谁了?”
“啊,啊,没谁,我意思就是欠人不好嘛。”
“你回去吧,把这个交给他,不许偷看。”我要拒绝,但怕十三还跟我啰嗦,就写了个纸条,“凭什么我就得给你过生日啊?”我悲哀地想到: 过个生辰要能集体批发之类的就好了。
结果老四还挺浪漫,第二天也回了条子:“有人说我是她永世的主人,供我驱使的。”
我就回说:“本人绝不遵守在不平等的形势下签订的不平等条约。更何况,您有证据么?您难道跟谁口头约定了么?那您找他去啊?反正我没说过这样的话。”
老十三又带来了老四的条子:“既然有人说话不算数,我只有求她认了。”
我回复:“您要求谁,犯不着找我商量啊,您去求吧。奉劝您一句得有诚意啊,不能以权压人啊。相信您会成功的。”
老四回说:“那么你认了,你都说我会成功了。”我想就这么一句话,犯得着让十三来么?
我就回俩大字,诚意。把老十三折腾惨了,“我说姐姐呀,要不你就去见见四哥吧,这天天跑三趟我受不了了,皇阿玛还有事要我办差呢?”
“找你四哥说去,你让他派别人来就行,我是不会见他的,那不羊入虎穴了么?快送信去。”
老四也是没来,这回又让十三递了一封信过来,气氛有点不同啊,写上了“陆姑娘亲启”,我打开一看“若问凭什么、为什么,就为你马上倩影,为你寺外软语,为你酒楼戏言,为你当日一舞。这就是我的诚意。”我几乎有点傻了,老四会写情书,这书法还真是透着股子温柔,这要是拿回去得引起多大轰动啊?冰四会写情书,得卖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