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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听着头都大了,心想我这么个稳妥人,怎么有这么个想法不清不楚的女儿呢?愣了半天,“要不,我给你找个人嫁了吧?”
“什么,省了贼惦记也不是这么个办法啊,这随便找人,我还惹这么多事干嘛啊?不就为了选一个我最喜欢的,轰轰烈烈活一把啊?”
陆川没词了,轰轰烈烈,陆家要轰轰烈烈地不知怎么败了吧?“得了,女儿,你找你老师去吧,我头疼。”
我忽然悟出自己的想法是挺难接受的,弄不好连累家里了,不行,这后顾之忧我必须得解决,最低保障是家里人平安啊。到了老邬这里,跟他说了情况。老邬长叹一声,哎,这是你的性格所致,也是你的命运,无法回避的,顺其自然吧,所谓物来则应,过去不留。
我一听,“仙人老师,你没事吧,怎么说起佛语了,再说了‘物来则应,过去不留’不是我常说的么?”
“你既会说,就该能做。”
“仙人老师,那你说我怎么办啊?我要具体可操作的。”
“以静制动,顺遂天命。”
我的妈呀,我脑袋比方才我爹都大了。仔细一想也是,我总不能人家没反应呢,自己就先蹿上跳下了,我就等吧,谁不是等死一辈子啊,有人等的时间长,多无聊啊,我现在死也都够本了。这样一想,安然悠然淡然恬然,所以你说佛偈清心啊,真对,没告诉你咋办,但是你就是有底了。
“仙人老师,多谢指点,改日我就给你来还愿啊。”
老邬横了我一眼,不说话。“您怎么了,还学会斜眼看人?这成习惯了就真斜了啊?”
“不跟你学得么,教学相长。”
“您真高,什么都能学会,我这么高的段数,您都一点就透,不怪是我老师。不过,老邬,你今天有什么事么?怎么不太对啊?你就我一徒儿,不跟我说跟谁说啊?我就你一老师,不听你说听谁说啊?说吧,我也会几句不疼不痒的禅语的,我开解你。”
“臭丫头,你还知道管我的心情啊?四爷这两天是必来的,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要你一句话。”
这是个严肃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老师。他一定是希望我跟老四的,“如果我不跟老四,老师您还会理我么?”我变了调。
“傻丫头,我先是你老师,四爷比你远的。”
“老师,”我很感动,“我让你为难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想跟谁啊。要不,我就在家从师,你跟谁我就跟谁吧,四爷也还好了。”
“别瞎说。你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干涉你的。只是我们以后,不一定见得着面么?见到了不知会是什么样呢?”老邬很抒情很伤感。
我一下子难受起来,想到这一层,为了老师,那那还是老四吧。“老师,我不和你分开的。我就嫁老四吧,你给我做媒,他会要我吧?”
“从容,我没跟你开玩笑的。四爷我是跟定了不会改的,只是没到时候。至于你,有自己的选择可以的。可是你到底心里有他么,还是别人?”
“我,我也说不清。这些人里边,老十三的感觉最舒服,但我好像不会去想念他。老八的感觉,反正比不上老九的。老九,我有点喜欢的。老四,见了他我就害怕,但就像吃辣椒还很刺激,很过瘾的。你说我这算怎么回事,我自己不明白的。”
“这么说,贪心的猴子,蜜桃太多了吧?看起来嫁老十三你不会抗拒,却未必兴奋;你心中目前的首选是老九,但嫁老四对你是个挑战。公平的说,依你的性格,抛开其他,我的建议是老四,他的确是镇得住你的,和他你会有趣味,会有生气,否则你这个人会无聊的。”老邬说话真直白啊,太有现代分析师的风格了。
“但你既然不确定,我也不会强卖强买的,”老邬接着说,“四爷来,我就说,你心里有个位置是他,但也有别人的影子,其余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随便吧,我也有点糊涂的。我不明白,你说我怎么就成香饽饽了?他们是不是图什么陆家财产、陆家秘籍或是陆家圣女、陆家传说的吧?”我把自己当圣女了。
他又横了我一眼,“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你是妖孽。从容,说真的,你不是最美,但是最真,最精怪,最出人意料,最娱乐自己娱乐他人。”
老师现在老学我说话,“老师,你怎么老盗版啊,我娱乐他人,也对啊,这就是我的价值了。老师,今天我就躲出去了,您也准备迎接四爷吧。”
秘密任务
第三十二章
——“后之以发,先之以至”对付圣旨
我走的时候,老师准备了笔墨纸砚还要作画。我可不耐烦得很,不知道躲到那里去,只好带了丫头逛街,吃吃其他的馆子。结果刚到一个绸缎庄,还没挑东西呢,丫头就冲我使眼色,一看迎面老九也进来了,我长叹一口气。
“见我为什么叹气?”
“不是,我是觉得有点胸闷气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哼,爷自有安排,你家外边守着的人多去了。”
我望了望天,没看到,只有屋顶。“容儿,我们走,我找你有事。”
“我也忙着呢,都跟蹲债似的蹲点蹲我,我呼吸不畅啊,大哥。”
他不由分说拽了我说,让丫头们跟上,回了“将进酒”。“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就四个字回答你,顺其自然。”
“你什么意思啊,你顺其自然,还挺美呢,你叫爷怎么顺其自然啊?”
“那你说我怎么办,嫁给你,好,皇上答应我就嫁。”我不耐烦说道,天天钝刀割肉,不如爱咋地咋地吧。
“你说真的,那好。我这就去找皇阿玛。”
“等等,还是我去,你能不能给我引进宫,我想和皇上谈谈。”
“你进宫干嘛啊,你得告诉爷才行。”
“我请旨嫁人,行了吧?”
“嘿嘿,那好。我给你去办,你就这儿候着,不许再瞎跑了。”
各种场景人物
与此同时,老八也没费劲见到了陆川,最后要来的话是,“我女儿个性与人不同,她的终身大事,我不做主,只要她愿意,我就出嫁妆。”老八挺高兴,又觉得太容易过了这关了。看来得先找从容,让她答应,皇阿玛赐婚就顺理成章了;如果她不答应,皇阿玛也赐婚就可以了。
老四呢,给邬思道下来帖子,请邬思道去府上。邬思道明白是什么事,就带了刚刚画好的一幅从容的小像来了。喝了茶,到了正题。邬思道递了画,说,“四爷,凡事要倾尽人力,顺遂天命,从容有自己的想法,九爷虽捷足先登,但您也算近水楼台。邬某今天闲来无事,凝神画了一幅画,请您鉴赏。”
老四一听,这么说我的对手只有老九了,好,成败各半,我只有迎着上了,说了句“多谢先生”就不再提此事了。
再看那画,一个姑娘正在镜前打扮,镜子中的倒是正脸,人物却是侧影,线条柔和流畅,那姑娘的手正向头上戴一枝钗,钗上蝴蝶轻盈振翅,十分精美,白色略带绣花的衣衫也十分雅致,举手投足间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老四觉得是陆从容,可又不像,可看到镜子里那双眼睛时,恍然大悟,可不是她么?因为那双眼睛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英气,有点精怪,有点豪迈,有点睥睨一切,又有点透着阳光的味道,实在是点活了人,点活了画,老四甚至觉得陆从容就在看着他,心里想要是陆从容一副大家闺秀样子,偶尔露出狡黠来,还真是完美的福晋人选啊,不禁心中得意,又说了一次,“多谢先生,先生此画,胤禛自当倾心爱护。”邬思道没有多言。
其实康熙那天走了也在想这事:不知道这个陆从容到底会不会在他们兄弟中掀起风浪呢。不过一年前上五台山时,有人要自己对这个姓陆的丫头一定要宽容,要倾心对她,更不许伤她,可是儿子们和天家的威严又该如何两全呢?这丫头还真有本事,长得也就上中等,只是敢于不卑不亢地面对自己,还颇有见识,这点倒是难得。可气的是,有时还涎皮赖脸的没个样子,老九他们怎么就着了道了呢?看起来连老四那么冷的人也热乎起来了,老八那么藏着的人也为她挺身而出了。还有老九是倔巴不起来了,竟然挨整被骂,真是丢尽了我的脸。该不会我爱新觉罗家又要出情种吧?可这也太多了,一个我可以准了赐婚,这么多可怎么办啊?难道除了杀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可是真要杀了,我还不敢下手,如何向他交代呢?难道真是如他所说,这个丫头可以救起我的儿子们?而不是毁了他们,毁了祖宗基业?
“李德全,依你看,这丫头可留么?”
“这,皇上,丫头本质还不错,只是怕引起爷们的不合。”
“说的就是,陆川的五品还是继续做着吧。朕这些孽子没一个给我省心的,怎么就喜欢一个丫头呢?赶紧选秀吧,看看有没有变数,那么多秀女也许会有脱颖而出的,压倒这陆从容才好啊。”
“是。皇上,一开春老奴就去安排。可是,皇上,这事”
“你说。”
“这事继续这样发展下去,那变数也未必总是朝着好的方向啊?爷们也许争执起来,说实话,那丫头虽精灵,可对着些阿哥却也无可奈何的。爷们纠缠起来,她除了躲也没别的办法了?”
“嗯,说的有理,这丫头朕看着虽挺能打太极的,但也必然为难。她要是有本事化解他们兄弟的矛盾就好了。如果不能,反而愈演愈烈可就糟了。”
“皇上,恕老奴多嘴,这事的确可能朝着两个方向发展。老奴看着阿哥们个个如皇上般重情重义,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和各方关系都密切的人,倒是一件好事,无论将来哪一方得势了,也有人劝着护着才好。这个,要是要是皇上亲自教导的话,恐怕也许有人能做到的。”康熙听这话听住了,也许这丫头真的可以保护儿子们有朝一日不自相残杀?
“嗯,你说得对,很久以来,我大清皇室就靠着利益、身份、家族互相制衡掣肘,才能保持长久不衰,要是有‘感情’这个纽带来牵制就更好了,只是如何因势利导可不太好把握控制啊?这丫头若能有这份心思,有这个分量,还得有机变的能力自然好,好,朕姑且试一试,就怕朕那些孩子几天就把她给忘了。”
李德全看皇上有了想法就没再说下去。一会康熙吩咐道:“这样,丫头这段时间先不进宫选秀,朕要看看他们一个个的表现再定,错过了开春也不要紧,到时再升陆川的职,补个数过来,也是合情合理的。朕要试试她有没有培养的价值,能不能担此重任呢。李德全,你就宣她来。”
“是,皇上。”
李德全出来就看见老九等在外边,“谙达,皇阿玛可在里边,这会子心情可好?”
李德全千年道行,笑着说,“九爷,是为了那姑娘的事么,皇上正要见她。”
“哦,太好了,那我就不进去了,我这就帮您找她去,您就甭跑这一趟了。”
“是,那咱家就多谢九爷了。”
陆从容回来了
老九一走,我就在盘算见了康熙说什么,首先我要保命,保全家的命。其次,我要保阿哥们不被老康斥责。最重要的我还要保老康高兴,拿我当统一战线上的知心人。这就是我今天的统战大计。可是如果不成怎么办,就此别过我的美好穿越么,有点可惜,毕竟我还没真正开始呢,那么我就用我的最后一招杀手锏——现代历史知识跟老康谈条件,估计也可以苟活一世的。
老九回来了,兴冲冲带我进了紫禁城。一路嘱咐,“你见了皇阿玛第一要恭敬,不许贫嘴,要发挥你的能力,使劲拍马屁,还要表明我们是两情相悦。”
“啊,你说皇上是马,叫我拍马屁,我告发你去。”
“别闹,你就拣好听的说。然后就说其他人对你只是好奇,看了好玩,”我打断他,“去,你才是给人玩的玩意呢。”
“听我说,就说只有我对你是最真心,最好,我们两情相悦,你非我不嫁。如果让你进宫选秀,你就应着。总之要千方百计讨好皇阿玛。我就在殿外等你,我和李德全说了,有事一定给我信,你不用怕,凡事有我。”
“行了,我才不怕他,最怕的是你。”
见了李德全,老九还收买他,“谙达,今天您就帮我一次,不用别的,万一皇阿玛不高兴,您给个信就成,我一定好好报答您,我就外边候着。”我看老九那样,心里真想乐,但想到庄严的紫禁城,算了。
李德全只说:“九爷您别急,我看今天没什么事的,皇上心情不错,至于别的,您也不能高看了老奴。”真是滴水不漏,不过本着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一会也要讨好他的。
老九说:“那就好。从容,你去吧。”这架势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