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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还真要带人来,你这里酒菜都不错,我明天还来捧场。”
把半醉的温武送走,小丫头扶了我去休息,我心里还是有点明白的,想到温武是不是假名啊,万一是个坏人怎么办,别被骗了,这可是结拜啊,后来劝自己,没事,我还有俩功夫厉害的亲哥哥呢,天塌下来他们个高可以顶着,我不用怕,又一想,人家还没怕我是坏人呢,扯平,这叫几率对等,公平着呢。
谁知第二天这家伙真来了,还弄了一个大金边的摆设,我走近一看是个屏风,一幅江天山水图,有山峰高耸插天,有远山从容逶迤;山泉瀑流清晰可见,似有流水经过圆石荡起水声淙淙;在林木掩映的一角似有一草房隐现,让我觉得高逸之士就住在那里。整个屏风看来华丽却又大气,高雅中有精致,我瞅着四边还是真金啊,阔气却又不俗气,看来我不会被骗了,至少他不会是坏人了,只是阔人而已嘛,我松了口气,先是拒绝,可人家太诚挚,抬都抬来了,送回去也不吉利啊。那就收着,命人选好位置摆了,一看,真不错,品位很是配我。
我们这一高兴,更加有来有往,我决定还得请他吃,大喊一声“最贵的,全上来”。
“大哥,你吃过的地儿多,给我提些建议,我还得改进哪些地方?另外我还一个服饰店,叫‘岁华轻摇’,你去看看好给嫂子们挑些好东西,你不好意思去,我一会关店后让你一个人挑。”他对金钱财物倒是一副也无所谓的样子,随口答应着。
“不过,您有几个嫂子了啊?”我问。
“嫂子?女人我是有的,嫂子可谈不上。”
“啊?什么意思?你搞婚外情啊?”
“我有几个妾室,她们身份卑微,做不了你嫂子!”
我一听他思想问题大了,想要反驳,可是,他想的和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一样,只有我不一样而已,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沦为他说的身份卑微的女人的。
我今天是诚心想还大屏风的情,于是就把自己不快的想法放下,和他天南海北聊起来。我发现他见识颇高,心思又纯和,不禁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可是偏偏巧了,我这一般不来恶霸,今儿却撞上来了一个。那会我们渐渐有些喝高了,听到丫头来回报,我竟然比他还兴奋,赶紧下楼去解决。他也跟了下来。
我微醉,言语急,问了怎么回事,一看是个富家公子模样的人闹事,看来有点后台的样子。那人口口声声说我们的酒楼菜式偷学他们的,还要让酒楼改姓,我当然不能让,看了看周围形势,他也就带两个家丁,凭我的眼力不像厉害的保镖,我胆子也大起来了。
抱拳对看客们,其实是客人们说:“打扰各位了,我是本店的管事,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做生意本来讲以和为贵,今日有人非有踩在我头上,自是不行,大家做个见证,我绝不仗着人多欺负人,但也绝不让寻衅滋事的人逍遥。我一人儿跟你挑战,你若同意,连着家丁全上也行,如果你们厉害,我就可以把酒楼给你,若打不过我就所有帐一起算了,你以后也别在我这里出现。”
那人当然没有退路,呼喝着家丁上来,我试了试,没费劲,全部撂倒,温武大哥在一边开始很替我着急的样子,后来也看起了热闹来了。这一次风波很快平息,我们重回楼上叙话又分了手不提。
晚上回了家,爹竟然也知道了这事,警告了我,让我不要随便的罪人,酒楼还是早早关了好。我还没弄明白呢,难道我的处理方式有问题,我得罪谁了啊?关酒楼哪里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啊?不过看爹爹和哥哥们急着议事、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就自己一边纳闷一边回了房。
对生活我挺满意,又有了新朋友,今天的小插曲也被我轻易摆平。虽然想到文武大哥还是会走,有点伤感,但很快我又充满激情地朗诵说:“啊,分手,是为了下一次的美丽相聚。”
老九登场
第六章
——魅力禟九的惊艳本色
这一年多的穿越生活是太顺气了,以致于那个乒乒乓乓也毫不养眼的世界与似乎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了。我的钱挣得挺多,两万多两按当时看来似乎够过几辈子浪迹江湖的生活了。在酒楼里我经常看到偶遇的形形色色的脸,转瞬各走东西,是谁说的,人生的冰面被无知者划过留下交错如网一样的痕迹,这旧痕也渐渐被新痕抚平,变模糊了。可是我觉得我这块冰面,其实包括任何一块冰面也许都会等到被认知者划痕的一天的,而且有些痕迹印在心里,是永不墨灭的。
昨天那档子意外事故,我也没放在心上,但是父亲的反应却让我忽然觉得有必要居安思危,安排一下当意外来临时我的去处。是啊,酒楼太扎眼,有事想抽身都难,连累了陆家我可是要背债的啊。我趴在床上想着,不禁朗诵起来,“幸福不慌不忙,偶尔可以撞上。挽留成了痴心妄想,除非你打败欲望。”欲望我是有的,所以打不败它,我得学会“每临大事有静气”,那样有欲望也可以化解于无形的。
是的,对于目前,我首先要做好心理建设,一旦酒楼没了,不要紧,我有钱;钱没了,不要紧,我有亲人;亲人不要我了,不要紧,我有朋友;朋友找不到了,不要紧,我有,我有思想,对,我还有尊严,我更有双手、有脑子。哈哈,没关系。这以后嘛,万一碰上硬钉子,只要有口气,路总是会有的。可现在我该低调做人了,我决定适当撤出两家店的管理,让丫头们哥哥们少露面,跟管事的商量好股份,我只收钱和适当遥控就可以了。还有就是得管住下人们的嘴,不能出去乱说,否则以我的身份和父亲的职位也会闹来纷乱祸事的。越想越小心,越小心竟越觉得之前太高调了,我得往回描补描补,将来好随时抽身。
这个想法有了就一边计划一边实施,不显得太急,也要严厉、不拖沓才能做好。我又想着昨天的事,我那结拜的大哥是真的不错,紧着帮我,他看起来不能久留,在走之前是一定会常来的,我就这几天多去两次酒楼,以后就少往那儿跑了。起了床就有小丫头来报,酒楼来人回说我的温大哥今日要过来,正等我回信呢。我一听,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跳出来了,我今天是否女装见人呢,按礼温大哥我该坦诚相待,可又违背了我刚刚的低调原则,想了想,我决定让人回他,在我私人的“叠翠”间一聚,比较不显眼些。
我还准备给他个惊喜,赶紧吩咐准备好各色食材,我要亲自下厨。温武的口味偏重,喜好肉类,我想着今天就用烧烤招待他,顺带做几个我喜欢的拌菜,不太费事,一边烤,一边吃,随意而有趣味。至于酒嘛,烧烤时我决定喝点桂花酿,清爽有韵味。
“美丽的一天开始了,充满期待的人来了,天堂之门打开了。”我哼哼唧唧开始找衣服。我并不是要显摆,也无心于在他面前显摆,但是女性征服男性的心思,有时就是捎带脚的,我决定也得让结拜大哥觉得我作为小女人还行,这样才有面子啊。在现代我虽不太美丽出格,可是你想啊,在女警受训期,无聊的一堆女人研究的不过是一边化妆,一边美容;一边美食,一边减肥;一边恋爱,一边憧憬未来罢了。我虽性子淡,但架不住熏啊陶啊濡啊染啊的。
我找了“岁华轻摇”镇店的汉装,亏我长得高,自己穿上也算亭亭玉立,觉得还是这衣服抬我,有些人啊长得美,那是人抬衣服。我这身没别的,就胜在意境上,我那时虽是女警,但辅修的可是文学,思想沉淀中有点唧唧歪歪的性子,再说少女时期谁不标榜自己是有灵性的,是艺术气息的,是有品位的呢?
我这身衣服是看了那句“山花欲燃”想到的,于是本就收腰、本就飘逸、本就褶裾多的汉服上印染了一幅远望有点氤氲质感的山花图,红色花朵在朦胧中盛放,取的是颜色渐变的手法,当初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敲定要把这盛放的花镶嵌在哪里。胸前后身都不好,太浓俗,我也没那资本;背部,哈哈,乐了我半天,哪天我讨厌谁,就给她这么设计,像背着个大花盆;下摆其实不错,袖口也挺好,肩上也好。怎么办?后来我将花挪到右边袖口,越开越浓,延伸到肩上,在肩胛骨偏下处绣了两只蝴蝶,似乎被花儿吸引,一直要飞舞过去,对这意境我觉得挺满意的。
头发和妆容,我没太在意,十岁上下戴那些怪东西,也不好,叫丫头顺自己的想法随意弄了,一看还行,就是眼神有点怪,时而闪过促狭味道,时而消失闪过一丝淡定,他看到我是一女孩会有惊喜吗?因为我是女的,大哥他会不会后悔和我结拜呢?难道我见温武让我情绪上有点兴奋和期待么?可我对他不感冒的啊?我自己没空想,像斯嘉丽那样等明天闲了再想。
快马来到酒楼,这时酒楼的客人还没怎么上来呢,我闪身进了厨房,套上特制的围裙,吩咐了一圈,切切拌拌一会,弄得差不多了,就要往“叠翠”走呢,一袭黑衣横在眼前,嘿,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觉得超帅呢,蒙面黑衣,不大侠也是刺客了,好向往。
我俩自然过了几招,心情渐渐松下来,虽然黑衣,武功一般,我还应付得了。谁知过了几招,一道暗影直奔我而来,糟糕,暗器,不止来了一人啊,我有点冒汗了,应激反应,我至少把重点部位让过,心想就打在胳膊上也不会出大事的 ,我往旁边一闪,真的害怕“噗”的一声出现啊。当然之后和大家想的一样,出现奇迹,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过,飞镖,我那时觉得就是飞镖,被一只手轻轻接过。
看来是一位客人救了我,我的冷汗也盗不回去了,心知要不是这人,我可能要光荣负伤了。思绪在动,手下也没停,我和那白衣联手,对抗又上来的几个黑衣人,这共同作战的感觉挺好,因为明显他比我厉害多了,我才十岁嘛,虽然爱锻炼,长得高些,可力气还是不行的,险些不敌,被白衣轻轻一带一扶化解危机。
其实这些事情的发生也不过几分钟,接着温大哥的声音也出现了,他怎么穿黑衣服啊?弄得我花眼,不过大哥厉害极了,眼看我就可以退出圈外了,真好,那几个黑衣人看出形势对他们不利,酒楼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几个跃身跳下楼跑了,“不要追了,我心里有数。”我大喊,其实我有啥数啊,不过是想着不好意思让他们追,更怕他们有危险,还是跟大哥好好吃一顿,别辜负了美好而短暂的相遇啊。
正要谢那白衣,看他身上倒是无伤,只是衣服略刮了些,还没等我说话,老温说了“从容,今儿幸亏我们来巧了,要不就你,还不被捞走了,”我一听,对“被捞走,是的。”上前要谢,他又说:“甭谢了,我可没想到你是女的啊?远远望着还以为哪家的小姐在酒楼上跟人打起来了呢。你这穿女装还真是,真是——”,他没形容出来,
我有点失望,他却指着白衣说,“他也是我大哥,金宜金公子,我们是伯仲不离的交情,今儿特来看看你,没必要谢,你都给我们准备什么好吃的了?”说着一脚迈进“叠翠”,我只好做了个请的姿势,“金公子,请,大恩不言谢,日后容从容我从容地还吧。”我俏皮地说道。
本来以为自己还挺美,经过了这场战事,这衣服啊,皱皱巴巴,头发也乱乱糟糟,但我自己还没太注意呢,老温看我直乐,真不地道,也不告诉我,我头发跟草似的长错地方了,自己还美美地俏皮呢。那金公子似乎更是个看客,盯着我的样子让我有点心虚,他一本正经说:“姑娘不必说谢,我自是看在大哥面子上。”
这一说我又来气了,敢情他们俩一样,一个看李白面子,一个看朋友面子,本姑娘我就什么不是,一钱不值了。可没敢生气,我定定地了看了看他,这一看不打紧,方才没来及看他,就觉得白衣飘然来舍身相救,是个挺美的浪漫意境,现在这一看长相,天啊,幸亏我前世阅帅哥无数,就连宋承宪的含情、李秉宪的笑容、韩载锡的痴情、玄彬的背影、李民基的清纯、李俊基的妩媚我都无所谓的,我马上抑制了失态,不露出花痴样,但还是盯着他,我得看仔细点才能回去写给21世纪读者啊。
我感应到的他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直指眉梢,顾盼之间神采飞扬,那目光很闪,似乎带了些兴奋的东西,其实当时他在憋笑,我后来才知道,但当时我大大给了个赞美分,怪不得说一闪一闪亮晶晶啊,朗目如星,真是贴切啊。事实上我对单眼皮大眼睛情有独钟,总觉得别样带出一份男人的冷峻来。细看之下,“白金”同志是内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