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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和婆婆大打出手,更要命的是还将儿子给打成了重伤。
张云柱家里,张云柱媳妇正坐在儿子的炕前哭哭啼啼,边哭边抹着眼泪,“咱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要报应到儿子的头上啊,这以后要是儿子醒不过来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张云柱也在一旁唉声叹气的,“唉,就不该给儿子娶这个扫把星回来啊,难怪当时儿子不喜欢,原来儿子就是看出来她命里带衰啊!”
“那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张云柱媳妇恨声道。
张云柱媳妇说的贱人也就是高氏,事发之后,张家人赶紧请了大夫过来,结果大夫看过后却是摇了摇头,说是儿子的后脑勺伤的极重,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张云柱媳妇听后直接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将高氏送官府,这个媳妇他们家实在是消受不起了。
张云柱看到儿子这样,自然也不会放过高氏,正好高氏打伤儿子之后直接就呆掉了,也没有想着要赶紧逃跑。于是,后来接到报信的张云柱赶回来后,先是安顿儿子,然后就是将高氏锁在了屋子里。
一想着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或者会不会醒过来,张云柱心里就一阵发狠。这儿子虽然平日里自己也是极不满的,不过自己不满归不满,本质上还是对这个儿子寄予厚望的。现在却被人打成了这样,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张家直接把高氏送往官府,而高氏也是一点反抗都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一点挣扎都没有。
高氏蹲了大牢,这边张云柱两口子替儿子报了仇后就天天守着儿子,希望儿子哪一天能够醒过来。
村里人对于张云柱家发生的这些事儿,同情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杨氏和张氏一块唠嗑时,还总是说着,这给儿子挑媳妇还真的得好好挑。各方面都要打听清楚,要不然娶到像高氏这样的,到时候闹得家宅不宁,哭都没地方哭的。
张氏也是感慨道:“谁能想得到他们家儿媳妇这么能折腾呢,像那样的还真不多。结果被他们家给娶进门了。不过,说起来,他们家也不是没有错的,也不能全部都怪高氏。你想啊,这他们家儿子一开始看过高氏后就直接回了镇上,结果张云柱两口子根本就没说是要把儿子给找回来。自己先对不住儿媳妇,难怪儿媳妇和他们不对付。”
杨氏点了点头,“不过就是可怜了他们家儿子了。本来好好的一人,现在都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也是,还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醒过来,听说请来的大夫直摇头呢,他们家两口子现在倒是天天守着儿子了。”张氏撇嘴道。
“这也难怪。儿子就是以后的指望啊,不知道他们家两口子得多担心呢。”杨氏同情道。
张氏不以为然道:“现在担心有什么用啊。早干嘛去了,这以前不管,现在出事儿了才知道着急,要我看,他们家也不值得同情,就算是他们家儿子醒来了,也还是之前那样,还不如不醒呢,省得到时候又被谁狠揍一番。”
杨氏没再说什么,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张氏也就不再说这话题了,而是说到另一件事,“我跟你说啊,我娘家嫂子跟我说,她在镇上好像看到他大伯了。”
杨氏怀疑道:“不会吧,他大伯不是去服徭役了吗?你娘家嫂子不会是看错了吧?”
“我本来也是不相信的,不过我那嫂子说是她亲眼看见的,虽然弄得跟平日里不一样,可是相熟的人还是能看出来的。而且说是最后看到他往一个巷子里去了。”张氏说道。
“巷子?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回,我和当家的去镇上,就看到他大伯好像是站在一个巷子口那儿,说是在等一个认识的朋友。”杨氏回忆着。
“可能真的是他大伯吧!可是之前老爷子不是说他去服徭役了吗?难道他自己又去交了银子?”张氏猜测道。
杨氏还是有点不解,“可是他大伯为什么要骗老爷子呢,要是他真的不想去服徭役的话,只要他跟老爷子说说,依老爷子对他的偏爱程度,肯定也是会答应不让他去的。干嘛要这样一面答应,一面却又反着来呢?”
“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呢?亏得老爷子还对他寄予厚望,他也不怕老爷子知道后会受多大的打击。”张氏嗤笑道。
“算了吧,这事儿咱也是管不了的,就是说出来了,老宅那边还不得恨死我们啊!”杨氏说道。
“你放心,我又不傻,好好地跟他们说这些干嘛,他们老宅那边要怎么闹腾是他们的事儿,我才懒得管他们呢!”张氏不屑道。
“也是,他们自个儿管自个儿吧!”杨氏说道。
那边黄氏那里,王友良这几天都在计划着开吃食铺子的事儿,说到要请个做吃食手艺好的人的时候,黄氏直接就推荐了她自己,这也是她鼓励王友良开吃食铺子的一个原因。她想着自己先去王友良开的吃食铺子,先在那里好好学学怎么开吃食铺子。要是以后王友良抛弃了她,她也可以自己开个吃食铺子养活自己和儿子。
王友良一听黄氏说她自己做吃食手艺很好,起先还是有点不信的,毕竟他跟黄氏这么久了,也没见她做过什么好吃的来。
黄氏也知道自己之前都没有展露过身手,毕竟自己在吃食上一向都很省,好多东西都舍不得买,于是自己的手艺也就没有地方施展了。
黄氏先让王友良去买一些她要的材料回来,等王友良买回来了之后,黄氏就开始动手了起来。很久都没有做这些吃食了,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生疏了,不过好在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有以前八九分的水平的。
王友良从看到黄氏动起手了的时候,就知道黄氏没有骗他,一看就知道黄氏是熟手,于是,期待起了黄氏做出来的东西。
果然黄氏没有让他失望,做出来的东西很是美味,王友良当即就拍板了让以后让黄氏帮着做吃食。
黄氏很高兴,之后又与王友良说起了其他的准备事项来。
王友良长这么大,难得有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的认真,要不是现在还在服徭役期间,他不好正大光明的露面,估计早就会去实施计划了。
黄氏也看出来了王友良的跃跃欲试,知道他对于现在不好出去光明正大的露面很是不爽,而且黄氏也害怕他等着等着会打起退堂鼓来,所以这些天都是在跟王友良讨论着哪些吃食好吃,可能会卖得好。说完了这些,又讨论起了这些吃食每一样卖多少钱之类的。对于钱这方面的,王友良果然一听就来劲儿了,于是和黄氏兴致勃勃地讨论起了定价的事儿。
很快,去服徭役的人就回来了,王友良也终于可以不用这样躲躲藏藏了,他也假装自己去服过徭役,然后跟着回去了。
于是老宅迎接的不是一个被徭役折磨的很是颓丧的人,而是一个精神抖擞、满怀斗志的人,这先是让老爷子心里一阵疑惑,然后又是欣慰,看来自己让儿子去服徭役的做法还是很对的,瞧儿子这性子可不就是掰过来了嘛!
王友良也没有耽搁,直接就说自己想去镇上找份活干干,总不能这么大了,天天没个正事儿干云云,直把老爷子说的是连连点头,暗想这次让儿子去服徭役真的是去对了,这才去了一次,儿子就知道要吃苦了。
老爷子欣喜于王友良的变化,于是一激动,就问起了儿子是否需要银钱方面的支持。王友良一听到老爷子主动地提到了银钱方面的事,很是高兴,按他之前的性子,定是要好好宰老爷子一通的。不过,王友良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黄氏那天说的话,什么拿别人的银钱远不如自己挣来的可靠之类的,于是他鬼使神差的就只跟老爷子要了摆摊的本钱,五两银子。
田氏本来还欣喜于老爷子主动提起钱的事呢,她知道王友良铁定会多要很多银子的,毕竟按王友良的性子,这并不奇怪。结果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王友良居然只要了五两银子,难道王友良真的是去服了一次徭役之后就转了性子?
那边老爷子一听王友良没有多要,更是放心了,看来儿子受过一次苦之后,就彻底转了性子了,儿子能这样,自己以后就可以放心了。
第一百零九章吃食摊子
王友良服过徭役后转了性子,要开始奋发图强了,这事儿不知道让多少人大跌眼镜,尤其是对于他的性子非常了解的王家一大家子,甚至是老太太都有点不敢相信,心里还在怀疑王友良不会是在玩什么把戏吧?
估计也只有老爷子相信王友良是真的转了性子,并对他寄予厚望。
王友良借口住在镇上方便,于是正大光明地提出了后面这段时间住在镇上。老爷子现在是恨不得立刻看到王友良转变后的成果,因此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倒是田氏有些不放心,想跟着去,结果被王友良拒绝了。开玩笑,田氏要是去了,看到黄氏,还不得跟他拼命啊!
王友良回了镇上之后,直接去了黄氏那儿,跟黄氏说了自己这两天就去摆摊子的决定,黄氏听后自然是非常地赞同。于是,黄氏心里估算了一下,然后列了个单子,让王友良按照单子上的数量先准备着,一开始先少一点,等以后生意扩大了,再考虑多做。
摆摊前一天,赵诚下学回到家之后就发现了家里做了很多的吃食,数量还不少,他当然不会白目的认为是做好了自己家吃的,于是问道:“娘,你这是要开吃食铺子啊?”
黄氏笑道:“娘一个妇道人家,你爹又去世了,哪儿好抛头露面地去开吃食铺子啊!这是别人要开吃食铺子,然后雇我来做吃食的,然后每月拿工钱。娘想着,这比做一个月绣活更挣钱,所以就答应了。”
黄氏没说出口的是,要是以后哪一天王友良抛弃她了,她也是会自己去开吃食铺子的,不管会不会惹闲话。对她来说儿子是最重要的。
“原来是这样啊!”赵诚恍然道。
黄氏笑了笑,然后拿起一个肉包递给赵诚,“诚儿,这个拿去吃吧!”
赵诚先是疑惑,然后摇头道:“不行,娘,这个我不能吃,这个是人家的。”
黄氏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没事儿的,东家已经说好了。每次做吃食,我们自己也可以留几个的。”
“真的吗,娘?那真是太好了!”赵诚接过肉包。然后大口吃了起来,他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吃肉包是什么时候了。
黄氏看到赵诚大口吃着包子,心里又是心酸又是欣慰的。
晚上,睡到下半夜,黄氏就起来做起了吃食。没一会儿王友良就过来了,也帮着干了起来。
赵诚被厨房的声响给吵醒了,起来一看,黄氏已经忙了起来,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也在,顿时有些警惕。黄氏一看是儿子过来了。于是说道:“诚儿你快去睡,这天还早着呢。”
“娘,我来帮忙吧!”赵诚揉着眼睛说道。
王友良一看赵诚。笑道:“你就是诚儿吧?这活儿你帮不了,快去睡吧,免得耽误了上学。这里有我帮着你娘就成了。”
“大叔,是你雇了我娘做吃食吗?”赵诚问道。
王友良先是一愣,然后看到黄氏在对他使眼色。顿时点头笑道:“当然啊,要不然你娘干嘛要帮我做吃食?”
赵诚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然后在黄氏和王友良的劝说下又去睡觉了。
要做的吃食都准备好之后,王友良给黄氏和赵诚留了一些吃食后,趁着天还没怎么亮的时候,王友良将吃食放在了之前准备好的推车上,然后推着吃食去了学堂门口不远的地方摆起了摊子。
这才是第一天,因此,王友良对于能卖多少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早上来的时候,黄氏就已经跟他说了,因为很多人事先也不知道他会在学堂门口摆摊儿,因此今天的生意估摸着不会好。然后黄氏估计是又怕他灰心、打退堂鼓,于是又说道,这只是一开始,时间长了,生意自然就会好了。
现在的现实状况也说明了黄氏预料的正确性,来得早的人很少是还没有吃早饭的,只有少数几个估摸着是看到这是新摆的摊子,就过来看看是卖什么的。在看到是卖吃食的之后,有的看到吃的,觉得早上还没吃饱,于是又买了些吃的东西。当然了,这样的人也不多。
王青辰每天来的既不算早但也肯定不会算晚,于是他没像有些迟了的学生那样脚步匆匆,而是迈着从容的步子,然后他就看到了王友良在摆摊子。
王青辰擦了擦眼睛,没错,这是自己的大伯王友良。不会吧,自己这大伯真的是转了性子了?这真是太让人惊讶了啊,虽然王青辰之前也听家里人说王友良估摸着是改了性子了,要去镇上找活儿干了,可是自己那是一点都不相信的,毕竟一个人的秉性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就凭服了一次徭役?想想都不可能。因此现在王青辰这一看到王友良摆起了摊子,真的是无比震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