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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了我吧!我今晚就带你回山寨,立马洞房。我一辈子保证你吃穿不愁,快活似神仙。”爹也是这样的,早已败在娘的石榴裙下。连娘都可以收服彪悍的爹,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她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个男人。
楚莫彰一听这话,肺都气炸了,当即用力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开了些距离。身体“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大手扯住纤细手腕,将她撞在柱子上,咬牙道:“这位姑娘,请你自重!”只差没将她的手箍断,捏成粉碎。
小魔戏弄道:“谦谦君子,淑女好求。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何来不正之说?”
“不要脸。”再跟她说下去,迟早会气疯的。
跟这种无耻女子再多言一句,只会污了自己。楚莫彰忿然甩开小魔的手,甩去身上的晦气,大步流星的朝房间走去,想甩掉这个疯婆子。
“美人,等等我。”机不可失,小魔立马拔脚追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听到风声的楚音从房内赶了出来,成功的在房前拦下小魔。
对着三番四次打扰自己好事的楚音,小魔一忍再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暗中自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想先治服了楚音再对付美男也不迟。
“客官这边请。”小魔的手刚扬起,客小二便带着三位客人自东厢那边走了过来,她忙收了手却趁机让楚音关上了门。
再一次吃了闭门羹,小魔气的银牙暗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好事多磨,却磨疯了小魔。
明夜当空照,庭院静如空。
一个娇小的人影悄悄打开了房门,往隔避的房间摸去。她喜笑颜开的掏出一支竹状物,戳破了镂空纸糊雕花大门的一个纸洞,一股烟状之物吹进了房内。
少倾,她收了竹筒,伸开推门。这会不对劲了,门从房内栅的紧紧的,根本推不开。于是她又不死心的推窗,谁知窗门也是紧闭。
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否则哪敢如此安睡。
这次,可惹怒了小魔。她扬掌劈了门,谁知门不但纹丝不动反害的娇嫩的手掌生疼。一根刺扎入了掌中,疼的很。
此计不行,再来一计。小魔抬头望向屋顶,有点高,要是跃不上去怕会弄出点声响。为保安全,她转身往客栈的杂物房走去,成功寻得了一把翻墙梯。怕引人注意,她特意绕到屋后,将梯子竖到墙上,爬到了屋顶,寻对了美人的房间,扒开瓦片,屋里的微弱的烛光透了上来。
楚音不省人事的趴倒在桌上,而那美人,身盖锦被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光是看着都能流口水,要是小魔而着性子再掀了十几片瓦片,将绳子套在梁上,再顺着跃了下来。
她走到床前,倾身亲了一口晕睡在床上的美人。再耐着性子将楚音拖到藏在床底下,打开门栅再绕去后屋盖好瓦片送回梯子。要知道等会两人亲热时却在桌子上趴睡了外人,着实不雅,所以小魔要将他藏起来,眼不见不净。其实也不是不雅,而是这毕竟是小魔的第一次,就算想法再那个下意识的,害羞还是有的,虽然很少。
嘿嘿美人肯定等的着急了。
小魔顺手关了门,走向床边。
嘿嘿,春宵一刻值千金。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她等到了。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软软的红唇吻在冰冷的唇上,麻酥麻酥的味道真是极品。她吻着他的脸,纤细的手摸向他的衣襟,滑下进去。
啊真不错,蛮结实的,光滑结实的胸没有讨人厌的胸毛。真舒服!
衣衫被解开,小魔一路往下亲一边回忆着娘跟爹亲热时的动作。这样绝对错不了的,先亲脸、鼻子、耳垂含住,咬一下,再吻脖子,喉结。
毕竟第一次干这种事没有经验,小魔虽然很兴奋可紧张还是有的,她亲了好几次才摸准了喉结的所在之位,吮住不放。与此同进,她坐在他身上,双手抚向他胸前,抓住了两点凸起,捏扯起来。
好像娘平时就是这么对付爹的,她都偷看了不下十次了。凭她过目不放的本领,绝对不会有错的。
“唔”纤纤玉指用力捏扯胸前的凸起,刺痛让晕睡中的男人无意的呻吟一声。
小魔颤栗了一下,血液不断往脑上涌,牙一用力,磕在他喉结上。
“唔”再次的吃痛,又让他呻吟了一声。在漆黑的夜,诱人至极,神仙也忍不住了,更何况是小魔。
小魔一个颤栗,封住了他的嘴,贝齿撬开他的唇,笨拙的钻了进去。小粉舌搅啊搅的,两人的唾液自嘴角滑下,沾稠着。
心怦怦乱跳,小魔深吸一口冷气,手往他的裤带摸去。
“呯”
寂静中,房门一声巨响,被推开了。
先是几记踉跄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一物体呯然落地声,之后又是悄然无声。
正在兴头上,却再一次被扰。该死,竟忘了栅门,小魔气的跳下了床。
谁瞎了狗眼闯进来?这次,要是谁再敢来阻止她,她遇神诛神,遇佛杀仙!
她摸准了暗器,小心地走了出来。
门被打开,皎洁的月光透了进来,一黑色的物体倒在地上。
“喂”小魔拿脚踢了踢,却没有反应。好像是个男人,穿着夜行衣,手中还握着一柄短刀。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腥味,小魔蹲下身体摸了下他的手。脉像絮乱,不但中了剧毒,好像还受了重伤。
将他丢到门外,要是被哪个瞎好心的看到了,大半夜的也没得安宁了,岂不是打扰她跟美人春宵?
机不可失,说啥也不能放过这个可能得到美人的机会。
于是小魔关上门,费力地将受伤的男人拖到床边,塞到了床底下。
“美人儿,我们继续。”摩拳擦掌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小魔又坐在美男身上,扑下去吻着他的唇
“快你们搜这边,我们这边,快”院外传来喧哗的、轰乱的脚步声。
美男当前,小魔早晕了头,整个人飘飘然的,手又往他的裤带探去。
“呯”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五六个官兵手持火把冲了进来。
房门瞬间亮如白昼,刺痛了小魔的眼睛。天杀的,她又忘记栅门了。
贼与官,向来不两立,更何况是采花贼!
小魔自是没打算放过他们,这也是她唯一不讨厌男人婆的地方。这十几年来,这些官兵没少打山寨的主意,可都让男人婆率着寨中的兄弟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久而久之,这些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们的存在。
本来牛魔寨跟官兵已是井水不患河水了,她也没必要取他们的命。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得到男子的身体,竟然被他们打扰了。
仇,不共戴天。
“不许动。”刚掏出暗器,小魔便被五六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脖子上,稍有动静,便会人头落地。
明晃晃的房间,诡异的画面。
五六个官兵拿刀架在小魔的脖子上,小魔坐在一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则晕迷的躺在床上,上身□,整张脸上、胸上布满了红唇口印,已认不出原先的模样,只是看轮廓,隐约可判断出是个俊逸的公子。唇有些肿,上面还带了几个牙印。
小魔眯起眼睛不悦道:“三更半夜拢人安眠,你们有何事干?”
“住嘴!”一官爷恶言威胁,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加用力,冰冷之气袭入颈项。
又是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跨进了屋子。
两个身穿官服,头戴身纱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肚,长须眯眼,很有官相。而另一个,又让小魔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此人年约二十多岁,眉如青山俊秀,眼眸清澈有神,微抿的唇凸出美好的唇线,身躯笔直修长,虽略显清瘦,可俊逸之气洒满全身,又是个翩翩美男。
“这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美男一出口,声音悦耳动听。
“回成大人,我们顺着血迹追到这间房,便看到这女子跟这男子在在行鱼水之欢。”
“是吗?”那男人都晕过去了,还能得鱼水之欢,闺房之乐似也不该是此等诡异。
成子骞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地板再往床边走来,眼睛往床底下望去。
一官兵当即向前,掀开床罩,吃惊道:“大人,床下藏有人。”
官兵将人拖出来一看,两个晕迷过去的人,一个是小厮一个是穿夜行人之人。
扯下夜行人的面巾,官兵惊呼道:“大人,此人正是大漠飞鹰——莫强沙。”
肥头大耳的官员一声大喝道:“来人啊,拿下房中所有的人,全抓回牢中。”
“大人,这个好像中了迷药。”一师爷模样的中年男人蹲在楚音身边,用比狗鼻子还灵敏的嗅觉东闻闻西嗅嗅,捉摸到了空气中的暧昧。
肥头大耳道:“此话当真?”
师爷慎重点头道:“他中了‘美梦千年’,此药可让人睡上一天一夜而不醒。”
“哦?”成子骞两眸淡笑,脸颊轻现两个浅浅的酒窝,嘴线往上扬,甚感兴趣的望着自他进房至今一直便一直跨坐在男子身上的小魔。她紧抿红唇,神情非常不爽,要不是碍于有五六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估计她会冲上去撕了这些官兵。可相当有趣的是,她望着他们时,恨的牙痒痒,望着自己时却又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此等姿容女子,真是难为了晕在床上的那位仁兄。
肥头大耳微弯身体向成子骞道:“大人,她一定便是施药之人。”
成子骞一个微点头。不是她还有何人?
一个女子竟大敢成这样,百年难见。
肥头大耳得了肯定,当即厉声道:“来人,将此贼押回衙门打入大牢,明天再审。”
“是。”官兵收了手中的刀,强行给锁上了咖锁。
小魔一反抗,五六把将贴在她脖子上,一不小心就要见血。小魔天生爱美,捉进牢房无所谓,反正也困不住她的,可要是这张脸,这脖子受了一丁点伤,那也是承受不起的。更何况她就算反抗,寡不敌众的,她就成功逃脱不成问题,可她带不走美人。
一想到这,小魔便放弃了反抗,任他们将自己制服。
“小心点,别弄伤了他,当心我要你们的狗命。”见官兵粗鲁的给男子穿衣,小魔眼冒怒火警告着他们。
“闭嘴!”被女人凶,官兵们特没面子,众口一词地吆喝了回去。
“敢弄伤他我扒了你们的皮。”
成子塞感兴趣的望着衣衫凌乱的小魔,忍不住的一个轻点头。此女,女人中的极品。
他侧头望向肥头大耳,道:“何大人,莫强沙是朝庭要犯,此贼武功高强,凶狠手辣,还望着大人能派人严加看管,不日后我将押他押送回京复命。”
何大人揖手恭敬道:“遵命。来人啊,将此江洋大盗打入死牢,锁上铁链珈锁,派人轮流看管,切不容失。”
“是。”官兵放弃跟小魔的口舌之争,齐声答道。
于是乎,客栈灯火通明,投宿的客人纷纷被吵醒,起床开门一探究竟。
月光之下,火把之中,投宿的客人只看到从一间上房中走出来一批官兵,押着好几位犯人直出了房间,其中三人已晕了过去,而另一个竟然是位年轻的女子,她颈加枷锁脚戴铁链地被推出了房门。
“不知那女人犯了何罪?”围成一团的客人好奇的发问。
“我就住在隔避,刚听到官兵说这女人下□□男子。你看到没,刚才抬出去的那三个男人,都是被她用□奸迷的,想行□。穿黑衣服的那个,是江湖上的有名的大漠飞鹰,她连他都不放过。”语气肯定万分,洋洋得意。
“那那她不是采花大盗?一个女人□成这样,真不要脸。”
“看她穿的衣不遮体,露胳膊露腿的,那股风骚味弄的到处都是。你看她脸白的,嘴红的,眼睛黑的啧啧,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要,我估计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寂寞难破奈便开始用药物□男人。”
“哦,原来是寂静惹的祸。”一恍然大悟的声音响起。
堂审采草贼(一)
“喂,为什么我跟他要分开关?”小魔忿然的问着。
她被推进恶臭的牢房,而晕迷不醒的楚莫彰与楚音则进了隔近的牢房。她已经忍气吞气、很配合的让他们抓来了,却还被特殊对待的关进了另一间牢房。
囚差冷笑道:“让你跟他关在一起,你还不把他吃了?”
“你说是的人话么?”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他迟早都是她的人,而她不过是动作快了一点而已。
囚差反口道:“你做的是人事么?”竟敢□男人,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哼。”小魔在离楚莫彰最近的地方坐下,闭着眼睛佯装假寐。
囚差走远了好一会,大牢寂静无声。琢磨着囚差可能睡着了,小魔拔下头上的银簪□脚链锁里,捣弄了几下只听咔擦一声,锁被打开了。她去掉锁链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