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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不用你多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举手投降!”
卫凌风说话的时候,烈云又将大刀往前推了一推。
风彦有些恼怒的燃起内力,试图将那尖锐的刀锋从自己身上弹开。可那烈云不知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居然还能抵抗住他的反弹,两人就这样硬耗着,谁也不肯让谁。
那些“绿眼人”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完成了护送的任务之后,就不会再接受任何指示。
可是风彦并没有放弃,一边对抗那个姓烈的,一边还在心中默默的念咒。
卫凌风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最是没有耐心去看他们耗了,直接向风彦扔出了捆尸绳。却没想风彦反应也是极快,身子一跃便避开了捆尸绳的束缚。
所有士兵都将手中的长枪向上举起,卫凌风再将绳子朝天上一甩,狠狠朝风彦冲了过去!风彦依然顽强抵抗,用力向前劈出一掌,欲将那捆尸绳裁出两半。可他低估了那捆尸绳的威力,即便他用十层功力,也无法将它裁去半分!见势头不妙,他只好再往后退。
“哗”的一声,长枪高高举起,几乎竖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墙,挡住了风彦要逃的路!
卫凌风再次扬绳,这回直直甩在了风彦身上,瞬间就将他整个捆住。风彦大怒,全身内力在此刻极速攀升。但无论他如何挣脱,都无法震开那捆尸绳的紧捁,反而将他捆得愈来愈紧。
士兵们又是“哗”的一声,将长枪朝下对准了他!
“风彦,今日你是逃不掉了!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跟我走!”卫凌风手掌一松,那捆尸绳的另一端便直接朝风彦飞了过去,加固了对他的禁锢。
风彦心中忽的一沉,终于放弃了所有反抗,这一次,真真正正是在劫难逃!
难道这皇位,真的与他无缘吗?
……
风千雪一路自驾降黑马车,快马扬鞭一直朝着云河镇的方向飞驰而去。
——“敏君,你告诉我,你们的计划原来究竟是怎么样的?师兄他交代你去做什么?”
——“将景泽送回南陵后,卫大哥的大军会在云河镇接手。然后,卫大哥会派兵护送景泽去到紫阳山,找他师父紫砂真人,让真人收景泽做门下弟子。”
——“什么?卫大哥的大军?他怎么会有兵力?”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卫凌风的真实身份。原来他也是皇子,而且,还是娄月国最不务正业的皇子。他从小就喜欢独自一人到处游历,自出生起就没有打算继承皇位。也因此,他才认识了南炎睿,才不惜放下身份,甘心做南炎睿的麾下好友。
娄月在南陵的西面,和南陵中间隔了一整个滇西国,却同时和迦兰比邻。
就是这么远的距离,卫凌风要将娄月的兵力跨过滇西前往南陵,这可不是一夜之间就能办到的!也就是说,他们必定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提前将兵力引渡过来。为了预防万一,娄月和迦兰相交的边境,也必定有人提前部署!
娄月和南陵组成联盟,若是能再说服中间横插的滇西,那么,迦兰便将面临三国紧逼的重大威胁!
这样的话,真是太妙了!
可她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风彦的“绿眼人”速度和降黑马车差不太多。如果风彦他们到达南陵后,没有被卫凌风的军队截住,那么必定会沿路一直返回皇宫。
若是这样,那她就很难赶得上了。
卫凌风很快委派了一支千人骑兵,护送宁一凡和景泽往紫阳山的方向行去。而被他控制住的风彦,则是关进了云河镇上他们临时搭建的军营。
如今,所有的“绿眼人”,都仿佛被石化一般,怎么戳都不会动弹。而它们身上的黑色斗篷一旦被人揭开,里面剩余的尸骨,便会在顷刻之后化成碎末,再也不留一丝形态。
“殿下,这些东西如何处理?”烈云可是第一次见这些怪物。
卫凌风拧了拧眉,心想这些东西没有了母蛊的控制,现在也不过就是一堆废物。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不过,这些“绿眼人”,原本也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不管他们生前都是做什么的,变成了这样的杀人工具,也都不是他们所愿。
被那赤影蛇所咬,毒发的疼痛他闭眼就能想到。
那记忆中还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间躺着的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她是那么难受,她离开的时候,连身体都是不完整的。他为了保她一命,狠心的砍断了她的一截手臂,可还是无法将她挽回。
他心中一酸,低头看向马背上悬挂的一个瓷壶。那,就是她。
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他再带她回玉峰山吧!
他只想多陪她久一些,否则以后,还有什么时间回来看她?
“找个地方,把这些人都葬了吧!他们,其实都是一些可怜人罢了。”卫凌风说罢,便调转马头行了回去。
他们要在云河镇待到十五,然后再举兵渡河包围迦兰。
成败与否,就看那一夜了。
士兵们接到命令后,就开始将那些“绿眼人”搬到随之带来的马车上。一批接着一批,送往距离河边最近的低矮山丘。
时间很快就到了黄昏,繁星早早就亮了起来,河道的船支灯火通明,而里面驻扎的,如今也都是他们的兵将。可那些兵将都身穿百姓之衣,若不注意,没人会发觉他们与常人有和不同。
也就在这时,有一小兵匆匆跑来禀报,差点就吓坏了还在斟酒解愁的卫凌风。
“殿下、殿下!有一女子说是要来找殿下的!”
卫凌风好看的眉头微微一凝,心想难道是赵敏君,亦或是杜芸青?
“叫她进来。”
那小兵点头退下,卫凌风也多拿出个酒杯,还没等人入内就已经替她满上。总之不管一会进来的是赵敏君还是杜芸青,都该和他畅饮一杯。可是,当门帘掀开的时候,入目的却是一抹亮眼的素白。
风千雪气息微喘,虽说那降黑马车驾得平稳又迅速,但也遮不住她面上的仆仆风尘。
卫凌风瞪大了眼,在看到她后不由大吃了一惊!
谁都可能赶来,可怎么会是她呢?
……
迦兰王宫,此刻时间虽已入夜,但宫人们还在匆匆忙着。
明日,就是花天佑举办登基庆典的重要日子,国师左丘赞掐指细算,终于决定在明日的戌时三刻,让两块令牌重认新主。
为了方便,主会场就设定在天宿殿的前方草坪。宫人们将桌椅都搬了出来,以北边为首,排成一个大的扇形。
巡逻的士兵也因此多了起来,待到明天,或许还会再委派更多。
花天佑与左丘赞才刚刚从天宿殿内出来,就有一兵卒上前传信。他伸手一接,遂打开与左丘赞一同查看,顷刻,面色沉了下来。
“混账!”他狠狠的将来信揉成一团,“娄月竟和南陵联盟了!那风彦果然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左丘赞却是沉默,习惯性的抬头看天,如鹰般的眼眸深深的眯了一眯。
绛紫的天空好像被一张密网笼罩,隐隐遮去了繁星散发的光芒。可东南方向,却好似有一团云火,那颜色比天空还艳,然他还要仔细看时,又被一飘来的薄云遮去目光。
那是潜伏的危机,左丘赞眉头亦是深深蹙起。
“王上,稍安勿躁。”他没有说太多,只淡淡的一句话,就继续往殿外去了。
花天佑心中虽然不悦,可也不过跟着甩袖,随着左丘赞一起离开。
忙碌的人群依旧没有停歇,宫中的每个地方,都是按照国师的要求进行摆设。然而就在花天佑和左丘赞离去之后,又一批巡逻的队伍从边处走来。他们两人一排,并作两列,均是手持长刀,面无表情。
突然,就在这队伍经过天宿殿的时候,排在最尾的两人忽的消失不见,那速度快得就像直接人间蒸发,完全无人察觉。
另一边,几个本在忙碌的公公端着东西从会场走来,三三两两,不成队列。可跟在最末的一个,也在经过天宿殿的时候,忽而折过了身。
之前消失的两名兵将,不知何时又从殿旁的矮树丛中冒了出来,与那公公在窗边悄悄汇合。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乘人不备,一溜烟就蹿进了窗。
左丘赞本还是垂眸走路,猛地脚步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
花天佑微微侧头看他,只见他眼皮轻轻抬起,唇角不由露出笑意。
“他们,来了……”
上官越入殿后就撕下了易容的面皮,同时将身上负担过重的兵服脱了下来。莫无痕也跟着脱去兵服,手指从面上一扯,便露出了他自己原本的面貌。而那个打扮成公公的男子,更是厌恶的解掉那身蓝袍。
“嗤,真是晦气!”南炎睿皱着眉,将那衣袍丢到了上官越的手中。
上官越接过之后随即将所有的衣服都收在某处,再掏出自己身上的夜明珠,往殿前幽幽一照。
南炎睿也拿出一颗,举到上方,抬眼观察殿顶的情况。
那上面刻的都是带有迦兰特色的壁画,可每个角落,却觉大有乾坤。那明显是潜藏了一幅先天八卦方位图,按照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兑东南、震东北、巽西南、艮西北的顺序排列。
果然是和自己的师父同出一门,南炎睿微眯了眼,仔细的在那四周打量。可不知为何,他越看越觉得不对,但又没查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天宿殿一共有五层楼高,所以在这王宫中,亦是属于最高的建筑。而这里面的机关一共五层,那就一定是隐藏在每层楼里了。
南炎睿又将夜明珠端到前方,细看了正殿周围的摆设,就在离他们距离不是很远的地方,明显的摆了一道卦阵。他朝前走了几步,站在卦阵边缘,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这是天龙斗地虎之阵型,磁场很强。乾九、坤一、巽二这三个方向我们要尽量避开,兑四、艮六、震八、离三是死穴,一旦踏入,必死无疑。只有坎七、中五才是最安全的。我们不能直接飞过,否则一旦落地,便遭不测!”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明刚才说的几个方位。
莫无痕和上官越明白的点了点头,便抬脚沿着第一个方位缓步行去。
夜明珠的幽光在这漆黑的殿内显得格外耀眼,这里所有的窗帘均是用黑布遮盖,而且每一块帘布上,也都画上了几乎相同的卦象图。
莫无痕打头阵,行在三人中的最前面。上官越跟在最后,一边走一边警惕着后方的动静。
脚下的每一块方砖都刻画着不同的花纹,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呈现的光泽也不尽相同。莫无痕行至一处,只听南炎睿突然在后喊了声:“小心!”
话音刚落,就见前方“嗖”的一声,几根长针迎面而来!
三人见状迅速避开,那些毒针一掷落空,便直直的插入后墙,定在那里。
“爷,这个砖……”莫无痕看了看自己刚才踩过的方砖,刚刚他站在上面的时候,便觉它有微微下沉,但那时已经来不及了。
“它是有问题。所以从这块开始,我们记住是一。然后竖的第二、三、四、六、八、九块,横的同样是这些方砖,都不要踩。你们跟着我吧!”说罢,南炎睿心中数好了数,就从地面跃了起来。
莫无痕和上官越纷纷跟上,他们每落地一脚,就紧接着继续跃起。这样一起一落,直到跨越了最后的一块方砖,三人这才完全的落回地面。
“咔咔”的几声闷响,听着似乎是砖块在四周移动的声音,但只是一会,所有的一切就又都恢复了平静。
南炎睿松了口气,知道第一关已经安全通过,于是马上转身上楼,争分夺秒的进入下一关。
而此刻在天宿殿外,终于忙完的宫人们也渐渐的散了开去。大殿门外,左丘赞一身乌青道袍,不知何时竟静静的站在那里。
可他立了许久都没有入内,就好像在等待着某个特定的时机,然后他就可以……
抬眼,天上的月亮早已成了圆盘,再过不到两个时辰,只要跨过子时,马上就是十五了。
想到这,他唇角不由微微弯起。
谁说一定要戌时三刻?
也只有那个蠢人,才会对他深信不疑。
花天佑一回到寝室,就看到了早已躺在床上的花婉月。
他还真从没有如此宠幸过一个女人,夜夜都让她来侍寝,也不会腻乏。即便知道她其实是……
或许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本是闭眼假寐的花婉月,眼皮微微的睁开了些。此时的她正背对着他,虽看不到他的面色,但他强大的气场,还是让她背脊陡的一凉。
花天佑凝视了半晌,便上前几步猛地将她一把拉起。
她还没回过神,他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没挣扎,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粗暴和随意,除了每一次接触过后,她都会吐到胃酸空盈。
她对他,永远都只有恨,只有恶心!
花天佑吻够了,突然又一把将她推到床上,二话不说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帷幔落下,那偌大的床发着“吱呀”的声响,桌上的烛火因为风吹忽而灭了,室内,只剩下一片暧昧的旖旎之色。
可是突然,只听“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落到了女人的脸上!
花婉月被打得金星直冒,那火辣辣的痛觉燃烧着她白皙的面庞,那一瞬她差点以为自己的脸要被那灼热烧毁了。
“贱人!你果然是个叛徒!”花天佑扯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拉近,“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