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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倾城-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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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微微笑着点点头,“睿王明白人,那又如何?你们大周公然揭穿我的女儿身,害我不能做南诏王了,我要求做你大周未来的皇后,不过分吧?我想,大周皇帝也不好拒绝我的。”
  “合情合理,皇上的确不会拒绝你。”苏墨弦淡淡一笑,话锋一转,“不论你选的是哪一位皇子。”
  话已至此,倾城觉得也没有周旋的必要了,直言,“所以睿王的意思是?”
  苏墨弦幽深沉黑的眸子定定望着倾城,嗓音如静水般沉稳,“如今睿王府正缺一位正妃,小七,让我娶你。”
  倾城手背上的脉搏重重一跳。
  苏墨弦不疾不徐再次拿出那个净白的瓷瓶,看向倾城,“甘露丸便是我的诚意。不是我全部的诚意,只是我今日这番话的诚意。”
  ……
  “你想做大周未来的皇后不是吗?刚好,我也想做大周未来的皇帝。”
  “大周仅有四位皇子,你应该最清楚谁合适与你结盟。而你,也是我如今能找到的最合适的睿王妃。”
  “今日我便可以立下誓言,我若为帝,必许你为后。”
  ……
  倾城躺在床上,耳边还回想着七日前苏墨弦的话。
  苏墨弦的动作,无可否认,快了些,不,快了许多。那一日,苏墨弦说的那些,的确是她的计划。
  让自己的女子身份在大周皇宫中败露,借南诏太子之势,以此要求联姻,接近苏墨弦……然而那计划里,却是在她勾搭上苏墨弦,让苏墨弦对她有好感之后。
  之前两次有意接近,她自认都还没有留下好感,便刺了他一剑,她还想着直接从武帝下手,他却提前上了门来。
  那感觉,仿佛是她的计划正搁浅着暂不能前进,他却主动现身推动了一大步。
  又仿佛是高手过招,她的招式已被人窥探了先机,被人抢先了一步。
  所以,那一日,倾城拒绝了。
  拒绝了甘露丸,也拒绝了他后面那个交易。
  彼时,她掩唇轻笑,“你若为帝?你就一定能为帝吗?太子,可不是你。”
  “至于甘露丸……”即使她心中万分想要,她却仍是做出毫不在乎的模样,淡淡看了一眼,“我如今只是重伤,甘露丸太过贵重,我实在不好浪费,睿王还是留给更重要的人吧。”
  算是稍微迷。惑了对手,又将苏墨弦和太子挑拨了一番。
  七日来,倾城悉心调理,慕珏也暗中来过几次,身体总算恢复了大半元气,然而慕珏却凝重地告诉她:“想要完全恢复,至少还需要一个月以上。这期间,你不能让苏瑜的人为你探脉。”
  这期间,苏瑜多次派了宫中御医过来探视,都被倾城借口身子已安好回绝了,然而她回绝的次数再多,御医依然会过来,武帝的强势可见一斑。
  武帝传来的话却是冠冕堂皇,什么公主在大周皇宫受的伤,治好公主的伤是大周御医责无旁贷的;什么为了两国邦交,请公主给大周一个安心。
  倾城心中可笑苏瑜多年不改多疑本性,又同时恨得厉害。
  她的父皇坦诚相待的苏丞相,何曾坦诚回报过他?篡了他的位不说,还让他……尸首无存。
  正想着,夜阑进门来,“公主,大周皇上传来口谕,三日后,设国宴宴请公主。又问公主身子状况,可要延迟几日。”
  倾城蹙了蹙眉,还真是知父莫若子,竟真的被苏墨弦说中了。国宴是假,目标在她。
  夜阑见倾城迟迟没说话,问:“要通知公子吗?”
  公子自然是指慕珏。眼前倾城受了伤,大事夜阑都暗中问慕珏拿主意。
  倾城摇头,“不,苏瑜铁了心,拖得了一日,拖不了一月,他也无可奈何。”
  “那就……”倾城双目微微一眯,“以进为退吧,应了他。”

☆、第十七章

  夜阑打开。房门时,忆昔正端着药碗站在门外。
  夜阑瞥了眼她手上的药,淡声问:“为什么是你侍药?微雨呢?”
  忆昔垂着头,低声道:“微雨姐姐出门还未回来,忆昔看服药的时辰到了,这才擅作主张为公主煎药。夜阑姐姐放心,忆昔之前看微雨姐姐煎药,已将煎药时间和火候牢牢记住了。公主对忆昔恩重如山,公主的事,忆昔不敢有稍微疏忽。”
  夜阑抿了抿唇,拿过药碗闻了闻。
  虽然不像苏墨弦闻一闻便能将药方也丝毫不差闻出来,但是药有没有被动过手脚还是能闻出来的。
  夜阑将药碗拿在手中,对忆昔道:“你下去吧。”
  “是。”
  忆昔退下,夜阑折回为倾城送上药。
  倾城似笑非笑靠在床上,“小丫头嘛,你何必这么吓她呢?”
  夜阑平静无波地说:“若是襟怀坦荡,又岂会这么轻易被吓着?”
  倾城点头,接过药碗,将黑乎乎的苦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竟带了些豪气干云的气势,仿佛那里面的不是苦涩入骨的药,而不过是一碗清酒。
  倾城将碗递回给夜阑时,感慨道:“看那甘露丸的样子,想来是要比我这药好吃许多。我此刻想来,倒是该去找睿王要回来。”
  夜阑垂眸没吭声,默默退下,顺便前去大厅复命。
  夜阑去复命不久,云奕便过来了,倾城移到美人榻上靠着,似真似假地埋怨了一声,“已经和你说了,你我兄妹,如今又是一条船上的人,就不必客套了,你过来一趟,我还要收拾一番,倒是有些劳累我。”
  云奕问:“你这身子,如今已经能去赴宴了?”
  倾城点头,“只要不再射箭比武,赴宴是没有问题的。听说大周的御医本事好,去给他们瞧瞧说不定好得还更快些。”
  云奕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那晚伤那么重也不让御医诊断,而今却忽然答应下来。云奕是聪明人,这其中微妙他又怎么会看不到?然而,他和倾城之间毕竟只是同盟的关系,即使一条船上,也并非就是无所禁忌,她不说,他也不好问。
  倾城却忽然问:“七日前,我请太子哥哥帮我寻的马,寻到了吗?”
  那日苏墨弦离开后,倾城便去见了云奕,请他派一队精兵,带十车黄金,去西域寻马——苏墨弦那样的马。
  云奕哂笑一声,“你以为,汗血宝马的王是那么容易便寻得的?大周如今也仅有苏墨弦那一匹而已。”
  倾城垂眸,这个她自然知道,不过是想抢先一步罢了,当然,能寻到自然更好。
  不想,云奕却不过是欲扬先抑,看倾城失望,便轻笑了出来,“不知你走的是什么好运,我的人没日没夜到了西域,就是这么刚刚好,遇上了。”
  倾城眸光乍亮,“果真?”
  云奕颔首,“果真。说来也是巧合,汗血宝马的王极难存活,西域势力最大的马场几十年来也只养出那么一匹,原本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订下了,岂料交易当日,买家却未现身,这才让我的人捡了现成的便宜,如今已快马加鞭送回,明后两日便能到了。”
  倾城展颜一笑。
  好!太好了!
  没想到,竟果然能抢在苏瑜前头!她昏迷三日,原以为已慢了一步的。
  那日,苏墨弦过来以后,倾城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以她对苏瑜的了解,既已心生试探,那便绝不仅仅是探脉这么简单,一个疑心无比之重的帝王,必定要面面俱到。
  她身上,除了伤,还有什么是苏瑜会试探的呢?
  骑术!
  她的骑术!
  她能驾驭不离,她以狂妄之姿归结为自己的骑术,想来,苏瑜自然要试探一番。而最好的试探方法便是再给她一匹,看她能否驾驭!
  大周如今除了苏墨弦的不离,却再找不到第二匹,唯一的办法,只能去西域重新寻找。
  然而,这样的马,百年难遇,即便遇上,也需要一笔极大的财富。倾城却深信不疑,苏瑜不会吝啬这笔钱。反倒是云奕能办成,她有些惊讶。
  要知道,西域能养出这样的马的马场,也绝对不是一支军队可以硬抢到的。
  倾城想到这里,给了云奕一个白条,“那些金子,回到南诏后,我会请父王还你。”
  云奕轻笑一声,“不必了,你给我一个承诺便可。”
  倾城抬眸看向他,对上他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霸气,她心下了然,缓缓举起手掌。
  云奕亦举起自己的手掌,重重击上。
  “啪!”
  一声击掌,豪气干云,倾城道:“只要有我凤小七一日,我便不遗余力,拥你为君。”
  云奕勾唇一笑。
  ……
  云奕所言不差,果然隔日,马王便被送到了。竟是一匹通体纯白的马,四肢矫健,气势非凡,肌肉间隐隐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倾城立在马厩前,往夜阑递去一眼,夜阑颔首,一支银针随即从马王眼前掠过,还未接近它,他便高高踢起马蹄,重重嘶鸣一声。那一声吼叫声势浩大,竟是在刹那间将马厩中其他的马全部震倒在地,无不俯首称臣。
  倾城满意一笑,果然是马王。
  倾城又看向夜阑,笑道:“夜阑,去向睿王下拜帖吧。”
  夜阑颔首离去。
  倾城又独自在马厩许久才缓缓走回,推开房门,却见床前一道瘦削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里?”倾城淡淡出声。
  忆昔听得这声,惊慌回头,便见倾城正立在门边望着她。
  “七公主……”
  她一慌,手中东西险些落到地上,她又连忙去抓,险险抓住了。
  倾城目光瞥过,“你拿枕头做什么?”
  忆昔手中,正是倾城的枕头。
  忆昔将枕头放好,跪在地上,低声道:“奴婢小的时候体弱多病,是整日泡在药汤里长大的,奴婢的姑姑便给奴婢做了药枕,里面的药方是姑姑的独门秘方,奴婢这么睡着,日久天长,身体竟也好了起来。七公主身体抱恙,奴婢也不能为公主做什么,便想到了这枕头,又怕夜阑姐姐嫌弃奴婢这乡野偏方,所以,所以……奴婢才想偷偷进来替公主换掉。”
  倾城缓缓往忆昔走去,随手拿起枕头,凑到鼻间闻了闻。
  而后,微微一笑,“是个好方子,看来你姑姑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你起来吧。”
  忆昔磕了头,这才站起身来。
  倾城道:“难得你有心,以后若是有什么话,你便直接和我说吧。”
  忆昔感激涕零,连连点头。
  当夜,倾城枕在忆昔的药枕上,竟果真睡得安稳了许多。即使这一晚下了一整夜的暴雨,电闪雷鸣。
  第二日倒是个难得凉爽的日子,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最后一天了,明日便是国宴。
  午后,倾城带着夜阑和忆昔去了睿王府,自然,还有她昨日得到的那一匹马。
  苏墨弦之前已接到拜帖,早上下朝回来便一直在府中。
  然而最先等来的却是丞相府的下人,丞相府传来消息,睿王侧妃失足掉落水中,感染风寒,如今极是严重,请睿王过府看一看。
  苏墨弦一身白衣,正立在案前在作画,整个人风姿卓然,如出尘的仙人,不食人间烟火,也……无情无欲。
  听得下人禀报,波澜不惊,并未出声,笔下线条未断,仍旧如行云流水,饱满流畅。
  正在这时,管家进来通传,“王爷,南诏七公主求见。”
  作画的笔倏然停住。
  “请她进来。”
  苏墨弦目光落在自己这幅画上,晴光、□□,花藤架下,美人小憩,线条缱绻多情,婀娜身段足见倾城之姿,然而五官却是……一片空白。
  苏墨弦将羊毫笔放入笔洗,抬脚离开往正厅而去,边走边吩咐,“来人,请张大夫去丞相府。”
  “王……爷。”
  留下丞相府中的下人跪在原地,一脸为难。
  ……
  昨日看到倾城的拜帖时,苏墨弦神色莫测,只是看过之后,薄薄的纸张被他握在手中,原本只是被捏得有些皱,良久,却又在瞬间化成了粉末。
  睿王府这地方,承载了她过去最刻骨铭心的痛苦,如今,她竟也视作等闲了吗?如此轻易,便可再次踏足……他却宁愿她此生都恨透这地方,不再踏入半步。
  苏墨弦到得正厅时,只见倾城正大方地在喝茶,比起上一次相见,她身子显然好了许多,至少脸上不再见青白之气。她心情似乎还不错,将茶杯递还给身旁的侍女时,侍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掩唇轻轻一笑。
  那一笑并不明媚,却如晨曦、如朝露,直入人心底最深最柔软那处,让人不舍得移开眼。
  大约感受到他的视线,她循着看来,并未收敛笑容,倒是大方站了起来,“睿王。”
  苏墨弦轻轻颔首,步入正厅。
  又朝倾城比了个“请坐”的手势,苏墨弦问:“想通了?”
  倾城眨了眨眼,笑,“婚姻大事哪里有这么容易想通的?再说吧。”
  苏墨弦静静看着她,没吱声。
  倾城道:“睿王前几日过来行馆是睿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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