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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什么时候跟简家大小姐结婚
我二哥没有回答我,抬起修长的腿走出去,庭院深深花木扶疏,月光洒下来,地上映着斑驳的影子,他的背影一如往常高大,却透着苍凉和寂寥。
我心里泛起疼痛。
从那晚之后,我二哥都没再回来过老宅,倒是我大哥和木婉约时常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他们或赏花,或喂鱼,而对我来说,无论是大哥和二哥,手心手背都是肉,在他们的感情纠葛中,我选择了旁观。
我和裴言峤在老宅里待了几天,确定爷爷安然无恙后,准备下午返回t市,这天我们四个人在裴言峤的建议下,正坐在一起斗地主。
裴言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裴廷清那里学会了出老千,饶是我大哥和大嫂夫妻两人再默契,半个小时下来也输给了我们二十几万。
我大哥有钱不在乎,我抬腿踹裴言峤一脚,示意他出老千可以,但他不能赢钱,只能帮我赢。
裴言峤还没有回应我,老管家走过来告诉我们楚辞找我,我抬头望了我大哥一眼。
他回来的消息当然不能让楚辞知道,大哥动作一顿,随后放下手中的牌,跟我们说了一声后,他和木婉约先回去别院了。
题外话:而木婉约的名字,来自于天龙八部里的木婉清,姐姐还让我直接叫木婉清,,我个人比较喜欢“婉”这个字。
关于三少对楚辞的行为太狠了,在这里说一下,楚辞并不知道错,文中他还在楚楚已经结婚夫妻恩爱、睡了善美的情况下,还跑去老宅,当着爷爷的面想挑拨三少夫妻的感情。
楚辞口头上说的知道错,其实只是想能和楚楚继续来往争取自己的福利吧因果报应。
戚楚楚番外 (17)
我问裴言峤要不要先去别的地方玩他拧着眉头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要让他回避,他倒想看看楚辞还打什么主意,虽然不能对我做什么了,但他不允许楚辞用猥琐的眼神看我。;;;;;;;;
我踹过去一脚,鄙视地对裴言峤说楚辞怎么猥琐了,整天耍流氓的男人是他好吧
裴言峤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抱住了,他冷笑着讥诮地说:“楚辞若是不猥琐,那个时候他会对你下药”,他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转而贴在我耳边喷洒着灼热的气息,低笑着暧昧地说:“而我正经着呢,就算流氓,那也只对楚楚你一个人。你说是不是,嗯”
“是。”裴言峤弄得我脖子痒,我轻笑着推了一下他的脸,他凑过来还要吻我。
楚辞在这时走上前,见我和裴言峤如此亲密的样子,他的脚步生生地顿在了原地。
裴言峤面色不善地放开我,收着手边刚刚从我大哥那里赢来的支票,漫不经心的,没有抬头看楚辞。
裴言峤勾着唇,意味深长地问候楚辞,“前段时间听爷爷说楚少你生病了,现在痊愈了吗怎么不待在家里好好休养,我们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地赶来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裴言峤这么虚伪、客套地跟哪个人说话,我瞥了他一眼,让他保持沉默,而我猜想楚辞大概还不知道是裴言峤让人对他下了毒手,若不然他今天就不会来自取其辱了。
楚辞今天穿着黑色的修身小领衬衣,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麦色手臂,左手腕上戴着表,在天光下折射着光芒,看上去依旧尊贵而优雅。
他从容地对裴言峤说:“只是肠胃出现了一点问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劳烦妹夫挂心了。”
“妹夫”裴言峤反问着,这才抬起头看向楚辞,他散漫而似笑非笑的,“你已经和善美订婚了,我想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就结婚了吧所以你应该跟善美一样,改称我为三姐夫了。”
楚辞面无波澜,点点头应着,“也对。”,随后他深深地凝视着我,诚恳而低沉地问:“三姐,我可以单独跟你谈谈吗”
裴言峤的脸色顿时一沉,还想说些什么,我在茶几下推了他一把,他抿着唇沉默了。
过了一会突然改变了主意,裴言峤长身而起,在离开之前他邀请楚辞中午留下来吃饭,他告诉楚辞下午我们就回t市了,往后楚辞很难再见到我们。
楚辞诧异而防备地看了裴言峤一眼,大概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他停顿一下,随后点点头答应了。
裴言峤走后,我坐在那里煮好茶,倒了一杯放在对面,让楚辞坐下。
楚辞道了谢,端起茶喝过一口后,夸赞我的煮茶技艺又增进不少,他凝视着我,漆黑的双眸里如往常一样深情而充满了痛楚和悲凉。
良久后,楚辞语声艰涩地问我:“我和戚善美下个月要举办婚礼,你会来参加吗”
“恭喜,你早就应该对善美负责了。”我淡淡笑着说,心里动容戚善美对楚辞的痴心不悔,到最后她还是决定嫁给楚辞。
我略一沉吟,对楚辞摇摇头,“我就不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一来善美并不欢迎我,而且如今我嫁给了裴言峤,裴家和楚家没有什么交情,自然不用往来这次了。”
楚辞放下茶杯,看着我突然说了这样一句,“戚善美怀孕了,所以我才不得不跟她结婚。”
闻言我捏着茶杯的手一顿,心里既诧异,也有些庆幸,楚辞和戚善美只发生过两次关系,戚善美就怀孕了,之前我还觉得裴言峤对楚辞过分了一些,此刻听到戚善美怀孕的消息,到底给了我不小的安慰。
我再次对楚辞说了恭喜。
他却是摇摇头,唇边勾着悲凉和讽刺,“你比谁都清楚和善美上床并非我自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结婚。楚楚”,楚辞低沉温柔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的心里只有你,如果这辈子不能跟你一起,我宁愿一个人孤单终老。”
我被楚辞那时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对于此刻他的深情表白,我不为所动,冷声讥诮着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和戚善美发生关系不是自愿,那么当初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有顾虑过我的感受吗”
“楚辞,我真的不敢去想你毁了我清白的后果。我早就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和裴言峤的感情很好,永远不会有离婚的那一天,所以你就不要再执着了。既然要跟善美结婚了,就一心一意对她吧善美很爱你,不要再辜负她了,我祝福你们。”
楚辞却不以为然地反问,“是吗”,他摇摇头,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信裴言峤能这么快放下蔚惟一,就算是,他也不会立刻移情别恋到你的身上。楚楚,你很漂亮”
“所以或许裴言峤对你只是一时的兴趣,他所迷恋的只是你的身体,而我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如果你不信,那就让时间来证明。”楚辞说着站起身,垂眸凝视着我,他的语气里透着坚定和决绝,“总之我还是那句话,我会一直等下去,直到你受伤的那一天,回来我的身边。”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用力捏着杯子的手渐渐泛起白色,等到楚辞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亭子下,六月的天气里,我却只觉得身上的温度一点点变凉。
回到院子里的房间,裴言峤正坐在沙发那里抽烟,见我走进来,他起身一把挽住我的腰,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裴言峤炙热的唇在我耳朵上亲了一下,低沉地问我楚辞刚刚都对我说了什么
我摇摇头。
裴言峤察觉到异常,用手握住我的脸,紧张而阴沉地问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楚辞对我做了什么
我这才回过神来,对上裴言峤深褐色的双眸,我的心里一颤,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胸膛说没什么。
虽然从第一次之后,我和裴言峤在床上的时间确实比较多,但热恋期和新婚的两个人不都是这样吗其他时间裴言峤也对我很好、很用心。
他更是把我的爷爷当成他自己的,事事让着我、顺从我,不等我提出来,他就先主动要求来看爷爷裴言峤的种种表现足以证明他在乎我,即便他还没有那么爱我,但至少我在他心中有很重要、不可替代的位置。
我不是质疑裴言峤对我的感情,只是楚辞的那一番话让我听得心里不舒坦,他说裴言峤迷恋的只是我的身体,这根本就是在侮辱我和裴言峤。
我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侣,或是什么xing交易,就算沉迷于床上之事,那也很正常不是吗
楚辞的想法也太极端了。
我正在走神,裴言峤把我从他怀里拉出来,开口给我要手机。
我蹙着眉头问他做什么随后仰起脸亲了一下他的唇,我眯着眼睛玩笑地说我手机里藏着很多秘密,不能被他知道。
裴言峤不理会我,阴沉着脸色一把按住我,他自己伸手把我的手机拿过去,随后也不知道他打了电话给谁,还没有等对方接通,他就挂断了,紧接着把手机扔在了不远处的大床上。
我不明所以,开口刚想问裴言峤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他就搂着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几个大步走到梳妆台前。
裴言峤将我放在了上面,猝地拉开身后的椅子,他坐在那里,把我的两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
“唔”我惊了一下,连忙伸手抱住裴言峤的脑袋,他在下方仰起头,凑过来亲吻我的唇。
今天我身上穿着茶绿色的、不到膝盖的吊带短裙,露出的肩背线条纤柔、双腿修长雪白,裴言峤的手指解开我腰间的带子时,他离开我的唇往下亲吻,从锁骨处到胸前。
我的身子止不住颤动着,只觉得两腿发软,心中不安而慌乱,只好用臂弯抱住裴言峤的脑袋,随后他慢慢地把脸探入了我的双腿间。
“言峤”意识到裴言峤接下来要做什么时,我惊慌地叫了他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想把他拉出来。
裴言峤却一手脱着我的底裤,继续亲吻着我,沙哑而含糊不清地说:“让我做楚楚,你好美,我早就想吃你了”
我在裴言峤的爱抚之下逐渐动情,无法抗拒他,只好遵循着本能一再地搂紧裴言峤的脖子,手指抓在他短短的头发里,偶尔低头看他一眼,目光迷离而恍惚。
恰在这个时候,床上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的身子猛地一颤,差点在这一时刻达到巅峰,用最后的理智去推裴言峤。
他却不理会,而是继续亲吻着我,寂静的房间里,我只听见暧昧的声音和自己的呻吟。
手机断断续续地响了有三分钟,才总算安静下来,我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攀上最极致快乐的那一刻,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我处在最紧绷和敏感的状态中,吓得差点失控地大叫出来。
裴言峤在这时放下我的腿,起身的同时把我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俯身压下来,堵住我的唇,在此之前说了一句,“老婆别叫楚辞就在门外,我不想让你在这个时候的声音被他听见。”
我:“”
戚楚楚番外 (20)
那时裴廷清把裴言峤推开,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创伤,所以在段叙初的儿子刚抱住裴言峤的腿时,他就立即蹲下身,把小男孩搂在了臂弯里。
裴言峤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怜爱地应着小男孩,“干儿子真乖。”
这几年我们和段叙初没有什么来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蔚惟一满眼笑意地看着儿子,告诉我他们的女儿叫优璇,这个三岁的儿子叫优饶。
平日里他们经常对囡囡和优饶提起裴言峤,说是爸爸最好的兄弟,两个孩子应该叫干爸爸,囡囡和优饶在杂志上经常看见裴言峤,所以优饶见到真人,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好乖。”我忍俊不禁的,走过去和裴言峤蹲在一起,用手指着自己,我温柔而又满是期待地问段优饶,“那我呢,优饶你认识吗”
段优饶刚刚回亲了裴言峤一下,此刻小小的身子正攀在裴言峤的胳膊上,听到我这样问,他转过头瞅了我几秒钟,随后挣开裴言峤,段优饶伸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干妈妈。”
我:“”
好吧,我时常和裴言峤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恐怕t市没有人不知道我是如今裴家财阀的长夫人,优饶认识我,也就不足为奇了。
我还是第一次跟小孩子这么亲昵,臂弯里的一小团身子很是柔软温暖,在优饶像是小宠物一样蹭着我的脖子时,我觉得很萌、很可爱,心里不由得生出怜爱之情。
优饶要亲我,但裴言峤不允许,一把将优饶抱了过去,他温柔地哄着优饶说:“干妈妈不能被别人亲,她是干爸爸一个人的。你来亲干爸爸吧,干爸爸被你亲多少下都可以。”
这个连三岁小孩子的醋都吃的男人,他也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我是他一个人的
而优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他知道了,然后凑过去又在裴言峤的脸上“吧唧”用力地亲了一下,裴言峤用手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有些不适应,但并不排斥小孩子的亲近。
我们几个人在一旁温柔地看着,言瑾唇畔噙着笑着说优饶这孩子跟裴言峤小时候真像,下一秒钟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他连忙又改口说三岁的优饶和裴言峤一样讨长辈喜欢。
段叙初挑挑眉毛,不以为然地接道:“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言峤小时候根本就是一二货好吗我儿子不知道比言峤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