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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岭游玩的地方挺多,滑雪场是苏信几人的首选。本来这次上南岳岭就是为了泡温泉和滑雪的,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楚周百灵和李豪都知道了,心情都挺不错的,而昨晚安然根本就没去茶吧,只是听苏信说了说,因而心情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到了下午五点左右,众人打道回府。
车子还停在山下,大家没有交通工具,大雪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依然不允许通车。
其实南岳岭上,有很多开车游客都被困在山上下不去,反倒是走路的游客简单得多,直接步行下山。马连成马大老爷可不想走路,他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一个电话打到家里,派人来接,开着部队里的车辆直接开上山,南岳岭的管理人员屁话不敢放一个。
车子很快,但是南岳岭距离星沙市市中心挺远,苏信和马连成坐在一辆车。
一路扯着淡,苏信忽然记起一件事情,对马连成说道:“马大少,你有没有搞房地产销售方面的熟人啊?”
“你想干嘛?”马连成瞧了眼苏信。
“家里的房子太小了,来了客人没地儿住,还要去外面开宾馆,太麻烦。”苏信说道:“我想在星沙市买套房子给我爸妈。”
“哟,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是个孝子呀。”马连成瞧了两眼苏信,打趣说:“要多大的?星沙市超一线的高档豪宅区也就是江山府景和南隅天堂了,不过顶了天也就几千万,价位上亿的豪宅星沙市可没有,可是低于这个价位呢,明显不符合你苏大董事长的身价呀。”
“滚你的蛋吧。”苏信一头黑线,简直没法跟马连成沟通:“搞那么好干嘛,买个独栋复式楼就可以了,要求很简单,价位五百万以内,要市中心芙蓉路那一带的,环境要好要安静,最好距离我爸妈的工作单位近点。”
苏信倒不是买不了几千万的豪宅,只是没这个必要,他和安然常年呆在北京,家里就爸妈两人,房子越大越空落,而且爸妈勤俭节约了半辈子,买那么好的房子,老妈多时候多半又会叨叨叨个不停,埋汰他乱花钱。
“得,回头我找人打听打听。”
马连成随口应了一声,苏信倒是很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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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愈近,大雪不曾间歇,星沙市一片银装素裹,千里冰封。
旧年历的新年最像新年。
农历大年三十,在热热闹闹的氛围中降临。
这一天,苏信家的药店也关门歇业了,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过大年。
苏柄言在厨房里掌勺做大餐。君子远庖丁,苏父一年到头基本不进厨房,但是每年春节的团圆饭,雷打不动由他来掌勺;而谢小芬和安然在包饺子。苏信家的年夜饭有点儿特别,中午吃团圆饭,晚上还有一顿饺子吃。哎,一年就这最后一顿能撑死人。
苏信就有点儿无所事事了,家里有个女孩子,很多家务事都不需要他一大老爷们亲自动手,别看安然在外面对苏信凶巴巴的,也不给苏信面子,但是有苏父苏母在的情况下,安然立马从野蛮女友变成窈窕淑女,性格温柔的不行,家务事打理的井井有条,乖得不行;可等一回房,两人世界的时候,安然就开始给苏信上紧箍咒了。可见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是心口不一,善变的动物。
苏信无聊的看着电视,安然和谢小芬就在餐桌上包饺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
安然连饭都不会做的一女孩,饿了宁愿吃泡面,可想而知,她做饺子的水准几乎等于零,一个个整的饺子不像饺子,包子不像包子,扔进锅里,多半就是一面疙瘩。不过她乐此不疲,好像她手中的面团是苏信,想了法的蹂躏。还好,旁边有谢小芬手把手的指导,学着学着,倒也像模像样的。
安然在苏信家中住了整整两年,早已经融入了这个家庭,现在苏信都和安然睡一间房了,苏父苏母自然把安然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举个例子,苏信和安然去北京念书,开药店成了百万富婆的谢小芬不管安然要不要,都给安然大把大把的生活费和学费,自家儿子毛线没有,自给自足。总之是对安然好得不行,连苏信这个亲儿子都要嫉妒。
“小然,什么时候,打电话让你大伯来家里做做客?”
包饺子的时候,谢小芬本来和安然聊着家常,忽然话锋一转,抛出一个问题。
安然“啊”了一声,显然没反应过来。
“丫头,我说趁着春节,请你大伯上来一趟。”谢小芬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
虽然苏信和安然是自由恋爱,在一起也是既定的事实,但是过了新年,两个孩子要二十了,再过两年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些事情,总需要双方家长会面好好谈谈的。不能老是这么吊着,得先定个地基,才能在上面建房子。
谢小芬早就想好了,苏信过几年一毕业,就得跟安然结婚。
这件事情没得考虑,苏信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必须坚定贯彻党中央国务院的指示!
为什么?
苏家三代单传,苏信身背传宗接代的任务,怎么着也得把安然肚子弄大,整出一男娃来。谢小芬可是急着抱孙子当奶奶呢!
安然没有爸妈,一直由她的大伯安以权抚养长大。这些谢小芬自然是清楚的,所以很想和安然大伯会会面。可是这两年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安以权,主要是安然从不提她大伯。现在正好是春节期间,两个孩子都在家里,她们也有空,所以想问问安然的意见。
“小然,刚好春节你和苏信都在家,而且我们也没事情,邀请你大伯上来,一家人好好吃一餐饭。”谢小芬笑着说:“丫头,你可别多想,你现在和苏信在一起了,我们都很赞成,就是想请你大伯吃个饭,熟悉熟悉,本来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安然还没来得及回答呢,坐在客厅另一头的苏信听到这话,淡定不了,扔了遥控器跑过来说:“老妈,人小然大伯堂堂一里津市一中校长,逢年过节应酬好多,那有时间不远千里跑到星沙市吃你那一顿便宜饭啊,这件事情就这么得了,以后再说。”
谢小芬柳眉倒竖:“你这兔崽子,我又没问你,你插什么嘴?”
“我的亲妈,咱别再家里搞秦始皇暴君统治成不?”苏信满头黑线,说道:“你没问我,但是我作为家中顶梁柱,也权利发表一下意见的权利啊。”
“嘿,你这兔崽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还学会顶嘴了?”谢小芬哼哼道:“对,你翅膀硬了;你能够自己飞了,可是在这个家里我说一不二,就算你当了国家主席,在这屋子里,我照样能拿着鸡毛掸子抽你!”
“得,我的错。”苏信简直没法跟他老妈沟通了,说:“老妈,我和小然现在还小啊,你想抱孙子也得再等个一两年吧,总之现在还早,这事儿以后再说。”
“好吧好吧,随便你们两个小的怎么想。”谢小芬拗不过苏信,总算是不再说这件事情,不过说不说没关系啊,想要见安然的大伯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她心下已经打定主意,等苏信开学了,她自己约安然大伯见上一面,然后好好谈一谈。
这叫做儿高一尺,母高一丈啊!
当初苏信从里津市一中转学来星沙市江川中学读书,她就是用的这一招。
团圆饭做好了,苏柄言招呼苏信下楼放鞭炮。其他省份不知道,但这是星沙市过年的传统,吃年夜饭前,要放一封鞭炮,叫做辞旧;大年初一天不亮再来一封鞭炮,叫做迎新。结合起来就是辞旧迎新,希望新的一年能够有一个好兆头。
以前这种隆重的鞭炮仪式还轮不到苏信搞,现在不同了,家中有儿已成长,这个任务光荣的就交到了苏信手中,苏信提了一挂五千响的鞭炮下楼,在楼梯间入口点燃,一阵噼里啪啦,算是辞了旧。
吃年夜饭都要说几句漂亮话的,不过在苏信家就直接免了。
苏柄言不善言谈,也没什么话,就是希望新的一年,家人平平安安,然后吃饭喝酒,苏信和他老子举杯对饮,老家的土酿梅子酒。酒过三巡,苏柄言话头也上来了,他掏了两个大大的红包给苏信和安然,说:”苏信,小然,你们两个也大了,既然在一起了,就要好好的珍惜。做爸爸的希望你们能够幸福,”
“恩,知道的。”安然微笑说:“谢谢。”
谢小芬伸手摸了摸安然的头发:“傻丫头,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谢谢啊,以后你和苏信好好的,我们就高兴了。”顿了一顿,又叮嘱道:“小然,苏信这家伙比较混不吝,又经常会招惹一些是非,我和他爸爸的话都不管用了,现在只有你才能制住他,在北京你要给我好好管住他!”
看着这一副场面,苏信的嘴角上情不自禁的溢出微笑,心里有一股热流,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温馨感,相比于金钱,权势,这才是他这一生,要去拼命追求的,守护的。
“来来来,老爸,咱再干一杯,祝你和我老妈白头偕老,身体健康。”苏信呼了一口气,然后笑着举杯,一饮而尽。现在在北京读书,少有和老爸喝酒的机会,不过他很珍惜这样的机会,因为跟再多的狐朋狗友吃香喝辣,也不及在家中陪着父亲聊聊家常,喝喝小酒的时光。
“你小子少喝点,还一杯一杯来,欺负你爸爸年纪大是不是呀?”谢小芬啐道。
“那里呀,我老爸可是老当益壮,这话不对,我爸正当壮年,这点酒算什么呀。”苏信笑笑,对苏母谢小芬说:“老妈,你说这话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让你见安然大伯呀,放心吧,您惦记的事我心里清楚,再过几年,我怎么着也得给你整一足球队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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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期间,苏信走亲访友,参加同学聚会,生活充实的一塌糊涂。
虽然过春节,但买房子的事情,马连成倒是上心了,给苏信介绍了好几家,不过苏信都不大满意,不是嫌弃房子不好,而是嫌弃房子太好太奢华大气上档次了,动辄就是上千万的豪宅别墅,不符合他爸妈的生活习惯,直接推了。他也不急,下次回家再搞定这事儿也不迟。
转眼间,喧嚣热闹的春节过去了,又迎来了开学季。
小别胜新婚,那些讨厌的时候面目可憎的同学,经过一个寒假的分别,变得分外可爱。
这句话特指鲁田。还别说,一个多月不见,那他张粗狂的脸蛋挺让人想念的。
邓凯从家里带回来一些土特产,鲁田兴奋的跟发了情似的,边吃边吐槽同样在吃的苏信:“还是人凯子好呀,回趟家过年还记得带土特产犒劳俺们,那像苏信呀,光杆子司令一个,除了屁,什么也没带!”
苏信鼻子气歪了,他上个学期养了鲁田整整一个学期,对鲁田简直对亲儿子还要亲,得,一个寒假回来,没带土特产堵鲁田的臭嘴,自个儿倒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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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无价之宝
迄今为止,213寝室里除了苏信,大伙儿都是孤单自撸的角‘色’。。
如果梦里意‘淫’的老婆不算的话,寝室三人都没有货真价实的‘女’朋友,所以到了夜里特别的聒噪,一个个化身发情的公狗,卧谈会的主题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围绕“雌‘性’动物”这四个字展开。大家不仅谈论商学院的美‘女’,而且中大里每一个每一个有特点留下印象的美‘女’都拉出来轮一遍,越谈到深夜越‘淫’‘荡’,完全刹不了车。
“老田,你跟那个谁来着?”苏信没和他们扯‘女’人,不过听着听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想了一下,才记了起来:“哦,对了,就是程琳,开学以来,我见你小子成天凑到她身边当护‘花’使者,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推到的趋势?”
“你问这事干嘛呀?”
大家谈论其他‘女’孩没事,一说起程琳,鲁田特警惕的看着苏信,他好不容易瞧中了一靓妞,可不打算让窝边的禽兽指染。尤其是苏信这禽兽,这家伙能说会道,长得又帅,兜里又有钞票,对‘女’孩的杀伤力忒大了点。上个学期毕业的时候,几句话就把程琳逗得颠三倒四,鲁田可是郁闷了一寒假。
“寝室的人,了解了解呗。”苏信只不过是心里好奇,随口一问。
照他想来,鲁田和程琳八成得黄。不是瞧不起鲁田,也不是说鲁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主要这两人怎么看怎么不搭,而且程琳不像是什么良家,玩得‘挺’开的,而鲁田又是一纯天然的土包子。
打一个简单的比方,鲁田跟程琳好上了,某一个月黑风高夜,去校外开房,程琳要住香格里拉级别的大酒店,鲁田的经济实力顶多能开三十块一晚的草房;两人一起吃饭,程琳要吃阿甘莫西餐厅的法式牛排,正宗的全聚德烤鸭,鲁田却只能天天蹲食堂吃鸭屁股,还拿着他的饭卡蹲食堂吃鸭屁股。
程琳喜欢风‘花’雪月文青少年,时不时在飞书微博上秀秀美照,外带配上一大段无病呻‘吟’的文字,鲁田这脑瘫只会衙数理化,走遍天下也不怕。两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习惯,怎么可能凑得到一块儿去呢?
“不用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