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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胸,你就这么滴弃我而去吗?”
“湿胸,你难道不能回眸一笑,给我们留下一个百媚生的伟岸形象吗?”
苏信差点没从讲台上栽倒下去,他半天才回过气来,摆摆手说道:“再见,再也不见,各位师弟们,你们千万不要想我,把精力放在学业上;各位师妹们,你们千万不要太想我,看书累了的时候想想我,吃饭的时候想想我,睡觉的时候想想我,起床的时候想想我,想要和人早恋的时候想想我,然后我就活在你们的心中了。以后找男朋友,按照这个标准吧。”
说罢,苏信赶紧逃离教室,他发誓再也不来搞什么演讲了。
现在的孩子是一个比一个能说会道,他压不住。
离开教室之后,苏信向武大成告辞,之后和安以权一起下楼,离开教学楼,穿过郁郁葱葱的林荫小道,两人再没有讨论关于安然身世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安以权忽然说道:“苏信,你什么时候会星沙市?”
苏信说道:“今天晚上吧。”
他在里津市呆了两天了,要处理的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至于拉方雄妈妈马莲开药店的事情,想必马莲也不会拒绝,至于后续的事宜自然由老妈和马莲商量,这个他本来就不太懂,另外安然身子有孕,他不能再外面待太久。
安以权点点头,忽然道:“这样吧,小然怀孕了,我和你伯母还没去看过她,我们一起去星沙市吧。”
苏信迟疑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今天太迟了,那就明天再去?”
安以权点点头,又留苏信在学校吃晚饭过夜。
苏信婉拒了,驱车离开里津市一中,返回方雄家中。
那时天色已晚,里津街头灯火阑珊。
苏信开着奥迪穿过明亮的街灯,多年过去了,记忆中的街道路口依然清晰,望着当年老城区的景致,一股亲切之感油然而生,看着在那些屋宇密集的地方窗户上亮起的点点灯火,也就是传说中的完结灯火的景象,苏信心里略略有些感怀。
回到家中时,马莲没在,马连成和方雄两人无事可干,坐在沙发上聊天打屁,见走进来的苏信,马连成问道:“去哪儿了呀?”
苏信翻了下白眼道:“不是说了去里津市一中吗?”
“哦,原来是去拜会岳父岳母呀。”马连成摆着一副懂了懂了的表情:“新郎官,你在外面浪了一整天,我和方块在家里无聊的要死,是不是找点娱乐活动呀?”
方雄提议道:“大晚上的没事干,要不我们去酒吧玩玩?”
“好呀,”对于方雄的意见,马连成是举着五手赞成,临了还不忘记恶心苏信两句,说道:“尼玛跟着苏信来里津市,什么都没干,出去爽爽。”
苏信可真不想去什么酒吧,那种地方不适合他这种新郎官,更何况今天跑了一天,有点儿累,想休息,可是他不去方雄马连成两人去玩也没什么意思,只好屈尊同意两个大憨货过去玩玩。
说干就干,苏信三人出发。
里津市是座南方小城市,娱乐业不算发达,别说北京石家庄,就是连星沙市也远远不如,所以想要找个符合马连成的要求的高档酒吧真是一件难事,而且方雄这些年来也极少涉足这些地方,最后把他们带到里津市万隆步行街。
这里有酒吧一条街,至于质量如何,方雄就不知道了。
酒吧一条街灯红酒绿,入目之处一片繁华,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夜色繁华,路上到处都是勾肩搭背的酒色男女。
马连成挑了一家门口小车最多,美女最多,色狼最多的酒吧。
酒吧名字叫做白云屯。
苏信三人走了进去,炫目的灯火刺瞎人眼,聒噪的声音和人声如同潮水,荷尔蒙的味道漂浮在半空之中,最前头的舞池里面到处都是晃动着身躯的酒色男女,还别说,漂亮的妹子不少。
苏信在吧台找了一张空椅子坐下,向侍者要了杯啤酒。
一个人慢慢的喝着。
“美女,我可以坐在这里吗?”马连成一进酒吧,就瞄准了一个吧台上的单身女人,酒红色的长发披肩,丰胸细腰,穿着一件清冷的吊带印花裙子,难掩身上的春光,至于具体长得如何,灯光太暗,看不清楚。
美女瞟了眼马连成,没说话。
沉默代表默认,马连成就直接坐在美女的身边的椅子上,向侍者打了一个响指,笑嘻嘻地道:“来一杯加利安奴香草。”
旁边的美女忽然道:“你难道不想请我喝一杯吗?”
马连成笑道:“其实我们可以一起喝一杯的。”
美女手托腮帮,摇了摇头道:“这可不行,我担心你有口臭。”
“那没事儿,你可以用嘴巴给我漱漱口。”马连成一脸淡定,嘴巴凑到那个美女面前。
旁边的苏信听到差点没吐血,马连成真是要有多不要脸就有多不要脸。然而这就是他的本性,酒吧这种地儿他去的比他家还要勤快,再加上长得又帅又多金,睡过的妹子没五十,也有一百了。
苏信不知道马连成的正牌女友楚楚是怎么想的,不过和他无关,男人嘛,不好色的比不****的狗还要少,他也一样,只是他不像马连成那样口味大众,只要下半身带洞的就想着打保龄球。
或许这话说的不对,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女人都是好色的,因为色这个字是*,*是不可能强行禁锢的,只能自行消亡,就像出家人一样,他们真的没有七情六欲了吗?最近的新闻头条不就是某某方丈在外面包养女大学生吗?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是圣人,从外面看,出家人是在强行禁锢自己的七情六欲;从内部看,他们是在自行消亡自己的*,比如打飞机……
身在红尘中,难逃人间事。
苏信摇摇头,继续喝着寂寞孤单的啤酒。
马连成和那个美女见面不到二十分钟,立马打得火热。
马连成忽然道:“美女,刚好无聊,我们玩色子吧?”
“哦,怎么个玩法。”那个美女笑嘻嘻的道。
“很简单,要大小点数,输的惩罚喝一杯啤酒。”马连成道。
“好呀。”美女点头,也不知道她是想和马连成喝酒,还是和马连成出门左拐找酒店开房。
马连成向酒吧侍者要了一副色子,和美女玩了起来,不过他是赢一把输三把,马连成的赌术堪称一绝,苏信和马连成认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马连成在赌桌上输过,除非他想输。
很明显,马连成现在想输,最好把内裤也输掉。
“帅哥,能请我喝一杯吗?”这时,一道娇柔的声音传入苏信的耳朵中。
正在观摩马连成泡妞的苏信转过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红色吊带长裙的女人走了过来,直接坐在他右边的椅子上,酒红色的短发,胸前波澜壮阔,********,瓜子脸,涂着彩色唇膏的嘴巴挺大的,不算好看,但很性感。
“可以啊。”苏信笑笑:“你想喝什么?”
他和马连成不同,马连成来酒吧是泡妞,他来酒吧是被妞泡。
待遇高下立判。
美女手托腮帮,甜甜笑道:“那就要看帅哥的意思啦。”
“来一杯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苏信对吧台的调酒师道。
特其拉日出酒是墨西哥产的一种鸡尾酒,基酒是号称墨西哥国酒的龙舌台,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色彩缤纷,口感独特,浓郁却不呛口,价格昂贵,深受品女性的喜爱,尤其是酒吧女郎的喜爱。
特其拉日出鸡尾酒递了过来,红发性感美女却没有去接。
“你呢?”美女妩媚的打量着苏信,那双眼睛柔得像水。
“我欣赏美女喝就好了。”苏信笑笑说道。
红发性感美女身处嫩白的五指,端起那杯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放下之后,对苏信笑道:“帅哥,还不知道名字呢?”
苏信摇摇头,笑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要相识?”
“帅哥,你真有文采,这句诗词是你写的吗?”美女眼带促狭之意。
“这么酸的诗我可写不出来。”苏信笑道。
那名红发美女又道:“那你写一首不酸的诗给我听听?”
“盛夏时节雨纷纷,孤家寡人欲断魂,借问美女何处有,酒保遥指白云屯。”苏信笑笑道:“写的好不好?曹植七步成诗,我一秒成诗。”
“帅哥,嘻嘻……你真有趣,这首诗太应景了。”
美女真被苏信逗乐了,酥软的娇躯靠在了苏信的身上,手指搭在苏信的腿上摸索着,红润的嘴巴微张,在苏信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温柔的呢喃道:“良辰美景奈何天,举世无双好时光,帅哥,我们换个地方深入研究一下诗词如何?”
“去那里?”苏信装起了傻。
性感美女抓住苏信的手指,探入红裙之中,在苏信耳朵边上娇羞说道:”帅哥想去那里就去那里。”
“我就是不知道去那里呀?”苏信继续装傻。
“你好坏哟。”美女面色潮红,*一来,似乎有点儿受不了了,低声呢喃道:“江山帝景如何?旁边还有一家紫东阁。”
苏信收回插入美女红裙之中的手指,微微的有点儿潮湿,带着一股子令人迷醉的气味,和酒吧空中漂浮的味道别无二致,他转头望着美女,耸耸肩道:“抱歉,我一吊丝开不起紫东阁的房。梅溪湖公园怎么样?天高海阔,我们边做还能边欣赏梅溪湖上的鸭哟。”
“靠!没钱还来酒吧浪里白条!想去梅溪湖公园打野炮,你去找十块钱一次的大妈吧!”美女登时大怒,在酒吧里玩儿,想要钓凯子,也要学会察言观色的,之前她看到苏信手中带着一块手表,好像是江诗丹顿的,估计价格不下百万,所以立马扑了上来。
现在听这家伙说没钱,美女立马以为苏信戴的手表是山寨货,抓起自己的高仿lv包包起身就要走。
“诶诶诶,等一下,美女。”苏信指了指吧台上还剩下半杯的特其拉日出鸡尾酒,说道:“记得付酒钱。”
“靠!老娘真倒霉,出门没看日历,碰上你这种穷酸鬼!”那名红发美女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摔在吧台上,胸脯剧烈起伏,她那一对本来就硕大无比的丰胸顿时摇摇晃晃像树上成熟的蜜桃一样,随时有可能掉下来。
周围的男士女士全部望向了苏信,眼神里带着戏谑的味道。
苏信笑笑不说话,目送红发美女扭着屁股消失在人海之中。
收回目光,苏信端起美国黑啤慢慢的喝着,
刚才那个美女其实姿色上佳,而且是反过来泡他,想要玩儿一夜情,对于这种事苏信一般不想拒绝,不过他现在不能泡妞,老婆大人怀孕了,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就真的有点儿过分了。当然,按照逻辑而言,男人想要沾花惹草,出轨搞一夜情,很大一部分是在老婆怀孕期间。
嗯,苏信觉得自己有点儿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的男人注定是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孤单寂寞冷的。
白云屯酒吧里灯光炫目,男男女女都在喧嚣着体内的*,空气之中漂浮着酒水混杂了荷尔蒙的味道,方雄在舞池里扭来扭去,也不知道泡没泡到妹子,而马连成跟那个美女打得火热,之前是用嘴巴罚酒,现在是用对方的嘴巴罚酒。
那边风景独好,苏信这边风萧萧兮易水寒。
苏信叹了一声,见没美女过来跟他谈人生聊理想,起身朝酒吧外面走去。
。。
第661章 爱情是孤的证明
一家人叽叽喳喳很是热闹,因为安然怀孕,家里陷入了莫大的惊喜之中。
说来说去,还是讨论婚礼什么时候举办,在那里举办,如今已是七月中旬了,为了选择一个好日子,为此谢小芬还专门从老家请了一个老神棍,就是那种专门给人家看风水择良辰吉日的老人。
老人拿着几本古董级别的旧历法和风水书,神神叨叨的选择了半天,最后挑出几个日子让谢小芬和苏柄言选择,八月十七,九月二十五,十月一号,谢小芬选择了最后一个日子,国庆节,吉利!
而且操办婚礼总是需要时间的,国庆节还有两个半月,这一天最合适;唯一不合适的就是到时候安然得挺着个大肚子,不过这些影响不大,安然怀孕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到了国庆也是怀胎四月而已。
确定好了婚礼时间,接下来便是举办婚礼的地点。
大家七嘴八舌各有各的意见,父亲苏柄言是觉得在星沙市办一个婚礼,再回老家涌泉村补办一个。
苏柄言对老家还是很有感情的,虽说家里的生活已经彻底和农村老家脱轨,但是一直有来往,过年和清明时苏柄言是必须回老家的,他也是涌泉村说话最有分量和威信的人,往往村里闹矛盾解决不了,全打电话找他。
老妈谢小芬抱着完全不同的想法,她觉得应该去国外办婚礼,什么巴厘岛,新西兰,夏威夷,马尔代夫,她结婚的时候没赶上时髦,现在可不能亏待自己的儿媳妇安然,而且家里有钱,干嘛非得死抱着旧习俗在老家办。
伯母赵玲英赞成老妈谢小芬的意思,而安以权这是没表态。这些都是小事,只要两个孩子幸福快乐就好了;在这样的场合下,苏信和安然两人都没什么发言权,全听父母的意见。
“叮铃铃……”
这时,安以权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手机屏幕,然后对苏柄言说工作上有点事情需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