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皮毛都不误伤一根,并保持住招式连绵不断,犹似浪潮一般,实在令人叹服。
却不敢说,最怎么了得,败了就是败了。细心者如秦朝,则认为只要闪电貂敢咬人,肯定会有一瞬间的停顿,极有可能会形成两败俱伤。
段誉见朱丹臣快要变成了红脸关公,不由哈哈大笑道:“朱兄,今日可让你遇上对手了。”
朱丹臣又气又笑道:“跑得比暗器还快,又可以灵活变招,还懂自由进退袭击,你说这欺负人不?是啥道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比起这只小貂,我情愿面对一只老虎。”
秦朝提醒道:“老虎只是山中之王,而闪电貂是毒中之王,但它现在很幼小。”
朱丹臣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段誉面向秦朝问道:“秦公子似乎有说这位姑娘是我家人,不知可有什么凭据?”
秦朝回道:“你回家问你父亲,提起‘修罗刀’三个字,他愿意说自然会说。”
木婉清最先反应地来道:“快说,我都不知道我妈是‘修罗刀’,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四周不少反应快的联想到‘修罗刀’给镇南王在外头生了个女儿,神态各异,想不令人生疑都难。
秦朝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知道时间拖不起,再拖那些人就要遭殃,笑道:“还是那句,你回家和你妈问清楚,反正我说了最多你还是不信。”轻轻一叹。
木婉清神色复杂地瞪了那段誉一眼,面向秦朝道:“问了,妈说要杀了你这个四处散布谣言的大坏蛋。”左手一抬,几道箭光从秦朝耳边闪过。
秦朝最近经历得多了,稳稳站着不动。
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只当他反应不及。
很快有人控制不住受惊而退,引发连锁反应,胆小的纷纷远避。朱丹臣不由自主退了一步,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这叫胆小吗?
秦朝暗笑。
‘玫瑰仙子’的毒箭和‘闪电侠女’的闪电貂在江湖上一起成名,大家刚刚才见识过了‘闪电侠女’的闪电貂发威,这时怎敢再小瞧了‘玫瑰仙子’的毒箭!
有人忍不住当众说出了心里话:“仁惜花和朱道死得不冤,别说没做提防,再来上百次千次,结果肯定也还是个死。如今也算给大家提了个醒,做了一件舍己为人的好事,不冤。”
段誉不退反进,顿时显得鹤立鸡群,对木婉清道:“姑娘别生气,这事早晚会调查清楚。”
木婉清道:“关你屁事,滚!”语气十分不善,大出众人意外。
钟灵嘻嘻笑道:“你敢不听话,小心你哥打你屁股哟!”
啪!
木婉清甩了段誉一个耳光。段誉脸上顿时现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火辣辣地痛。
木婉清出手之快之重,皆大出众人的意料,但最出人意料的还是不见段誉躲避。
有人怀疑段誉是在故意挨打,借机亲近‘玫瑰仙子’。有人怀疑段誉不会武功,但马上又自我否认了,反倒怀疑是段誉的武功太高,才可以扮得如此逼真,不露破绽。
只朱丹臣一人可以肯定,段誉是真的反应不及,现在是真的不会武功,因为受不得父亲强逼着学武,才忍不住离家出走。秦朝虽然可以从书中了解,现在却也处在半信半疑中。
就算书中说的百分百都对,多了自己也不对。
出乎意料,木婉清居然只甩了段誉一个耳光。
秦朝实在是很想笑,木婉清又在装狠、装恶。实在又不敢笑,生怕被她看了出来,惹火上身,到时就轮到段誉和其他人看自己的笑话了。
段誉长到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当众挨打,而且是女人的耳光,一时不敢相信事实,怒道:“你敢打我?”啪!啪!又接连吃了两记耳光,比之前那一记更重,两耳都嗡嗡作响。
秦朝在边上非常想笑又非常笑不出来,暗叹:“我都替你段誉改命了,想不到你还是逃不过命里这一劫。比起你,木婉清这些日子对我,最凶最狠最野蛮也算手下留情了。”
朱丹臣终于记起把段誉护在身后,却不敢再轻易开口,生怕惹火了这两个女煞星,未来的日子不好办,心想:“这多半是主公的家事,我还是快些通知主公,别多操心了。”
段誉大声叫道:“你怎么动不动就打人?”本来接下来想说:“你怎么那么没教养?”话到嘴边,顿知不妙,立马又吞回了肚子。
秦朝暗自叹息,走上前道:“段公子若不想再吃美女耳光,还是别问了。”特别点明他美女二字。
没想段誉对美女都不感冒,仍可以坚守住男子汉刚强的一面。
只见他挺直了胸膛,毫不势弱道:“我怕什么?我就是要问?”
木婉清冷冰冰地道:“你凭什么问?凭你那官府高高在上的身份,还是狗屁哥哥的身份?”
段誉大声道:“我只凭一个理字。”
木婉清道:“若是说理说得清,你找你爹问问,为什么四处留情,又不负责任?”
段誉的气势顿时一泻千里,不由拔高了音量,大声争辩道:“子不言父过,女不言父过,百善孝为首。若无父母,何来我们?”
第四章 小人物的大买卖
木婉清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理?害了人还不知悔过。我再不跟你这披着人皮的狼说理了,反正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歪理邪说。”若非见朱丹臣护着段誉,连这些话都懒得说。
刚才见识了朱丹臣的武功后,心知除非找到机会暗中偷袭,否则随便出手不但浪费箭矢,也容易将人得罪死。袖箭出手为的是连续对敌人一击必杀,而非为了自己找死。
那闪电貂仍不算大成,就比自己的袖箭厉害多了。可惜养着很麻烦,弱点也很大,不然自己也会想尽办法培养一只。
段誉不知刚才逃过了一顿打,自得道:“知道说不过理,算你还剩下几分自知之明。”
秦朝见势不对,忙插手道:“大家还是别争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反正现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争也争不出一个结果来。”
马秀秀突然站了出来,笑道:“‘玫瑰仙子’打得好,这姓段的隐藏身份至今,骗得我好苦。”心里还有一些话不好当众说:“难怪段大少爷你一直不肯上我的船,原来你是皇室子孙,王公贵族,当然嫌我这艘船太小!不堪入目。”
马五德心惊肉跳地想阻止女儿说话都迟了,慌忙站出来解释道:“不是,乖女儿别乱说话,段公子可没骗咱们。难道一定要大声地说,我是谁,我爹是谁,我妈是谁吗?”
哈哈哈
有人一笑,顿时引发了连锁反应有人笑弯了腰,把肚皮都笑痛了。秦朝忙借机出了练武厅。钟灵和木婉清一左一右,又将秦朝夹在了中间,害他又成了全场的焦点。
男人公敌。
别人羡慕和嫉妒他的艳福,哪知两女又在恶作剧。秦朝知道了也不好当众说出来,气得想把两女脱光了裤子打屁股。
众人纷纷让道,表面让了秦朝,实际上是两女的余威太大,再无人敢挡住两女的路。
马秀秀突然跑向秦朝,递了个小纸团给他,又立马跑回了马五德身边。
秦朝愣了下来,与马秀秀对视,忽然把纸团扔给了木婉清。
木婉清打开纸团,当众念道:“不见不散。”揉成一团,手指一弹,弹向了钟灵。
钟灵笑着接过纸团,打开来接着往下念道:“根以秦大公子的《寻秦记》,办一家以休闲小说为主的另类书馆,也欢迎别的说书人加入,在各国各大城市广开分店,你心动了吗?”
秦朝哈哈大笑道:“心动,当然心动了,可我这么穷,开得起店,养得起人吗?”
钟灵笑道:“保证不赔钱的生意,你都可以请我入伙。但具体怎么分成,便宜你不如便宜我。”摆出一幅十足十地奸商样。
木婉清道:“怎么可以又让你占这么大的便宜,我也入伙了。谁敢阻拦,我全替你们杀了。但我可不会经商,讨价还价,管这管那,烦心的事儿都别来找我,找我也懒得理你。”
马五德换上笑脸,大声道:“好生意,咱厚着脸皮也分一份。其它不会,只会经商。”
有人大喊道:“若只论经商,我这粗人是否可以也加入一把?”
马五德道:“我马五德家小业小,比不得你‘金钱帮’财大势大。”
经他这么一说,秦朝、段誉、木婉清、钟灵都把视线转向了那自称‘粗人’的家伙。
那人是‘金钱帮’帮主金穷,在八大公证人中排第五,为人出了名斤斤计较,表面习惯装好人、善人,钱财方面却吃不起亏。武功比下有余,在高手中最多用来垫底。
‘金钱帮’确也财大势大,马王德刚才半点都没说错。
见到有钱赚,谁不想来分一杯羹?剩下的五大公证人,无不羡慕金穷在商业圈高人一等的嗅觉和本领,表面不动声色,暗底下纷纷开动大脑,计算起其中的利害得失。
留下来的年青人,多半还想借机接近两女,方便近水楼台先得月。
有人糊里糊涂地想上前拦住秦朝,细说清楚,却都没那胆量拦路。
秦朝想了一下,大声道:“我不怎么懂得经商,你们马家肯接手最好。条件很简单,把我三人的三成利按时送上门,三个月结一次帐,见一下主要的帐目,其它的都无所谓。”
马五德本以为至少也要五成,没想到三成就成,顿时满面红光,急应道:“接了,马家接了,多谢秦公子信任!多谢众位朋友承让!”
马秀秀追问道:“在开业典礼上,可以公开展示刚才那首词吗?”
秦朝道:“随你。”半只脚已站在门外。
在表面做了最不在意的一个,实际却比马秀秀还在意。心知由她貌似灵机一动起,一笔极大影响众国各阶层信仰,改变众多政治军事理念的大生意,就在这种稀奇古怪的情况下,用三言两语起了航。
马秀秀表面最有信心,实际最缺乏信心,在心中不停地自己安慰自己:“败了就败了,再多败一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热闹了一阵后,包括马五德在内的几位当事人,胸中热血一过,冷静了下来都举棋不定,把握不足。有人甚至怀疑刚刚非常不理智,实在太过重视了,像迷了心智,中了邪法。
只秦朝知道,这事最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幸好一般人想到的只是表面那些皮毛小利,买椟还珠,不识重宝。自己认识越深刻,现在越不愿说出来误了大事,巴不得大家现在都不太把它当成一回事,期待别人越晚醒悟越好。《寻秦记》的影响将来最如何巨大,现在也需要有时间来酝酿。等一步步养成了大势,有心人再想阻止,难度将千倍万倍于现在。
不知半个世纪内的各国当权者有没有能力再来一次疯狂的‘焚书坑儒’,如果没有,秦朝自信:就只凭这一本《寻秦记》,就能胜过大多数人东奔西跑,忙碌一生。
不论那些对自身的好处,秦朝认为这很有希望好过项少龙扶持秦始皇那方法,影响将更加深远和巨大。但现在却半点都张扬不得,不如趁机将之伪装成一件充满铜臭味的小事。
可惜一旦沾上了铜臭味,名声也臭了,洗得清都很难洗。虽然不愿让自己名声受损,但要成就这么大一件事,却不想付出任何代价,那未免也想得太美!该放手时得放手。
得与失。
失与得。
再对比眼下神农帮攻打无量剑的‘大’事,反而显得有些无足轻重起来,沉甸甸转轻飘飘,与钟、木两女的路人心态贴近一大节,与眼前沉重的气氛却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仍有热血未冷,心中很矛盾,波澜起伏,暗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俩和我,这可不是跑到电影院里面,欲要欣赏精彩大戏上演,巴不得多来几场大战,杀它个血流成河。”
大摇大摆地和钟灵、木婉清一起走出剑湖宫,一路走到无量山的山脚。
奇了!竟不见半个神农帮的人。
细想之下,不喜反忧。
“这一战,神农帮绝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眼下这是在以退为进。表面给了官府、给了宫中四大护卫、给了高侯爷他们极大的面子,实际上反而让官府接下来不好再度插手其中。”
钟灵右手捏住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喂闪电貂,语露不屑道:“这还用得着你来说,官府那些人最喜欢充装好人,最好面子,不干实事。或许只有那位不会武功的公子哥,好像是在真心多管闲事。但表面不会武功,又要以理服人,莫名其妙!或许隐藏了什么计谋。”
一听到这些弯弯道道,木婉清便不由心生反感,思路中断,懒得去深想,双掌揉了揉太阳穴道:“我就是不喜欢你们的这些花花肠子,不过直说出来总比藏在肚子里要好多了。”
“遇事若不多长几个心眼,别人说什么便当是什么,最好躲在家里永远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