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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玉朱例行向秦朝汇报:“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又有十七名武林人士加入。其中年龄不满四十的有十个,不满三十的有”
秦朝伸了伸懒腰,道:“有无宗师级高手加入?”
玉朱嘻嘻一笑道:“宗师级没有,大师级还差不多,但也只有一位,在江湖上没什么知名度,年龄说是四十来岁,实际上说五十来岁更加可信。”
“还有一位没有收下,因为他是官府长期通缉的重犯,但也没有报官领赏。那人连闪电貂的正面攻击都可挡住一阵,确实很牛,难怪有办法躲藏在无量山中,官府拿他没什么办法!”
秦朝听了不知该不该失望,摇了摇头道:“有大用的送上门试探都不敢收,和天山童姥根本没得比。可天山童姥都成不了大事,现在她最多也就是玩得比较大,引来凑热闹的比较多。”
玉朱喜得两个酒窝都冒了出来,笑道:“管这么多干嘛!该头痛是他段家,又不是我秦家。就算把万劫谷变成万劫国,也只是玩得比较大一点,有更多大热闹可瞧。”
嘴上说归说,事实上玉家姐妹都还是在为段家工作,对有关秦朝的情报一点都不敢隐瞒,见他多吃了几口新菜都可当作情报上报。但这绝不是死心塌地忠心段家,因而更加地希望有大热闹可瞧,帮忙多教训一下。
最好再来一把火烧光教坊司,与往日来一个大大的告别,然后真正地开始享受新生活。但真要那样的话,顺势还不知道要烧死多少姐妹,事实将比有花堪折直须折还要凶狠得多。
“公子爷,你真的喜欢阿朱吗?”玉朱突击道。
秦朝愣了一愣,回道:“当然喜欢咯!你要走,我省吃省喝都要送你一万两白银。”
玉朱一本正经地道:“白银我不要,铜臭都不要,只要有一身好武功,还有什么没有。如果连这都看不透,再多十万两都不够用。甚至百万两都不够用,只能是怀璧其罪。”
脸色突然一红,娇羞无限地道:“武功最好都难免要消磨大量时间,时刻都得担心被人追上踩在脚底,名利大失都怪不得被别人踩,还不如跟在公子爷身边最好。”
秦朝眼睛睁得最大都分辨不出这是她的真话还是假话,只知道暗中调查来的媚术绝对不假,甚至比教坊司所知还高,还无迹可寻,还令人放心。明知是媚术,一样心甘情愿听,一样听得很开心。
只要一想起自己刚才洗澡用的奶水都很有可能被镇南王、保定帝和手下的情报人员得知,甚至调查得比自己还清楚,比如说那不清不楚的奶娘,秦朝最怎么放开心都还是不想让玉朱、玉紫姐妹再继续跟在身边转。
可恨一失足成千古恨,早该趁当时还没有感情基础时一口拒绝,至少对双方的伤害都要小得多。
感情确实很磨人。
万劫谷大肆扩张的同时,龚家酒楼人口日增,秦朝却不免连近在眼前的都多了很多无心理会,主要便是不想再受感情拖累,亦无法再像之前一样投入感情。
用更多局外人的眼光,再加上局内人的身份,秦朝很快便知道段家兄弟确有不凡,当了多年的帝王都没有白当,习惯性又在借刀杀人,利用万劫谷消弱西南各大部族的基础实力。当真杀人不见血,下棋不用子。高,实在是高!
现在就连甘宝宝所表现出来的政治敏感度,好像都要比自己高上一大截,如果还把脑袋里众多跨越时空的知识拿出来做补充,再多开一开眼界,那怕是更加乖乖不得了。
要不是这天龙世界在大格局上要女人依附男人,这类女人的未来更加不可限量,至少凭书中李秋水那种相貌、文采、武功和智慧都不能例外。不过只要再送上足够的世界人文地理知识,区区一个小国的女王算什么,这只要比一个大部族的族长高上一层即可。
正好现在中原人口太多,快要养不起,迁移一些对大家都好。
说不定还能多延长一些大宋朝的国运,帮助汉人占领更多的土地和其它资源,还有传播文化等其它众多好处。秦朝虽然很不想像书中的郭靖一样对腐朽的大宋保持愚忠,宁死不改,但还是希望大宋好,不喜欢见宋人被大辽、西夏、吐蕃等其他国家的人欺负。
可惜只凭现在的武功明显还不够,一旦说出来,局面肯定会更加地失控。眼前只一个甘宝宝都非常不好控制,脱光了送上门来都不敢控制,将来要是掌握不好大局,必将害人无数绝对没有后悔药可吃。
不知甘宝宝有没有直接脱光了试探段正淳和钟万仇。
段正淳原来不敢用甘宝宝,段誉现在就敢用司空虹。有了段誉做对比,再想想司空虹那一身隐瞒不住的肮脏,甘宝宝对段正淳最怎么情深意重,失望都恐怕还是在所难免。但对钟万仇难道就不再觉得失望吗?不失望才怪。之前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万劫谷,甘宝宝能心服口服才怪。
秦朝都有些不敢再往下想,生怕又惹火烧身,不如再再糊涂些。有了一个辛双清已经烧得人不像人,幸好她还没有女儿,只有徒儿。若再加上一个像钟灵一样的女儿,再往下真是不堪设想。
“宝宝,你真是害苦了我。”
“真的吗?”
“比真金还真。”
秦朝摇了摇头,闭口不言,再说还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
甘宝宝只一句:“我肚子里这孩子真的不是你的吗?小贼。”秦朝的闭口禅便又被攻破,明知解释不清都还是想要解释清楚。不然再被钟灵误会,被钟万仇、段正淳误会,再想解释都已经太晚。谁让他对生孩子研究已经深入人心,已开始闻名朝野,相关的小道消息更多。
他若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某个女人留下一个孩子,那好像也是不得不在别人意料之中。怪不得钟灵要怀疑。怪不得木婉清要严防死守,始终不忘随机偷袭检查。怪不得镇南王要守在家里,不再急着出国旅游,好游戏花丛。要怪就怪秦朝呆在龚家酒楼太久,说离开还不快些离开。
从地下酒楼开工的前一天算起,入住龚家酒楼的正式人口都翻了三倍不止,其他闲杂人等更多。真要说多又不算多,正式的奶娘都没一个,一点不像别的大户人家。何况现在还名声越来越大,可称得上名满江湖。至少表面上是连大理段家都不得不服的西南武林第一高手。
至于生意,只说拍卖十里香、百里香,便是价格再翻一倍都只愁存货不够。
秦朝为了减少麻烦,唯有大多时候视而不见,表面上一概不管,除了众女之外。
当他直接说出来的时候,众女对他这种一概不管大都是喜多忧少,只有木婉清急着说明:“还有我娘,你绝不能抛开不管。”
“你娘,不是有你爹照顾吗?”秦朝哭笑不得。
木婉清冷着脸道:“总之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别想像我爹一样把我娘抛开不管。”
第五章 仙体说不管三天
“别想像我爹一样把我娘抛开不管?”耳边的话又冷又暧昧,只听声音便称得上是仙子,听多了都还是很容易让人心神皆醉。其实只站着不动都好像有仙气环绕,比观赏美少女战士的动漫还令人陶醉。相比早就名动江湖的芙蓉仙子,玫瑰仙子更加地名符其实,区别主要是仙气而非武功。若只论武功,芙蓉仙子一样还只是个凡人。
而且仙子只有在未嫁人之前才是仙子,不然最美都只是美人而非仙子。正因如此,江湖上的仙子都远比美人要受人关注。但别真当仙花比美人易得,就连剑神卓不凡都还在对芙蓉仙子继续展开追求,可见要成功摘下一朵仙花有多难。最好当然是七朵连摘,但事实却连自命天下第一大淫贼的云中鹤都没能摘下一朵。由此亦可知仙子有多难当。
若是仙花都只能昙花一现,不如不当。
当秦朝知道仙子有多难当之时,木婉清已被称为玫瑰仙子,辛双清却还不是仙子。一个想甩都甩不开,一个想得都不可得,甚至送上门来都不敢接下。怪不得那芙蓉仙子一来,辛双清怎么都忍不住要与之一战,表现大失一派掌门的理智。当时表面找来最多理由都还不是关键,内里原来还有连她自己都很难说清的嫉妒心理在摧动。
玫瑰仙子早已使那嫉妒之火越燃越旺,芙蓉仙子来时正好爆发。辛双清见识了木婉清的登天步后,再不好意思不承认有人确实比自己更加配得上仙子之称。但真正令人心服的只有仙气,不像登天步有办法学习,当真学都不知该从何学起。仙气飘渺不可见,却可用心体会而享受,像天地灵气般自然,神而明之。
灵气亦不可见,却否认不了万物皆有灵。
人乃万物之灵,心灵是灵中之灵。
相由心生,众生万相。
秦红棉比女儿少了些出尘仙气,此乃不可见而心知肚明。却不妨碍母女俩合在一起互补,那时说句话都比一般母女的合唱要味上加味,再深入便再非一般人能有福享受。秦朝不由想起钟灵的几次试探,真话假话都不能说,叫人郁闷得无话可说。事实早就注定了既不准像别的男人一样喜欢上母女花,又不准不喜欢,不如木婉清直接说出来痛快。
说什么都不能真正污染了木婉清的仙体,至少在她成为另一个秦梦瑶之前。《覆雨翻云》中的韩柏都能一再控制住对秦梦瑶的侵犯,但绝不是不想侵犯。
这么一想,秦朝的脸色亦随之由阴转晴,整个人都镇定多了。
发自内心地笑了一笑,嘴里却耍滑道:“你娘要跑来管我,逃都逃不掉呀!上次便被踢了几脚,现在还在痛。”
木婉清大喜道:“除了你和娘,我谁都懒得管。你懒得管这些,我比你还懒,真是天作之合。”
秦朝笑话道:“大哥在这方面比我们还懒,原来跟你也是天作之合呀!”
木婉清娇笑道:“秦老也是有缘之人,但能否真正成为大哥,现在未免还言之过早。”
一脸得意,心想:“只要你抛不开我娘,自然更加抛不开我,早晚还是我木婉清的夫君,确实是逃都逃不掉。”
又想:“若只论缘份,钟灵她们想没有都不行,你们男人便有了借口继续三妻四妾。这借口是好,骗了女人无数,却绝对骗不了我木婉清。你心里只有我一个的时候一来,我自然也只允许有你一个,心里再容不下他人。”
暗叹:“只是现在,我心里便已经再难容下他人,可是你却一个接着一个,每一个都有每一个的理由,没完没了”
念头一转:“不过你是我木婉清第一看中的男人,当然比别的男人要好上百倍不止,当然像爹一样有很多别的女人喜欢。但你第一看中的女人,能比我木婉清好上百倍不止吗?我不信。”
秦朝说不管便不管,对周边有些人甚至连名字都懒得记,心中最大的借口是:连自己父母都不能尽心照料,哪还有心情管得了别人太多,事实上现在都已经管得太多。像父母对孩子明知管得太多,说不管都还是忍不住要管,事实上却都是别人的孩子与父母。不管该不该说不管便不管,别老找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管,却不拼命管住书中原有的情节。
说借口又不完全是借口。就算管的事情都很容易,多了都难免越多越费时费力,同时更加地对不起父母。不过不消耗亦不可能,时间不等人。事实无论怎么做都有不足,最不足都还是要接着做。别说想得不够,想的最不够都已想得太多,做的却仍然还嫌不够好。余下的时间最怎么紧张,最如何宝贵,表面上最急都没用。急死了更加糟糕,却不可不急。
权衡之下,有时间不如多花在小柳、龚婉身上,使她们更有能力照顾好更多龚家酒楼的人。可惜龚婉学武的起步年龄太大,不好再加入其它名门大派,只好继续走一条开宗立派之路。
这么一来,将来更加不好意思将她和小柳分开,现在亦不能马上带上小柳一起闯荡江湖。当初只一盘馒头便注定了现在和未来要一路管,别人再用最多馒头都换不来,即便有更多雪中送炭都送不来那一瞬间心灵的触动。像在心中种下一颗很不起眼的种子,却在精心呵护之下长得特别地快,希望终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
在木婉清、钟灵和辛双清都离开之后,秦朝终于决心在三天后离开龚家酒楼,前往姑苏慕容,行万里路,读万卷书。
接下来三天,时间主要花在小柳、龚婉和玉朱三个人身上。玉紫将跟他一起离开,继续当不是侍女的侍女,也让段家更加地放心。玉朱则全面接下龚家酒楼的情报事务,准备趁机扩张手中的情报网。顺便还想做一做真正的情报头目,多享受一下真正的权利,与龚婉掌握的商业网紧密合作。有银子可赚不赚白不赚,赚得最多都不必嫌多,只愁还不够多。
说是龚婉的商业网,不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