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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老脸通红道:“骗你干啥!我不信你没认真思考过那秦朝所说的‘两极归一’?”
玄难也不由一阵脸红。
能说不懂吗?
要说懂,那又该怎么说!
玄苦强忍住笑道:“男女双修,阴阳合一,本是大道。只可惜这么修炼是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方丈这位子怎么都坐不下去了。”
玄难早知玄慈想在中秋团圆时节当众辞去方丈职位,再当众认罪受刑,宁死都要破门还俗,突然感到有些后悔,又气又笑,重重地道:“你这叫临阵脱逃!”想留却不知该怎么留。
毕竟玄慈是犯了淫戒,身为方丈是罪加一等,明知故犯又罪加一等,现在不但不改错,还错上加错,又罪加一等,那位子当然坐不下去了,武功最高都坐不下去了。
如此丢脸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对外解释,也无须对外解释。玄难最怕是公开,一直不赞同公开。以玄慈方丈的德高望重,武林中人可说是无不饮仰,谁想竟也会做出这等事来!外人将会怎么看待他?怎么看少林?玄难每次都不敢去想,又不得不认真去想。虽然能理解玄慈宁死都要公开罪行的大勇,知道他对个人清名已不再计较,说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自来任何门派帮会,宗族寺院,都难免有不肖弟子。清名令誉之保全,不在求永远无人犯戒,在求事事按律惩处。”他这话是不错,但这么一来,少林弟子今后还能抬得起头来做人么?可惜知情者越来越多,最怎么隐瞒都无济于事了!不然宁死都要阻止他。
到时众多刑罚加一块当众受辱,少说都有两百棍。玄慈老方丈不运功抵挡基本上是必死无疑,肉身防御比普通老人强不了太多。等于是以死谢罪,别人还能说什么闲话!
非要走到那一步吗?
不然运功抵挡则不必当众受辱,平白给人诟病的机会,说什么演戏给人看。反不如内部处理,随外人去说,但求无愧于心。除非修炼成‘金刚不坏体神功’,能自动防御。
玄慈连儿子虚竹都长大成人了,自然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当然修炼不成正宗的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但如能反转‘大金刚掌’,效果想来也不会太差,问题是太难做到。
突然间,玄难想明白:玄慈这次能接连突破,于不可能中取得梦幻般地进步,除了其本身天资过人,再配上‘少林九阳功’,组合效果太过强大之外,主要也是因为放下了心中一个大包袱,去除了平生最大的一个心魔。原来的心魔越大,现在的效果越好。压抑越厉害,爆发越厉害。如此多有利的条件加在一起,效果怎么说也要强过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不想明白又不得不明白——这一切似乎都在那秦朝的意料之中,算计之中。
天啦!
世上竟然有这么恐怖的人!
他这还能叫人吗?
难怪连大雪山‘大轮明王’鸠摩智都隐约被他压住一头!
玄难忽然很想去见一见那‘西南四大武林世家’的秦老家主,跟他好好聊一聊‘西南第一’。
秦夕落在干什么?
在与秦朝远距离心灵通话,征得他赞同,决定向‘天山童姥’展开一往无前地爱情攻势,相信先天与先天阴阳结合,两人的暗伤都能顺势解决,叫自己恢复生儿育女之能,叫巫行云恢复成年美女之身。然后学‘万劫国’,但方向不同,改向西北方进军,利用‘灵鹫宫’和秦家的联军,自己打天下,再立‘西秦国’。想法很大胆,大方向主要出自玉紫那颗小脑袋,不含具体细节的谋划。
玉紫哪去了?
粘乔峰去了。说是说找他拼酒,击败北乔峰玩玩,其实是羡慕和嫉妒钟灵坐上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之位,认为她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甚至比她做得更出色,只是缺少了机会。
秦夕落对她早已印象大改,比一般人对亲生女儿还宠爱,只求她玩得痛快就好,对其它反而不怎么在意了,这当然不包括安全在内,只是还没到连北乔峰都信不过的地步。再说,让玉紫女扮男装呆在少林寺内,着实是很不方便,生怕她又忍不住弄出什么事端来,节外生枝。可是中秋节前的这段日子,对少林对整个武林都太重要,容不得丝毫马虎大意。不然又何必送上‘少林九阳功’,以博取少林众高僧的信用,好方便自己行事。只说自己打算将全副身家都压上,豪赌一场,赌二弟争得天下第一,便不得不慎重,亲自跑少林一趟。其它势力肯定也会有类似的打算,接下来少林可以想象有多热闹,还是早些来的好。
忽然想,趁这段时间收个徒弟没什么不好,正好借机测试一下那虚竹,反正二弟说了举双手赞同,如果发现是顽石一块,大不了叫二弟亲自来点化,那更能显出本领不凡。
秦夕落想做就做,没想叶二娘竟反悔不答应,傲然道:“要当我儿的师父可以,但必须是天下第一。”
虚竹性格木讷老实、相貌丑陋,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又不善于词令,秦夕落原本很见不惯,但与叶二娘一对比,顿时觉得他顺眼多了,到嘴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你儿比北乔峰才不过小几岁,却连一套少林入门级的‘罗汉拳’都还没使好。就这天下倒数第一的资质,还想拜天下第一!”改口道:“如果不是二弟说你儿将来必成大器,你当我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第六章 站马步奇才废物
叶二娘猛地一跳丈许高,狂喜道:“他真这么说?那他怎么不亲自来?”
秦夕落笑道:“你儿子到底是什么资质,你这当娘的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二弟既然对我这么有信心,你凭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
叶二娘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立马就被喜色掩过,大笑道:“好!我儿将来必成大器,这可是他说的。如果敢说话不算话”忽然发现这话很不吉利,忙改口笑道:“没什么说话不算话,我很清楚我儿的资质,将来一定能武功天下第一,比他父亲还出色,你这便宜可占大了。”话是这么说,但见儿子还傻呆在一旁,明显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趁势拜师,不由得一阵脸红,暗自鼓励道:“那秦朝从没说话不算话,根本没必要说这谎哄人,我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奇才!万年都难得一遇。”
秦夕落和叶二娘一样看得分明,但没和她一样找理由自解,强忍住心中的失望,脸上不动声色道:“就这样吧!虚礼就免了。先手把手教几天,其它等他还俗了再说。”叶二娘闻言先是一喜,紧接着发觉不对。秦夕落的信心,看来多半只是针对那秦朝。其实这点不用他说自己也该知道,甚至全天下都找不到几个不知道的武林高手——好像什么不可能到了他手里都没什么不可能,逻辑上是说不通,但事实比逻辑还能证实一切。
至于这秦夕落嘴上说的信心,倒也不完全算是在说谎,可是其中的意思却大不相同。他那份自信,主要是自信不会误人子弟而已。说到底,还是信不过儿子的超凡资质,觉得将来表现最差都怪不到他这师父头上去,毕竟儿子在少林学了这么多年才这个样子。而少林早被公认是天下武功之首,当然也怪不上少林。要怪。顶多只能怪儿子的第一个师父慧轮太过无能,最擅长的能力是误人子弟。除此之外,全是废物中的废物。
叶二娘越想越不对,心想:“我儿第一个师父慧轮太无能,老娘好不容易才叫他退位让贤,找着这么个冤大头,以后就算还能够找到,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早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段。而这老鬼现在怕是巴不得借机脱身,可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老娘我看中的同样不是你这老鬼。而是那比你强了十倍不止的二弟。别以为就你一个人懂占你二弟的便宜,我儿就不懂占一占二师叔的便宜。嘿嘿!我儿他爹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连我都能瞒过去,这老鬼能不中计吗?就算明知这是计,不也是你情我愿,皆大欢喜吗!我儿他爹就是聪明,这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想到这儿,叶二娘不再犹豫。怕夜长梦多,决定让儿子立即还俗。退出少林寺,赶紧正式拜师秦夕落,然后便有理由去找那夸下海口的二师叔秦朝,想办法让儿子在一夜之间立成高手。争取在半年之内追上那‘玫瑰仙子’和‘闪电侠女’,实现那必成大器的诺言。如此一来,将来说不定真有希望成就天下第一高手。不过这都还要看八月中秋,看那天‘还看今朝’自己能不能先一步成就武功天下第一之名。
忽然。听儿子问秦夕落道:“不知那‘第一美容’,能否去除我娘脸上那些伤疤?”
耳朵一竖,听秦夕落道:“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果能认真学武。医武不分家,迟早能拥有那份能力。”
只见虚竹满脸失望道:“小僧当然会认认真真学。”
叶二娘一脸开心道:“我儿不必再失望,娘早该想到他有那能力,不过不好空手去求,早知道就寻机多做几件好事,多积些福德再去找他。不过现在醒悟也还不迟,这么多年的苦日子都过去了,最急都不用急在这几天。等我儿武功有成,娘才能放心离开去办事。到时凭咱母子俩的武功,做好事不比做坏事难。‘四大恶人’做得了,‘四大善人’一样做得了。虽然这不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多少算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虚竹并非是真傻,对母亲‘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喜走极端的性格早就深有体会,且无可奈何,想劝都不知该怎么劝,只能继续求佛祖保佑父母,日日夜夜,从不间断。听出母亲是被上次那大恶人抢走还是婴儿的自己给吓怕了,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才留在这儿,片刻都不肯离开,生怕自己又遭遇到什么不测之祸。而父亲也正是因为十分清楚这一点,才急着给自己找个厉害的师父,好使自己拥有更多自保的能力。
秦夕落见叶二娘老守在她儿子身旁,许多只传关门弟子的武功都不好教,只好按二弟所说,先从马步开始试验内家拳,看那内家拳是否真像二弟说的一般神奇。
心想:“难道这傻徒弟在这方面能比我还厉害?”虽然不相信,但不妨试试看。
“你根基不好,要学,先教你站马步吧!”秦夕落说完,见虚竹脸色正常,没什么不快,不由愣了愣,心想:“这徒弟的心性还真不错!二弟说得对,说不定真是宝玉蒙尘。”
叶二娘本不想说,决定在一旁静观一个月再说,但一听到站马步,顿时禁不住火冒三丈,怎么忍都忍不住要说,努力放平了气道:“站马步!!!这还用得着劳烦你来教么?”
秦夕落看叶二娘是越看越不顺眼,这绝不只是因为她左右脸颊上各有三道极为刺眼的爪痕,反观虚竹却是越看越顺眼,虽然他长得确实很不好看。
淡淡道:“别急,叫你儿先站一个看看。”
叶二娘犹豫了半晌,才终于点头。
虚竹立即半蹲下去,双手平伸开,一动不动,蹲得四平八稳,问道:“是这样么?”
秦夕落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不一会,虚竹膝盖便开始发酸。
又一会,虚竹两腿都开始打哆嗦。
再一会,虚竹腰也酸,全身燥热,额头都出了汗。
秦夕落见他支持不下去,以为他马上会站起来,不料他还一直咬牙支撑着,反而是自己先忍不住,怕他继续站下去会站出重伤,忙叫他起身,他却已经站不起,一屁股坐倒在地。
“是这样么?”虚竹咬牙问。
叶二娘心疼得要命,拉起他裤腿,见他双膝已红肿,忙帮他推拉,叹息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武功别再练了。”
虚竹道:“没关系。”
叶二娘道:“怎么没关系?这样练,练到老死都没用。”
秦夕落微微点头道:“这样站,确实站在老死都没用,只会站得腰股劳损,站久了膝盖肯定要出问题。马步,马步,最重要的是一个马字,得站出个马来。你看过人骑马没有?人纵马奔腾,身体随着马一起一伏,虽然那劲儿借马出不了功夫,但先贤智慧超凡,从中悟出这拳术根基来。正确的马步要站得一起一伏,凭空站出个马来,不可将重心全放在膝盖上。不过这道理说着简单,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接着做了个示范。
叶二娘见他身体轻微地一起一伏如波浪翻滚,心中若有所悟,暗叹:“这老头真有几下子,不像那些人浪得虚名,看来是我太小瞧他了。”
虚竹开始学着站,才一站就多了不少自信,自知能比刚才站得久。
秦夕落在一旁继续指点他道:“蹲的劲要先到脚掌,起的时候,脚指紧紧一抠住,牵动小腿的骨肉,膝盖自然挺起,大腿绷紧,提腰,收腹,这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