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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钟灵她娘,萧峰就更不愿提了。要不是受她娘影响,也不会对钟灵一开始就有那么大偏见。
镇南王可以改名‘绿帽王’,马夫人康敏出嫁前都与他有染,还能不绿吗?
搞不懂那些女人是怎么想,最不可思议是那自愿为奴为婢的美人儿石女掌门,‘冰火双极’辛双清!当时那说书人秦朝,可不是现在的西南第一,‘天机子’、‘还看今朝’——龚家武馆倒是一举成名天下知。
萧峰越想越不着边际,武功却照传不误。最忙也比不上钟灵,走到哪儿都有女人围上,叽叽歪歪个不停,驱之不绝,赶之不尽。一叶而知秋,秦朝身边的繁忙可以想象。
相比之下,书中秦龙算什么?
女人对他,已是手下留情,留情,再留情。
且说聚贤庄英雄大会,还没开始就几乎成了英雌大会,美女多得装不下。
闻风而来的狂蜂浪蝶更多,怪就怪在,帖上署名是“薛慕华、游骥、游驹”三个名字,却后附一行小字:“游骥、游驹附白:薛慕华先生人称‘薛神医’。”若不是有这行小字,收到帖子的多半还不知薛慕华是何方高人,来到聚贤庄的只怕连三成也没有了。其后再附上一行小字:“‘薛神医’疑是‘还看今朝’师侄辈。”这下可不得了了,不到半天,聚贤庄就已聚集各色江湖中人上千。原本还怕来得太少,脸上不好看,不料滚雪球般越来越多。
萧峰得知后,不得不打乱计划,决定提前去一趟。否则还用得着去吗?
慕容复一行得知后,也不得不打乱原计划,甚至都有些不敢去了。但若北乔峰敢去,南慕容不敢去,以后江湖中人提起当真是想都不敢接着想。
“怎么办?”还是先问计鸠摩智,将这烫手山芋抛给他再说。
鸠摩智仍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微笑道:“人多有人多之妙,这不正是收买人心的好机会吗?”
语气一转道:“去不去,小僧倒是无所谓。”
笑了笑道:“别道小僧在说笑,现在还能让小僧关注到放不下,唯八月中秋之会,其它都无关紧要。”
慕容复根本不信,却无法反驳。
王语嫣突然道:“我想去看看。”
段誉拍手道:“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
慕容复更无从拒绝,也更不甘心,心道:“你们都成了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就剩我一个人枉做小人!”
风波恶一见有得架打便忍不住要去,但见鸠摩智那些部下各个像影子一般追随在后,不愿丢了自家公子的脸,只好强忍住不说,脸色却越憋越红,像是喝醉酒。
包不同虽然也有同样的顾忌,却还是要说便说,一脸倨傲道:“北萧峰能不能去不说,没理南慕容不能去。不过咱不像他一般鲁莽,咱还得谋而后动。”
慕容复听得极不痛快,觉得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却不得不装出欣赏之色,面露微笑道:“有什么好想法,直管道来。”
其实,包不同没说那惯用的口头禅:“非也!非也!”就已是相当克制。在场之人都知道,慕容复不是不知。但知道又怎么样?
只听包不同道:“反正都已经瞒不住,咱不如干他娘的,大干它一次。”
慕容复强忍住心中不快,问他道:“这怎么说?”
包不同道:“帝王梦人人会做,秦始皇再生都阻止不了。咱想利用人家,人家也想利用咱。不如公开来,就看谁厉害。”
慕容复叹道:“要可以公开,早公开了!”
包不同摇头道:“不同,不同,现在的情况不同,不能再混为一谈。所以,这确实是个大好机会,但不是像明王说的那样。”
鸠摩智微微一笑,没打算跟他打嘴仗,表现得颇有国师风度。
其一举一动,单从表面看,比许多得道高僧还得道高僧得多。
包不同面露失望和不屑,但很快又目光一转摆正了,对慕容复道:“这事说来还得感谢那秦朝,感谢那一本《寻秦记》。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大不相同了。但要具体说,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说着目光转向王语嫣。
王语嫣点了点头,微笑道:“包三哥说得极对,现在情况是好多了,不然我娘早把我扯回去了。只从这一点便可看得出形势大转,非是一般。”想到自己终于有希望跟表哥一生一世在一起,夫唱妇随,生几个可爱宝宝,同唱摇蓝曲,心中涌出说不尽地甜蜜与温馨。
段誉看着她一颦一笑,不敢去猜测,心中已是说不尽羡慕和嫉妒。总觉得自己配不上,最多也只配得上‘美女蛇’司空虹,早就该知足常乐。
有一次,不小心想到,慕容复怎么不跟王语嫣上床?
冷汗直冒个不停,要不是内功高深,恐怕已大病一场。
自那之后,再不敢往那方面去想,每次都一触即止。用秦朝的话,便是来一个急刹车,不管刹不刹得住都只知猛踩刹车。(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死了心英雄狗熊
对鸠摩智,段誉本来很感激他能保护王语嫣。至于是什么原因,原以为不管是什么都可以抛开不管,但自从得知,他那‘小无相功’与自己这《御女心经》有异曲同工之妙,便再没什么好看法了。从此表现出对他的不屑,就像包不同表现出对自己的不屑。却怪不得包不同,毕竟从表面看,王语嫣已是慕容复的女人,也是他包不同的女主人,只差一个正式仪式。但那是将来,还说不定这么想,显然还心存妄想。
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幸好自己不是他那种得道高僧。
看不起都还要看,无怪爹爹妈妈常叫我‘痴儿’,说我从小对喜爱的事物痴痴迷迷。说我七岁那年,对着一株‘十八学士’茶花从朝瞧到晚,半夜里也偷偷起床对着它发呆,吃饭时想着它,读书时想着它,直瞧到它谢了,接连哭了几天。后来学下棋,又废寝忘食,日日夜夜,心中想着的便是一副棋枰,别的甚么也不理。常整日与帐房中的霍先生对弈,只短短一年时光,便自受让四子而转为倒让霍先生三子。
棋力已可算大理的高手。
上次爹爹叫我开始练武,恰好我正在研读易经,连吃饭时筷子伸出去挟菜,也想着这一筷的方位是‘大有’呢还是‘同人’。我不肯学武,到底是为了不肯抛下易经不理呢,还是当真认定不该学打人杀人的法子?爹爹说我‘强辞夺理’,只怕我当真有点强辞夺理也未可知。妈最明白我的脾气,劝我爹爹说:‘这痴儿那一天爱上了武功,你就是逼他少练一会,他也不会听。他此刻既然不肯学,硬揿着牛头喝水,那终究不成。’
事实一再证明了。
这些天只说想保护王姑娘之念不息,学武之心便不息。效果就已比原来强来强多了。对鸠摩智和慕容复,实不敢抱太大希望。非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这两人的表现太叫人失望。鸠摩智表面一套,暗中一套。慕容复暗中一套,表面一套。论表面功夫,慕容复还嫩了些,表现远不如鸠摩智。但鸠摩智表面功夫做得太好了,暗中都受到了极大约束,远不如慕容复可以放得开。自己站在了局外,反而更容易看清本质。
突然。耳边传来风波恶的声音道:“最多咱挑在晚上去就是了,反正这英雄大会最短也不只半天。”早知他好斗成性,生平最爱的便是打架,越打得热闹越是过瘾,至于谁胜谁败倒不如何计较。倘若对手身有古怪武功,或是奇异兵刃,那更是心花怒放,就像喜爱游览之人见到奇山大川,讲究饮食之人尝到新颖美味一般。而打斗的种种规矩更从来不守。段誉却不觉得高明。心道:“白天只用王姑娘说句话,便可抵千军万马。”
慕容复却没反对。
包不同也极为认同,大笑道:“这狗雄大会,开个十天八天不算长。碰上咱心情不好,闹它个十晚八晚也不是不行。”语气一转道:“只是不好杀多了人,杀得最多也不利公子的大业,束手束脚。却不得不顾及。不然白天都不怕,还是那一句,干他娘的!”
慕容复微微一笑。对段誉道:“不知小王子有何高见?”
段誉道:“高见不见得,拙见倒不少。比如说王姑娘去那种地方不好,但我既知说了不但没用还惹人厌,又何必多嘴多舌。”心道:“何况是王姑娘她自己想去,咱也只得舍命陪君子。不,是舍命陪美人才对。如果连这都办不到,又怎么对得起这一番痴情。”
鸠摩智暗道可惜,知道依乔峰往日的性子,即使变身成萧峰,多半也还是白天去,这下很难再碰到一块。即便以后再碰上,也怕没这么好的借口可找。不然倒是想亲手试一试他的武功,摸一摸底,好为八月中秋一战多做些预备。
这一次英雄大会,萧峰从没想过要偷偷摸摸去,一路光明正大,毫不掩饰,选在了午饭后大约一个时辰到达聚贤庄。人一到,便道:“死了心想取我萧峰性命的,只管上。”
《天龙八部》中的大碗喝酒,全抛了。
众人面面相觑中,第一个冲向萧峰的是个手持匕首的小女孩,接着一个带动两,两个带动四,四带八,八带一十六,人流越滚越大
只见萧峰左右手一甩,大部分人都没看清是什么招数,人群中便倒下二三十个,包括那小女孩在内。
有人见势不妙,大喊道:“大家快用暗器。”
旁边有人摇头道:“太远了!”
“对呀!很容易误伤。”人群中有人应道。
说话间,又倒下几十个,离萧峰最近的都有三丈来远。
有人抱头大哭道:“这契丹狗贼果然不是人!狗娘养的!狗杂种!操你老母亏我还替他说过不少好话。”旁边有人道:“小兄弟,你错怪他了。你妈还没死。刚才若不是他抛开面子往后退,你妈就要被人群踩死了。”
那少年回转神跑近看,果然!地上倒下的都只伤不死,受重伤主要是被同伴踩伤,或许有人是故意的,但这时候谁还顾得上这个。反而是萧峰表现最冷静,连这都照顾到。
边想边抱走母亲,眼睛却不由望向随萧峰不断转移的战场。也只到这时候,才认出萧峰一直只使了一招‘满天花雨掷金针’,就打得群雄束手无策,有重伤都是自己人借机报复。
“停!”突然一声大喝传自少林达摩堂首座玄难口中,然后一传十,十传百,转眼便转化成千上万声“停!”
玄难是不得不喊停,再不喊停,就不知还会有多少自己人误伤在自己人手下脚下。
人多了果然麻烦!杀红了眼更麻烦!再说这不是军队,是没什么纪律可言的江湖。
萧峰刚刚用的暗器是什么,怎能有这么厉害?
于不露声色中,不少人左找右找,找到都不敢相信。
终于有人找到后相信——是用来宴客的芝麻,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顺手取走了一把。
找到都不好意思对人说,但还是有越来越多人找到并相信。事实显然是他随机应变下的一招妙着,大家却情愿是他早有预谋,那样至少能让心里好受些。
别说一般地江湖中人,玄难本想找他单挑,在大家面前露一手,在实战中试试第十层‘袖里乾坤’,顺路显显少林的威名,一看到那些芝麻,也知道显了也白显,最多让对方再卖少林一个人情。
那又何必!
萧峰却在想,又欠了秦朝一个大人情,不过这‘无影神针’是段誉的拿手绝活,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它是机枪+阻击。机枪是什么?阻击又是什么?
不懂。
另一边,暗自保护群雄的秦朝也大松一口气,心想:段誉的暗器最怎么能升级,也很难使出这样的效果。但是武功最厉害也还怕阴谋诡计,刚才要不是有自己在暗中保护,少不了有人被乱刀分尸后怪上契丹贼萧峰。即便明知道不是,也一样可以算在他头上。
事实终于让萧峰看明白,自己不杀人不是关键,关键是别人能借契丹狗贼之名。即便有最多汉人对自己有好感,只要随便找几件无头血案栽在自己头上,就能让自己身败名裂。不同于白世镜敢做不敢当,自己这是不做不敢当。难道说必须退隐江湖?
那岂不是顺了朝廷的意!昨晚,马夫人康敏表面上服毒自尽,也算对得起马副帮主,实际上是神秘失踪,不就是朝廷干的吗?别老当自己是傻瓜,不懂得吸取教训。可恨被发现后仍可借快活楼摆脱责任,甚至推卸到姑苏慕容氏身上,继续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不管是主动受控制,还是被动被控制,总脱离不了朝廷的控制。白世镜多半也脱离不了,但这不能全怪康敏。她的下场最好都好不到哪里去,已无须自己多操心。不信就看看那苏州第一才女——苏晓晓。
最后落得什么下场?
那都是最好的收场。
好一个大宋赵家!与江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