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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木姐姐做的饭菜连她自己都吃不下,厨艺之高,无人可比。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监视者中有一个是钟灵易了容装扮,秦朝知道后不说,却更不敢不吃。
那一句‘要留住男人的心,先留住男人的胃’,自然是用来讥笑秦朝自讨苦吃。要没他在书中写上这么一句,木婉清就不用那么辛苦去学厨艺,他也不用遭这份罪。
秦朝不怪木婉清,罪魁祸首是慕容夫人,却不好怪她,所以要当着她的面吃,越难吃越好,好叫她知难而退,别再跟着了。这种话不便跟她直说,却也不用担心她不懂。
更不用担心钟灵看不懂。
等钟灵懂了,木婉清不久也会懂。
没想慕容夫人突然来了一句:“像‘玫瑰仙子’这样,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最爱也只是爱她心中那个你,而非现实中这个你。”
钟灵愣了愣,掩面而逃。
因为刚才也看得很开心。
那种开心确实是建立在秦朝的痛苦之上,不用再自欺欺人。刚才笑得越开心,现在越难受,越难再自欺欺人。再唱唱那首‘爱一个人好难’,心中的体会更深。
说实话,钟灵这些日子越开心也越生气,知道木婉清心中更来气,对秦朝越好越生气,见秦朝对自己越好也越生气——气那只属于兄妹间的好,不是夫妻间的好。
所以更加见不得有女人跟在他身边不走,交情是不是像夫妻一般都见不得,对他是好是坏也都见不得,总之是见不得有女人距离他太近。
不难想象:以秦朝的武功,对那女人无情无义,早就可以溜之大吉。
事实明显不是想象中那样,这难道还不气人么?
那女人显然比辛双清还无耻,还欺人太甚。
可他就吃这一套。
吃,吃,吃
心想叫他多吃些苦头也好,省得他以为自家姐妹和辛双清一般低下、柔顺,越来越不把原来的男女之情放在心上,天长日久只当是兄妹之情,最珍惜都不懂好好爱惜。
秦朝原来也没这么能吃,现在多少是有些自暴自弃,隐隐约约也知道:对乔峰、段誉、虚竹的桃园三结义,自己只是表面上无所谓,潜意识里对他三人太过重视。
事实上段誉虽然对他不错,却只是另一种看得起。好比秦朝对钟灵、木婉清是不错,但不是两女最想要的那种不错,反而越好越叫人难过。
这无关武功高低。
他刚到这个世界之时,武功低微,却很看不起这个世界中的许多成名高手。段誉一见乔峰、虚竹,便像秦夕落对他,不是兄弟也兄弟。
这不但无关武功高低,也无关世界不同。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现在的世界,不管是武功奇低,还是武功奇高。相对而言,秦夕落对自己的兄弟之情,多半是看在武功上。
所以说,这不是生在富中不知富,而是更羡慕更嫉妒比桃园三结义还纯真的兄弟情。但又不只是羡慕和嫉妒,没这么简单。具体很难说,再难再往深处想,可能时机还未到。
对秦夕落的兄弟之情,秦朝还需要考验——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当然,这怪不上秦夕落,这只能怪自己太疑神疑鬼,不轻信于人,特别是兄弟。
但这也是因为太过于重视兄弟之情,但这不能说他三人的结拜越草率越不重视。
人与人的感情有时候很不理智,秦朝明知慕容复不是好人,却还是忍不住同情他。一而再,再而三觉得国与国交战,各使手段,他还算不上有多狠毒。
即使是在书中最狠的时候,也只因不能娶表妹王语嫣而陷入僵局,左右为难下越来越显露出自私自利的本性。那很正常!反而是段誉的表现极不正常,在现实中更罕见。
边想边洗了个澡,换上一套阿碧亲手绣制的衣服。看着比慕容复身上那套还漂亮,显然是阿碧呕心沥血之作。更显露她要陪慕容复一起死的决心,所以才急着安排后事。
慕容夫人也跟着洗了个澡,秦朝不用眼睛看都知道。对比以前还是近视眼的时候,近距离瞪大了眼睛都不会有现在这么清楚。但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好,省得看出什么问题来。
看不看都瞒不过,看不看都等于看了。
若还没这等警觉,怕早已遭人暗算。
“知仁姐,你这么跟着我实在不是办法。不如每月对半分,至少你我都能因此而多出不少自由,也不怕淡忘。虽然是人都难免,但不会这么快忘记,这么快就喜新厌旧。”
“好弟弟!这么快就知道退而求其次,确实是个好办法。虽然我不想这么快就食言,但也不想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不过我还是信不过,除非”
慕容夫人怀念了一会道:“除非你还愿意像上次那般吻我,每月一次即可。就这么一吻,应该不算很过分。如果连这都不能满足,还谈什么其它。我原本也不求其它,你怎么说?”
秦朝想了想,道:“我想还是答应好,但又怕会做不到,只能说尽力。”
慕容夫人道:“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恢复如初。”
秦朝道:“你这么牺牲自己,以后还怎么去爱上另一个值得你去爱的人?”
慕容夫人道:“所以我这叫自知之明,不求你爱我,只求你稍微能看上我。没想你心肠这么硬,连这点施舍都舍不得。不过我还是喜欢,现在没必要骗你。”(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乱了套少男少女
又道:“你这人呀!没半点天下第一高手的排场,气派。”
秦朝道:“比派头,你儿子慕容复大部分时候都远胜过我。比威严,乔峰穿上缝缝补补几十年的旧叫花子衣,也能远超我。”
“这也叫自知之明。”慕容夫人娇笑道,“但在咱女人眼里,‘北乔峰,南慕容’再多十个八个都比不上你一个啊”
秦朝被瞧得浑身不自在,强自镇定道:“十个八个就不稀罕了。”
慕容夫人道:“像你这样可不多,多十个八个不多,是女人都巴不得越多越好。虽然最多也只能分我一个,但有一个总比连半个都没有的好。”
秦朝道:“像你这样才不多,也幸好不多。”
两人又扯了半天才扯上武功,又扯了半天才谈及‘八荒**唯我独尊功’,一个开始教,一个开始学,教比学用心,学比教用力。
慕容夫人只穿了贴身内衣,不用心教能行么?
还是用眼用手教比较方便,但那能行么?
“我不介意。”女人说。
“我很介意。”男人说。
女的微微一笑,不再多说怕耽误学习。
男的不敢再多言,只想越快教完越好。
女的不想被人偷学去,更不想被人偷看,花了大半心思在上面,在外面。男的不怎么担心那些,花了大半心思在下面,在里面。
“好哥哥,你当初怎么学得那么快?”中场休息时,慕容夫人忍不住问。
秦朝道:“因为这是我的‘八荒**唯我独尊功’,不再是童姥的‘八荒**唯我独尊功’。”
慕容夫人疑惑道:“那不更慢么?创造新功法的难度,怎么可能更简单?”
秦朝道:“万变不离其宗,‘少林七十二绝技’数目再翻十倍百倍又如何,终究还是得依托易筋、洗髓二经而存在。而我这一门逍遥派武功。不依托我主修的功法而存在,难道还去依托童姥的功法而存在!没那道理。既然如此,我当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不想学了,我也不逼你。你要还想学,这又有什么关系!”
慕容夫人恍然道:“所谓的武学宗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有了这本领,谁都可开宗立派,武功想不强都难。但若只武功高强,那又是另一回事。”越说越兴奋。
“好哥哥,我该怎么谢你?”
秦朝道:“有一个难题正需要你想办法解决——木婉清做的那些饭菜。别说吃下去,闻久了都对大家的身体不好。”
心想:“怎么做都做不好,却偏还较上了劲,何必呢!但要没这股劲,木婉清就不再是木婉清,我还会这么喜欢她吗?”
暗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虽然是一个很痛苦的阶段,却只有勇敢地经历过,吃得这种苦中苦。方是人上人。若轻言放弃,她与普通大众有什么区别?”
不希望木婉清放弃的念头在心中占了上风,却不好与慕容夫人明说。说不清这到底是想帮助木婉清早些放弃,还是想增加难度。看她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耳边传来慕容夫人的声音道:“那可得好好想想。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还没变成童姥那样的童女之身,多谢你助我变回原来的少女之身。你自己怎么不变回少年之身?”
“哦!不用你说我都知道,要是让女人看到你的少男之身。像李云萝那贱那种人,恐怕连武功西夏第一都可随手放弃,情愿死缠着你套取变回少年之身的秘密。”
“其她女人也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所不用其极。像李嬷嬷、阿燕那些下等人,说不定还想变回处女之身,做你的女人。不过这也是最大的难关,不像你我是金童玉女。”
“啊”慕容夫人突然一声尖叫,醒悟秦朝的另一层用意,正在于这门功法的限制——童子功童男之难忍,玉女功玉女之清白。一旦失去,一身武功多半会一降再降。
这时候反而很庆幸自己修炼的不是正版货,**后的影响应该会小上不少。看来秦朝也不想一直是童子身,也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只可惜一直没找到。不,不可惜,这很好。
‘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是童子功中的童子功,当然是还是转嫁给虚竹那种和尚最好。一般人舍不得很正常,秦朝若还想找个心爱的女人,当然是越舍得越好。
别人羡慕得要命,他却很苦恼,终于研究出转嫁之法。
反正不愁别人不想要,不怕别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要在于别人,给不给在他自己。
不过他最苦恼都不好向身边的人提起,免得怕被喷一脸口水。修炼少林童子功这不是弊端的弊端,只能暗地里悄悄想办法解除。只有像自己现在同病相怜,才能真正理解他。
“好哥哥,我又错怪了你。”
激情之下,两人又来了一个长长地热吻。
一个想将保存多年的贞操交出去,一个越喜欢越不敢收,于是出门散散心。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到了九阳楼前,见两名店伙计正在大声呵斥一个衣衫褴褛、身材瘦削的少年。
那少年看起来约莫十五六岁年纪,头上歪戴着一顶黑黝黝的破皮帽,脸上手上全是黑煤,早已瞧不出本来面目,拿着一个馒头嘻嘻而笑,露出两排晶晶发亮的雪白细牙。
这却与他全身极不相称。
一个店伙叫道:“干么呀?还不给我走?”
那少年道:“好,走就走。”
刚转过身去,另一个店伙叫道:“把馒头放下。”
那少年依言将馒头放下,但白白的馒头上已留下几个污黑的手印,再也卖不得。
一个伙计大怒,出拳打去,那少年矮身躲过。
秦朝觉得这画面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还不止一次,却有些不想回忆。心中一动,抢上去拦住,笑道:“别动粗,算在我帐上。”捡起馒头,递给少年。
那少年接过馒头,道:“这馒头做得不好。可怜东西,给你吃罢!”丢给门口一只癞皮小狗。
小狗扑上去大嚼起来。
一个店伙叹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馒头喂狗。”
秦朝愣了愣,先前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却不知差了什么,不得全貌。此时肚中一点不饿,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店里面走,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一杯‘碧螺春’。
见那少年跟了进来,侧着头望着自己,便多叫了一杯,招呼道:“想吃什么自己叫。”转头对店伙计道:“他点什么都算我帐上,只管上,别多问。”
店伙计张嘴想说什么,秦朝取了两颗金豆抛去,不客气道:“快走,快走,别打扰我们。”
那少年笑道:“好,我一个人闷得无聊,正想找伴儿。只是你把他赶走了,我还怎么点菜?”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吩咐店小二多上好酒、好饭、好菜。
店小二见了少年这副肮脏穷样,老大不乐意,见了两颗金豆子,既喜且愁。
那少年发作道:“你愁我穷,不配吃你店里的好酒、好饭、好菜吗?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来,还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的道:“是么?你老人家点得出,咱们总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没人回钞。”
那少年向秦朝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东吗?”
秦朝点头道:“当然,当然。”开始那感觉更强烈,但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点,没能全冒出水面,嘴里不知怎么,居然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