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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争得天下第一后,不但准备新开家医馆,而且计划开在大宋的都城——汴梁。
不管多么难治的病都不怕,就怕那些普通的病,怕普通的病人太多,怕浪费太多时间——浪费时间很一般,重些说是在浪费生命。最多生命都浪费不起,又怎么浪费得起时间!
好在书房这两侍女在医术理论上连不少知名老医师都比不上,可以帮忙解决些烦恼。秦朝在治病救人上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对两女又全面测试了一番,仍不太放心。
若只是应付普通病人,当然还是很放心。医武不分家,秦朝许诺:自己不在的时候,‘第一美容’归‘苏州第一大才女’苏晓嫣所有,医馆归苏晓晓所有,两女各掌一家。
又当众立下字据,叫两女再无后顾之忧。
苏晓嫣和苏晓晓自然知道有无房地产是主与奴之间最本质的区别,从此以后和李嬷嬷一样只是他一个人的奴仆,对外同样可说是一家之主,地位不但不低,还能跟着男主人高升。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种风光。两女早已享受了许多。‘第一美名’之名,早已随主人之名而名传天下。如今再配上武功天下第一,更是风光无限好!
名利双收,一开始虽然收书收到手抽筋,却能越收越轻松。不在收录中的书越见稀少罕见,也越显珍贵难得。要没这限制,‘第一美容’再扩张十倍百倍都一样忙不过来。
别人即使不想来美容,也想来看看。
这一看,就看出了美丑,就不得了了!
两女对主人越来越信任。越来越放心,却也越来越担心。“哼!慕容阿碧那小丫头不就她能,我们不能?”趁着一起修炼华山派剑术,休息时忍不住又小声讨论起来。
“主人修炼童子功的弊端,看来至少已经解除了大半。你这张嘴要是能和小夫人一样讨主人喜欢,倒也不无可能。谁让你还放不下脸面,还当自己是‘苏州第一大才女’!”
“公子爷高深莫测,再活上一百岁都不是问题,自然不着急娶妻生子。尽可把眼光放高些。这当然怪不得主人眼光太高,只能怪咱自己不争气。”
“你就算怕公子爷听见,也不必尽说些好话。那母老虎极少有说好话,公子爷还不照样宠着她。”
“她是大理镇南王的女儿。将来她父王继位,她就是公主。”
“你完全不必为这自卑,青楼的出身不全是出身。”
“我这不是自卑,只是事实如此!除了这些。我有什么比不上她?这是自信。”
苏晓晓掩嘴惊叫道:“你难道连正位都想跟她争?”
苏晓嫣呵呵一笑,道:“我才没那么无聊,争那个虚名很有意思吗?我跟她争的是实实在在的能力。主人比任何男人都敢用女人。不像别人不敢用女人,只敢玩女人。”
“这个嘛!”苏晓晓笑了,“别说你很有自信,除了她,谁没有这个自信呢?她除了乱吃醋,瞎捣蛋,还懂什么?一个小菜都炒不好,笑痛了肚子。不,是吃痛了肚子。最好笑的是,邻居家的旺财吃了,又是放屁,又是拉稀,只差一点点就送了条狗命。我们若不是身强体壮,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特别是你,内功入门还不到一年,精虚气弱,若是吃了后在主人面前多放几个臭屁,与那香美人一比,不知主人还会不会可怜你?”
苏晓嫣白了她一眼,轻笑道:“她做的饭菜连主人都不敢不吃,你能不吃?这还真没人逼迫你我!貌似是出于自愿。可你以为我有那么蠢,一点都不知道提防吗?”
木婉清走了,钟灵哪去了?
钟灵先一步去往东南沿海,准备收服那一带大大小小的帮派,策略是擒贼先擒王,情报由丐帮提供,第一个收服‘盐帮’,从苏、杭两州的盐帮开始,此计名‘引蛇出洞’。
假若失败,这便叫‘打草惊蛇’。
第二个是‘东海帮’,第三个是‘海沙帮’。
收服帮派后再收服海盗,就当是练兵。
然后是从水陆两道多打通几条通往大理的私盐之路,帮忙解决大理一直盐产不足的老大难,顺路赚钱养兵、征兵、练兵一条龙,最后攻打‘琉球岛’,圆圆开国女王梦。
秦朝一点都不担心她会办不到,但这对她却是极好的锻炼,具体主要是看用时长短。用时越短,就越替钟灵高兴。但要想自己轻松,却希望她用时越长越好。
木婉清一样矛盾。
一方面,钟灵是最要好的姐妹;另一方面,钟灵是最大的情敌。
一方面,希望钟灵此行能一帆风顺;另一方面,却希望她离开秦朝越远越好,越久越好。
相比之下,秦朝想去大宋京城开医馆,表面太不值一提,事实却更惹人关注许多倍,不然李青萝不用心急火燎地从大理赶回苏州!段正淳大呼一口气,对秦朝既感激又别扭。
为了打发她,秦朝亲手雕了七种观音玉像(大慈观音、师子无畏观音、大光普照观音、大梵深远观音、天人丈夫观音、大悲观音、不空钩观音),雕成簪子、头环、耳环、项链、戒指、玉镯、玉佩,合成一套首饰,瞒着众女送给她,并反复叮嘱别给众女发现。
对秦朝来说,最多几套首饰都没什么,对女人的杀伤力却大到难以想象,李青萝不再像原来的李青萝,直觉让秦朝对她有了更多的信任,理智上却还不能,也不好验证。
匆匆忙忙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青萝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不是落难秀才。”转身走向琅嬛玉洞,开始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闭关,内心最宁静的一次闭关。
她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争,却什么都争不赢。她想改变,从做个有用的女人开始,做个讨男人喜欢的女人。
十月十日,上午狂风暴雨不断,中午彩虹高挂,雨过天晴。
吃过午饭,盈盈和吴圆圆母女又泪如雨下,碧云和阿燕眼圈的红肿久久未消,秦朝与众女一一拥抱,依依诀别。慕容阿碧和苏晓晓一路,秦朝抱着奶娘李嬷嬷先行。
李嬷嬷身材娇小,如同长不大的少女,身上最引人注目是胸前那对让木婉清都大落下风的**。要包住它,平时穿的衣服都特别加宽加大。呆在家里倒无所谓,出门却极不方便。
秦朝怜她,抱着走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北上长城,南下南海,西入吐蕃,东临海岛。白天是烈日炎火的大沙漠,晚上就到了大雪纷飞的大草原,领略大自然的各种美景。
李嬷嬷的心灵饱受冲击,却越来越宁静,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直到走入汴梁城的时候,被京城各种繁华的景象惊醒。醒来还梦想不醒,宁愿一辈子不醒。
到了人烟密集的京城,秦朝不好再抱着她不放,只好跟着她慢吞吞地边走边看。李嬷嬷恨不得就这么跟着小主人走上一辈子,秦朝却恨不得长上隐形的翅膀飞走。
李嬷嬷自知拖累了主人,心想:“主人为了我,马车都不坐,可我又怎么能只顾着自己”
没走多久,便主动唤了辆马车。
路边拉客的马车众多,选了辆年头最高、车夫年龄最大的好方便打听消息。那老车夫约莫七十余岁,脚长手长,脚掌手掌皆比常人大上许多,双目炯炯有神,显然外功不弱。
秦朝见他站似一颗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行动之间快如风,心中一动,问道:“您老是禁军吗?”
老车夫怔了怔,笑道:“客官的眼力真好!不过老头我在禁军里面只是混吃混喝的小兵,当了几十年小兵,打了几十年败仗,升不了一官半级,把祖宗的脸都丢了,没脸提名字,客官叫我老赌鬼就行。”
秦朝笑了笑,道:“凭您老的武功和资历居然都当不了官,其他兵还怎么混?”
“客官这显然是外行话!”老赌鬼苦笑,“现在这官凭的可不是武功和资历,除了嘴上这张口,钱袋那张口,主要是看家世、学问、声望和功绩。不过那些全比不上运气,否则再大的官转眼就掉了脑袋。”(未完待续。。)
第五章 病西施药铺李家
秦朝微笑着抛了颗金豆子给他,沉吟道:“咱边走边聊,往皇城那边走。”
老赌鬼两眼一亮,掂了掂重量,大叹道:“好东西呀!拉上百圈都值。”李嬷嬷知道他人老成精,故意不说清单位,给彼此都留些回旋的余地。亦知主人不会计较,用不着提醒。
只见秦朝微微一笑道:“您老眼力不错,一百不吃亏。”老赌鬼呵呵一笑,精神大振。黄金的价值细算起来很麻烦,多一小点少一小点,纯一小点杂一小点,区别都不小。
金豆子、金叶子、金元宝、金条携带更方便,秦朝虽然不是搞不清其中的具体价值,换算时却不计较自己吃点小亏,用着自然更方便。真要去计较,那便是自找不便。
马车不快不慢地行驶在当世最繁华城市的街道,秦朝对两旁被称为人间仙境的景色不怎么感兴趣。武功高了,视野广了,细了,闭上眼都能见到太多不该见到的景象。
不管对不起良心,管多了恐怕连神仙都管之不尽,太耗费时间。只能选择性地管。来京城开医馆便是其一,既能辅助自己的修行,还能帮助不少急需帮助的人。
老赌鬼很健谈,了解许多小道消息,秦朝随口一问就得知有三家药铺满足自己的要求。老赌鬼强烈推荐一家姓李的药铺,原来的店名最近被官府给查封,只好称之为‘李记药铺’。
一路上,老赌鬼对那家药铺大谈特谈,秦朝亦不由兴趣大起。
最让秦朝心动的是,‘李记药铺’不但离皇宫很近,而且紧挨‘崇文馆’。
据历史记载,‘崇文馆’是北宋最大的图书典藏机构。秦朝早就想潜入‘崇文馆’,住一段时间,却不敢轻举妄动。觉得先彻底解决了少林‘藏经阁’,再前往‘崇文馆’还不晚。
到了‘李记药铺’,一切果然如老赌鬼所说,占地比苏州城内那个家只大不小的李家,如今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连一个下人都不见。
小姑娘姓李,名诗诗,大家都喜欢叫她‘病西施’。偌大的一个李家,百年的老字号药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原因是得罪了‘东坡居士’苏轼。惹怒了少年皇帝赵煦。
李诗诗之所以和其他人下场不一样,主要是有苏轼在皇帝面前替她求请,才免了她的罪,还让她继承了‘李记药铺’。事情的经过很复杂,李诗诗和老赌鬼嘴里说的不一样。
旁边邻居说的又不一样,其他人说的千奇百怪,说书人嘴下最离奇。以秦朝超强的耳力,随便在旁边走一遍,就收集了大量的信息。分析出大概。
第一次和李诗诗见面,秦朝就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多半又怪自己引发了一连串蝴蝶效应。按历史发展,后世大名鼎鼎的‘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应该到明年才被召回。
每次苏轼被招回京,都是准备重用他。这回一回京就生病,请李诗诗的爷爷医治,小病治成了重病。可那李大名医依旧不知悔改。反责怪苏轼不听医生言,吃亏在眼前。
苏轼的字写得最好,官做得最大。也只好按医生说的做。结果重病险些治成了死病,幸好他自身医术不低,家里预备了救命的老年人参,才在生命边缘挽救了回来,捡回条老命。
被李大名医折腾一番后,苏轼的病越重就越不敢相信医生,甚至连皇帝专门派来的御医都不敢用,说自己最懂自己的身体,宁愿自己用自己的医术,自己给自己慢慢治。
他年少时医术就很不错,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后,现在的医术着实不低,若不是顾着医生一般不给自己治病的古老传统,早就忍不住试着自己给自己治了。
结果大出许多人的意料之外,只短短一个星期,苏轼就基本上治好了自己的重病,使那李大名医满肚子内行话都说不出口,被勃然大怒的小皇帝亲自发旨问斩,抄了三族。
苏轼自己治好了自己的病,心中多半却不是开心,而是心痛。因为有个儿子被庸医治死,也曾顾及医者不自医的古老传统。若没有上次的惨痛教训,这次很可能在劫难逃。
可以说,是小儿子的死救回了这条老命。
从这件事中秦朝看出,小皇帝拉拢他的用意十分明显,但他显然不怎么领情,不然不会给李诗诗求情。小皇帝心中或许很不满,对李诗诗的处理却还算漂亮,赢回了不少人心。
就连苏轼,恐怕也因此而对他好感大增。
也对这少年皇帝多少有了些信心——最刚愎自用,还没到不可救药。
苏轼被贬多年,不可能不生怨气,发些脾气很正常。不然李诗诗最怎么讨苏轼喜欢,苏轼也不可能冒着丢官及失去施展满腹才学的舞台之险,以此来试探小皇帝的为人。
让苏轼在皇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