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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出地下密室,走出酒仙镇,走出南涧镇,走出大理国,一路上没说半句话,心的距离却越来越小。无剑胜有剑,无言胜有言,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散步一直散到了华山派的思过崖上才停下来。思过崖上堆满了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华山派弟子,男弟子一堆,女弟子一堆,还有一对双胞胎美妇单独一堆。
那双胞胎美妇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此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目光呆滞,玉嘴大张,口水直流。华山派众男弟子不敢明目张胆盯着掌门夫人,但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她们身上。
掌门夫人此时的形象和往日对比实在太大!太让人难以置信!太刺激人心人性!一个相貌妖异、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中老年人正和秦朝好久不见的义兄秦夕落斗在一起。
秦夕落身上有五处剑伤,伤口都有中毒的痕迹。若是以前。那些剑伤、毒伤虽然不在要害,对他仍然有极大的影响,但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防守越来越轻松。
攻击者的速度快得超乎异常,转向、停顿都不按常理,让人摸不着头脑,将攻击发挥到了某种极至。但他太倒霉了,遇上了武功大进的秦夕落,遇上了特别擅长防守的墨子剑法。
而且是加强版的墨子剑法。
三招加强版的墨子剑法。秦夕落现在还只练好一招,不肯用其它武功,不然身上也不会受伤五处。
秦朝摇头道:“‘辟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白发神尼好奇道:“什么辟邪剑法?”
秦朝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话一出口。两位掌门夫人忽然娇躯狂颤,目光清醒了一瞬间,但马上又变了回去。
白发神尼秀眉微蹙道:“宫里太监的武功?”
秦朝道:“是呀!破绽虽然很致命,但除了那些皇子皇孙。又有几个人知道。防御虽然很垃圾,攻击、速度确实不同凡响。”
白发神尼笑了一笑道:“垃圾神功!”
秦朝道:“这门武功在泯灭人性上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东厂、西厂的黑暗远超黑道。”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引起某些不识相的华山派弟子破口大骂。只见秦朝随手一挥,那些人立即哑了。大部分人只知是隔空点穴,却不知是融合了参合指的无影神针。
白发神尼道:“什么东厂、西厂?跟你在一起,不愁没有新鲜事儿。”心想:“果然是碎碎虚空而来。”
秦朝道:“那是最厉害的太监组织,现在还不到出世的时机。”
白发神尼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会是未来吧!”
秦朝点了点头。
白发神尼道:“难怪你夫人怪你爱说大话!”
秦朝道:“你连这都知道。”
两人聊了一会,正准备离开。秦夕落一剑将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对手劈成两半,大叫道:“贤弟慢走,再给你介绍两位大嫂。”
秦朝知道他说的是那两位掌门夫人,脚下似停非停。
传音道:“你能保证可以不在乎她们已经**了吗?你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满足了想满足的心愿,接下来时间一长,你还能得到什么,还能满足什么,感情是淡化还是增强?”
秦夕落听了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知道这些问题有多难解,花上十年八年都不一定想得通,不如先放在一边别管,以后有空再用来消磨时间。
嘴上道:“将来不管了,现在是事在人为。至少大仇小仇都报了,翻了身。至少以前的感情还在,而且比以前还好。就连以前那些不可能,现在不也有不少都成了可能。”
秦朝心想:“说来这又是我惹的祸,又或者说是不可避免的蝴蝶效应。大哥的武功高了,他那些仇家自然人人自危,不得不想尽办法提升武功,以防不测。
华山派掌门不该修炼辟邪剑法,但不修炼也是死。他在挥刀自宫前,若能和两位夫人说一声,就不会一下造成这么大的打击,两位夫人就不会对他如此地失望。
等时间久了,就会渐渐明白过来,知道他的难处。如果是重视感情的人,有可能体谅他的难处。两位夫人现在伤心成这样,难道还不是重视感情的人?
既然是,就算现在受到的打击再大,夫妻间的深厚感情依然还在。看来大哥和大嫂之间还有的是麻烦。”
秦朝心知现在是这位义兄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候,这种时候最听不进这些逆耳的话,说了大伤感情,苦苦忍住没说。
哈哈一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看你还是原来的你,原来的性子还是改不了。留住我,不就是想为大嫂和将来的侄儿侄女讨份礼物吗?”
他显然说中了秦夕落的心事,只见他老脸一红,道:“贤弟别怪。哥哥在这边的恩怨都已了结,这次远走异乡后,有生之年再不回中原。”
秦朝怔了怔,叹道:“何必呢!”
心想:“无涯子和巫行云不走,你会这么快就走吗?”
秦夕落神色无限复杂,长叹道:“过去的,都过去算了!”
秦朝知道以前不能生育是他最大的心病,猜想现在两位大嫂是他最大的心病。以前纠缠了他大半辈子的心病,有养生堂加逍遥派的医术,不再是他的心病。
现在的心病,医术最高都没用,不如躲到熟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或许可以随着时间不药而愈。时间和距离就是最好的良药。特别是将来有了子女的情况下。
人各有志,秦朝决定不再劝他了,轻轻一叹道:“我有什么好宝贝,玉朱、玉紫姐妹基本上都知道,你看中了什么直接找她们要就是。”
秦夕落听出,他是要自己想办法彻底带走玉朱、玉紫,那也等于把那些宝贝都带走。但要真的那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
一咬牙,老脸一红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大哥最想要的还是弟妹的《玉女心经》。你大嫂的实力,在下层江湖中虽然算是一流,在上层江湖中却是不入流”
秦朝大笑道:“不必解释,只是你自己得小心被她们反超,压在头上。”
秦夕落道:“贤弟不会是舍不得吧!”
秦朝道:“以前是很舍不得,现在眼光又高了。”
在华山脚下的小镇中,买了套上等的文房四宝,秦朝将心经原版和修炼秘诀写下,随手交给秦夕落。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两个字:“保重!”
秦夕落心满意足走了,这次可能真不会再回来了。他这一去,最低也是一国的国王,怎么能轻易回来!何况这边有自己,人家身份、地位最怎么高,仍难免感觉低人一等。
沉浸在这两年的回忆中,不由唱起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唱了一遍又一遍。
白发神尼与他并肩而行,手里多了本《紫霞功》,身边多了两个二十一二岁的华山女弟子。她们是两位大嫂亲生的女儿,也是秦夕落那大仇人的亲生女儿。
秦夕落担心她们将来报仇,最多只能放过她们一命,不可能带在身边一起开始全新的生活。只有抛开旧的一切,也包括秦朝在内,才是全新的生活,才能让过去都成为过去。
“唉”秦朝突然发出一声长叹。
又走了一会,才说道:“你知道吗?
大哥他远走他方,虽然大嫂是主要的原因,但是另一个原因
我现在越来越只讲兄弟之义,不讲兄弟之情。义兄义弟毕竟不是亲兄弟,最深的感情,有聚自然有散。若只聚不散,就会被兄弟之情死死套牢。”(未完待续。。)
第九章 既博爱又很专一
表面没什么,白发神尼可不认为他会有那么无聊,心中一动道:“这似乎和情关有些类似。不过是兄弟之情,而非男女之情。”
嘴上道:“你能堪破这些,应该很开心才是。”过了片刻,白发神尼又道:“你这人呀!对感情过于投入,反而显得很无情,自己最容易受伤。”
秦朝一怔道:“这话从何说起呢?”
白发神尼叹问道:“你身边那么多美人,到现在还没有一个跟你同房过。别人不都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秦朝早知瞒不过有心人,但没想过连白发神尼都知道。
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叹问道:“那又如何?”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发神尼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对感情过于投入,你又何必如此束缚自己的原始**。束缚你自己,也是在束缚你的女人。
你得不到满足,你的女人也得不到满足。
你痛苦,你的女人也痛苦。
你没有怨气,你的女人有怨气。
若是你的女人能无怨无悔,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对不起?是不是会增加你感情上负担呢?原本可以过得潇洒快活的男人,居然在这方面过得连普通男人都远远不如。”
身边两位华山派女弟子吃惊不断,今天的吃惊,太多太大了!眼前两位神功盖世的高人,居然会当面谈论这种事情!虽然已经吃了太多太大的惊,但还是太吃惊了!
几次想插嘴。可秦朝早就告诫过:如果在路上不听话,就不再带她们走。
所以忍不住插嘴也要忍,否则定会出现更加不能忍受的事情。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两位身为华山派男宗掌门之女,眼光本就远比一般人高,经历了‘辟邪剑法’之事后,眼光又高了不知多少。因此对普通武功兴趣缺缺,就连以前的上乘武功都不再放在眼里。但对武功的兴趣却不由大上加大,对实力的渴望不由高上加高。她们觉得:父亲至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最傻都绝不会选择那条路。
武林中。武功有低就有高。毕竟都还是武功至上。
现在有比父亲好上不知多少倍的选择,若因多嘴而失去,恐怕会后悔一辈子。言多必失,现在必须谨言慎行。甚至想塞上自己的耳朵。但总是下不了手。
秦朝表面没有理会她们。哈哈一笑道:“那些道理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反反复复想透了。但我不想做那样的人。”
白发神尼道:“是呀!虽然男人和女人都能配成夫妻,但人与人不同,最相配的肯定只有一个。不过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不怕找不到最相配的妻子,有的是机会寻找比较相配的女子。”
秦朝道:“女人同样也可以。”
白发神尼道:“说是可以这么说,但从实际出发不合适。因为女人大都是付出型,一个对象都多了,但现实往往是不肯付出的太多,这是女人痛苦的根源。你虽然是男人,但比较偏向于付出型,这是你痛苦的根源。可是现实中,肯付出的男人往往太少,所以大部分男人都过得很快活,女人则活得比较痛苦。”
秦朝道:“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白发神尼脸红道:“从书上看来的不行吗?”
秦朝心中一乐道:“慈航静斋有很多藏书吗?”
白发神尼知道他在想什么,娇嗔道:“你可别打它们的主意。咱慈航静斋是绝对不允许任何男人踏足的地方。”
秦朝呵呵笑道:“那你整天在书堆里研究男人干什么?”
白发神尼又羞又气,反击道:“难道你就不喜欢研究女人吗?”
秦朝乐道:“我很喜欢呀!但你不一样呀!”
白发神尼羞恼道:“我不但喜欢研究男人,而且比你还喜欢研究女人。”
秦朝故作失望道:“那破坏了你在我心目中纯洁美好的形象。”
白发神尼很认真地问他道:“研究男人就不纯洁了吗?”
秦朝道:“不是。”
白发神尼道:“你又在故意欺负我?”
秦朝笑道:“不行吗?”
白发神尼咬牙道:“行!我说过会让你好看。”
“我也说过你已经很好看了。”
“哧!”两位华山女弟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知道失态,忙用手按住了口。
秦朝表面还是没有理会她们,继续对白发神尼道:“我还想欺负你,你怕不怕?”
白发神尼脸如火烧,怒视着他道:“你有什么招式不防都使出来。”
“我只想说些真心话,你最讨厌我还是要说。”秦朝的声音突然又温柔了起来。
白发神尼心一软,顿感招架不住,娇嗔道:“你对其她女人从没有这么霸道过。”
“你不喜欢吗?”秦朝问道。
过了一会儿,白发神尼才回答道:“我喜欢听你多说些有趣的故事。”
秦朝怔了怔,听出另一层意思是在说喜欢自己,想做自己的女人,但如此含蓄的表达,好久都没遇上了。
“我早就不说书了。”秦朝道。
“对你那些女人呢?”白发神尼问他道。
“早就过了。”
“不能重新开始吗?像大哥那样。”白发神尼道。
秦朝道:“不是大哥那种人,放不了手。”
白发神尼道:“瓶子里的水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