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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兰若倾国-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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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辰宴进行得极热闹,格佛贺高坐上首,皇太极和富苏里宜尔哈一左一右陪在她身边,海兰珠挨着皇太极坐着,更像是个看客。
  这个座次,之前被他掂量来掂量去,烦恼了很久,在他的心里,她才是那个坐在格佛贺身旁,高高在上的人,让她的座次比富苏里宜尔哈低,他怕她心里会气闷。
  她无谓地笑,“看一个人的高低,不在座次而在人心,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坐在哪里都一样!更何况这是她的生日,让她陪着姨母坐在上首,更合适。再说,我要坐在那个位置,岂不是离你很远,中间还隔着姨母,连你的影子都看不见,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坐在那里,才真是气闷!”
  他对她的不争不妒大为感动,宴席上果然将这份感动发挥到极致,菜一端上来,他先检查一遍,连生熟凉热都要先亲自试过才肯喂进她的嘴里,最后连格佛贺都受不了他的婆婆妈妈,拿他好一阵打趣,他却只是一笑,回头依然故我。
  多尔衮和多铎那一群小贝勒口中说着祝寿星福寿绵长的吉祥话,眼睛却都冲着皇太极做着鬼脸,一个个地过来找他拼酒,他如今也算开了戒了,又是这种众目睽睽的场合,她自然不会让他当众下不来台,只是这一来二去,他的身子便有些摇晃了。
  他满含歉意地拍拍她的手,示意旁边的奴才扶他去更衣,却迟迟不见回来。格佛贺自宴席开始便没跟她说一句话,在她看来,她这个侄女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是科尔沁的女人害的。虽然这里头没海兰珠什么事儿,可若没有海兰珠在这里独占专宠,她的侄女又何至于心灰意冷,年纪轻轻便说什么青灯古佛的话!
  这会儿皇太极离席不在,她更懒得搭理旁人,只跟富苏里宜尔哈说话,“来,快尝尝这个,这个厨子的手艺可真不错,自从我嫁到大金国,都有多少年没尝到过这么地道的叶赫烤肉了,难为皇太极竟大老远地找来手艺这么好的叶赫厨子。”
  海兰珠只低头抿着杯中的鲜奶,自她有孕,别说酒了,他连茶和蜂蜜水都不许她喝,只有这鲜奶又滋润又有营养,便成了她每日的饮品。
  “兰妹妹最近身子可还好?小阿哥没难为你吧?”
  海兰珠抬头,竟是富苏里宜尔哈坐在对面关切地望着她。
  “还好,多谢姐姐关心!姐姐最近身子还好吧?腿还疼吗?”自那日落水,富苏里宜尔哈便落下了个腿疼的毛病,尤其是天冷潮湿的时候,更是酸痛得厉害。
  “无妨,都是些小毛病,如今天儿一天天暖和了,也就好多了!”她轻轻一笑,又若有所思地看看海兰珠身旁的空位,“表哥也是,说是给我做生日,竟只留你在这里,他不晓得你如今身子不好,得要人照顾吗?竟也放心地一去不回!”
  海兰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觉他这回更衣的确是时候长了些,再看看自己对面空空如也的席位,心突然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了上来。
  

  ☆、合欢

  “布木布泰离开多久了?”海兰珠示意塞娅过来,在她耳旁悄悄问。
  “这,奴才没留意,似乎大汗去更衣前她就出去了。”塞娅心中也是一惊,这个二格格可是个有心计有手段的,前些日子看她也还算老实,怎么这会儿就按捺不住了不成?
  她白皙纤长的细指轻敲着面前的奶杯,塞娅会意地端起桌上装着鲜奶的银点翠寿星龟鹤壶,满满地斟上一杯鲜奶。海兰珠轻轻端起杯子,就在将要沾唇的瞬间,塞娅躬身放壶的身子轻轻一歪,正碰在她端着杯子的手上,她的手一晃,一杯奶汁全都洒在了自个儿的身上。
  “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格格怎么样?没烫着吧!”
  塞娅的声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海兰珠慌慌张张地用帕子擦着身上浓稠的奶汁,为着今天是富苏里宜尔哈的生辰,她特意穿了一身石榴红的百蝶穿花缎袍,石榴红的颜色最不禁染,此时洒上奶汁的地方变显出深深浅浅的奶渍污痕,极是难看。
  “你平日不是挺机灵稳重的嘛,怎么这会儿竟这么毛手毛脚的!”她轻声埋怨着塞娅,却也没有过多责罚她的意思。
  “自个儿没拿好就别怨奴才!这么多亲贵贝勒都看着呢,这浑身狼藉的,像什么样子?也不怕给大汗丢脸!”坐在上首的格佛贺颇有些不耐,开口教训道:“还不快回去换身衣裳呢,这要是再吹了风受了寒,岂不是又给大汗添乱!”
  “是!”海兰珠恭恭敬敬地行礼退下,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倒叫旁边那些命妇福晋们暗暗夸一句,这个兰福晋好涵养,难怪能得大汗专宠呢,这样的出身,这样的性情,只怕以后的大福晋还真就是她了!
  海兰珠无心揣摩算计这些福晋命妇的心思,一离开清宁宫便带着人快步往布木布泰的西侧宫赶,如今富苏里宜尔哈一心向佛,早搬到偏僻的斋宫里,每日吃斋念佛去了,这西侧宫如今就她一个主子在。
  一进院门儿便见两个侍女在寝殿门口守着,寝殿里大白天的竟帘幔低垂,凭空令人生出几分遐思。
  一见海兰珠带人进来,两个侍女一边大声见礼,一边慌慌张张地迎了上来,左支右绌地想要拦住她们的脚步,被塞娅一个眼色,便让身旁跟着的侍卫将两人拽到了一旁。
  海兰珠脚下一阵风似地奔进内室,心中气恼不堪,虽明白皇太极多半是遭了布木布泰的道儿,可一个是她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好妹妹,这口气叫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姐姐,姐姐,您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是有意勾引大汗的,您别生气啊!”她才刚踏进内室,布木布泰便衣冠不整,哭哭啼啼地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腿,险些将她撞倒在地,塞娅和卓娅慌忙扶住了她,却是怎么都掰不开布木布泰的手。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汗,大汗他喝多了酒,姐姐,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是没办法啊!”
  海兰珠狠狠一掌掴在她的脸上,“喝多了酒?被逼的?没办法?他出去更衣的时候脑子清楚得很,走路都不用人扶,你跟我说他喝多了酒?还被逼的,没办法?你用了什么下贱的手段你自己清楚!”
  眼前的一幕彻底激怒了海兰珠,凌乱的床榻,低垂的帐幔,昏暗的内室,这一切分明都在告诉她,这是早有预谋的,她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就等着皇太极上钩呢!
  而皇太极呢?低掩着的帷幔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只能看到床榻上一个模糊的人影,“皇太极,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要是敢在她有孕的时候跑出去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她绝不会饶了他!
  “兰儿,你这是在干什么?”他惊诧莫名的声音蓦地在她身后响起,令她倏然一惊,猛地转回身去,惊喜地看着被苏茉儿搀扶着的摇摇欲坠的身影。
  “皇太极?你这是怎么了?”她猛地挣开布木布泰的手,在塞娅和卓娅的搀扶下扑了过去。
  他的神智还算清明,只是似乎比方才离席时醉得更厉害了,身子站都站不住,全靠苏茉儿在一旁拼命搀着,才勉强没有趴到地上。
  她上前从苏茉儿手中接过他的手,又不放心地摸摸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兰儿,我有点儿难受!”
  自苏茉儿搀着他一出现,布木布泰的脸上便是一片青灰,满脸见鬼般的神色,此时骤然回过神来,猛地扑了上来,“姐姐,姐姐,你该相信我了吧!大汗只是喝多了酒,我让苏茉儿陪他去偏殿换衣服,姐姐,我真的没有——”
  随着她身子靠近,一阵淡淡的馨香传来,海兰珠还没觉怎样,皇太极的脸上却突然泛起一阵诡异的潮红,“兰儿,兰儿——”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带着一股沉沦的味道。
  海兰珠大惊,瞪着布木布泰的眼睛似要喷火,“还不靠后些!你真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布木布泰原以为他没中招儿,不想才一靠近他便有了这样的反应,一时心头大恨,她原想跟海兰珠解释说她跟皇太极一点事情都没有,一切都是海兰珠自己想多了,可如今却有些越描越黑的意味。
  可皇太极那边的情况却有点失控,他的眼睛微微泛红,似乎有些迷茫,有些冲动,拉着海兰珠的手说什么都不肯松开,头一个劲儿地往她的怀里扎,海兰珠又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又怕众目睽睽之下,他做出什么不堪的举动,到时候他们可就都没法儿见人了!
  “快去叫范先生!”她随手抓起一旁桌上的茶壶,里头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茶水,她也顾不得了,举起来冲着他的头便浇了下去。
  范先生赶过来的时候,皇太极已经恢复了神智,只是还有点儿口干舌燥,坐在那里一个劲儿地灌着茶水。
  待把过脉,听范先生说他只是中了点媚毒,如今被冷水一浇,已经没什么大碍,只需多喝点水,将体内残存的毒素排出来就好,海兰珠这才松了口气,看向他的目光又是幽怨,又是庆幸。
  他点点头,“只是不知这毒是从哪里来的?”
  范先生低垂着头,努力想要忽视皇太极鬓边残留的那几根茶叶,他不敢抬头,生怕一个憋不住,当场笑出声来,“回大汗的话,这毒又叫合欢,分为雌雄两种药料,分别接触它们中的任何一种,都是无碍的,但要是在接触了其中一种之后,再接触了另一样,那便——”
  见范先生吞吞吐吐,似有什么话难以出口,海兰珠一想便也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原本满是气愤的小脸儿微微泛□□儿红晕,“那,真的对身体没什么损害?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吧?”
  范先生老脸一红,头埋得更低,能有什么隐患?只要男女欢好,这毒自然便消失得一干二净,只是眼前这位肚子里正揣着个宝贝疙瘩,而远处那个衣冠不整的只怕难逃干系,要皇太极跟谁欢好?他要敢把这话说出来,别说眼前粉面含嗔的海兰珠要恨死他,就是那皇太极也得吃了他!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一再保证这毒对身体没什么大妨碍,“幸好这不是什么刁钻的媚药,多喝点茶水,过上几个时辰自然就排干净了!”
  把心完全地放回肚子里,海兰珠挥挥手示意旁边不相干的人都退下,这才有工夫去处理一直跪着哭哭啼啼喊冤的布木布泰。
  “行了行了,哭,你还有脸哭!看看你办的这都是什么事儿?皇——大汗的一世英名差点儿就毁在你手上了,你还有脸哭!”
  “姐姐,我是真的冤枉啊!我真的只是叫苏茉儿扶大汗去旁边偏殿里换身干净衣裳,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海兰珠扬起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哦?那不知苏茉儿给大汗换的衣裳在哪儿呢?我怎么瞅着大汗身上这身衣裳有点眼熟呢?”
  苏茉儿战战兢兢地磕了个头,“格格,您在说什么啊?奴婢奉您的命将大汗搀到这边来,您什么时候说要奴婢去给大汗换衣裳了,大汗的衣裳不都在您这里收着的吗?”
  布木布泰怒极,这个苏茉儿,平日里倒挺机灵的,怎么这关键时刻就这么蠢笨了呢?她就不会先把事情抗下来吗!
  布木布泰咬咬牙,只要能抗过这一关,以后她还有的是机会,绝不能叫海兰珠发现她的秘密,绝不能!她猛地起身扑向苏茉儿,拼命撕打着她,“你个偷奸耍滑的小蹄子,叫你去给大汗换衣裳,你竟敢对大汗下毒,你是不想要命了你!”
  苏茉儿在她的掌下左躲右闪,拼命护着自己的头脸,“格格,格格您说什么呀,那药你不是抹在自己身上了吗?奴婢什么时候碰过那药了?奴婢知道自个儿办事不力,耽误了格格的好事,可奴婢真是按照格格的吩咐做的啊!便是榻上的人,都是您安排奴婢——”
  “啊!”布木布泰一声尖叫,被苏茉儿唬得魂飞魄散,这个丫头今日当真疯魔了,竟把这么不要命的话说了出来,她该怎么办?榻上的人,榻上的人又是谁?她只顾在众人面前撇清自己,竟忘了榻上还有一个大活人在,大汗如今好好的坐在这里,那榻上的人又是谁呢?
  苏茉儿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海兰珠,她方才只顾紧张皇太极的身体,倒忘了这一茬儿,内室里光线虽暗,帘帏虽是挡得严实,可透过那青纱幔帐,还是能看出里头躺着一个魁梧的身影。
  皇太极,便好好的坐在这里了,那,榻上的人,又是谁呢?
  

  ☆、复仇

  “姐姐,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那人,那人我不认识,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啊!”
  布木布泰唬得面色如土,拼命拽着海兰珠的衣摆,还想再狡辩,却不想被海兰珠挥手打断了,“我的好妹妹,你当真以为咱们都是傻子吗?范先生还未走远,你真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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