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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啸天并没有回答万金游这个愚蠢的问题,此时挡在他面前的都是敌人,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倒眼前所有的人。
就在万金游话刚说完之际,一个脸上带着不羁笑容的白人兄弟已经倒飞了出去。谢啸天正在怒头,下手之际又怎会晓得手下留情,那兄弟一米八多的个儿,被谢啸天一踹之下竟然趴在地上哼啊两句,愣是站不起来了。
昨夜的疯狂犹在谢啸天脑中盘旋,那震耳欲聋的子弹声,鲜血淋漓的场面,还有最后一枪爆头的恶心场面。所有的一切就像一股无形的血气,悄然涌上谢啸天的脑海,让他的眼神也红的可怕。
此时眼神中燃烧的仿佛不是怒火,而是血,猩红色的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为之颤抖的颜色。
谢啸天下手没有留手,几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花花公子岂是他一合之敌,结果不由多讲,三分钟不到,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分一十二秒,与万金游同来的四五个P1AYBOY就已经躺在地上哀号不已。
万金游犹在发愣不已,下巴更是快掉到地上了,一收下巴,抬眼一望,不想谢啸天却已经鬼魅般的行至身前,“你,你,想干干,什么!”
不理会万金游的害怕与结巴,谢啸天一把抢过颜羽彤,将之推到自己身后,一双眼带着无尽的悲悯看着万金游,“我说过,后果自负。”
如果让章余看到谢啸天此时的眼神,他一定会非常熟悉,并且产生反胃的感觉,因为昨天晚上4号爆头毒蛇之际,眼中流露的神情和谢啸天今日的神情2无异。
万金游还想不通谢啸天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人已经倒飞出去,他只觉咔咔两声,不出意外肋骨已经断了两根,有可能还会更多。
苦难并没有因此结束,倒飞出三五米的他在落地后,感觉身上就想散了架般的难受,嘴角更是渗出丝丝血迹,以为这已经是世界末日的他忽感下体传来一阵爆裂的感觉,剧烈的疼痛仿佛就要将他的传家宝撕裂一般。
他并没有因如此强烈的疼痛而晕厥过去,相反的,脑袋清醒的要命,疼痛就好像万箭穿心,千刀活剐一般,生生的折磨着他的意志。
谢啸天收回自己踢向万金游老二的腿,蹲下身去,一手堵住因万金游撕心裂肺的猪嚎声而发鸣的耳朵,一手箍住他的嘴巴,残忍的说道:“我说过,后果自负!今天算你运气好,就在医院旁边,如果还有下次,老子割了你这条多出去的肋骨!”
万金游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紫中带绿,脸上冷汗涔涔,就好像他老爸煤矿中那些辛苦劳作了一天的农民工一样,他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谢啸天,就好像一双眼能够发射出镭射光,将谢啸天照的灰飞湮灭一般。
只可惜眼神不会杀人,就算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他万金游也早已被其他人杀死。
不理会这倒地弱者最后的眼神反击,谢啸天大笑着牵着颜羽彤的手从万金游的身上跨了过去。
第194 细想之下
踏出医院大门,谢啸天面如寒霜,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负面情绪中。跟在身后的颜羽彤噤若寒蝉,亦步亦趋,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谢啸天。
谢啸天回过头来,看着战战兢兢的颜羽彤,不禁问道:“你怎么拉,怪怪的!”
“我怕你骂我!”
颜羽彤说这句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的,委屈的就像一个争抢不到糖果的小朋友,看的谢啸天顿时同情心大为泛滥,摸着她的笑道:“傻瓜,我怎么会骂你,疼你还来不及呢!”
“可是刚才你好可怕!”对于刚才的画面,颜羽彤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她见过谢啸天发怒的场景并不是很多,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这第一回当然是生硬生硬的,毕竟还没适应过来。
颜羽彤是一个女孩子,心肠到底软了点,可谢啸天他身为一个男人,要是不狠点,等会儿被人骑到头上来了还不吭声的话,那岂不是窝囊极了,谢啸天一副理所当然万金游该打的表情,“谁叫他欺负你!”
颜羽彤嘻嘻一笑,显然是对这个答案满意极了,她绕道谢啸天身前,眼中闪着狡黠的眼神,“怎么,吃醋了?”
看着颜羽彤似笑非笑的眼神,谢啸天就知道一个回答不好就要被她取笑了,所以他索性不回答,而是转移到另一个话题,“那你说我是刚才可怕还是早上在床上的时候可怕呢?”
边说,人已经上前一步,不顾此地是公共场所,双手环住颜羽彤的小蛮腰,同时一张呼着热气的嘴巴更是凑到美人耳旁,带着丝丝暖风,轻轻的啮咬耳垂,咬的美人瘙痒难耐。
偷鸡不成蚀把米,取笑不成反遭羞。
女孩子可以在熄灯后和男同志大战三百个回合,甚至可以一路高歌到底,可是一到公众场合,那脸皮就薄的像层窗户纸,一捅即破。此时的颜羽彤红霞满面,煞是好看,看的谢啸天一阵心猿意马,饥渴难耐。
美国的国风的确够开放,连带的刚到美国的谢啸天也受到了影响,在谢啸天充满欲望二字的赤裸裸的眼神下,娇羞难耐的颜羽彤羞的闭上了双眼,如今行为就仿佛在明目张胆的诉说,E,KISSME!
对于这样的肢体语言,就算谢啸天的脑袋真是榆木做的,也该读懂女孩的心思了。索性榆木只是只是比喻而已,而非真事,所以谢啸天缓缓俯下身,歪过头,凑上双唇,非常浪漫的来了一个法式长吻,直吻得自己和颜羽彤差点缺氧这才作罢。
其实谢啸天是想来一个窒息式长吻的,只可惜两人此时所在的位置是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门口,要是吻上个百八十分钟的话,他们倒是没关系,只是这时候可能就要惊动美国交警了。
本还想出去游玩的两人,因为医院门口所发生的扫兴事情,顿时没了兴致,不过会饭店的一路上,谢啸天还是不断的逗着颜羽彤,两人不断的互相挖苦,互相取笑,倒是获得了不少乐趣。颜羽彤高兴的就好像没有在医院听到史蒂文老医生的话一般,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最起码谢啸天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也许她真的无所谓,也许她实在埋的太深了。
两人回到饭店,谢啸天也不知道章余和孙思思到哪里疯去了,反正是不见二人的踪影,而且此时正值中饭时间,饭店里也忙的要命,见自己帮不到什么忙的谢啸天也便悻悻的上了楼,他还有事要做呢。
房间里,谢啸天掏出手机,昨天谢玄给他留了手机号码,虽然谢啸天知道谢玄很快就会换掉,可是试试总无妨。
拨通老爸的号码,谢啸天静静的等待着电话的接起,“什么事,小天?”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故意被压低了,就好像不能大声说话,谢啸天不禁问道:“老爸,你现在有事吗,有事的话我待会儿打给你好了。”
“没事,在大使馆处理一些小事,有什么事吗?”这回谢玄的语调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既然老爸已经放下手头的事了,谢啸天可就有话直说了,“老爸,你可不可以在这边派人保护羽彤啊,我怕她可能会遇到危险!”
“什么!什么人敢打我儿媳妇的主意,你跟老子说,老子带人灭了他全家。”
“老爸,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呢!”
看着儿子微微动了些火气,谢玄也不再不正经了,严肃的问道:“怎么拉?”
“今天我和羽彤到医院去看病,碰到了个败家子,那家伙对羽彤觊觎已久,虽然被我教训了一通,可是我怕我走后那家伙会用卑鄙手段对于羽彤”
听着儿子忧心忡忡的语气,谢玄提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建议,“那你直接把她带回国去不就行了,省的担心!”
“你以为我不想啊,”和谢玄没大没小的说话说习惯了,谢啸天听着老爸的馊主意自是没什么好气,“可是我怕她不肯,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什么病,要是国内治得好她也不会到这边来了。”
“也是!”
谢啸天甚至可以想到此时谢玄一定是用手指抚摸着下巴的胡渣,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放心吧,我会叫人注意的,这个你不用担心了,没事的话我挂了!”
挂断电话,谢啸天总算是安心多了。
他如今不愁吃不愁穿,身边的钱更是用上几辈子也用不完,也不是没有想过到外国陪着颜羽彤,只是语言障碍,对国内的不舍,还有深怕章余一人撑着兄弟会会被撑垮,结合诸多因素,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出国。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一件十分简单的事,往往会被越想越复杂。
依谢啸天的性格,任何一件事情他都不能细想,细想之下就容易走近死胡同,活生生的将自己的路堵死,就像现在,为了一件出不出国的事情,他已经到了坐立不安,心乱如麻的地步,可是还是理不出个什么头绪来。
幸好还是颜羽彤宛若天籁般的声音撞破了死胡同的墙,给谢啸天创造一条光明大道,“天哥,吃中饭了!”
第195章 … 多情自古伤离别
美国的生活的确无聊的紧,章余还好,精通鸟语,每天早饭过后就和孙思思这个疯丫头出去到处瞎逛,直到晚上才回来,也不知道两人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是两人天天这么形影不离,关系又颇为亲密,让谢啸天产生了不少遐想,其中可能性最大的一个便是章余又勾搭上颜羽彤的表妹了,又是要糟蹋一个纯情少女了。
晚上,谢啸天拉过章余,“老鱼,你老实说,是不是在和孙思思这丫头谈朋友?”
“没有的事,老大,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这种小丫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谢啸天舒了一口气,轻松的说道:“那就好,我知道你不想这么年轻就被个女人束缚着,所以你不好不要打孙丫头的主意,免得到时候你看到颜羽彤尴尬,让我夹在中间也难做人。”
“知道了,知道了,老大,我有分寸!”章余不耐烦的挥挥手说道。
谢啸天步出自己让给章余的房间,这几天他一直是和颜羽彤睡觉的,虽然晚上会不时的揩点油,早上更是有一柱擎天,定海神针直捣龙宫的香艳经历,不过他一直不曾跨越界限。
论实力,他如今完全有能力给颜羽彤进行个破处仪式,而且情到浓时美人也是欲火难耐。本来双方你侬我侬情到深处之时自然是水到渠成,可谢啸天还是不敢越雷池半步,就是连手指也不曾伸进过颜羽彤的神秘的丛林地带,最多也是隔靴搔痒,望梅止渴。
一来谢啸天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颜羽彤到底所犯何病,就是问她,她也是随便敷衍两句,说是小毛病,再治疗段时间就好,要是两人正做着,颜羽彤突然犯了病,谢啸天那可就罪过了。
二来自己也马上要离开了,如果此时发生关系的话,只会让美人更添相思之情,到时候只怕迎接回来的要是一尊望夫石了。
这要是在国内,而且颜羽彤身体健康的话,谢啸天才不管那么多呢,先上了再说。
只可惜贯穿其中有一件事非常重要,那就是谢啸天爱颜羽彤,爱一个人往往会让一个人变的伟大,变的会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小小的欲望之火又怎敌得过熊熊燃烧的爱情火呢。
爱情的培养不仅仅是只在一个小温室里培养,那样的爱情就像温室中的花朵一般,娇嫩经不起波澜,又怎敌得过野外小草呢,虽不起眼,但却生命力顽强。
永远只有二人世界的爱情不切真实,只有融入人类群体,两人感受的越多,爱情之花才会开的愈发娇艳。
几天来,颜羽彤带着谢啸天东逛西窜,几乎游遍了巴尔的摩所有著名的旅游景点。
有座落在市区西南面的火车头历史博物馆,据说这里是美国唯一的一个保存着各种火车头的地方。在这里谢啸天看到了各式各样的火车头,有用木炭煤块作燃料的各种蒸汽机车车头,各种内燃机机车车头以及其它形式的火车头,还有最初的蒸汽机车,据说发动机的马力就连以前的三轮摩托车都不如,更别提谢啸天那辆宝马了。
当然,到了巴尔的摩市,颜羽彤又怎会不带着谢啸天前去参观此市的第一名名胜:国家水族馆呢。
置身国家水族馆,谢啸天才知道什么叫做水底世界。
水族馆内各类海底生物位于展馆四周,游人可在展馆中部沿着一个迂回的走廊一层一层地观赏,仿佛自己完全置身在一个海洋世界里。海星闪光鱼大鲨巨晰海豹,这些生物更是层出不穷。
颜羽彤虽然来到巴尔的摩已久,可却一直无心旅游,此次和谢啸天一同出来,那可是过足了旅游与爱情的瘾。
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好的团聚也是为了下一次无情的离别做准备。
机票已经订好,就在这一日的下午五点左右,吃完中饭,谢啸天静静的在房间中整理着自己的物品,其实这一次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