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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正想有所作为给谢啸天点教训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四肢更是被来人死死的箍住,虚弱的她犹如一直小羔羊,根本做不出什么反应。
谢啸天趴在女孩身上,一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箍住女孩双手,双腿更是死死压着女孩。他将头一探前,女孩厌恶的别开头,谢啸天在女孩耳边吹着气,流里流气的说道:“还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话吗?”
女孩又是冷哼一声,昨夜她受伤后脑袋混沌的要命,哪里记得住谢啸天的话。
其实谢啸天也并非要女孩记起来,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自问自答而已,“我说过,如果你再用枪顶着我的话,我就用第三条腿收拾你。”
话刚完,谢啸天便伸出舌头。
女孩虽然冷漠,但却毕竟是个女人,生理上的感觉是最本能最原始的,被谢啸天这么一挑逗,她虽然极力忍着这种二十余年来从未接触过的快感,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扭动起来,更是发一两声极力压抑住的呻吟声。
由于两人纠缠在床上,女孩只穿了一件谢啸天蓬松的睡意,里面却是真空,两人这么一弄,宽松的睡意自然是耷拉在女孩身上,不可避免的让女孩春光乍泄。
忽的,谢啸天感觉舌头一痛,连忙缩舌回口,但却已经为时已晚,舌头一回到自己嘴里,谢啸天顿觉口中一阵腥味儿,还夹杂着丝丝咸味。
一抬头,谢啸天这才看清女孩脸上已经挂着两行清泪,眼中怨毒神色看的他不禁身体一个激灵,宛若掉入冰窖。
不理会被咬破的舌头,谢啸天赶忙爬起身来,回过身去,嘴中轻声念叨着:“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冲动,强迫女孩一向是他引以为耻的事情,没想到自己今天还是做了,他尤为后悔,更在心中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
一阵窸窸窣窣整理衣服的声音之后,那种被枪口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觉又重新回到谢啸天身上,他一转身,女孩已经整理好衣服,手枪也是预料之中的对着自己。
女孩脸上的泪已经被擦拭干净,眼睛尤是红肿,手枪也换在左手之上,右手无力的垂在身旁。
迎着手枪,谢啸天缓步上前,一直走到手枪顶到自己的胸口为止,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要开枪,就开在这里,我绝不会闪躲的。”
女孩盯着谢啸天的脸,想要从中找寻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眼前这个大男孩的眼中除了淡定,别无其他,好像根本就不怕死一般。
女孩恶狠狠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
谢啸天含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表示说女孩不敢还是说自己不清楚。
女孩举着枪,眼中一阵错综复杂,一张脸也是阴晴不定,就好像在进行着思想斗争。
最终,她还是无力的垂下枪,“你赢了!”
谢啸天依旧含笑,“想必你也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说完,人已经步出房门,留下女孩一人神情复杂。
刚一踏出房门,谢啸天赶紧闪向一遍,他*着墙上,单手抚胸,喘着大气,口中干燥难耐,猛的吞了一口口水,他这才感觉缓了一点过来,“妈的,早知道老子就不装B了,幸亏没事,幸亏没事”
第200章 … 男人误言女人误
女孩到底姓甚名甚谢啸天并没有多问,他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尽管心中有些好奇女孩的身份,可女孩不说他自然也懒得问。
从菜市场买回一些菜,谢啸天知道女孩刚受过枪伤,胃口肯定不怎么好,所以他打算给她做些皮蛋瘦肉粥,这种东西容易入口又容易消化,正是大病初愈之人的最佳选择。
家中并没有什么粮食储备,而做皮蛋瘦肉粥的最好选择便是用东北大米,这种圆圆短短的珍珠米做出来的粥最是绵软了。本来米还要事先腌,瘦肉也要去腥,谢啸天为了贪快,很多步骤都直接省略了,这时候做出能吃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许久不下厨,手法自是生疏了不少,做到最后,谢啸天竟发觉粥稍稍有些煮焦,虽然粥还不至于变黑,可用力一嗅,焦味还是不可避免的扑鼻而来。
算了算了,又不是什么皇帝女王,用的着做这么好吗。谢啸天在心中嘀咕着,暗自给自己的失败作品找寻着借口。
“呼~呼~好烫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谢啸天端着满满一大碗粥,快步的行进房间放下碗后,赶紧摸向耳垂,口中还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的念个没完,活像个年近更年期的大妈级人物。
女孩半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谢啸天,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可眼神却不像刚才那么充满怨毒之意。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谢啸天发现这个女孩不大喜欢说话,可是却很喜欢用鼻子出气,对于谢啸天的问话,她又是一声冷哼,双手撑着床用力想起身,可她太小看肩上的枪伤了,右手刚使劲,肩膀部位就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她闷哼了一声,支在半空的身体又跌落回床上。
看着女孩的反应,谢啸天心中虽然也比较着急,可是嘴上却不饶人,“女人就是麻烦。”
不理会女孩瞪得犹如金鱼一般的眼睛,谢啸天径自来到床边,将枕头竖起,好让她*着,双手又端过皮蛋瘦肉粥,在粥的表面浅浅的刮了一汤匙,然后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这才喂到女孩嘴边。
女孩低下头,乌黑油亮的头发刚好将脸遮住,谢啸天也没发现她微微有些泛红的脸庞,自顾自的继续给她喂着粥。
满满一大碗粥,就算谢啸天自己本人吃也要缓上一缓,可女孩却一口一口慢慢的将粥全部吃下去了,颇有大胃女之称。
吃饱喝足之后,谢啸天将碗放到一边,重新走到女孩旁边,女孩的头依旧低垂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把睡衣脱了!”谢啸天来到女孩身边不痛不痒的说道,就好像轻描淡写的在对女孩说把睡衣穿上一般。
女孩猛的一抬头,眼中寒芒大盛,许久的见的手枪又重新出现在她手中,她冷冷的盯着谢啸天,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世上的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拿枪顶着,谢啸天心头也不禁有些恼火,当下用手将枪一拍,一副老子不要命的摆横道:“你他妈的要不就将老子一枪毙了,要不少拿你那鸟枪顶着老子,把老子惹恼了,我他妈的就不是刚才那么简简单单的教训你一下而已了。”
谢啸天这一回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但换句话说也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女孩一张脸气的煞白,整个人坐在床上隐隐发抖,她真想一枪毙了谢啸天,可面前之人虽然欺负过自己,毕竟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孔夫子虽说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可女人也不是忘恩负义扮演白眼狼的角儿。
女孩那颤抖的食指最终还是没法狠下心来,她颓然的一垂手,谢啸天见机的快,一把夺过她的枪,将之扔到地板之上。
女孩一愣神,刚想反抗,身体却已经被谢啸天死死的按住。她见反抗不开,嘴中犹自大骂:“你这个畜生”
女孩虽在大骂,可显然骂功不甚行,骂来骂去也总是徘徊在混蛋王八蛋这些蛋类中间,谢啸天知道她肯定是误会自己了,可他也懒的解释,直接将女孩的睡意一扒,露出里面的雪白肤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谢啸天见到女孩的裸体还是有些愣神,他不得不感叹女孩肉质的弹性犹在颜羽彤这个舞者之上,肌肤更是较颜羽彤摆上几分。如果颜羽彤的皮肤是白里透红,那女孩的皮肤就只能用白皙来形容了。女孩的并非健康白,昨夜谢啸天还看不大清楚,今天他总算是知道昨夜为何总感觉怪怪的了,原来女孩肤色呈现的是一种病态白,一种长期晒不到太阳而形成的苍白之色。
移开紧盯着女孩的胸前笋尖般挺立双峰的视线,谢啸天将眼睛着重的盯在女孩的右肩。
家庭医疗箱的效果毕竟没有医院好,虽然谢啸天昨夜已给女孩的右肩洒上不少止血散,可现在看去,女孩右肩还是渗出丝丝血丝将缠在上面的纱布染的通红。
谢啸天严肃的盯着女孩的眼睛,“如果你想早点好就给我不要乱动。”
女孩见谢啸天双眼之中并无半点有色眼光,有的只有诚恳,于是乎,她也便放弃了抵抗,静静的坐着,想看看谢啸天究竟要搞些什么名堂。
谢啸天轻轻剪开女孩右肩的纱布,重新给她上了药,然后小心的将纱布缠好。
刚整理好急救箱,一回头却发现女孩已经在穿衣服,谢啸天不禁有些苦恼,没好气的说道:“我说你悠着点会死啊!”
女孩一愣,这都上好药了难道还有其他东西要弄吗?
看着谢啸天直欲喷出怒火的眼神,女孩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大小姐脾气一上来,直接脱下衣服,将之扔的远远的。也不拿被子遮掩身体泄露的春光了,直接将胸一挺,坚挺的双峰还兀自在空气中上下左右颤动一番。
这就对了!
看着女孩紧闭眼睛一副要杀要剐细听尊便的就以比表情,谢啸天感觉这冷若冰霜的女孩还是有些可爱的。
他也不废话,掀开被子,直接爬上床来,盘腿坐在女孩对面。
第201章替女疗伤
盘腿在女孩面前坐好,谢啸天一手拉住女孩的右手,一手则是按在女孩肩头,宽厚的手掌按在女孩肩痛的同时也覆盖住了大概四分之一左右的**。
女孩眼睛猛的一睁,眉头紧皱,十分不满的看着谢啸天。
不知为何,谢啸天感觉自己在这女孩面前表现的特别反常,不过他自己不强求自己怎样,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他反盯着女孩,嘴中又是粗话连篇,“看毛看,给我闭上眼,有你好处的!”
女孩恨恨的闭上眼,耳边忽闻对面那个讨厌男孩的声音,“等会儿可能有些痛苦,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就喊出来。”
经过一阵子的无名内功修炼,谢啸天如今已经初步达到了内视的境界。
所谓内视,并不是用眼睛看,也并非像医学上的那种扫描仪一般,要是人真的能做的这一步,那世人也就大可不必去医院拍X片了。内视用的不是眼睛,而是意念,用意念感觉身体内气的流动,气的走向。
如今的谢啸天已经能够初步做到内视,他能够较为清晰的在运功时感觉到体内内功路线的走向,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他人身上使用,所以他今天要试它一试。
平复心情,摒除杂念,谢啸天努力控制着体内的气向双手移动。
将气控制在体内移动,这点对于谢啸天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可是要渗入他人体内就有些麻烦了,而且这次这个女孩并不像上次的莫羽熙那样,仅仅是脸面红肿淤青而已,这回可是要人命的枪伤。
控制着与女孩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气的走向,谢啸天本想将气从女孩的右手导入,然后由右肩导出,做成一个循环,达到生生不息的地步。
可是内功这东西用岂是他一个初窥门道之人可以凭想象改变的,气刚进入女孩的右手不多久,谢啸天就感觉到它的存在了,就仿佛石沉大海,不消片刻就是连涟漪的踪迹也无影无踪。
连续尝试了了几次都发现不行,谢啸天还是放弃了这个实验,转而两只手都转向女孩的右肩。两手相交成一个不是很规则的圆形,正好将伤口包围其中,由于双手离伤口较近,这回谢啸天倒是可以清晰明了的感觉到气的走向。
可是气一旦深入女孩的体表,谢啸天就失去了对气的控制权,他赶紧收敛心神不做无用功。将气牢牢的控制在女孩伤口附近的表面皮肤上,气在女孩伤口附近疯狂的运转着,不断加速伤口附近的血液循环。
女孩刚开始还只是感觉伤口附近有些暖和,可是随着温度的增加,暖和程度慢慢转变成炽热,热的发烫,热的她先前有些发冷的身体渗出点点热汗,其中尤以伤口附近一圈的肌肤最为炽热。
不仅热,而且痒。
伤口处感觉奇痒无比,就好像用狗尾巴草逗玩着裸露在外的皮肉。女孩的意志力虽然坚强,可是还是想拿手去抓伤口,可她努力的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这种欲望。
欲望越来越强,身体也是越加的难受,就在她快要受不了之时,身体猛的一凉,整个人就仿佛在三伏天跳入泳池一般,凉爽无比。
女孩疑惑的睁开双眼,发现谢啸天的双手已经离自己而去,他的双手撑在床上,身体微微后仰,满脸疲倦,可嘴上却犹自带着半死不活的笑容,一副十分欠扁的神情。
谢啸天喘着粗气,脑中一片混沌,毕竟给别人疗伤可不像给自己,无论对气的用量以及气的掌控程度,那都是得花费平常一倍以上的功夫。他喘着粗气,一双眼愣愣的盯着女孩的身体,因为出汗的缘故,女孩的脸上除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