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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安的脸上是一贯的人畜无害的笑,他把江白色牵到门口,塞给她一张便签纸:“小郁的话在那里,白,你去就能找到他……”他把江白色推出门,笑眼迷人,“白,晚上见。”
“啊?”
门被无情地关上了,江白色站在门口愣了好久。什么情况?她看了一眼纸上的地址,一讶,这不是苏心的地址吗?自从心心毕业后,就搬到了他们这里,还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江白色看了看身上白的耀眼的晚礼服。安安是叫她穿这一身去找心心吗?她出门急,脚上还穿着居家拖鞋,这个样子出去,会不会被人认为是神经病啊!
硬着头皮,接受了一路各类行人对自己的目光的洗理,终于来到苏心住的地方,敲了门。
苏心很快开了门,身上还穿着睡衣,看到是她,一点意外的表情也没有:“你来了,进来吧。”
屋子里很乱,看的出是在大扫除。
江白色迷茫着眼望着苏心转身翻来覆去找东西的背影:“心心,你在做什么?今天你不用上班吗?”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还上什么班……啊,找到了!”苏心突然大叫了一声,把一个黑色的盒子递过来,“这个,送给你。”
“啊?”江白色打开盒子,眼前一亮,盒子里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鞋跟不算高,却镶满了透明的水晶,折射着不同角度的光,波光粼粼,高贵而典雅,“好漂亮!”
苏心骄傲的一扬头:“那当然了,你也不看是谁选的。”
江白色迫不及待地穿上,穿上了才发现,这双鞋竟然超配身上的白色晚礼服!
苏心很满意地上下打量着她:“嗯,不错!不说话不动作,就跟淑女一样!”
“……心心,你什么意思?我哪里不像淑女了?”
“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色姐姐,你哪里像淑女了?不过算了,反正你已经嫁人了,现在叫你当淑女也没什么意义。”苏心走过来,拍了拍她皱起的裙角,低下声音,害羞地说道,“姐姐,生、生日快乐。”
江白色愣住,嘴角勾起微笑,一把抱住苏心,眼睛里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欣喜:“啊!心心你真是太可爱了!快让我亲一下!”
“不要!放开我!江白色!”一股大力,苏心冷漠地挥开了她的手,蹒跚着后退,“咳咳咳,对了,小郁在Sun那里,你去那找他吧。”
江白色愣住。Sun?他也来了吗?
一路颠簸,江白色站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门口。
江白色按响了门铃。思绪突然一顿,她这个样子出现在Sun的面前,是不是太奇怪了?不过,今天他们好像都很不正常。
门打开,Sun一身西装帅气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脸上还带着温柔的微笑。
江白色的脑子有了半秒的停滞,Sun的笑脸和记忆里的那张脸重叠,形成了时光的轮回,无声无息,毫无征兆的又让她的心,乱如麻。
Sun的微笑灿烂如阳:“姐姐,你来了!姐姐,你好漂亮!”
“Sun……”江白色也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陪父亲一起来谈合作的,忙里偷闲,想见姐姐一面。”Sun一如平常,依然笑弯了眼角,勾勾嘴角,轻轻地说,“姐姐,陪我一起吃午饭吧。”
江白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笑着的眼睛,无法、不想拒绝,她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餐厅,珍馐美味摆了一桌。
Sun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消失,依旧挂在嘴边:“姐姐,生日快乐!”
江白色笑了:“谢谢你。”
Sun对着空气叹了一口气,笑着说:“姐姐,你怎么不问我要礼物?”
江白色愣住:“呃?这顿饭不是吗?”
Sun不高兴地瞪着眼:“姐姐,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小气吗?”
“……呵呵。”
“我的礼物可比这个珍贵多了,姐姐,敬请期待吧。”
“呵呵。”
吃过午饭,他们回到Sun的房间。
Sun拿出一个精致的黑色绒布盒子,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条钻石项链,银色的项链镶嵌着透明的钻石,椭圆形的钻石,温润而优雅,夺目的光芒,彰显着某些典雅而神秘的身份,简单的造型,并无太多繁复,却让其中的纯洁和安静无声的流露,给成熟一点纯净,举手投足之间光芒更是动人。
“啊!这个不会是送给我的吧!”
“姐姐,这个就是我送你的礼物。”
江白色突然就慌了:“不不不!Sun,这太贵重了!”
Sun一把拉住她,把项链给她带上,然后和她双手相扣,四目相对:“姐姐,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还要珍贵的存在。”
“Sun……”
Sun笑着看着她,目光直达眼底:“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啊。”
“……”
“还有……姐姐,一定要记得我,我也会记得姐姐,永远不会忘记你。”
“……”
从Sun那里离开,江白色一个人走在街上,街上的行人都奇怪的看着一身华丽的她。
低下头,手无意识的扫过脖颈,总觉得那里凉凉的,坠的她的身体里一阵疼。觉得胸口一阵闷气,不知道该吐到哪里。
幸福?人就是这样,幸福一点,好像无奈就多一点。感情中那么多的烦恼,只是因为它夹杂了太多人情感的缘故。
走着走着,天光就暗了下来,橘黄的路灯亮起,江白色双眼无神的站在街道上。厌倦了,她厌倦了城市里的生活,厌倦了本该一辈子纠缠不清的关系,早就厌倦了。
转了眼,回了身,来到最后的地点。
豪华简约的会场里,剔透的水晶灯光下,所有人看到她都是微笑,一路走来,收到了许多的玫瑰花,红的、白的、粉的……苏安、林夕、苏心还有Sun,认识的不认识的,对她说的都是,生日快乐。
那个出差一个月的人,笔直帅气的站在会场中央,捧着一大束热烈的红色玫瑰,面容俊秀,气质焕发,眼神炙热:“白色,生日快乐,我回来了!”
江白色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她的内心,她几步走上前,狠狠几掌打在许君然的身上,责问:“你把我儿子带到哪里去了?”
许君然一把抱住她,贪恋着她身上让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脸上的笑容迷人:“他也是我的儿子,我妈想见他,我只是把他提前接过来了。”
果然,会场的一角,一位气质优雅的妇人抱着小郁正向他们看过来,小郁稚嫩的声音传来:“妈妈!”
江白色看到那个妇人,身体一僵。
妇人对着她笑,却并未走近,她看着江白色,目光温暖。
江白色好奇地问:“她是谁?”
许君然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一句:“她是我妈的好朋友。”
江白色点了点头,也对她报以微笑。
“白色。”许君然叫她,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力气之大让她动态不得,“看来你今天收到了很多礼物。”
江白色推了推他,没推动:“呵呵,都是大家给面子。”
许君然眯起眼危险性十足的俯视着她,很深很深的眼神:“不过再多的礼物也不会比我的珍贵,我送你的,是这个。”许君然拿出满是英文的一张粉色纸片,上面密密麻麻写的东西,江白色看不懂。
“这是什么?”
“哦,也没什么,我帮你加入了爱尔兰国籍,你只要签字就好了。”
“哦。”签好字,江白色把纸还给许君然,这才想起来问,“为什么要加入爱尔兰国籍?”
“我的祖父就是爱尔兰国籍,而且,我很喜欢爱尔兰的结婚制度……”
“啊?”
许君然的唇光微微一勾,露出一张魅惑到极致的坏笑,也不在乎会场里众多的目光,凑过来的身子,吻上江白色如雪的唇,边接吻边口齿不清地说:“还有,你刚才签的正是爱尔兰的结婚证书……”
“嗯?”
许君然开心地笑着:“白色,爱尔兰的结婚制度非常奇怪,在全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可能不知道吧,在爱尔兰结婚是不许离婚的……”
好一个晴天霹雳啊!江白色煞白了脸看着他。
许君然笑得云淡风轻,目光如烧着的炭火,热烈而火热:“白色,从今往后,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
听了他的话,江白色的脸色慢慢温和下来,看着那张薄薄的粉红色纸片,是吗?是这样吗?
这辈子,他将是我唯一的爱人,已经孤注一掷没有了退路,可婚姻这东西,往往也只有在破釜沉舟的时候,才能绽放出最灿烂的光辉。两个人结婚了,有谁不是打算厮守终身白头偕老的呢?
互相搀扶着,一起到白发苍苍。
或许是我太天真,原来,他给我的礼物,是一辈子的承诺。
既然如此,我也会给你我的承诺。
江白色把脸轻轻地贴到他的胸前,听他“咚咚”有力跳动的心声:“许君然,我会陪着你,白头到老。”
生命很长,幸福很长,容我以后满腔热血,爱着你。
我爱你。许君然。
95意乱情迷。(安夕篇)
医院走廊的尽头。
白色耀眼的医师服,他站在那里……
他哭了……
他慢慢握紧手,那张医院化验单慢慢的在他的手里成团……
为什么……为什么……
林夕站在角落里,抿紧嘴唇,凝视着他,却怎么也没有勇气上前……
林夕转身就跑掉,越跑越快,跑离这让他心痛之极的地方。停了下脚步,站在原地,林夕什么也说不出来,终是抑制不住地捂住脸无声的哭了出来。
那还是在夏季,飘扬起舞的阳光,还有在阳光下笔直朝这边走来的他,身上的白色医师服耀眼如雪……
林夕对他一见钟情。
在看到他的身影的瞬间,林夕便已经坠入爱河……
老天,他到底该如何是好?他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人知道他爱他?
但是林夕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
苏安,医生。
林夕知道的只有可怜的那么一点点,他还想更多更多的了解他的事情,林夕还想和他之间,再拉近一些……甚至奢望,他会爱上自己……
老天,他是男人,他亦是男人,这份爱情,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记忆回到一个月前,跟老爷子因为家族企业继承的问题大吵一架,林夕万分苦闷的来到酒吧里借酒消愁。
酒吧里,很幸运的遇见了他,苏安。
脱下了医师服的他却依旧耀眼。
林夕故意坐到他的身边,对着他友好的一笑。
苏安已经喝醉了,红着脸,眼神迷惑地看着他。
林夕托着下巴仔细打量他闭着眼的侧脸,柔顺的头发,完美的下颌,温润的轮廓,林夕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跳狂乱。
突然想起夏季里,他和他的第一次见面,自己也是这样,跳乱了心脏。
林夕还在想着,苏安却抬起头,眯起眼睛,醉醺醺地俯在他的身上,轻轻地说着:“……麻烦你……送我回家……”
林夕努力抑止住颤抖的情绪,好半天才回答:“好啊。”
意想不到的,也许是意料之内的,醉酒的他,对他恋慕的自己,注定了会发生些什么。
漆黑的房间里,紊乱的呼吸,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
林夕被他揽入怀里,手臂收紧,一种让人痛楚的拥抱……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下,他的舌尖在林夕的嘴里辗转反侧,那天旋地转的侵袭,似要将身下的人生生吞噬……
他蛮横地扯下林夕的衣服,灼热的身躯贴和上来,他把林夕嵌进身体……
当他进入的时候,巨大的痛楚中,林夕苍白的脸看到的却是他迷醉着眼,话语飘忽,似远山淡淡的烟云,他叫他:“……江、江之郁……”
他在他的身体里恣意的横行,林夕只觉得更痛了,不光是身体里的,还有心脏深处的……
他的嘴里口口声声叫着别人的名字……
“江、江之郁……江之郁……江之郁……”
痛苦的闭上眼睛,让自己放纵的沉溺在他的吻中,激烈地撞击里,林夕的下体不断地渗出鲜红的液体……
犹如梦中,却是坠入地狱!
苏安,苏安!
夜深了,林夕面无血色的坐在床边,裸着身体,大腿到小腿之间一路蜿蜒,那些粘稠的肮脏的血液浸染的不堪入目,就像是伤口里开出一朵溃烂的花朵,散发出浓烈的腐败的花香。
身体里很痛,火辣辣的像是被生生撕裂!
穿好衣服,不敢看他熟睡的脸,林夕仓皇出逃。
身体不住的颤抖,好痛好痛!
林夕皱起眉头,头发被汗水彻彻底底的打湿了,紧紧的贴在耳朵两侧。眼睛里汹涌的水汽越聚越多,像是被滚烫的热浪薰伤了,林夕抬起手背,却怎么擦拭也擦不干净,怄气一样越擦它却越翻江倒海。
林夕啊林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