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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说这小子能打,我信。不说别的,这都快一个小时了,他的俯卧撑一直都没有间断,起码做了好几百个了吧,这简直是耸人听闻的事!我估摸着呀,这小子是个练家子,搞不好练过武术!”唐唐将望远镜递给唐曼秋,嘻嘻笑着。
唐曼秋接过,望去。
只见沈临依旧在不疾不徐地以某种富有韵律和节奏的频率做着俯卧撑,而身下的汗迹越来越大,脸上掠过一丝惊色。
“的确是太恐怖了,这得需要多高的体能啊?”唐曼秋的声音变得复杂起来。
“姐,看起来,他并不是流氓变态狂哟——我有一种直觉,这人应该还不错。”唐唐从唐曼秋手里夺过望远镜:“姐,你恐怕是看错人了。”
唐曼秋沉默了下去。她想了想今天沈临的表现,的确觉得自己有些看法偏激了,说不准就是一场误会。
“对了,姐,你说他还懂中医和针灸?”唐唐问。
唐曼秋回忆起今天下午沈临对孟秀兰一针见效的治疗,点了点头:“针灸术竟然这么神奇——当时公司一个女员工摔倒扭伤了腰,他轻描淡写的一针下去,就治好了她,真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恐怕很难相信。”
“这样啊,有这么神?”唐唐思量着,突然笑了起来:“姐,那你帮我问问,我那个痛经的毛病他能不能治?如果能治的话,那就好了!”
唐唐说着苦着脸:“痛起来要命啊!我现在每到月底就开始心里发慌,那几天真能折磨死个人!”
唐唐的经期在月底月初,这段时间是她痛苦难熬的日子。
唐曼秋一怔,旋即俏脸上浮起一丝红晕,嗔道:“你这死丫头,这种病多么私密,怎么能找一个男人医治?再说了,你跑医院也不知道多少回了,都没有效果,我看还是算了。”
“姐,这怕什么?这是病,又不丢人,为什么不能求医?找男人治怎么了?医院妇产科还有男医生呢。如果他有真本事,能治好我的痛经,我……”唐唐一把抓住唐曼秋的手,“姐,帮我问问呗,他是你的下属,总裁大人一句话,他还不乖乖地?”
唐曼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也好,我明天见了他,顺便给你问一问——就是问一问,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姐妹俩说说笑笑,再次望过去的时候,对面阳台上已经失去了沈临的踪迹。两栋楼间隔不太远,初冬的傍晚寂静无声,站在这边的阳台上,似乎还能隐隐听见对面传来的哗哗的洗澡声。
不多时,姐妹俩就瞅见沈临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一顶黑色的棉线帽,下楼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
“都这么晚了,这小子跑出去干嘛?”唐唐好奇地嘟囔了一句。
唐曼秋笑了起来:“死丫头,人家出门又不需要向你打报告,你管那么多干嘛?”
唐唐一嘟嘴:“姐,你可是公司总裁,他是你的下属,不归你管?”
唐曼秋啼笑皆非:“这又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八小时以内,我凭什么管人家的私生活?”
“鬼鬼祟祟的,这个时候出去溜达,肯定不干好事!”唐唐又嘟囔了两声,便扯着唐曼秋进了屋:“冻死了,姐,看电视去!”
寒风刺骨,夜幕低垂。
沈临出了天星小区,沿着马路牙子开始慢跑。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面,路上的行人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身边就掠过一道看不清的黑影。
半个小时后。天北市的富人聚居区——位于黄金大道纵深处的朝阳别墅区外围,沈临静静地站在路灯光线照射不到的阴影处,眸光中寒光闪烁。
他微微后退了两步,猛然向前冲去,接近两米高的院墙纵身蹬上,尔后动作干净利索地翻越而过,悄无声息地落在黑漆漆的绿化带里。
沈临定了定神,拍了拍手,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在各种绿植间穿行,直奔右前方13号的联体别墅。
康家别墅。
其实,康家的人大多不在此地居住,住在这里的只有康辉集团少东家康建,算是他的长居欢乐窝。一般而言,一些不适合带回家的女人,他基本上都是载到此处逍遥快活。
本来,康建夜夜笙歌艳舞,不醉不归,这个时候正是他呼朋唤友抱着女人喝着小酒的欢乐时刻;只是今天有些特殊,他的心情非常糟糕,取消了惯例的夜生活。
中午被唐曼秋的司机给“羞辱”了一次,对于睚眦必报的康建来说,不报复回来怎么能出得了这口恶气!
于是他下午就派出了四五个在他看来身手很强的打手,命他们在路上拦截沈临——只要不闹出人命,打残都在所不惜。
奈何这几个打手又是一群废物,不争气,非但没有替主子出气,反而还被人给拾掇了,白白给他心里添堵。
第25章 有一种恐惧深入骨髓
康家别墅分为三层,康建住在二层,三层是属于他私人的娱乐场所——比如台球室、麻将室、乒乓球室和健身房之类设施。
至于一楼,则是他的保镖和助理居住的地方。
他常规拥有八个保镖,号称八大金刚,其中两个今天在龙泉山庄门口在沈临手里吃了大亏,身上还带着伤。
平时,他身边有四个保镖24小时贴身保护。
除此之外,别墅还有两道防盗门,内外部全天候和全方位无缝隙的监控覆盖。除非动用强火力热武器,非则休想强攻进入别墅里面。
沈临站在距离康家别墅数米远的一棵橡树下,这个位置恰好是摄像头监控不到的视野盲区。
沈临口中轻描淡写地嚼着一块口香糖,抬头望了望右前方的摄像头,冷冷一笑。
蓦然,他一个箭步冲过去,电光石火间仰面奋力一吐,黏糊糊的口香糖啪地一声黏贴在摄像头上。
他鬼魅一般跃起落入别墅的墙角下,隐蔽在阴影之下。
几分钟的功夫,别墅的防盗门咔嚓两声打开,一个保镖裹着军大衣走出来,手里捏着一个手电筒,口中骂骂咧咧,走过来向摄像头照去。
保镖借着灯光见有一块白乎乎的东西粘住了摄像头,跺了跺脚,向别墅内喊了一嗓子:“老吴,摄像头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它,都这么晚了,明天再搞吧?”
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好了,赶紧滚回来吧,明天再说!”
二楼。
康建躲在他装修奢华的卧室里,用笔记本上网打着游戏。他玩的是一款今年刚出的网游,类似于前几年流行的传奇。但没玩多久,他就有些心烦意乱起来,将手里的笔记本随手撂在一边,准备下床去洗澡。
他赤着脚跳下床来,刚要走动,突然视线中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年轻面孔骤然冒出,他陡然大惊,正要惊呼出声,只听嗖地一声,一枚锋利的匕首紧贴着他的脑门射进席梦思床的木质床头上,发出嗡嗡地颤鸣!
他心惊胆战,浑身颤抖,几乎吓尿了裤。
“坐下,你敢喊一声,我就要你的小命。”沈临淡淡道,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边的真皮小沙发上,手里还把玩着一把看上去更加锋利的匕首,他下午临时从商场里买来的瑞士小军刀。
康建的身子剧烈地哆嗦着,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他做梦也想不到,沈临竟然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别墅,出现在他的面前。
到处是监控,两道防盗门,楼下还有四个保镖……他是怎么上来的?!
不过此刻康建也顾不上咒骂自己那几个无能的保镖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恐惧。
是真的恐惧,无与伦比的恐惧。
他噗通一声瘫倒在床上。
沈临手里的瑞士小军刀在他的指尖上飞舞着,如同曼妙的精灵。半截窗帘拉开,窗外清冷的月光投射进来,给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寒光。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钱?我有钱,我马上给你钱,你要多少?”
好半天,康建才慢慢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勉强望着沈临道。
“我想干什么?”沈临嗤笑一声:“你知道我生平最痛恨、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吗?就是有人在背后对我下黑手!既然你有胆子做,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沈临霍然起身,向前逼近两步,眸中寒光四射:“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如果再有第二次,那么,小心你的狗命!”
“你若是不信,不妨试试。”
说话间,沈临手里的瑞士军刀猛然向下,噗嗤一声刺破床铺,没入刀柄。
此处,距离康建裆下要害只有数寸之遥!
康建冷汗如雨,体若筛糠,却是大气也不敢喘。
沈临轻笑一声,缓缓走向康建卧室的房门。
他就这么公然下楼,就在康建的眼皮底下,脚步不疾不徐,落地无声。
康建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喊出声来,而身子也麻木着动弹不得。他蓦觉裆下一阵火热,一股液体溢流而出,失禁了。
良久。
他才逐渐缓过劲来,神色惶恐地从床上跳下来,冲下楼去,谩骂出声。
在楼下“值班室”里搓麻将的四个保镖,早已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毯上晕厥过去,小圆桌上的麻将牌累积得整整齐齐。
康建感到了彻头彻尾的寒意,他贴着门框出溜下去,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大脑中一片空白。
此时此刻,他终于懂得,自己惹上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人。
沈临这种神出鬼没手段难测的高人,哪怕他动用康家的财富力量,也难以对敌。
正如沈临警告的那样,今晚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倘若再有下一次,等待着他的必将是承受不起的毁灭。
沈临眼眸中的那一道冷酷在他的意识中无限放大。他瘫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哭得是如此的伤心和歇斯底里。
康建没有报警,其实报了警也没啥用,他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事后,他的保镖检查监控录像,见当晚的录像一片空白。
有一种恐惧是深入骨髓的。
康建这一夜被吓破了胆,第二天就躺在床上发起高烧来。他甚至不敢再住在这间别墅里,狼狈不堪地回了父母家的另外一栋别墅,只是在康家老爷子面前,对于昨晚的境遇他只字未提。
沈临照旧去阳光集团上班。不过,早上他刚进办公室的门,就被很多男女员工给包围住了,大多是来求医的,当然也有个别人是跟来看热闹的。
沈临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却听门口传来了总裁唐曼秋不满的斥责声:“你们不去工作,跑这里来干嘛?都回去!”
员工们低着头一哄而散。
唐曼秋扫了沈临一眼,稍稍迟疑了一下,挥挥手:“沈临,你跟我来一趟!”
沈临一怔,却还是依言站起身来,跟随在唐曼秋的身后去了唐曼秋的办公室。
唐曼秋今天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套裙,挽着高高的发髻,玲珑的身材在合体的套装里曲线毕现,她就这么盈盈走着,那浑圆的****勾勒出极美的弧度。
第26章 刁难?
唐曼秋属于那种站在人群中也会被万众瞩目的女人,无论是容貌、气质、身段,还是教育背景和家庭出身,都是高人一等,堪称“祸水级”的倾城美女。
只要是男人,就很难抗拒唐曼秋的魅力。哪怕是沈临,清朗的目光在唐曼秋凹凸有致的身子上掠过,也微微泛过一层涟漪。
唐曼秋径自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示意沈临也跟进去。
沈临走进去,没有落座,静静地站在唐曼秋的办公桌跟前,等候着唐曼秋开口。
唐曼秋张了张嘴,俏脸微红。虽然是妹妹唐唐托她问问,但话到嘴边她还是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不能讳疾忌医,但毕竟是女孩子**类型的病,让她一个女总裁如何当面跟自己的男下属提及?
“唐总,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要出去做事了。今天手头上很多事,孟经理安排了不少工作。”沈临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大声道。
似乎是因为昨天沈临没有给孟秀兰面子,让孟秀兰心里不爽,今早一来就砸给他一系列的工作,当然都不是**完成的工作,而是辅助性的,协助韩军、薛菲菲等人干活。
唐曼秋柳眉一挑,咬了咬牙轻轻道:“沈临,你的中医是……是师从名医还是自学出身呀?”
沈临耸耸肩:“回唐总的话,我上大学的时候,跟随恩师冲应道长学习中医针灸,四年的时间刚好出徒,勉强算是师出名门吧。”
沈临倒也没有矫情,过度谦虚就是骄傲,冲应道人是道行高深的当代医隐,他的医术体系传承自东汉葛玄,这一脉在华夏中医界是当之无愧的名门正派。
唐曼秋哦了一声:“我想问你个事,妇科方面的病你能治吗?”
唐曼秋的话说出口,脸色顿时涨红起来,下意识地别过脸去,不敢直视沈临玩味的眼神。
沈临心里暗笑,心说这女人看上去很强势、高不可攀,但实际上却很矜持、很羞涩,拿拿捏捏,放不开。
沈临笑笑:“一般情况倒是也能治,不过也要看什么病。唐总,是你要看病还是……”
唐曼秋红着脸连连摇头摆手:“不,不是我,是我妹妹有痛经的毛病,挺痛苦的,你能治吗?”
“哦,是这样。治是能治,但我需要当面把脉,看看病人的情况。”沈临面带清淡的微笑。
唐曼秋点点头,探手抓起手机就拨通了一个号码,不多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