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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罪比杀人罪,相对而言要轻太多。
而季念则是很失望,恨自己当时怎么不狠一点,让那个畜生还活在这世上祸害他人。
“姐,你快告诉我们,当时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会把刀捅人家!”叶倾倾焦急地问道。
季念略失血色的唇瓣,紧紧地闭合着,皓齿轻轻咬住**,没有立刻出声。
她久久的沉默不语,让叶倾倾更加的焦躁。
叶倾倾情绪有些失控,再次想伸手去抓季念的手,当明白不可以又急急收回来,然后急急地问:“姐,你到是告诉我们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要不说话!”
“倾倾,你淡定一些,我来和季念说。”白若远一边安抚着叶倾倾的情绪,一边温润地看向季念,带着律师的口吻问道:“季念,如果不想你的儿子连母亲也没有的话,就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详细的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坐牢的!”
表情依旧不变,可是季念放在双腿上面的双手,却狠狠地攥紧,指尖陷入肉内,可见她内心是多么的焦躁与不安。
不过这个动作,叶倾倾和白若远全都看不见。
半响后,季念微微启唇道:“我老板让我陪她去见客户,我喝了很多的酒,身体有点不舒服”
章节目录 108。真相,季念隐瞒(6)
顿了一下,季念咬唇看了看,紧张而又焦急的叶倾倾,这才继续道:“我迷迷糊糊地走出来,准备打车回家,可是没有想到错拦了车,车主好心送我回家,半路的时候我酒醒,我发现不是出租车,我很害怕也很恐惧,当时不知道怎么就犯病了,脑子好乱,又醉得不轻,就失手伤了他!”
季念隐瞒了一切,她不想告诉叶倾倾,是怕叶倾倾去找安景琛算帐。
其实那天在电梯里见安景琛之前,季念就已经见过安景琛了。
当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深深地刻在她脑海里,狠狠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永远都不可磨灭的烙印,成为她此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靥。
每一个夜晚对她来说,那都是无尽的煎熬。
她只有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可是噩梦还是一直牵绊她,缠绕她。
每次就像被人紧紧地勒着颈脖,让她痛苦得无法呼吸。
她很长一段时候都是崩溃,崩溃到成了一个病人,是一个精神病人。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四年,就在她要渐渐遗忘的时候,她在电视里面看到了安景琛。
只一眼她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当年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
可是,她却一直隐瞒叶倾倾,就是不想叶倾倾去找安景琛。
叶倾倾一直自责,认为是她一手造成得,是她害了自己。
如果自己告诉她,她一定会去安景琛,然后想方设法报复安景琛。
一个周宝鹏已经够叶倾倾仇恨的了,她不想再来一个安景琛,她不想叶倾倾的人生里除了仇恨还是仇恨。
叶倾倾秀眉微微皱起,她觉得季念似乎隐瞒了什么。
她定定地看向季念,目光深邃,“姐你告诉我,你发病是不是因为他要侵犯你,告诉我,是不是?”
“不是!”季念望着叶倾倾回答,语气坚定。
叶倾倾还是不太相信,如果那个男人没有碰季念的话,季念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季念凝望着叶倾倾眼中,还残留着的质疑。
想了想,又缓缓开口:“其实他他当看我醒了,好心的问我有没有事话说的时候就拍了了一下,我害怕,又喝酒了,就犯病了,所以”
闻言,叶倾倾的心稍稍落地,不过她还是不太相信。
不过,她却没有再继续追问。
白若远又问了季念几个问题后,会见时间也就到了。
走到派出所的时候,白若远伸手宠溺地,揉了揉叶倾倾的小脑袋,说道,“你不要太过担心了,你姐说的是真的,那个男人应该没有对她怎么样。”
白若远学法律的时候,也有进修过心理学。
他和季念也算相识多年,不说很了解季念,但是他却可以肯定。
倘若那个男人真对季念做了什么,需要季念拿刀出来自卫。
那么以季念的性格,她不可能是现在的反应。
闻言,叶倾倾算是放心了。
不过,却依旧忧心忡忡
她问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我姐会做牢吗?”
(PS:对于老是写错人名,绛表示深深的抱歉,以前错的名字我会尽快找时间修改,后面的文我会尽量不写错。)
章节目录 109。刺眼,若远之情(1)
叶倾倾问道:“现在怎么办,我姐会坐牢吗?”
问完之后,叶倾倾的心,猛地“突突”跳个不停,屏息等白若远的回答。
白若远深深看了她一眼,才回道:“如果涉嫌故意伤害罪,故意伤害他人的身体,必须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但是你姐应该不是故意伤害罪,再加上她精神病。
精神病人在不能辩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如果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话,是不需要负刑事责任的,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更加严格地看管和医疗,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可能由政府强制医疗。
但是,间歇性的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时候犯罪,却是要应当负刑事责任。所以现在只要对方证明你姐,当时在伤他的时候确实是发病了,那么你姐就可以不用坐牢!”
叶倾倾微微皱眉,问:“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受害者,请求他能够给正确的证词来帮我姐,可是可能吗?我姐毕竟伤害了他,让他进了医院,他会愿意吗?”
顿了顿,叶倾倾又加了一句:“只要他愿意,要多少钱都没有问题,只要能救我姐!”
白若远摇了摇头,“不要用钱,那是负法律责任的。你姐打错了车,而他既然还能够好心送你姐回家,那么他的人品应该不差,以情动人,我相信只要我们告诉她,你姐姐所发生的一切,他应该会明白你姐当时是真有发病了,而不是故意伤他!”
叶倾倾有些犹豫不决,“告诉他,我姐发生的事,这不太好吧!”
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季念所遭受的一切。
她也不喜欢外人,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季念。
白若远叹息,“这是唯一能救你姐的办法!去医院的路上,你好好考虑一下!”
医院里,叶倾倾望着趴躺在病床上,却依旧姿势优雅,五官俊朗的男子。
叶倾倾惊讶了,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念伤害的人居然会是他安景琛!
安景琛,京城有名的单身钻石男,是个含着宝玉、抱着金钉子、揣着银行卡出生的高干子弟。
安家家世显赫,在京城没有人是不知道,这个在军政商都无往不利的大家族。
叶倾倾在新闻报道里看过安景琛,也听闻过他为人心狠手辣,作风铁腕。
当然,她也听过安景琛风流潇洒,女人多如衣服,他的女人玩过就丢,甚是无情。
说实话,叶倾倾有些不太敢相信,这样的安景琛,他居然会好心,送她醉酒的姐姐回家。
没有其他的目的吗?
介绍自己是谁之后,叶倾倾就关心地向安景琛询问:“安少,你身体好些了吗?”
语罢,她仓皇失措地低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然后开始局促不安。
其实她一点儿也没有不安,她只是希望自己,能够以最谦诚的态度,让对方可以放过季念。
安景琛看到叶倾倾的时候,微微有些吃惊!!
章节目录 110。刺眼,若远之情(2)
安景琛看到叶倾倾的时候,微微有些吃惊。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来人会是叶倾倾。
他之所以会记住叶倾倾,是因为叶倾倾那天牵的那个,和他小时候长得很像的小男孩。
那个小男孩叫她‘小姨’,那么小男孩也就是她姐姐的儿子。
她刚才介绍神经病是她姐,那也就是说她姐姐,是昨天晚上那个刺伤他的神经病。
靠!难道说那天那个小男孩,他是昨晚那个神经病的儿子?
这个认识,让安景琛内心滑过一抹不好的预感,难道他什么时候上过那个神经病,所以那个神经病,昨天才会那么大反应,还拿刀刺伤他?
不待安景琛出声,安景琛的姐姐安静,就冷冷瞪着叶倾倾,“好什么,腰后都缝合了七针,现在是躺都不能躺,只能趴着,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行动自如,你说好不好啊?”
受伤这事,安景琛只告诉了这个最宠他的姐姐,并且让他姐姐瞒着家里人。
不然,今天这医院不得闹翻天了。
叶倾倾头垂得更低了,小手局促不安地扯着衣角,弯腰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赔偿的!”
“谁要你的赔偿,说到钱我能用钱砸死你!!”安静冷冷地眯着眼睛,眼眸内闪烁着一团火苗:“现在这社会还真是好人难做,也不知道做好事会遇到什么人,指不定好心遇坏事就会被捅一刀,你说,要是都像你姐这样,谁还敢做好事啊!”
叶倾倾抬眸看向安静,双眸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也开始哽咽起来:“对对不起,我姐她害怕男人!”
安静的目光沉了一下,“哟,还害怕男人?害怕男人了不起,害怕男人就可以无故的用刀捅人啊?我看她是有神经病!”
叶倾倾惊慌失措地点头,“是,对不起,我姐她是有病,她有精神病,她是一个精神病人。”
安静微微愣了一下,而安景琛闻言,深邃冷冽的眸也微微眯了起来。
安静冷哼了一声,脸色还是不悦,冷道:“有病不是你们的错,可有病不去医院治,反而放出去来害人,那就是你们错了,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安家不会就此罢手的。”
闻言,叶倾倾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不再回安静的话,而是看向安景琛,“安少,我想请问,你是不是和我姐有了肢体接触后,她整个人才突然大变的!”
顿了顿,又赶紧道:“那个我这么说不带其他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谅解一下,我姐姐她真得是发病了才会伤你,我向你保证,她不是故意的,她伤你的时候不知道你是谁。”
安景琛冷着脸,并没有回答叶倾倾。
叶倾倾咬唇,她在深思要不要告诉安景琛,她姐姐害怕男人的原因。
如果不告诉的话,安景琛肯定不会认为季念有病,而是会认为季念故意伤他。
以安景琛这个人的性格,有仇必报,他若是认定季念故意伤他,他是一定不会放过季念的。
章节目录 111。刺眼,若远之情(3)
几轮深思了,叶倾倾垂眸望向地板。
她抿了抿唇,有些苦涩道:“我姐她之所以得病,是因为七年前,我姐姐她被几个男人给给给轮|暴了。”
闻言,安景琛整个人瞬间僵硬住,心跳似乎都骤然停止了,瞠了瞠眼睛看着叶倾倾。
吸了一口气,叶倾倾看着他继续道:“当时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后面不久就得了精神病,过了三年才慢慢好起来,到现在还一直在吃药,因为还没有完全好透。
不过一直以来她都害怕男人的碰触,特别是陌生男人,只有陌生男人一碰触她,她就会全身发颤,甚至呕吐!
请问安少,当时你询问我姐拍了拍她之后,她是不是立刻呕吐了起来,如果是的话,她那个时候应该就是要发病了!”
闻言,安景琛表情虽然没有变,但是眼神却黯然了下来! 耳边嗡嗡回荡着那两个刺耳的字眼,即便他之前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却从不敢深想。
原本嚣张冷酷的安静,在听到叶倾倾这番话后,表情突然沉了下来。
他用力攥紧了手指,骨节分明的手指,手背上青筋暴现。
不过他隐藏的很好,并没有让叶倾倾与安景琛发现。
叶倾倾咽了咽口水,没有再出声。
她要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安家的态度,还是那么强硬,非要季念坐牢不可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再在他们面前如此的谦卑了。
她会很强硬的告诉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她都一定会保护季念,绝对不会让季念坐牢。
斟酌一番后,安景琛斜看了叶倾倾一眼,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调查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我不会对一个病人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骗我那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
叶倾倾内心滑过一抹惊喜,赶紧点头,“安少,你尽管去查,我相信安少一言,驷马难追!”
当叶倾倾离开之后,安景琛突然看向安静,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