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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田颖对皇上提出的唯一要求,皇上见事有转机,非常高兴,只是不能把她再送回金家,而是从宫门口接进宫,正式册封后,赐永怡宫,游完宫中再送回永怡宫。
由于田颖的妥协,金家的人保住了性命,肖逸山也被释放了,只是不允许他再踏进宫门一步。
皇上赐了宴,派人从宫里拿了很多山珍海味到金家,金成龙不敢推辞,只好与家人少少吃了一些,被关了那么些日子,心中憋屈,实在是吃不下多少。
肖逸山只是喝了几口酒,心有所思,便早早离席。
今天,田颖也实在够累,各种繁文缛节她现在一样也记不住了,回到宫里,倒头就睡,差点就忘了晚上的喜宴。
皇上在御花园设喜宴,后宫妃嫔朝堂重臣均到齐,摆了整整八大桌,皇上太后和田颖单独上坐,心愿得偿的皇上频频举杯,开怀痛饮。
田颖脸上的喜色极少,她正在思索着今晚该如何应对皇上。太后则为皇上为田颖所做的一切耿耿于怀,这样一个让皇上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女人,虽然有姿有色,但将来必定是一个祸害,可谓红颜乃祸水也。
田颖从不饮酒,小小一杯已让她脸红发烫,再加上这样的场面,她无从适应,于是,捏着鲜红的衣角,心不在嫣,只想逃避。
好不容易挨到喜宴结束,曹九叫来宫女扶着大醉的皇上,直往永怡宫。
☆、第019章 再见面
田颖心叫不好,这样的夜终于还是来了,她要如何应对呢?皇上必定趁着酒意与她共度花烛夜,可这并不是她所愿意的,肖逸山,如果此时肖逸山在,那就一定有办法。
可是,皇上已下旨,肖逸山永远不能踏进宫门一步,即使是她以辰妃的身份传表哥进宫叙旧,也是不可能的。
看来,只能自己面对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宫女把皇上扶上了床,曹九带着宫女太监全部退出,关上房门,再不管房内的事。
皇上躺在床上直呼辰妃二字,田颖吓得话不敢说,退至墙角,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来了。
皇上叫了几遍,得不到应允,努力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寻找辰妃。田颖担心得流下眼泪,他抱紧身子,蹲了下去,可还是被皇上发现了。
“爱妃,爱妃,原来,你在这呀。”皇上扑了过去,只是没站稳,摔在了地上,田颖赶紧躲开。
皇上虽然已醉,但力气极大,最后还是让他抓到了田颖,嘴里喷着酒气,田颖直反胃。
不论田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皇上如铁般的手臂,直到她被扔到了床上。
绝望的田颖欲哭无泪,她面前的皇上正在做着禽兽之事,要不是答应了肖逸山不能寻死,她恐怕早就咬舌自尽了,何必受这样的罪。
“爱妃真调皮,喜欢跟朕玩捉迷藏。”皇上说完,向田颖扑了过去。
夜,像恶魔。
一阵阵冷风吹来,守夜的小太监吓得屁滚尿流,一溜烟不见了。
一名黑衣人如一阵风般穿过永怡宫的院子,在房门口停了下来,房里,依稀传来田颖的挣扎声。
“吱”
房门被推开了,黑衣人闪身进了房内,床上的人并不知道身后多了一个人,而黑衣人,走到床前,举手用力打下,将皇上打晕了。
黑衣人推开皇上的身子,伸手去扶田颖,慌乱中的田颖拼命的拍打着黑衣人的手,将身子不停的往床里挪。
黑衣人只好将面罩取下,小声说道:“别叫,是我,看清楚点,是我。”
听着熟悉的声音,田颖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看清了来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进来人的怀里,忍不住眼泪直流。
原来此人正是肖逸山。
“肖大哥,还好你来了,要不然。”
“没事,没事。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肖逸山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带我走吧,我真的不想留下来了。”
面对田颖无数次这个同样的要求,肖逸山真想带着她一走了之,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不顾及兄弟的生命,此时,他真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把所有的问题都一并解决了。
“我们不能这么自私,如果我带你走了,那么金家的人必死无疑,他们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这样的话她说了无数次,可是她是那么无助,皇宫的生活真的不适合她,要她继续呆下去,风险太大,说不定哪天就掉了脑袋。
“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别急,我来想办法。”
肖逸山亦无奈,两人坐了下来,看着田颖微微发抖的身体,肖逸山心疼不已。
形势逼他做出了决定,皇上不仁,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肖逸山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倒进了杯里,冲了杯水,给皇上灌了下去。
“肖大哥,你给他喝了什么?”
“蛊粉。”
“蛊粉?这是什么东西。”
“蛊,出于苗疆,是一种毒药,但又不是普通的毒药,这种毒药均由毒虫制成,毒虫也是由下蛊人所养,解药也只有下蛊人才有。”
“这种东西听起来很厉害,那么皇上吃了以后会怎么样呢?”田颖有些好奇。
“男人吃了以后,就再也做不了他想做的事了。”
“什么事?”田颖问道,思想完全溶入了肖逸山的话题里。
肖逸山抿嘴一笑,看着田颖说道:“就刚才那事。”
“刚才。”田颖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来肖逸山指的“那事”就是。田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肖逸山知道,田颖不愿回想刚才发生的事,便换了话题,“以后你就不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了,但是,那些三宫六院就开始找你的麻烦了,你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看来,要给她安排一个帮手才行。
“那些三宫六院的人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那当然,主子可以随便用个理由将那些宫女太监处死,你说,能不可怕吗?”
“那,那皇上也不管吗?”
“后宫有后宫的主,太后尚在,当然由太后掌管,但是,太后又怎么可能会去帮一个无名无份的宫女太监呢?所以,你要记住,以后遇到那些妃嫔,要放机灵点,后宫的事,不该管的不要管。”
“肖大哥,你对宫里的事怎么会那么熟悉呢?似乎,你就身在宫中一样。”
田颖的疑问,让肖逸山惊醒过来,他倒是忘了,田颖是个专门刨根问底的主。
“你想太多啦,眼下最主要的事情,是明天皇上醒过来以后,你该如何跟他说。”
“是啊,可是,我能怎么说呢?”
“你觉得呢?”肖逸山反问,是该让田颖多锻炼锻炼了。
“要不,要不就说,说。”田颖左顾右盼,希望能找到什么东西来做“祸手”,结果让他看到了床边的灯架,于是指着灯架说:“就它了,我就说,是灯架倒下来,刚到砸到了皇上。”
肖逸山笑了笑说:“真聪明。”
田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第020章 打昏
第二天,皇上清醒了过来,田颖坐在床边,假意关心的问道:“皇上,皇上,您没事了吧?”
皇上醉意全无,看着田颖,起身时感觉后脑疼痛,才定神一想,问道:“爱妃,朕这头为何会痛?”
“回皇上,昨天晚上灯架不小砸了下来,砸到了您。”
“灯架?怪不得,朕好像模模糊糊记得,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原来,是这该死的灯架,你马上让人把灯架移到一边去,省得碍事。”
“我已经让人移走了,皇上,您还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
“不用啦,已经好多了,对了,爱妃。”皇上抓住了田颖的又手,田颖想也没想就要收回,却被皇上抓得更紧了。
“皇上,你。”田颖不知该怎么办,深怕皇上又要像昨天晚上那样对自己。
“你似乎很害怕朕,难道,朕有这么可怕呢?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了,朕与你有肌夫之亲,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你在逃避什么?”
皇上的问话让田颖感觉害怕,她一直强迫自己镇定再镇定,不能让皇上起疑心。
“皇,皇上,请息怒。”田颖赶紧跪了下来,低着头说道:“我自幼便无父无母,缺少教育,更不懂男女之情,在金家生活也只不过才一年而已,实在不懂得何为人妻,所以,所以恳请皇上让我有足够的时间适应这个身份,谢皇上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好啦,快起来,朕既然知道了原因,自然就不会追究,你放心吧,朕会给你时间适合这宫里的生活。”皇上微笑,把田颖扶了起来,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田颖逸强一笑,觉得这一关算是过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昨天晚上肖逸山教了她该如何说话,要不然,依她自己的性子,可真的会得罪皇上,那后果就惨了。
送走了皇上,田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回想昨夜以来发生的事,让她恐惧的同时,也让她感觉到身心惧疲,她不是个善于说慌的人,如果哪一天,露出了破绽,那个时候,又会怎么样呢?
昨晚一夜未睡,田颖正准备补觉,不料宫女月儿匆匆赶来,告诉她太后来了。
这可不是件好事,田颖一惊,瞌睡也跑了一大半,赶紧带着月儿出门迎接,可是,迎接太后,该有何礼数呢?这个可没人告诉过她,肖逸山说过,这后宫如战场,万一出了差错,太后一发火,自己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呢。
月儿似乎看出了什么,扶着田颖边走边小声地说:“娘娘,太后过来,必定是为了您早上没有到静安宫奉茶请安的事,待会您一定要拿皇上来说事,太后极疼皇上,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大概不会太为难您。”
田颖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早上自己应该去静安宫奉茶请安,大概是太后等急了,这才亲自过来的吧,唉,这妃子真不好当,稍有不慎就会失了礼数,看来,来者不善呀。
太后一脸不悦,宫女扶着她走在最前面,左右两侧分别是良妃和瑾妃,两人都是年纪轻轻,花容月貌,都是在皇上登基后才进的宫,一年多来,他们习惯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后宫生活。
看着这一大群朝自己走来,田颖吓得有些腿软,心突突的跳着,像是要蹦出来了一样。
田颖不懂如何施礼,也没有时间考虑,一着急就双腿跪了下去,可是,该说些什么呢?
幸得月儿小声提醒,田颖才惊慌的说:“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月儿也赶紧行礼,深怕出错。
太后的脸色比刚才还差,冷冷哼了一声说:“辰妃,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连行个礼都这么别开生面。”
田颖不知太后话里的意思,不敢作答,头也不敢抬,不过,却听到了良妃和瑾妃及其它宫女传来的笑声,这笑声定是不怀好意。
扶着太后的那名宫女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些宫女,宫女们立即闭上了嘴,不敢再发出声音,良妃和瑾妃也忍住了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等不到田颖的回话,太后怒道:“真不知皇上为何会看上你,一个山野村妇,没规没矩,凭着几分姿色就占了辰妃这个位置,别以为野鸡飞上了枝头就是凤凰,本宫告诉你,野鸡终究是野鸡,给她一身的凤毛,她骨子里还是野鸡。”
太后如此露骨的讽刺,深深伤了田颖的心,要是可以,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看见这些人。
太后缓了缓口气,又说:“湘林,你来教教她,这礼该如何拜,省得背地里有人向皇上打小报告,说本宫亏待了辰妃,挑拔我们母子的关系。”
太后这是在警告田颖,不要将这些事告诉皇上,田颖不笨,当然明白太后话里的这层意思。
湘林放开了太后的手,上前一步,对辰妃说:“辰妃娘娘,请起身,让奴婢来教您,见了太后该如何请安。”
月儿这才将颤颤微微的田颖扶起来,湘林接着说:“后宫除皇后以外,往下便是四妃,皇后为正,四妃为侧,均以臣妾自称。按皇家规矩,皇后及四妃均称太后为母,见面施礼不必下跪,侧身作福便可,这下跪的礼可是那些宫女太监的专利,辰妃娘娘记住了吗?”
田颖点头称是,始终不敢抬头看太后的脸,她知道,太后对自己的印象并不好,心里也不会喜欢自己的。
湘林退回太后身边,见太后仍然面色不开,又说:“辰妃娘娘,还不快请太后入宫奉茶。”
田颖回过神,刚想说话,太后便首先开了口,“算了算了,这永怡宫本宫还是不进的好,免得沾了晦气,本宫过来,只是想看看辰妃一大早因何事这么忙,居然连去静安宫请安的事都忘了,辰妃,你是根本不知道这个礼呢,还是昨晚侍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