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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哥哥找我,恐怕不单单是为了恭喜我吧。”
“刘姑娘,我给你找了位神医治好了你的寒疾,对你有再造之恩,你也不感谢我一下?”
刘柳笑道:“这可是交易,不存在感谢与不感谢,对吧。”
“是,交易,交易,刘姑娘,重生了,对人生应该有了另一种见解了吧?”
“哥哥这话说得极对,想我刘柳,从出生便被寒疾缠身,如今终于解脱,幸好是遇到了哥哥你,否则……不说啦,如果哥哥愿意,妹妹我愿以身相许,从此夫唱妇随,白头到老。”
“咳咳咳”
肖逸山扔了酒杯,刘柳的话惊得他差点就被咽死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盯着面不改色的刘柳,问道:“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你要嫁给我?”
刘柳妩媚一笑,点了点头。
“你搞错了吧,咱们可是,可是对敌立场,说不定哪天就刀剑相见啦,你现在说你要嫁给我,难不成你舍得放弃荣华富贵,跟我这个一无所有一事无成的人去喝西北风?”
“那也不错,吃惯了山珍海味,喝喝西北风也不错呀。”
“不错,你倒挺看得开的嘛,你舍得走,别人还不一定舍得让你走去喝西北风呢?”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有皇上这棵大树靠着,谁还愿意放弃呢。”
“原来你查了我,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把我底都翻了过来。”
“那也没办法,谁让你成了我的对手呢。”
“那可就是我的损失了,虽然皇上看得起,但也非长久之计,女人嘛,总要为自己的后半生好好考虑考虑,你说是吗?”
“其实我觉得,你干脆叫皇上给你封个贵妃,哦,不,我觉得你可以当皇后的,毕竟打下这个江山,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这你就不懂了,自古皇家男人多是无情无义,我刘柳虽不是一世英名,但也绝不嫁皇家的人,现在嘛,好不容易找着个我想嫁的,可却被拒绝了,难不成,你的心里已经有人了。”
“这个嘛,不好说。”
“那就是有了,我不介意两女侍一夫。”
“啊,我,我介意。”
“你的心上人是田颖?”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随便说的呀,她是我表妹,现在更是高高在上的辰妃娘娘,我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刘柳轻轻一笑,又说:“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和辰妃根本不是什么表兄妹,对吧。”
“唉呀,我都跟你说啦,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不能乱说的。”
“好,不乱说,不乱说。那你今天请我来,为了什么呢?”
“心情好,请你吃吃饭喝喝酒总行吧,虽然我们是站在两个立场上的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合作的。”
“噢,那你想跟我合作什么?”
“来,先干了这杯,咱们再接着往下说。”
几杯下肚,话题算是打开了,肖逸山觉得,如今的刘柳并没有像别人口中的那样毒如蛇蝎,或许对自己她有些许顾忌吧。人们常说,人不可冒像,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哥哥要跟柳儿说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是这样的,我表妹身在深宫,必定会有人给她苦头吃,她年纪小,说话做事不谨慎也不圆滑,所以呢,想请刘姑娘帮帮忙,安排一两个灵活的宫女在她身边,这样我也比较放心。”
“哥哥未免太小心翼翼了,辰妃娘娘深得皇上喜爱,恐怕再过些日子就能当皇后了,到时候还有谁敢对辰妃娘娘不敬呢?”
“话虽如此,可你也知道,皇上爱的是他们的青春美貌,和新鲜感,我那表妹脾气不好,说话冲,万 个不小心得罪了人,唉呀,那个时候,追悔莫及呀。”
“那倒是,深宫大院,永远都是一个人的天堂,其它人的地狱,你的担心不多余,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后宫的事,我不想插手,皇上也不允许外人插手,所以哥哥,妹妹我爱莫能助,还请见凉。”
“哦!唉,看来我那苦命的表妹,也只能听天由命啦。”
“也不尽然,虽然我不插手后宫的事,但在宫里活动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有一两个眼线,你放心吧,只要辰妃娘娘有什么需要,我会想办法做些对辰妃有利的事情的。”
“那敢情好,如此,多谢了。”
“等等,谢字我就不收了,哥哥还是考虑考虑怎么报答我吧。”
“我一无所有,一事无成,除了谢字,真没别的了。”
刘柳抿嘴媚笑道:“妹妹我看上的是哥哥的人,其它的嘛妹妹我不在乎,也不感兴趣。”
肖逸山头皮发麻,这个刘柳怎么又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刘柳看着肖逸山的表情,轻轻一笑道:“好啦,哥哥现在不必急着给答案,妹妹现在要进宫一趟,本来是一回来就要去的,可妹妹一听到哥哥说要请客,就迫不及的赶了过来,妹妹对哥哥的情义如此真切,也希望哥哥念及此情心里能够多想想柳儿。”
“哦,那是,那是。”
“对了哥哥,以后若是妹妹想你了,该上哪找你呢?”
“哦,金家,金家。”
“哥哥再见。”
“喂,吃点饭再走啊。”刘柳已走远,肖逸山这话只能说自己听了。
回想刘柳的话,他摇摇头轻笑,举杯痛饮,所有的事都暂且抛之脑后。
事后,肖逸山就后悔了,他不该跟刘柳会这个面,即使他想知道在那个后宫有没有刘柳的人,他怎么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杀人如麻蛇蝎心肠的女人身上呢。
刘柳进了宫,但皇上并没有见她,她心中生疑,这么多年来,皇上从来没有这么对自己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是公事繁忙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刘柳想不通,带着这个问题,她找来了安插在后宫的人,结果更让她想不通。
王庭贵已经在皇上的书房外站了几个时辰,可一直无人宣他们进书房,他一下冒了火,顾不了那么多,直接就闯了进去。
书房里很安静,位置上找不到皇上的影子,最后在墙角里找到了皇上,此时的皇上,抱着双膝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望着某一个地方,一动也不动,黑眼圈很深,一看就知道一夜未睡。
王庭贵一肚子的火在此时慢慢消失,皇上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胜要强的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他自暴自弃,如今这般模样,肯定是遇到了让他伤了心的事,那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皇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皇上的目光慢慢地移到王庭贵的脸上,强忍了一夜终于崩溃,二话不说,抱着王庭贵大哭了起来。
虽然王庭贵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皇上哭得如此伤心,他的问题又问不出口了,只是拍着他的背,给他安慰。
过了好一阵,皇上心中的委屈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擦掉泪水,站起身转过头,他这才觉得自己似乎太失身份。
王庭贵追问:“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皇上轻咳,调整好心态,回道:“没事。”
很明显就是有事,王庭贵察言观色,皇上似乎不愿意说,或许是什么隐私吧,看他刚才哭得那么伤心,想必事情不小。可又不愿意说,究竟是为何事呢?
“皇上,如若真有事情,不防跟舅舅说道说道,或许舅舅可以帮你。”王庭贵小心的再追问,他不希望皇上对他故意隐瞒什么事情。
皇上看了看王庭贵,欲言又止,最后摆摆手,叹叹气,自顾自在那伤心。
“皇上,您是舅舅看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对舅舅从不隐瞒任何事情,今天这是怎么了,罢了早朝,这后面一大群的人问臣同一个问题,说皇上到底怎么了,臣是哑口无言,从早晨等到现在,终于见到了您,就为了能亲口听您说说原因,可您倒好,吱吱唔唔遮遮掩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皇上,恕臣斗胆,还请皇上给臣解释解释。”
“你。”王庭贵的话里带着压制与威胁,这种感觉让皇上心里很不平衡,本该他管天下人,现在自己倒变成了被管制的对像了。
“皇上,臣在等您的答案呢。”
“宰相大人,朕的事情不用你管。”
“皇上,您关系国家,关系百姓,臣为百姓必须得问。”
“够了够了,不就是一天没上朝吗,朕就不信,少这一天,他们就反了,难道朕不舒服休息一天也不行吗?你就把朕逼成这样,你是何意?”
王庭贵看着皇上愤怒了,心中微震,这样的争吵,在过去是从来没发生过的,看来如今的皇上必竟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二皇子,时代变了,人对待事物的心态也会随之而变。
“皇上,臣该死,请皇上惩罚。”王庭贵居然在皇上的面前跪了下来,果然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看到为自己鞍前马后的舅舅在自己面前下跪,皇上突然心一软,但又不愿拉下面子说软话,便哼了一声,离开了房间。皇上走后,王庭贵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轻声说道:“伴君如伴虎,就怕你属兔,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第024章 风云
王庭贵回到家,在后花园里找到了正在逗狗的儿子王诚,王诚是他的长子,身型修长,玉面带笑,养了一只大黑狗,他的时间除了会美女就是放在这只大黑狗身上了。
“诚儿。”王庭贵走了过去,地上那只大狗站了起来,伸着长长的舌头,眼睛盯着迎面而来的王庭贵,王诚紧紧的握着狗绳,深怕大狗扑上去伤了父亲,父亲不喜欢狗,一直反对他养这只狗,他是再三保证不会让狗伤人,父亲无奈之下才不得不同意的。
“爹,今天这么早?这天下有这么太平吗?”王诚半开玩笑,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
“你能把这狗先弄走吗?”王庭贵厌恶的看了看狗,心中似乎真忌惮这只狗,王诚笑了笑,只好叫了下人把狗牵走了。
“看爹心情欠佳,我就在想,该不会是那小屁孩给爹脸色看了吧。”
“哼,凭他?别看他虽是一国之君,要不是你爹我,他现在说不定早就尸骨无存了。”
王诚笑了笑说:“但是现在,你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一国之主,你见了他,照样得低下头对他恭恭敬敬的说一句‘参见皇上’。”
儿子的话没说错,这一点,王庭贵是承认的,最近,这样的窝囊气他受的不止一次了。
“诚儿,你的智商并不低,如果能够帮父亲一把,等父亲百年以后,你就是天下之主,你看如何。”
王诚笑了笑说:“爹,这个理想虽然伟大,但是诚儿没出息,眼里除了美女,就是那只你们人人讨厌的大黑狗了,不过,等爹百年之后,还有你的孙子在呀。”
“诚儿,你的意思是,愿意跟爹一齐打江山?”
“也可以,反正最近没找到美女,我还是有一点时间的,不过,我得帮爹更正一点,我们不是一齐打江山,而是一齐抢江山。”
“不管是打还是抢,总之,赵家的人不出息,以后呀,他还得感谢我们王家人替他把江山坐下去。”
“爹,你真行。”父子两奸笑着,王诚则对父亲竖起了大拇子。
“爹,言归正传呀,咱们想插手宫里的事,第一个对手就是那个姓刘的,这个女人不仅对小屁孩忠心耿耿,重要的一点是,她不知从哪学了一身的本领,手下又有无数的敢死队员,对她唯命是从,这个女人可不容易对付。”
“是呀,这些年看着她在赵恒身边做的那些事,让我这个男人都有些自愧不如呀,那做事风格真叫一个心狠手辣,风过无痕呀,不过,她终究是个女人,诚儿,你不是对美女一向都有兴趣吗,爹就把这个女人交给你了,你想办法尽快制服她,如果无法制服,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她到地狱去喊冤。”
“那是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呀,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了那个小屁孩,看来,她的确需要一个人来拯救她,爹就放心地把她交给我吧,我来想办法陪她玩玩。”
王诚的脸上浮现出瑕想后的笑容,那似乎是一件已经成功的事情了。
王诚认识刘柳已经很久了,那时候刘柳还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大孩子时,他就见到那个外表冷漠,目中无人的刘柳,对他来说,就冷艳两字可以形容当时的刘柳,虽然她还在发育中期,但从脸上却看不出青涩,这或许跟她所从事的事情身处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吧,刘柳的样子也正在那个时候印在他的心里,但他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正因想动不能动,刘柳也就是从那时起成了他心里最大的梦想,他希望有一天能够征服她,把那个像铁一样坚不可摧的女人揉于掌中。
这一次,或许真的就是一个机会,梦想能不能实现,就看这一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