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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天-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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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与姚家,焉能同日而语,若是真要算起,也定是牺牲江家保全,况且凤御煊摆明了不欲再查,也似乎并未打算为元妃翻案,便是当初那件厌胜一事,也被认定与元妃不无关联。于是,禁足寰蕖宫只是开始,若不是怀了皇嗣,恐怕这一会儿,她应该也如吉嫔一般,在那死寂的落英苑独守冷月,葬送一生。
  不过我不急动她,当初这般设计,也是为了有朝一日,留了一条捷径给自己。我向来是看三步,方才走一步,这一步,也是为了更好的走出下个百步。元妃的用处还不只扯下姚氏这一途,我另有打算,到最后,这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计划,一步步继续。
  感觉身后的纱帘似乎被掀了起来,一股微凉气息窜了进来,我没有张眼,轻声道:“邀月,拿些酒来,今日皇上不来,容我少喝一点。”
  身后只有轻弱脚步声,邀月并没有作答,我敢要张口,感觉有东西落入我胸前水中,我一惊,睁了眼,耳边贴过凉凉脸颊,然后是一道熟悉声色:“原来蓅姜喜欢我不在的时候独自喝酒?”
  那只手臂半入水中,微微搅水,连袖子都没有撩起,全部洇湿。
  我微笑:“怎么办,蓅姜现在喜欢借酒消愁了。”
  凤御煊轻笑,贴在我右侧脸颊,轻轻吻了吻,水中的手,覆在我小腹之上,带着水波,一路往上轻轻撩拨。我仰过头,阖了眼,不停浅笑出声,他手不停,掠过胸前,掀起酥麻痒意,顿时让我不自觉绷紧身体。
  他没无声息,极快含住我耳垂软肉,舌尖清凉,细细轻咬吸吮,那一股无法抑制的愉悦感,从那一点,极快的窜向我身体各处。我不禁娇笑,抽身往旁边闪躲。他不依,倾过身,将我环在当处,不得动弹。
  他的手,一路往上游走,终是停在我胸口处,轻轻摩挲,若有似无的碰触敏感一点,不禁让我倒吸一口气,听他在我耳边淡语:“蓅姜何须借酒消愁,如此地步,最该笑的人,不应该是你吗?”
  我一怔,如迎头掷了一盆冷水,顿时清醒无比,脸上笑容不曾褪去半分,如常般挂在我脸颊之上,娇柔而语:“连兰妃都怀上皇嗣了,臣妾羡慕都还嫌来不及,哪有功夫笑呢。借酒消愁,只愿愁不胜愁,且能忘了薄衾裹寒心,那才是最好呢。”
  那只修长灵活的手,并未一直停留原处,而是一路往上,点过皮肤,却让我觉得莫名的冰冷。
  话中有话,我正犹疑,又听他淡然道:“便是连我也要称赞,蓅姜心思非一般深远,这一计一招,真是走的极好,兜了一群精明之人于内,谁人能比的城府?华南风蠢,在于鼠目寸光;姚冲拙,在于自作聪明;皇后愚,在于操之过急;元妃钝,在于后知后觉,而你呢?你该笑,笑你你步步为营,深藏不漏。蓅姜啊,这场是非之中,最该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言语之间,那只手,已经划过我锁骨,直逼我颈项,轻抚,摩挲,温柔无比,像是情人间,最温存的爱抚。手指轻轻一挑,抬了我下巴,袒露出整个颈间。那手掌展开,可圈住我大半颈项。
  只是简单动作,收紧,或者放松,微微用力,我便感到勒痛感,他仿佛是戏弄我一般,刚刚卡住我喉咙处用力,便又极快的撤回力道。
  我一直阖着眼,嘴角衔着笑,感受着呼吸的阻碍或是畅通,并不慌乱。我知道凤御煊一定冷冷看着我,想看我惊恐或者讨饶,甚至是辩解,然而,不如他期待。
  的确,他说的不错,我的确该笑,无论是当初在姚氏耳边点透吉嫔,或者后来扯进去元妃,再到后来在姚氏背后一推,今时今日,都已达到我所想的地步。他也该知道,我这般的所为的另一个目的,便是元妃腹中的那个孩子。
  我承认,事情发展到最后,定是会如我所想,拿捏在手。于是,我这一番谋算,便是到如今刻意避免怀孕,也有这个考量。凤御煊是何等人,当初一路同行,我助他行的通顺,并不代表,他对我就会留有彻底信任,我倒是不意外今日他这般与我问答。
  男人与女人,何等矛盾而复杂的关联,皇上与妃嫔,又是怎么能说得清道得尽,其中那些确实存在过的一厢情愿,或两相背离?正因为这是后宫,因为他是皇帝,因为我只是嫔妃,便注定,我们之间的所有一切,从生至死,没有纯粹与不渝,世事变迁,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真正的结局是什么。
  感觉颈间的力道,愈发加重,除了喉头痛感,愈发感知眼前白花花一片,仿若天空中绽开白色烟花,亮的刺眼。因为呼吸愈发困难,我索性屏住了呼吸,不知为何,这一瞬间头脑茫然间,我竟想起,吊死在落英苑的吉嫔。
  凤御煊紧紧靠上我脸颊,略有些冰冷的唇,一张一合,贴在我耳朵边缘,幽幽冷冷道:“蓅姜啊,你可算得全天下所有人,唯有我算不得。你可得我全部之爱,便是你不如我这般爱你,亦不许你算计,我甚至可容得你哄我,骗我,说些敷衍的好话。”
  缺氧感,逐渐加重,耳边的话声有些飘无,我不动,也不挣扎,任他为所欲为。死亡对于我,并不恐惧,没有人可以威胁。
  我只是心头挫痛,不可抑止,不知是莫名悲哀,或者只是在哀悼,当初谋算那一瞬,已然全不能顾,明知会伤害到彼此,也在所不惜的那种舍得。
  我都清楚,亦如他心知肚明,仿佛都是心如明镜的成人,却是自私的怀着孩子般的童真,如此少,却还是真实存在,于是当成束之高阁的信仰,如常人般的期许,偶尔会将它套在彼此身上,寻找一点温暖。
  唯恐被对方辜负,于是心胸郁结难平,如何都不能安宁。可我终是比凤御煊还要隐匿的成功,至少,在这一瞬,我忍住了求问,多少煎熬,无数伤怀,那些掺杂了功力而谋算的爱情,渐渐成了心中一道丑陋的疤,时不时隐隐作痛,于是,大部分时间,我们只能佯作无谓,或者根本不疼。
  卡在喉咙上的手,渐渐收力,最后终于撤去,徒留我颈间一圈灼热泛滥。唇未远去,依旧服帖耳边,似乎喃喃自语,轻而沉,微弱可辨。那双眼,我看不到,却能想象得出,必是空洞黯然,失之常日之光华,如一口就不见光的深井。
  “任谁都可以算计我,唯独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句话,蓅姜你可要记得一辈子。”
  我并无声息,只是缓缓侧过头,柔顺的倚上那只搭在木桶边缘的无力手臂,牢牢抱在怀中,嘴角的笑,始终都在。
  那一夜,凤御煊的疯狂前所未见,痛楚感混杂着极致的愉悦,就似带着灵魂,脱掉躯壳,游走九重天外。他在那我颈项那一圈淤痕之上,来回碎吻游移不止,我只是紧紧抱住他,不愿睁眼,不愿说话,如他般直白,我只能以沉默代替回答。
  第二日起床,我坐在镜前,展现裸露颈间,无数浅浅紫红吻痕,几欲淹没那道勒痕,不若细看,只当是情爱痕迹,似乎过于幸福。邀月偷笑,又羞涩难当:“还好是正值春日,还有衣领可挡,若是到了夏日,娘娘可怎么出门呢。”
  我伸手去摸,已经没有痛感,却似乎还能灼疼我指尖皮肤,那道痕,不管怎么掩,我还是看的清楚,只是外人不可知罢了。
  原来,爱掩不住不安,甜蜜掩盖不了疼痛,总有人以为,有些情感无所不能,终是落得一败涂地。若是换成我们这等冷然清醒之人,便又是一番心境,清楚而残酷的直直看到本质里去。
  “娘娘,娘娘。”刘东急急进门,面上喜色。我收手,让衣领掩住颈项,侧过眼看他。
  刘东在我跟前一拜,急急道:“恭喜娘娘,那胡安已经晋升成左副都统一职,是早朝时候,皇上封任的,即日走马上任。”
  我点点头:“总禁军都统已经拆分左右都统,皇上能调用胡安也是好事,只要能入了皇宫谋职,不愁以后爬不上来。”
  “娘娘说的极是,听皇上说,等到华副将军身子骨好一些了,还要在委任出征的。还有就是,临平公主似乎有身孕了。”
  我一愣:“临平公主有孕?何时的事情?”
  “奴才也是才知道的事,因为福公公让下面小太监送一些安胎补品去驸马府,刚好路上给奴才碰见了。”
  我浅笑,染了眉梢眼角:“那可真是好事,哥哥也有自己血脉延传了,真是喜事。过会儿我写封信,你捎去驸马府,探探口风,若是真的,多准备些东西,也好尽早送过去。”
  “娘娘放心。”
  “对了,既然胡安今日便走马上任了,等稍微空闲,少有眼目之时,让他走一趟兰宸宫,我有话要问。”
  “奴才知晓了。”
  当初每人都给我留下这个悬念,如果无人可以告知,我便只能自己去找了。
  已入春日,气候暖的十分快,我按照许绍的方法和汤药,身子恢复的不错,略有丰腴。
  特意招了许绍前来,是因为昨日欢爱,正处我易孕之日,我既然不愿立刻怀孕,必须十分谨慎每月这几日,昨日的凤御煊不容拒绝,只得今日招许绍来想些办法。
  “臣不得不说,若是娘娘近段时间不适合怀胎,犹是这几日,可饮用汤药,或是体外药敷避孕。”
  “药敷不成,被皇上看见了,不免多想,这种事情,还是私下的好,况且也只是这一段时间,等本宫养好身体,怀胎是必然要的。”
  许绍点点头:“若是口服的汤药,必要加一剂“凉药”,便是麝香,但是久服会造成不孕,若是娘娘只服几次,影响不大。”
  我点头,想了想:“就按你说的做,熬碗汤药送来,切忌,不要让他人得知。”
  “微臣遵旨。”
  “恭喜许太医荣升院判一职,那院使年纪颇大,你若做的好,不用多日,院使一职,也是指日可待,前途无可限量。”
  许绍面上并无太多喜色,只是朝我深深一拜:“许绍多谢娘娘提拔。”
  我浅笑:“许太医名至实归,实为天经地义,不必谢本宫。”
  我自然不能怀孕,至少在元妃生出孩子之前,我便绝对不能怀孕。
  凤御煊依旧老兰宸宫,那日之事,便仿佛从未发生,他不提,我亦不提。偶尔说起一些朝堂政事,我只笑笑,偶有附和。
  用过晚膳,他习惯与我对坐软榻,翻翻书,稍有交谈。
  “蓅姜似乎看好胡家,可有打算?”他看我,目光清清淡淡。
  “外戚之权,的确该防,却也可用,就看皇上如何用。”
  “哦,蓅姜说说看,若是我所言是胡氏,那若是你,该如何?”
  我撩眼看他,软软一笑:“若是外戚,可富不可过贵。”
  凤御煊似乎懂了我的意思,略有笑容:“朝堂之上,但凡士族都是后宫嫔妃所依,你这一句可富不可过贵,可谓纸上谈兵,太清浅,不可为。”
  “话说过犹不及,有利必有弊,可若是外戚的权势过大,而后惹来的麻烦定是不及他带来的利益,若是从这个角度上看,蓅姜可不是纸上谈兵,可谓亲眼所见,确确实实。”
  他微微垂头,将那凤眼之中,最深邃幽然的瞳仁掩在其中,似不经意:“蓅姜的心思很独特,不似女子。”
  我调转眼色,微微倾身:“看的多了,才能做的更好,蓅姜这话非敷衍之语,外戚与重臣一般,给的,绝不能太多,总有一些人不懂得什么叫浅尝辄止,这是个关键。”
  这话说的凤御煊看似开心,他抬头,目色柔和道:“依蓅姜看,胡安升至左副都统,胡全在杨幕手下谋职,你还可曾满意?”
  我笑着点头:“皇上尽管放心,蓅姜会代替皇上日日督促他们,前车之鉴,莫要重蹈覆辙才是。”
  凤御煊直直看我,笑意十分明显:“蓅姜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即透。”
  生父
  春分时节,天干易燥,尤其婴孩身子较弱,很容易肺燥热。长生便是如此,刚过三月,便有了症状,先是口鼻生疮,后又咳而不止,持续低热,精神郁郁沉沉。许绍针对长生症状下了方子,服了一段时间,稍有好转,却是恢复的很慢。
  我日日招许绍来问,病症情况始终那般,拖了一日又一日。
  我也曾跟凤御煊提及,他很宠爱长生,下旨太医院的药膳房备齐所有药材,为我所管,尽量保持长生用药的充沛,不可间断。
  而每日下朝,他都会亲自去蕊心宫看看长生,偶尔回来与我提起,便是只管捡好的说,像是长生会笑了之类,我听得心痛,笑不由心。
  姚氏这一病,竟病了近三个月,将前往探望的嫔妃一律拒之门外,连华瑞莹也不例外。我不费这周折,而是去太医院寻刘长和,并不问她病情如何,只交代,若是给皇后治病,无需通过我批准,可直接从这太医院药膳房取药,回头报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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