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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毒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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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这一日,苏煜正在书房同苏明枫商量事情。父子俩在军马一事上有说不完的话题。苏老爷可得意了,生了这么个优秀的儿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着说着便说到下个月关于苏明枫的赏赐便要下来了。
  “依我看,陛下这次必然是封官。珠宝赏赐什么的暂且不说,爹只盼着你仕途走的更稳。如今匈奴蠢蠢欲动,军马之力更需重视。明枫啊,你只要得了陛下重视,日后咱们苏家只会越走越远。你弟弟年幼,苏家,还需你扛起大梁。”
  苏明枫点头称是。他正是少年时期,眉目间亦有正气凛然。然而目光中也忍不住流露出几丝得意,少年郎最是争气性时期。更何况是来自父亲的肯定,便是他一向在为官之事上沉稳有加,此刻也是心花怒放。
  父子俩俱是心情不错,便听得小厮在门外叫道:“老爷,二少爷回来了。”
  正是苏二少爷苏明朗下学的时候。每日苏明朗下学,都会被叫到苏老爷书房中考验功课一番,今日也不例外。
  苏老爷有些头疼的按住额心,看看优秀的大儿子,再看看蠢得小猪似的二儿子,实在有些滑稽。苏明朗每日来书房,最后只会把苏煜气的人仰马翻。
  今日也是一样。
  苏明朗慢慢的进了书房,撇了撇嘴角,叫了一声:“爹,大哥。”
  他就像个圆滚滚的皮球,傻得可爱。苏明枫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明朗,今日在学堂过的可还好。”
  苏明朗抿了抿唇,没说话。每次他这样做,意思便是,过的不好,一点儿也不好。被先生训斥了。
  苏老爷板着脸,对苏明朗道:“伸出手心。”
  苏明朗瑟缩了一下,委委屈屈的伸出手,便见白白嫩嫩的掌心里,赫然有几条红痕,不是挨过板子的痕迹是什么?
  苏老爷一脸早就料到的模样,倒是苏明枫有些心疼自家弟弟,问:“这先生怎么打的这般重,不过是个小孩子。”
  “就是你们整日这般娇惯才把他惯坏的!”苏老爷闻言暴跳如雷,怒道:“今日又是哪里出了错。”
  小苏明朗顿了顿,才扭扭捏捏道:“先生让我默兔死狐悲四个字,我默不出来……”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苏老爷一脸痛心疾首:“你连默字都默不出来,看看些如你一般大的少爷,哪个像你这样。你大哥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学军马策了。我苏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光了!”
  苏明枫正想劝一劝,便听得自家二弟抽抽搭搭道:“我虽默不出来兔死狐悲四个字,却默的出来狡兔死走狗烹六个字,说起来还多两个字呢。既然都是一样的意思,默出狡兔死走狗烹不是一样的么?”
  “胡说八道。”苏老爷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苏明枫笑了笑,道:“二弟,这两个词可不是一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苏明朗仰着小脸问。
  “兔死狐悲的意思是兔子死了,狐狸觉得自己有相同的命运而感到悲伤。而狡兔死走狗烹的意思呢,则是兔子死了,于是用来捕猎的猎狗便没有价值,也被烹饪了。是说一旦没有利用价值,不能为利益所趋的时候呢,那些工具便可以丢弃了。狡兔死走狗烹和过河拆桥倒有些像。”苏明枫是个好哥哥,也耐心的回答着自己弟弟的问题。
  却是苏明朗摇了摇头,仍旧一脸困惑的道:“既然都是兔子死了后才会发生的事情,不是应当一模一样么。总归兔子是死了。”
  苏明枫正要解释,却见自己的父亲突然神情微微一顿,轻声重复了一遍:“兔子死了?”
  “是呀,”苏明朗摊着手心,圆胖的脸上仍旧是天真而执拗的表情:“总归都是兔子死了。这些意思不是说,只要兔子死了,狐狸和狗都要倒霉了么。既然大家都要倒霉,那么这些词的意思不是一样的嘛。”
  狡兔死,走狗烹,自然都是规矩。寓言之所以为寓言,必然有其在生活中所呈现的大道理。
  兔子死了,狐狸比狗聪明些,大约能看到自己的结局。可是,谁才是那条猎犬呢?帮助主人捕猎到兔子的狗,又是个什么结局?
  苏煜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

  ☆、第十七章 谁教你的

  十月初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
  定京城中平南伯家的世子苏明枫大少爷突然身染重病,须得在家疗养。平南伯心疼爱子,与夫人一同在家照看苏大少爷,军马场那边的事情暂时搁下,陛下赏赐了一些东西表示慰问,并让新的接管人前去接管事宜。
  定京城中百姓们纷纷为此感到扼腕叹息,那苏大少爷青年才俊,入仕途不久便立下大功,眼看着正是要平步青云,前途无法限量之时,却突然生此重病。果真是天妒英才,若是拖个三五年的,怕是再回头,朝中便也无立锥之地了。
  百姓们如此看,朝堂上的同僚却不定。有聪敏的人便道:“这哪是生病呢,这分明是避祸啊。原先以为这苏家如同烈火烹油,眼看着就要引火烧身,不想如今还能看清局势,来个釜底抽薪。”
  这些事情传到沈妙耳中时,她正站在院中修剪海棠花的枝叶。这几日在广文堂上学,因着苏大少爷的事情,大家有了新谈资,反倒不怎么注意她来。她也难得清闲几日。
  “姑娘如今到喜欢这些花儿草儿了。”谷雨笑着道:“这海棠花长得可真好。”
  海棠花深红色的花瓣在肃杀的秋日显出几分灵动的色彩,她当皇后的时候,学着操持后宫生机,帮傅修宜拉拢权臣,去秦国甘当人质,和楣夫人斗智斗勇,大多数时候,都活在权谋和宫斗中,又哪里有心情如现在一般这样剪剪花散散心?
  “你知道海棠花为什么开的这般艳吗?”她问。
  谷雨虽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何要这样问,却还是笑笑答道:“这是管事的从外头拿回来的种子,听说是很金贵的种子,夫人也夸过,是这种海棠在秋日看的特别好。”
  沈妙轻轻摇了摇头。
  哪里就是这个原因呢?
  正如宫中那种阴森苦寒之地,就连冷宫外都是花团锦簇的,不过是因为那些花枝之下,都是累累白骨。这世上最艳丽的东西,都有最冷的缘由。
  苏家已经懂得了这个道理,他们会怎么做呢?
  她微微一笑。
  ……
  平南伯府上。
  苏大少爷的院子被人紧紧的看守起来,除了贴身小厮和亲人,旁人无法进入。只闻得见里头重重的药味,苏老爷闭门谢客,不见外人。
  作为苏世子好友的谢小候爷,自然是要登门探病的。
  谢家的马车停在苏府外头,小厮正吃力的从上头往下搬药材。那些药材都是用箱子来装,足以见谢小候爷对好友的用心。
  书房内,苏明枫一身青布衣,除了身形有些消瘦外,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哪里有身患重病的痕迹?
  他的对面,锦衣少年紧锁眉头,扬声问:“避祸?”
  “不错。”苏明枫看着好友,叹了口气:“如今你也看到苏家势头越来越好,苏家已经绵延几代,由军马这事而言,实在不应再往上升迁。可陛下非但没有打压,反而越发的捧着苏家。”
  “你还立了功。”谢景行提醒道。
  “正因为立了功,父亲与我都颇为得意,却忘了背后隐藏的危机。这功德再往大,就是祸了。我说的这些你都明白,只是原先苏家身处其中,难免一叶障目,如今豁然开朗,不得不悬崖勒马,实在险的很。”
  “这样做也好。”谢景行点头:“只是你如今就须得在家白白呆几年。”
  “我只愿苏家平安无事。”苏明枫道:“不说我了,说说你如何?苏家和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苏家已经决定悬崖勒马,你谢家……”她没有说下去。
  谢景行挑眉:“我不入仕,他能耐我何?谢家就一个临安候,他总要顾及天下众口。”
  谢景行和苏明枫不同,苏煜为了苏家,把儿子早早的送入仕途。可谢景行却没有入仕,身上只挂了个闲职。有几次随谢鼎出征,还挂的是亲子的名头。皇家人就算再想打压谢家,也不会去打压一个儿子都不接班的家族。
  “你倒如此深谋远虑。”苏明枫忍不住笑了。
  “我也不是为了防他。”谢景行懒洋洋道。
  他的确不是为了提防皇家,不过是为了和他爹作对罢了。
  “不过,”他眉头一皱,突然转了话头道:“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此事。原先我几次提醒你,都不放在眼里。”
  苏明枫惭愧的低下头:“原先争一时意气,又正是得意,哪里会想的这般多。这一次,还多亏了我二弟。”
  “你二弟?”谢景行本是懒洋洋的靠着椅子,闻言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个糯米团子?”
  苏明朗就是个蠢团子的事都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怎么还能给苏家提醒这些事,莫不是苏明朗吃错了药?
  苏明枫便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末了,才道:“这次若不是二弟误打误撞,说不定就要酿成大祸了?”
  “误打误撞?”谢景行轻声自语。
  正在这时,便听到一声稚嫩的:“大哥,娘让我给你送点心来了。”
  苏明朗端着一碟子花朵模样的酥饼迈着小短腿儿走了进来,他圆圆胖胖的像个汤圆,嘴角还沾着不少的糕饼屑,显然在端过来的途中已经偷吃了不少。
  这些日子因为他的无意间提醒,苏家改换策略,连对他最不满意的苏老爷都破天荒的觉得自己儿子“必有大用”“聪慧敏捷”“大智若愚”。苏夫人更是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不过短短几日,苏明朗便胖了一大圈。
  他见谢景行还在,不由得声音低了几度,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些惧怕哥哥这位俊美的好友。
  苏明朗把点心放在桌上,丢了一句“大哥我走了”转身就要跑,不想被人一把揪住衣领。
  回头一看,那少年锦衣华服,温柔的蹲下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头,一双桃花眼带笑而生动,偏偏眼神却冷漠无比。
  他问:“那句话是谁教给你说的?”
  苏明朗瞪大眼睛。
  “狡兔死,走狗烹。”谢景行笑的邪气极了。

  ☆、第十八章 原来是你

  日子总是过得分外快的。
  随着天气越发寒凉,广文堂的学子们也开始为月底的校验做准备。
  男孩子是为了入仕,女孩子则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华,在日后嫁人的砝码中增色不少,亦或者是能被门当户对的人家相看中。
  这是勋贵子弟家必然要做的,便是如冯安宁这样的娇娇女,这些日子也开始刻苦了起来。沈清和沈玥更不必说了,尤其是沈玥,整日整日的在东院弹琴吟诗,只盼着这次又大出风头才好。
  沈玥和沈清都已经十五了,按规矩也是到了该相看人家的时候。明齐的女儿家,大约十六出嫁,十五便可以开始定亲。沈清和沈玥迟迟不定,无非是眼高过顶,寻常的看不上,太高的,却又有些不知好歹。
  到底这两房,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瞄向了定王。
  先王生九子中,唯有老九定王如今尚未定亲,年纪也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该娶亲的时候。然而因为种种原因,皇妃之位悬而未决。犹如一块香饽饽,这一次校验场上,定王也会亲作考官。是以许多女儿家都卯足了劲儿,只盼着在定王面前讨个好,恨不得定王对自己一见倾心。
  沈妙却没这个想法。
  再来一世,她依旧是不通风月的女子。吟诗作对她不会,弹琴跳舞亦不通。总不能站在台上与人说朝堂大事。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想再和定王扯上关系了。
  上辈子定王利用她沈家,害她儿女,屠她满门,这笔账迟早要讨。既是血仇,又怎能做夫妻?
  冯安宁问她:“你怎么不看书?眼看着月底了,你若又要掉尾巴,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原先沈妙落水一次后,显得沉静了许多。她还以为沈妙是突然开窍了,如今看来,倒和以前一般无二。依旧是那个蠢笨无知的学生。
  沈妙道:“总归看不明白,何必浪费时间。”
  一边听到此话的易佩兰“噗嗤”笑出声来,讥讽道:“烂泥扶不上墙,如是而已。”
  沈玥正在与沈清说话,假装没有听到这边的话,并不帮忙解围。这些日子沈妙不像从前一般讨好她们,她们心中也多有不悦。只巴不得看沈妙出丑。
  沈妙却仿佛没有听到易佩兰的话一般,起身道:“我去花园走走。”
  待她走后,易佩兰才撇了撇嘴:“是无话可说才逃了吧,真真胆小如鼠也。”
  “你说够了没有?”冯安宁眉头一拧:“学问做得很好了么?”她自来在国二中是有些威严的,家中更是宠着。易佩兰也不想与她交恶,便又不做声了。
  却说沈妙来到花园,慢慢的走着。
  广文堂也是风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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