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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票作手回忆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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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头,用几乎是恐怖的表情看着我,但我点了点头,“全部的。”
  “利温斯通先生,您当然不是指按市价成交吧?”他看起来就好象是他担心成交价不好造成巨额损失,但我只是对他说,“抛!别争了!”
  那时布莱克兄弟,吉姆和奥利正在交易厅,他们听不见我和发报员的对话,他们本是芝加哥著名的小麦期货商,现在又成了纽约举足轻重的股票交易商,他们非常富有,也是股票大玩家。
  我离开发报员想回到我在报价牌前的座位时,奥利夫布莱克笑着向我点了头。
  “你会后悔的,拉里。”他说。
  我停住脚步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天你又得把它买回来。”
  “把什么买回来?”我说,因为除了那个发报员以外,我对谁也没有提过什么。
  “安纳克恩达,”他说,“你会花320把它买回来,你这举动可不怎么样,拉里。”他又微笑起来。
  “什么举动不怎么样?”我看起来挺无辜的。
  “在股市上抛出你的八千股安纳克恩达,而且事实上是坚持抛。”奥利夫布莱克说。
  我知道别人都觉得他很聪明,因而他常常根据内幕消息做交易。但他怎么知道我的事的,我就不清楚了,我确信办事处不会出卖我。
  “奥利,你怎么知道的?”我问他。
  他大笑起来,告诉我说:“是查理*克里特兹告诉我的。”查理就是那个电报发报员。
  我说。但他并没有离开位子呀
  “我听不清你们俩在嘀咕什么,”他轻笑着,“但他向纽约发报的时候,我可听清了每一句话。几年前,别人把我的口信发错了一行话,从那以后,我就自己学会了电报密码。我象你刚才一样用嘴去告诉发报员的命令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按我的意思发出去的,我知道他发的东西可是以我的名义发的,但你一定会后悔你抛出了安纳克恩达,它会涨到500呢。”
  “但这次不会,奥利,”我说。
  他盯着我说,“你倒很是自以为是嘛。”
  “不是我自以为是,是行情记录。”我说,其实那儿没有自动收报机,所以没有行情记录,但他明白我的意思。
  “我听说有些家伙,”他说,“看着行情记录却看不到价格,只象看火车时刻表一样看到股票的来去,但好在他们住在病院的小病房里,墙四周都有软垫,他们伤不着自己。”
  我没理他,因为那时发报员给我送来了一份便函,他们已经以2993/4的价格替我抛出了五千股,我知道我们这儿的报价不是很及时,我通知发报员的时候,帕姆海滩的报价牌上的价格还是301呢,我非常肯定在纽约股票交易所正在抛出的股票实际价格还要低一些,因而要是那时候有人想以296买走我手上的股票,我会开心死了,会马上接受。所发生的一切说明我交易时从不用限价指令是正确的。假如我将抛出的价格限制在300以上,那我就脱不了手了,不行,先生们!如果你想平仓,就赶快,别犹豫。
  现在,我的股票买进成本价约为300,他们以2993/4抛出了五百股,当然是整五百股,以2993/4抛出了一千股,接着以2991/2抛出了一百、2993/8抛出二百、2991/4抛出二百,最后一部分是以2983/4抛出的。抛最后一百股的时候,哈丁最聪明能干的经纪人也是花了十五分钟才脱手的。他们也不想价格差别太大。
  我接到最后一部分多头头寸脱手的报告那一刻,我开始着手办理我上岸来真正想做的事,那就是做空股票。我只是不得不这样做。可天哪,人们又开始谈论牛市了,而股市的发展进程却告诉我回升已经结束了,做空是安全的,无需再考虑了。
  第二天安纳克恩达开盘价低于296,奥利夫*布莱克本来正等着进一步回升,早早地就来观望。我并不知道他做了多少多头,或者是否是多头。但他看到开盘价的时候却再也笑不起来了,晚些时候,那支股票仍继续下跌,最后我们又得到报告说在交易所已找不到买家了,他更笑不出来了。
  当然,那就是任何人需要的全部认可了。我帐面上不断增长的浮动赢利一时比一时提醒我,我是对的。自然而然的,我又抛出了更多的股票,各种股票!那时是熊市,各种股票都下跌。第二天是星期五,华盛顿的生日,我不能呆在弗罗里达钓鱼了。因为已经建立了巨大的空头头寸。在纽约有人需要我,是谁呢?我自己!棕榈海滩太远,太偏僻了,电报往返就花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
  我离开棕榈海滩来到纽约,星期一我得在圣奥古斯丁逗留三个小时等火车,那儿有一个经纪人的办事处,我自然而然地在我等火车的这段时间去看看股市动向。安纳克达在我最后抛空那天以后又跌了好几点。事实上,它一直都在下跌,直到那年秋天一次大的崩溃。
  我到了纽约后,大约做了四个月空头交易。股市象往常一样不停地回吐。我也不停地平仓,再抛出,严格地说,我并没有抱紧头寸不动。别忘了,我曾经把在旧金山地震中赚的约三十万全赔进去了,我本来挺对的,但还是差点破产。现在我的操作比较安全,一个人在经历低潮以后,会享受顺境的,赚钱的方法就是去行动,而赚大钱的方法却是要在机会来临的正确地选择。在这一行业你要理论结合实际。决不能只做研究,既要做一个研究者,又要做投机者。
  即使我现在能看出来那时的行动在战略战术不很完善。但干得还是相当不错了。夏天来临时股市变得萧条了。看来直到秋天才会有大行情了。我认识的所有人都去了,或打算去欧洲,我觉得这是个挺好的活动。因而我平仓了。当我乘船去欧洲时,我总共赚了七十五万美元,对我来说还过得去。
  我在埃克斯雷斯本尽情玩着,我赚够了我度假的钱。能呆在那样一个地方,有许多钱,许多朋友,而且每个人都打定主意要逍遥一番,实在是太棒了。这一切想在埃克斯雷得到都不会是什么难事。离华尔街那么远,我根本就想不起它了。我不必再去听股市、谈股市,我不必再去交易。我的钱足够我维持很长时间,而且,当我回去时,我知道怎样赚到钱,一定比我在欧洲花费掉的多的多。
  一天,我在巴黎导报上读到一条纽约快讯,说斯迈洋尔斯已公布了一笔额外的股息。他们已使其股票上涨,而且整个股市都已变得很强了。当然,这就改变了我在埃克斯的一切。这条消息表明多头阵营正努力拉高出货,因为他们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他们想借助这个涨势,在风暴袭击到他们之前,出脱股票。也许他们真的不相信局面象我所估计的那样严重、那样迫近,华尔街的那些大人物就象政客一样凭空想行事。而我却不能那样行事。对于一个投机商来讲,这种态度是致命的。
  我所知道的事件中,所有在熊市中的向上拉抬的操纵交易都注定是要失败的,我一读到那条快讯就知道了只有一件事可做,那就是做斯迈尔特斯的空头。天,当那些内幕人士在濒临资金危机的时候提高了股息时,他们会跪在地上求我抛出空头呢。这就同少年时代常用的“激将法”一样刺激人。他们在激我抛出空头。
  我发出了一些抛出斯迈尔特斯的卖单,又建议我在纽约的朋友也做空头交易,当我从经纪人手中拿到报告时,我发现他们得到的价格比我在巴黎快讯下读到的要低六点,这就表明了形势是如何发展的。
  我本来计划在月底返回巴黎,大约三个星期后再乘船到纽约。但我一拿到经纪人的报告,我就返回了巴黎。当天我就抵达了,我给船务公司打了电话,得知第二天就有一班快轮去纽约,我就定下了。
  于是我就回到了纽约,大约比我原定计划早了一个月,因为纽约是我的战场。我的保证金大约有五十多万。我之所以回来并不是因为我看空后市了,是因为我的逻辑推断。
  我又抛出了更多股票。资金越紧张,贷款利率会越高,而股票价格就越低。我早就预见了这一点。最开始,我的预见毁了我,但现在,我成功了。但是,真正的快乐还在于我意识到作为一个股票交易商我终于走上了正确的轨道,再也不会踉跄前进,再也没有拿不准的方法了。分析行情走势是在这场游戏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适当的时机入市,坚持自己的头寸也同样重要。但我的伟大发现在于人必须研究总体条件,恒量行动,由此能够预知可能性。一句话,我已经学会了我必须为我的钱干事。我已不再盲目地打赌,也不再想着要掌握游戏的技巧,我通过艰苦的研究和有条理的思考赢得胜利。我还发现没人能避免充当受骗者的危险。在上当受骗后会付出“受骗费”。
  我在办事处赚了一大笔钱,而我的操作非常之成功,人们开始谈论起来,当然,大大地夸大了事实。我由于在各种股票上的好运而倍受赞誉。甚至我不知道名字的人也跑来祝贺我。他们都认为最妙的东西,是我所赚的钱。他对我还在牛市中第一次警告熊市既将到来的事一字不提。对于他们来讲,我所预见的资金危机不算什么。而我经纪人的会计曾三次同意借保证金给我倒是个奇绩。
  朋友们过去常告诉我,不同的证券公司里,大家都在传说哈丁兄弟公司的投机小子狙击了想拉抬股价的多头阵营。
  从九月下旬起,货币市场就在向整个世界警告。但人们仍相信奇迹,不肯抛出手上的投机股。当一个经纪人告诉我一个发告在十月份第一个星期的故事时,我几乎对我自己的不紧不慢感到耻辱了。
  你还记得货币贷款过去是在交易所的大厅里的货币池达成的。那些经纪人从银行收到通知纪经人的头寸需要多少钱,知道通常需要重新借多少钱,当然,银行也知道纪经人的头寸需要多少钱。而能提供贷款的人会把钱送到交易所,这种银行贷款是由几个经纪人处理的,他们的主要生意就是贷款。大约中午时,那一天的新利率发布了。通常这代表着那个时候贷款利率的平均值。生意也通常可以通过投标公开执行。这样大家就都可以知道进展如何。从中午到下午两点,通常没有多少货币交易。但过了交割时间也就是下午两点一刻经纪人就可以知道那一天他们确切的现金头寸了。他们还可以去货币池借进所需的款目。这也是公开完成的。
  好了,在十月上旬的某一天,我跟你说的这个经纪人来见我,说经纪人都恼火着,有了钱也不愿去货币池。原因是几个大证券商的成员们在那儿监视着,谁拿出钱来,他们就会扑上去。当然谁如果公开拿出钱来,是不可能拒绝把钱借给这些机构的。他们要是有偿还能力,抵押品倒好。但麻烦的是一旦这些机构打电话来借钱,那这钱可就要不回来了。他们只用说一声还不了钱,债主不管愿不愿意,就还得续借。因而要是哪个股票交易所想借钱给熟人的话,通常会派人私下对朋友悄声说,“要一百吗?”意思是“你想借十万美元吗?”代表银行的货币经纪人也采取了这种办法。货币交易池一派惨淡景象,想想吧!
  上帝,他还说这些天股票交易所定下规定让借款人自己定利率,实在是个问题。你瞧,年利率在百分之百到百分之一百五之间波动不定。我认为让借款人自己定利息率,放贷款人觉得自己太象一个放高利贷的。但他拿到的可绝对一分不少。债主自然也不会想要高利息。他需要的是钱,到手了就高兴。
  情况越来越糟了,最后那可怕的一天终于到来了:无论悲观者还是乐观者,刚开始不敢承受较小的亏损,终于局面失去控制。尽管他们还害怕过小的损失,但那时大部分人都会毫无例外地遭受倾家荡产的痛苦。那一天我永远也不会忘记,1907年10月24日。
  贷款到期时,借债的人就必须还。但钱不够周转了。那一天人比平常多多了。那天下午的交割时间一到,有上百个经纪人在货币交易池里,每一个都想借钱以解其公司的燃眉之急。没有钱的话,他们就必须抛出股票,市场上能出多少价就得卖什么价,因为现在买主跟钱一样紧缺,但是那时那刻可是一块钱也见不着。
  我朋友的合伙人和我一样是空头,因而公司也用不着借钱,但我的朋友,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经纪人。终于从货币交易池中一堆憔悴的面孔中脱身,就到我这儿来了。他知道我做了大量的空头头寸。
  他说:“上帝,拉里!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从没遇见这种事,不能再继续了,会出事的,我觉得似乎现在就有人破产了。你不能抛出了。因为现在根本就没钱。”
  “你是什么意思?”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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