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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荧急着让南宫惜若服下解药,早点醒来,全然没有注意到,闪电在有走出石门的一瞬间,抬了手臂,狠狠的在脸上一抹,那张英俊刚毅的脸上,竟透出一股奇怪的悲伤神色,没让流荧瞧见,便加快了脚步,神情匆忙的快速离开。
流荧拿了清水,将那粒药丸化开,刚刚喂南宫惜若服下,南宫惜若还没有任何反应,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推动石门的声音,接着,就响起了一阵男子沉着有力的脚步声。
“呆子,你终算回来了!姑娘刚服下解药,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了!”
流荧大喜过望,刚刚回头,还没看清楚身后那人的长相,那人忽然挥手一点,流荧双软一软,无力的晕倒在地上。
那人疾走几步,冲到床边,看着床上晕迷不醒的女子,一双斜飞的剑眉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中隐隐露出一丝黯痛。
那人迟疑了一下,一伸手,将晕迷不醒的女子打横抱了起来,转身飞快的离开暗室。
一间布置简单而优雅的房间内。
影子暗卫狼牙笔直的跪在地上,满脸担心的说道。
“安南国进贡的千年血参丢失,圣上大怒,已经下旨处置了不少跟此事有关的官员和内侍,派了人,挨家挨户的寻找,如果让圣上知道,千年血参一事和太子有关,只怕后果不甚设想!”
这些年,他跟在龙天绝的身边,从来没有违背过龙天绝的令命,可是,这一次,事关重大,他决不能让太子因为一个女子,摊上如此麻烦的事情。
“激怒圣上是小,若是因为那件事情,将太子背后真实的实力暴露出来,连太子数十年的努力都可能白废。为了一个女人,惹上这样的麻烦,实在不值,还请太子三思!”
狼牙见龙天绝无动于衷,还想再说,猛的,对上龙天绝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漆黑眼眸。
狼牙心里猛的一颤,一股蓦名的寒意忽然涌上心头,到了嘴边的话,立即就噤了声,再不敢多说一句。
“本王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划脚!”
龙天绝冷眸一沉,轮廓分明的五官,飞快的掠过一丝冰冷狠唳的杀意,伸手一掌重重的拍在桌上,头也不回的斥道,“马上,给我滚出去!”
跟在龙天绝身边这些年来,狼牙非常清楚,龙天绝眼底那抹阴沉狠唳的神情带代了什么,脸色不由大变,噤了声,一言也不敢发的躬身退出房去。
拉了拉绣着精美云纹的袖子,不动声音的掩了从手臂上流下来的几道鲜血,龙天绝将目光落在躺在丝帐内仍旧晕迷不醒的女子身上,眸中的冰冷狠唳忽然间荡然无存,被一抹复杂难言的黯痛所代替。
“南宫惜若,这些日子,本王忽然想通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只属于本王一人!若是有人胆敢将你从本王的身边抢走”龙天绝冰封般的暗眸忽然冷凝,飞快的掠过一丝阴沉杀机,“若是胆敢有人将你从本王的身边抢走,不管是谁,本王都会豪不犹豫的将之除去!”
龙天绝一言不发的打开案上那只精美的盒子,拿出里出一只隐隐透着暗红血丝的老参,目光落在晕迷不醒的女子苍白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面容上,冰封冷冽,寒气砭人的暗眸忽然一暧。
就连没有多少情绪起伏的低嗓,也忽然间温柔起来,他喃喃底语着,仿佛是在对晕迷不醒的女子说话,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这支千年血参,是安南国进贡给圣上的贡品,生长在天山地下万年不化的玄冰之中,自有一股忍耐极寒的特性,虽然不能完全化解你体内的阴寒之毒,却能增强你抵抗寒毒的体质!”
龙天绝说着,长指一划,一滴鲜红如血的液体,便顺着人参上面的那道口子,人血一般缓缓的流出,那支原本鲜活饱满的血参,瞬间就枯萎老去,腐朽干枯。
龙天绝将那滴血红的液体滴在南宫惜若苍白得几近透明的嘴唇上,缓缓的滑入了她的口中。
就在此时,南宫惜若长长的睫毛忽然轻轻一颤,眼睑似乎轻轻动了一下,原本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竟隐隐透出一抹血红。
龙天绝大喜过望,冰封般没有一丝温度的冷凝眼眸,竟然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激动,几乎也不想,一把就握住了南宫惜若的手掌:“南宫惜若,你终于醒了!”
☆、惜若之死
龙天绝大喜过望,冰封般没有一丝温度的冷凝眼眸,竟然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激动,几乎也不想,一把就握住了南宫惜若的手掌。
“南宫惜若,你终于醒了!郎”
发现自己握在手中的南宫惜若的手掌,竟忽冷忽热,一时冰冷刺骨,一时火热滚烫,仿佛,有两股冷暧不同的气流,在她的体内流走飞蹿。
就连南宫惜若原本在晕迷之中平和安静的面容忽然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仿佛是在晕迷之中忍着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秀丽的双眉竟然痛苦煎熬的扎挣皱成一团。
南宫惜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滴大滴的汗水,从涨得通红的脸上,不断的流下来锎。
龙天绝看着南宫惜若晕迷之中痛苦煎熬的模样,向来镇定冷凝的心忽然间就失了方寸,大惊失色。
南宫惜若原本苍白得几近透明的面容,竟露出一股诡异的潮红之色,双手痛苦的紧紧抓住身躯两边的锦被。
龙天绝看着南宫惜若晕迷之中痛苦煎熬的模样,向来镇定冷凝的心忽然间就失了方寸,大惊失色:“南宫惜若,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龙天绝慌乱的喊着南宫惜若的名字,才要让人去叫太医,却见南宫惜若瘦弱的身躯轻轻一颤,刚才似乎因为痛苦,晕迷之中紧紧抓住锦被的双手忽然松开,无力的垂了下来。
龙天绝大惊失色,几乎是颤抖了手指伸出了在南宫惜若的鼻息间一探。
当即,高大挺拨的身躯忽然间重重一震,龙天绝觉得被人在胸口狠狠刺了一剑,登时,就在心口上裂开了一个大洞,剧痛袭来,陡然间惊得向后退了一步。
这怎么可能?
南宫惜若她真的已经没了半点气息!
“这怎么可能?我已经派人调查清楚过了,这支千年血参确实对压抑寒毒有一定效用,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差子!不会的,不会的,南宫惜若,本王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你等着,本王马就去找最好的医师来给你医治!”
看着一动不动,全然已经没了气息的南宫惜若,龙天绝心里狠狠一痛,将牙狠狠一咬,一转身,飞身就掠出了房间。
片刻,龙天绝带了一名须发皆发的老者匆匆回来,却见刚刚还好好的院落,竟然着起火来。
一片混乱中,已经有不放的下人忙碌着来来回回的搬水救火。
看着南宫惜若躺着的那个房间已经被熊熊大火包围,火浪逼人的烧成一片。
电光石火间,龙天绝几乎还没回过神来,轰的一声,整个着火的屋顶,忽然坍塌了一大片下来,竟然就是南宫惜若所在的位置。
看着火星飞溅的一片火海,龙天绝心口狠狠一抽,脸色登时煞白了。
几乎想也不想,身形一掠,就扑了过去,发了疯似的,也不知道痛,这那样赤着双手,不断的挖着那些被烧得滚汤的瓦片。
就在此时,支撑着整个屋顶的几根柱子,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中轰然倒塌,整个院子,登时变为一片废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看着那一片烧成废墟的屋子,龙天色的一颗心渐渐的,渐渐的沉了下去,仿佛一瞬间就坠入冰窑了一般,忽然颓然的坐到在地,刚才因为不断的挖着火烁的而变得鲜血淋漓的双手,仿佛不知道痛一般,深深的插进泥石之中
“龙天翎,救救我,救救你啊!”
一片冲天而起的火海之中,一身淡紫衣裳的清冷女子,满脸悲伤的向自己伸出手,让自己救她。
“惜若,你等着,我一定会不让你有事的,你等着我!”
龙天翎全然不顾冲天而起的火焰,奋不顾身的往火海中冲去,想救自己心爱的女子于火海之中。
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触及紫衣女衣襟半份。
就在此时,整个着火的屋顶忽然就塌了下来,将一身紫衣的女子压在了下面。
胸口好像被人生生的痛了一刀,撕心裂肺的剧痛就弥漫了开来。
“不要,惜若,惜若!”
龙天翎浑身一震,忽然就从噩梦中惊醒过来,紧紧琐在双腕上的铁链,已然因为在梦中全力过大,将他的手腕勒出几道鲜红的痕迹来。
龙天翎陡然惊觉,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喂,姓龙的,你没事吧!”
一双略显担忧的眼睛正不安的看着龙天翎,天光黯淡中,那双眼睛的主人,竟是被龙天翎数次捉弄的天狼大皇子战狼。
战狼见龙天翎睁开眼睛,满头的大汗,忙将手中的一碗清水喂他喝了几口。
几口清凉干净的清水喝下去,干涸得几乎发痛的嗓子终于舒服了一点。
龙天翎轻轻咳了几声,竟有几丝血迹从嘴角缓缓流下,这才用嘶哑得几近破裂的声音焦急的问道:“胖子,怎么样了,你可帮我到北辽去打听过了,可有惜若的消息,她可已经醒过来了!”
似乎是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楚,说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看着龙天翎从嘴角咳出来的一丝鲜血,战狼迟疑了一下,目光闪烁,含含糊糊的道:“我已经派人去北辽打听你心上人的消息了,可是,暂时还没打听到任何消息。你放心好了,我那颗药丸可是保命的灵药,别说只是区区的寒毒,就算是再可怕的剧毒,也可以轻易解除,你就放心吧,你的那个心上人,她一定会不有事的!”
就连梦中还不断叫着心爱女子的名字,姓龙的,还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痴情汉呢。
若是让他知道南宫惜若可能已给葬身火海的事情,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难过得当场吐血。
所以,那女子的事还是暂时先别让他知道的好!
看着龙天翎身上几处几乎要了他性命的剑伤,及手足之下琐着的几条手指粗细的铁链,战狼忽然一阵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
“姓龙的,虽然你这人狡滑得紧,可是也不算太坏,要不是你帮我挡了那几剑,只怕我现在就没命了,你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最后被我五皇弟给抓起来!”说到这里,战狼忽然满脸感慨的道,“我们向来敌对,你几翻捉弄我,害得我丢尽脸面,我几乎恨不向抽你的筋,剥你的皮,可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救了我,反到是我那些所谓的手足兄弟,为了我这差点这顶储君位置,一个个恨不得我早点死了!”
胖子说得不错,有时候,不一定是手足兄弟,就会站在自己的一边,或许,为了某些利宜争端,反而恨不得自己早死。
想起那些黑衣人的身后和招式,龙天翎心中了然,嘴角一划,不由勾起一丝苦笑,满脸自嘲。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也没有想到,我被关在这天狼死牢之中的时候,给我送水,想办法帮我逃走的人,竟是你这被我揍得哭爹喊娘,口口声声要抽我的筋,喝我的血的胖子!”
战狼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我那些丑事,你就别提了吧,我现在都快成为整个天狼的笑柄了!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你这小子就算死在这里,我也只有拍手叫好的份!不过你放心吧,虽然我战狼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懂得什么叫着知恩图报的,你救我一命,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哎,我可不想欠你这只狡猾的狐狸这么大一个人情,否则,下次你再开出什么不公平的交易条件,我岂不是吃亏吃大了!一会儿,我就进宫去,再求求我那父皇,让他下旨把你的放了,要是他还不同意,大不了,我去救皇祖母,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战狼一只脚已经迈出了天牢,忽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又退了回来,一脸慎重的对龙天翎道:“天牢里的狱吏,我已经暗中打点过了,相信他们不会为难你,你渴了饿了,只管吩咐他们给你去拿便是!不过,你还是得小心提防我那个五皇弟战枫,他那人向来阴险得紧,又一直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做对!当时救了我一命,才中了那些黑衣人的招,原本,我已经救了父皇同意送你回北辽,就是我这个五皇弟说你是北辽的七皇子,又是北辽大军的主将,若是将你抓起来,定能从你的嘴里撬出北辽的军事密秘,还暗中派了人对你用刑,以我对他的了解,只怕,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想从你的嘴里撬出点北辽的机密什么的,来讨好父皇开心!”
战狼说完,又向看守大牢的狱吏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开。
此时,大牢里忽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