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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和社会发展的根源。它否认社会历史发展的客观规律性,反对历史唯物主义关于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生产方式是社会发展的决定力量,阶级斗争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等科学论断。美国实用主义者詹姆士、杜威及其中国门徒胡适,都是多元论历史观的狂热吹鼓手。他们胡说社会发展是文化和人性“相互作用”的结果。因此,多元论历史观又是资产阶级人性论的唯心史观。
他们鼓吹多元论历史观的目的是反对马克思主义,反对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革命。杜威公开叫嚣要用多元论历史观来“挖掉”社会经济规律,“摧毁”阶级斗争观念,“证明”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胡适从多元论历史观出发,大肆宣扬旧中国是“五鬼(贫穷、疾病、愚昧、贪污、扰乱)闹中华”,否认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剥削是中国贫穷落后的总根源。他妄图用“一点一滴”的社会改良来代替“根本解决”的政治革命。这就彻底暴露了多元论历史观为帝国主义和地主资产阶级效劳的反动本质。
唯生产力论 一种国际修正主义思潮。它认为社会发展只是生产力发展的自然结果,只要单纯发展生产力,就可以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唯生产力论从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出发,歪曲和篡改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基本矛盾和社会革命的原理,歪曲政治和经济、革命和生产的辩证关系,片面夸大生产力(生产技术)的作用,根本抹杀人民群众是变革社会制度的决定性力量,根本抹杀生产关系对生产力、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的反作用。
唯生产力论历来是修正主义者用来进攻无产阶级的反革命思想武器。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前,他们用唯生产力论来反对进行无产阶级革命和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之后,他们又用这套谬论来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为推翻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开历史倒车制造理论根据。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世界进入了帝国主义和无产阶级革命的时代,第二国际修正主义头子伯恩施坦适应帝国主义和资产阶级的反革命需要,首先抛出了唯生产力论。他鼓吹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增长”,资产阶级“统治者的宫殿”会“自然而然地崩溃”,反对无产阶级进行暴力革命。叛徒考茨基、托洛茨基和布哈林等,都以唯生产力论为依据,叫嚣“俄国生产力还没有发展到足以实现社会主义的水平”,猖狂反对伟大的十月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上台后,更大肆宣扬唯生产力论,鼓吹什么“社会主义成长为共产主义的道路就是生产力的不断增长”,认为只要生产力高度发展了,共产主义就会自然而然地实现。唯生产力论成为他们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残酷剥削和压迫苏联人民,把社会主义国家变为社会帝国主义的反动思想工具。
在我国,陈独秀、刘少奇、林彪这些机会主义路线的头子,也都是唯生产力论的狂热鼓吹者。他们的矛头始终指向我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在民主革命时期,陈独秀、刘少奇一伙借口“中国生产力水平低”,反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在社会主义改造到来的时候,刘少奇以发展生产力为名,提出“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反革命口号,反对社会主义改造。在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他又鼓吹国内的主要矛盾不是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的矛盾,而是“先进的社会主义制度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这套谬论,并伙同陈伯达背着毛主席,把这一修正主义谬论塞进党的八大决议。在文化大革命取得伟大胜利的时刻,林彪又鼓吹“历史是生产力发展的历史”,并提出九大以后的主要任务是发展生产。这完全是刘少奇那个修正主义谬论的翻版。林彪一伙鼓吹唯生产力论的目的,并不是要发展社会主义生产,而是为了彻底改变党的基本路线,反对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阴谋颠覆我国的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实行封建买办法西斯专政。
唯生产力论同历史唯物主义是根本对立的。历史唯物主义肯定生产力的变化必然会引起生产关系和整个社会制度的变革。但是,在阶级对抗的社会里,必须通过激烈的阶级斗争和社会革命,才能变革旧制度,建立新制度,使生产力得到解放和迅速发展。马克思指出:“革命之所以必需”,“是因为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能推翻统治阶级”。(《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77页)而生产力本身,是由于“阶级对抗的规律而发展起来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104页)在社会主义社会里,阶级斗争仍然是发展生产的根本动力卜。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运动的实践证明:只有坚持党的基本路线,加强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全面专政,深入开展社会主义革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才能更好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在革命统帅下,努力增加生产,加快社会主义建设的步伐。毛主席关于“抓革命,促生产,促工作,促战备”的方针,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必须遵循的原则。唯生产力论“撇开阶级对抗,颠倒整个历史的发展过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104页),归根到底是一种唯心主义的历史观。
综合经济基础论 一种鼓吹阶级合作的修正主义谬论。它认为我国工人阶级取得全国政权以后的经济基础,是由多种经济成分“综合”而成的。
一九五三年,毛主席提出了我国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的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逐步实现国家的杜会主义工业化,并逐步实现国家对农业、对手工业和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这条总路线的实质,是解决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方面的任务,使社会主义所有制成为我们国家和社会的强大的经济基础。毛主席痛斥了叛徒刘少奇抛出的所谓“五种经济(指社会主义性质的国营经济,半社会主义性质的合作社经济,国家资本主义经济,个体经济和私人资本主义经济)合作,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的发展资本主义的黑纲领。就在这个时候,杨献珍按照刘少奇的黑旨意,炮制出一个反动的唯生产力论的“综合经济基础论”,明目张胆地反对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这套谬论一出笼,立即受到无产阶级和广大群众的迎头痛击。这就是建国以来哲学战线上的第一次大论战。
杨献珍荒谬地宣称:过渡时期的经济基础是“综合性的”,“既包括社会主义经济成分,也包括资本主义经济成分,也包括个体农民经济成分”,它们“能够平衡地互相衔接地发展”,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要一视同仁地为包括资本主义经济在内的“整个经济基础服务”,“也要为资产阶级服务”。杨献珍这套谬论的反革命实质是十分明显的。
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一定的上层建筑,是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的。资本主义的上层建筑只能以资本主义经济为基础,社会主义的土层建筑只能以社会主义经济为基础。不同类型的经济成分,决不能成为同一个上层建筑的经济基础。在实行社会主义改造的过渡时期中,占支配地位的社会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经济之间,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斗争。“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列宁选集》第四卷84页)因此,这两种根本对立的经济成分,决不可能构成一个所谓“综合性”的经济基础。“综合经济基础论”完全抹杀社会主义经济和资本主义经济的根本区别,抹杀我国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限制与反限制、改造与反改造的激烈斗争,显然是为保持和发展资本主义效劳的。
“综合经济基础论”否认过渡时期上层建筑的阶级性,抹杀上层建筑领域内的阶级斗争,充分暴露了它的阶级投降主义的反动实质。社会主义的上层建筑,是为建立、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基础服务的。它的历史使命就是要保证社会主义经济战胜资本主义经济,保证工人阶级战胜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最后达到完全消灭阶级,实现共产主义的目的。“综合经济基础论”要社会主义上层建筑“一视同仁”地为资产阶级服务,就是要从根本上改变党在过渡时期的总路线,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改造,妄图使资本主义经济战胜社会主义经济,用资产阶级专政代替无产阶级专政,把历史拉向倒退。
社会达尔文主义 一种资产阶级反动社会学流派,它利用达尔文生物进化学说的缺点和错误来解释社会现象。主要代表有德国的朗格、魏斯曼、阿蒙等人。
十九世纪中叶,英国科学家达尔文,在长期科学实践中,发现所有的动植物为了自身的生存,都必须和周围的一切进行斗争。在斗争过程中,能够获得食物并适应周围环境的,就保存下来,反之,就被淘汰。他认为这种“生存斗争”和“自然选择”,是生物发展的规律,从而创立了进化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对他这一重要贡献,给予很高评价,同时也指出他学说中的缺点和错误,如过分夸大“生存斗争”、“自然选择”在物种进化中的作用,而没有看到物种进化的内因。
一些资产阶级的反动社会学家,利用和扩大达尔文进化论的上述弱点,胡说“生存斗争”也是社会的固有规律,人类也是“强者”、“适者”生存,“弱者”灭亡,社会不平等和社会阶级的存在,只是个人天赋不平等的结果;甚至公开宣称资本家是“适应能力最高者”,是“超人”,而劳动人民是生存竞争中的失败者,是“劣等人”。这显然是“弱肉强食”、“剥削有理”的强盗逻辑,赤裸裸地为资本主义剥削制度辩护。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这种谬论流行于资本主义国家,以后与反动的马尔萨斯主义结合起来,被帝国主义分子大肆宣传,并成了法西斯头子希特勒侵略行动的理论基础。
马克思和恩格斯一早就有力地批判了这一谬论。马克思讽刺这种不去分析社会中具体的阶级斗争,而把全部历史仅仅归纳为“生存斗争”这么一句空话的做法,是“华而不实、假冒科学、高傲无知和思想懒惰的人”的方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二卷672页)恩格斯也说:“只要把迄今的历史看作一系列的阶级斗争,就足以看出,把这种历史理解为‘生存斗争’的稍加改变的翻版,是如何的肤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三十四卷164页)
我国资产阶级进步思想家严复,通过翻译和评述赫胥黎的《天演论》,传播过社会达尔文主义。他从资产阶级爱国主义立场出发,强调“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认为中国如不改革,势必被“优胜劣败之公例”所淘汰而“亡国灭种”,想以此来激励人们奋发图强。他的愿望是好的,但是他所依据的理论却是极端错误的。这反映了中国资产阶级政治上的软弱性和理论上的贫乏性。实践证明,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才能救中国。
社会有机论 一种把人类社会比作动物有机体,运用生物规律来说明社会现象的资产阶级反动社会学说。主要代表是英国资产阶级社会学家斯宾塞。
斯宾塞认为社会是一个特殊的有机体,它和动物机体一样成长和发展着。社会中的人像细胞一样,在有机体中起着作用,并消费他所应得的养料。他从动物机体有营养系统(消化器官)、分配系统(血液循环)和支配全身的调节系统(大脑、神经),推论出社会中也必然存在着“有机的”分工:担任“营养职能”的工人、农民,为社会生产财富;担任“分配职能”的商人和交通运输业,为社会交换商品;而工业资本家则是调节生产,起指导作用的社会的“大脑”。他宣称,资产阶级占统治地位,工人阶级处于被统治地位,是必然的阶级“协作”与“和精”。他竭力把资本主义的阶级关系说成是“天然的”、合乎生物规律的表现,而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则是“违反自然”的“瓦解”行为。
这种反动谬论,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十分流行。德国的反动社会学家谢夫莱(1831…1902年)还把各种社会集团也比作人体的各种器官;法国的反动社会学家沃姆斯(1869…1926年)曾著书拥护这个谬论,用它为德国殖民主义辩护。法国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