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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死没几个人知道,尚将军将会在发兵攻夏时宣布他重伤不治而亡,如果六王爷不得不死。也要死得让夏国痛。
清晨时分,尚将军再次被吵醒,他与安雨饮酒后便又呼呼大睡,还没睡过瘾,就被一脸喜气的银夜推醒。
气煞老夫也!他怒目园瞪:“银夜小子你大胆!”
“爷醒了,醒了醒了!”银夜的声音因为惊喜而颤抖变调。
尚将军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揪着银夜的衣领:“六王爷醒了?”
“是的尚将军,爷醒了,还说饿了,荷花在煮粥。”
“啊哈哈哈,”尚将军哈哈大笑,拍着银夜的肩膀,“你小子有良心,知道及时报我,去,去看看去。”
林小宁躺在荷花的屋里,拿着两剥了壳的煮鸡蛋在敷眼睛,鸡蛋是用空间水煮的。
桌上还有两只,是留给荷花用的。荷花正在收拾着桌上的空粥碗。
“荷花,快别忙了,躺下来敷眼睛。”
“小姐”荷花的声音又开始哽咽。
“荷花你真不能再哭了,再哭眼睛也要瞎掉。你眼瞎了后,只好把你嫁给李二了,估计除了他没人会娶你了。”
荷花道:“我敷,小姐不要把我嫁给李二。”
林小宁笑道:“荷花想嫁哪个就嫁哪个,你的婚事你作主,小姐我只负责给你办嫁妆。”
“小姐,今天是乞巧节呢。”荷花羞涩地转移话题,剥着鸡蛋壳。
“是嘛,我一直没记得日子,原来今天是鸡毛的生辰呢,爷爷会煮鸡蛋给他吃的。”林小宁滚着眼睛上的鸡蛋笑了。
“小姐你说巧不巧,六王爷单单就今天睡来。”
“荷花你真是戏文话本看多了。”林小宁又笑。
荷花拿着鸡蛋在林小宁身边躺下来说道:“我就觉得小姐与六王爷的情意比戏文话本还来得精彩。王爷怜小姐围府退婚,小姐讨说法千里相救。”
“荷花你哪学来了,真是学坏了。”林小宁骂道。
七月初七乞巧节,边城没有节日,但京城却是热闹非凡。
三千堂又开始募捐。
上回在端午时募捐的那笔银两很是丰厚,已挑出人马去了京城周边五个府的贫区建设孤、医、学堂。
每队人马都有当地的官夫人接待与支持,并在当地又劝捐不少银两。
三千堂就这么起来了,这不是打皇帝的脸吗?那些孤、医、学堂本应该是由朝堂养济堂所为,现在成了民间行为,可笑而皇室之人还趋之若鹜。
七月初八早朝时,王丞相眼底一片淤青,他两夜没睡了。看到皇帝神彩奕奕竟有些嫉恨,这个病货,药养着也养出这等精神。
他在大殿上义愤指出三千堂之举辱国。
曾太傅笑道:“各地虫灾疫害时,国库哪次不拨银两米粮,这不闹灾不害疫,风调雨顺的。还不由那些善心的夫人干些慈善之事?自发之举又益国益民。再富庶之地,仍是有不能果腹之家,这道理谁都知道。这也是历代帝王之心之大憾。现在各地官夫人富夫人为皇上解忧,皇上治下民富国强,民间慈善盛行。天下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富户贫家也是皇上的子民,这富兄拉穷兄一把,正是家族兴兴向荣之势。国便是大家!王大人不是也帮衬着王家的旁支吗?辱国之说从何而来?”
皇帝坐在龙椅上笑眯眯颔首;“王爱卿是不了解三千堂的运作,太傅夫人与胡夫人都是知晓的,朕觉得此举甚好,太后、太妃与长敬公主也是觉得此举甚好”
都知道,是朝堂借着三千堂盘剥手中有些个闲钱的官富之家,可谁敢这样说?况且宗室女眷都捐银子了,你能不捐?
况且那些各地的官富夫人乐意,是自发之举,又是用之于民,帐目公开透明,一清二楚。不错,此举是在打脸,却不是打皇帝的脸,是打了那些个贪官污吏的脸!
三千堂帐目上,所费银两比不上朝堂曾经的养济堂的银两,却解决了多少年朝堂头痛的难题。养济堂的银两花去了哪里?
正文 第307章 没爱错他
七月初八,大巫师与其坐下的弟子们都不见了。夏国国主得知气得肝胆俱裂,癫狂更甚,大吼道:“追回来,绑回来!我要杀了他,烧了他!”
七月初九,林家栋收到了千里送来的信,信是宁王所书。
看完信后,林老爷子与林家栋有些唏嘘。
宁丫头竟是去了西北而不是京城,六王爷在丫头手中又活了过来,先前的围府与退婚是六王爷的主意。六王爷现在已书信去京城,重新提亲。
林家栋叹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六王爷当初执意让我回村,是西北要打大仗了!怪不得我写信给六王爷没回信,那时六王爷是以为自己必死,六王爷对二妹有情有意,临死前安排退婚围府之事,本意是为二妹好。却哪知道二妹还有一颗舍利子。”
林老爷子道:“丫头自己那年落水后醒转过来,就应了和顺长老所说的贵不可言,所做之事神奇得很,还总是与那六王爷挂上边,那时和顺长老用六王爷的封号给丫头做名,果然是天定的缘份啊。”
林家栋又道:“二妹妹有两颗舍利子,六王爷就身死两回,这可真的是注定的。”
对于舍利子这等珍贵神奇之物两次都用在宁王身上,林家人没有半点芥蒂,不用在宁王身上,也只能救两条命,能换来林家的安乐候爵位吗?能换来林家的宗室姻亲的身份吗?最重要的是,能换来林小宁后半生的美满与幸福吗?
七月初十,安风与银夜前往夏国,探查夏国国主宫中的守卫情况。宁王没有停止刺杀的念头,国主遇害,必生乱像,各方势力必有异心。储君继位不会顺利,那时再攻夏,正是最佳时机。
宁王醒来后。仿佛恨不得时时提醒自己真的还活着那样,每日除了谈军务的时间外。便纠缠着林小宁不放,但林小宁再也没有睡在他的屋里。
那时睡一个屋里,他是昏迷不醒,动也不能动。可现在他醒了,岂能再睡一个屋。更何况,宁王伤口愈合得飞快,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不干些什么她自己都不信。可这边城,啥啥也没有,这一世的第一次。好歹也要留到有着纪念意义的洞房花烛夜吧。
这也是入乡随俗不是,她林小宁前世平淡无奇的三十年,也不是没有经历风月,到了这一世,她更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只是这地方,也实在太没有浪漫情怀了,比起医仙府里他跳墙,差太多了。
她嘴上却只是说道:“到底没有大婚,没得让人说三道四。”她说这话时的表情。仿佛之前与宁王睡在一个屋里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
宁王笑道:“我写信,让皇兄将纳征提前,下了大礼,就更改不了了。”
林小宁笑了笑,心里却很是甜蜜。
安风与银夜四天后回到边城,与宁王、尚将军密谈了一会。晚饭时,宁王脸色不太好看。
林小宁问,却只道无事,再问,又说是军务之事。吃过饭,宁王用粗茶漱了口,又去与尚将军谈军务去了。
林小宁对荷花使了个眼色,荷花会意出了屋。不多久荷花回来道:“小姐,听安雨说,夏国国主光宫外都是层层守卫森严,刺杀根本不可能。”
是啊,刺杀的可是国主,一国之君啊。宫里层层守卫,任你再高功夫,人家光是用人堵,你也都近不了宫门。
荷花又道:“听安雨说,夜大人说,只能硬攻,一个城一个城的收复。”
“嗯,荷花,知道了。”林小宁心情复杂说道。空间也许可以帮到他,可是应不应该告诉他呢。
七月十六,宁王与尚将军带着大军攻打边城五十里开外的仓县。仓县只是县城,不大,却相对边城这个边关之城要繁华些。
林小宁与荷花留在边城,由安雨守护着。
七月十八,林小宁收到京城的来信,一封是给宁王的,还有一封是给她的。给她的信是太后所书,信中太后感激之情跃然纸上,太后信中说起了宁王退婚之因,围府之意。说起了她曾埋怨林小宁因怕死而自求退婚。在此误会之下,林小宁仍是千里相救。其中情意,无法言说
林小宁还没看完就有些发怔,原来这才是退婚的真实原因,心里没有感动那是假的,又有些想发笑,他不说实情肯定是说不出口。如果两人只能活一个,不如由她活。这话,真是太煽情了。她也说不出口。
却是没爱错他。
继续看信。太后写着:我担扰儿子的心如天下母亲一般无二,我曾发愿,若是林姑娘能为轩儿挡劫,便保林家三代富贵平安,无论林家做何事,吐何言,都不会降罪于林家。懿旨不日便送往安乐候府
这是暗示了林家可以嚣张嚣张了。林小宁抿嘴而笑。
七月十八,桃村在丰收来临之时,京城圣旨到,赐安乐候京城府邸一处。因是秋收之际,若要谢恩可在中秋之后。
送走宣旨之人,林家栋笑道:“爷爷,这是皇上是想见我们呢,才提出谢恩的时间。”
林老爷子笑得脸都皱了起来。
桃村的水稻是毫无悬念的高产,而棉花已采收了第一次,马上就要采第二次了。林老爷子按林小宁的吩咐,作物施肥时除虫时都掺用了后院的井水,而棉花,则在吐絮前及成熟后期再浇洒一些,这样产的棉又白又好。林小宁是想当然而,但结果却是果不其然。
桃村的第一道棉又吸引了周边村上的地主乡绅们过来取经。
秋收后桃村并不闲,按林小宁当初的想法,秋收后的稻田里马上试种冬小麦。
桃村又开始繁忙。
户部指派大司农来了,大司农是冲着棉花来的,他没能看到第一道棉花吐絮时的盛景,但看着林家库里的籽棉,按一道棉的产量。他预计能亩产籽棉近五百斤,这样的产量太惊人了。大司农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林氏也激动极了,因为现在的宋氏性子“稳重”。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并且很争气又怀上了。而马江涛的性子也被关得十分沉稳。如今马江涛终于认命了,在林氏眼中,他这个嫡亲的儿子已沦为为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但至少冲着这点,衣食住行无一样亏待了他。他出入必有身强力壮的护院跟着,说是护他周全,其实就是盯紧着不让他折腾事。
桃村的安乐侯府又恢复了从前的欢颜。
七月下旬,内务府又来提亲。同时也带来了太后懿旨。桃村安乐候府一片喜气洋洋,付冠月、付奶奶、林氏、张婶又开始置办起林小宁的嫁妆。之前已置了不少,但那时林小宁退婚后,不敢再置办。怕被她看到伤了心。所以现在得加紧,京郊的陪嫁庄子也不能少
几个老老少少的女人很是快乐又紧张地忙碌起来。
王丞相书信几封,派人送了出去。他最近焦躁难安,越来越力不从心!
宁王根本没死!内务府又去了桃村重下聘书!
王丞相病了,皇帝准他在静养一阵。但他义正辞严地谢绝了。皇帝在殿上感叹道:“王丞相鞠躬尽瘁,若是天下为官者都如王丞相一般,那朕的江山岂能不锦绣万年。”
众臣纷纷颔首。
不日,镇国将军府中竟传出喜讯,镇国将军的妾室。怀上了!
皇帝体恤镇国将军老来得子,下旨召其进京。
远在西南的镇国将军收到信后,竟如孩童一般号啕大哭了一通。哭完便坐着小南瓜进了京。
将军府上大摆宴席,宗室之人无一不上门恭贺,就连皇上也送来了贺礼,更不要说京城为官者。
王丞相拖着病体送了贺礼,镇国将军满面春风,一眼看去,竟是年轻好多岁都不止。而将军夫人也是笑逐颜开在后院的女眷席间穿梭着。
镇国将军的妾室出来过了个场便回自己的院子与娘家亲人欢叙去了。她身边有着四个大丫鬟,四个护卫贴身跟随。将军夫人与她虽是妻妾关系,却待她如幼女一般。确实,将军夫人五十出头的年纪,她不过十八,做其孙女都是小孙女了。
王丞相从镇国将军府中回来后,病得更重了!
七月底,户部上报,去年由桃村拉来的粮种,亩产高达八百斤以上,这只是单季。南方气候温暖之地,可种双季,但稻种不同,奏请明年在南方试种此种。
皇帝欣然准奏。
胡大人笑意盎然捋着胡子。
八月初二,宁王与尚将军的大军攻下了夏国的仓县。
夏国是疯狂迎战,名朝虽攻下仓县,却没占多大便宜。
宁王与尚将军脸色很差。仓县周边的山岭树多且密,他们砍掉了一些树,试用飞伞,但还是被挂住了,天降神兵不是什么环境下都能用的。这次虽是胜了,却是惨胜,硬碰硬,名朝兵的确不如夏国的强壮。
军医忙个不停,安风道:“把小姐从边城接来相助吧。”
宁王点头,又道:“再去把曾姑娘她们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