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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又微微颤栗,好好疼你,如同催,情,药,剂一般。她捂着毯子坐起,轻声道:“早点回来,不然我咬死你。”
宁王翘起嘴角点点头。
这时,安风的脚步近前。在门口时止住了,听到安风的声音:“门没坏。小姐在里面,不要打扰。”
“不会的,安风,小姐没睡过这么早,小姐头前还让我洗好草莓送到她房间,她还在花园里消食呢,等小姐回来了。看到屋里没灯,会不高兴的。”
宁王嘴角向上弯起,笑了,林小宁的脸羞红一片。
宁王再次伏身亲了亲林小宁,低语着:“小豹子,我走了,要想着我,记住了。”
然后便推开后窗,飞身跃出去。
林小宁捂着胸前的毯子,心里酸酸软软甜甜地想起了一句话:真个偷、情、滋味美!
便又耻笑了自己一下。抬声道:“梅子,我在屋里。我睡下了,你回吧。”
林小宁等门口的人退了后,便又闪进空间,好好洗了洗澡。还躺在湖里小睡了一觉。
望仔在吃着三七,傻乎乎地咧嘴看着林小宁。
林小宁笑了笑,摸了摸望仔,便出了空间。
床上似还有他的气味,林小宁躺在床上。偷偷地笑着,她看着暗黑的房间里挂着的轻纱帘,一层层。一重重。曾姑娘真是女人气,真是爱染心,真是世间纯粹女人,这样的纱,才能盖住在床上的激情,不至散去外面,封在这个房间里,轻轻柔柔地封住,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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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终于昏昏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起来后,洗漱完毕,换了干净衣裙。荷花怯生生地前来:“小姐,早膳还热着的,我端去小厅,你吃一些吧。”
林小宁看着荷花笑了:“荷花,你不用那么胆怯。去吧,我今天要好好的大吃。”
林小宁的胃口很好,不停的吃着,一直到梅子进来,看到林小宁还在吃,便劝阻:“小姐,少吃些,又不是没得吃,会吃胖的。”
荷花也惊讶林小宁的胃口,但不敢出声,听到梅子这样一说,有些忍俊,却又不敢表露。
林小宁笑着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胃部:“梅子,幸亏你提醒我了,我这一边吃一边想事,就一直吃着,这都吃撑了。”
梅子捂着嘴笑着:“小姐想什么事呢,都不知道饱饿了。”
林小宁嗔了一眼梅子:“去去去,忙你的去,今天要是曾姑娘与兰儿来,你们去把那小宅里的孩子的功课检查一下。我就不去了,我今天还要去逛铺子,昨天逛一下午,没看到空铺,还有,安风给寻来的那东西,给保存一下。”
梅子默契一笑:“昨天就保存了,小姐放心。”
“还有,小姐,你说空铺的事,是不是等曾姑娘来了后,给出出主意,到底曾姑娘是京城人,比我们熟悉。”
“梅子,你有时也不蠢嘛,这倒是个好法子。”
曾姑娘半个时辰后带着兰儿与夏护卫进了府,一进门就尖酸道:“一个宅子都不知道怎么建,一群废物。”
林小宁一听就笑:“嫣嫣,你就那么关心你那宅子,人家可是你爹爹找来的老师傅,有经验得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建宅,定是你乱挑毛病。”
曾姑娘道:“小宁,我乱挑毛病,你瞎说什么呢?那宅了的梁我觉得有点傻气,想雕些花,但师傅说描着金才漂亮,金,你听听,多恶俗!我偏不肯,我说要雕花,要雕竹或兰。还有那瓦,颜色就不对,青得就不正,不如你桃村的那种瓦。清凡说这里没有那种瓦,桃村的瓦泥不一样,所以色极正。”
林小宁得意的笑了:“嫣嫣,这些你听清凡的没事,清凡在桃村可是烧砖烧瓦的了好一阵子。”
曾姑娘道:“小宁啊,我想与清凡去桃村拉砖瓦来建宅如何,我喜欢桃村的砖与瓦。”
林小宁想了想:“嫣嫣,你可知道,如果去桃村拉砖瓦,得多少时间,那你的宅子,在秋天时就不一定能建起了,到时你怎么大婚?”
曾姑娘沉吟着,又眼一亮:“雇个百辆马车的车队,一趟拉完。”
林小宁无奈地摇头笑着:“嫣嫣,你啊,你就折腾吧,不赚累得慌。”
曾姑娘轻蔑地看着林小宁:“小宁你就是品味差,你哪知道,宅子是住一辈子的,这可是我将来住的地方,不花心思,将来入住了后,日日眼见处就是遗憾与不足,那多揪心。”
林小宁笑得肚子疼:“嗯,是的,嫣嫣,我可不就是品味差吗,可多亏了你有品,时时还拉我一把,和你站在一起,真是颜面增光。”
曾姑娘也笑了,故做淡然状:“那是,知道就好。嗳,听爹爹说西南可能要开战了。你大哥把西北边境的砖烧好,估计就不会去西南了。不过不要乱说,这事是昨天夜里我爹爹与幕僚在书房商议时我偷听到的,听得不是很清楚。”
“怪不得他说要去西南呢。”林小宁喃喃自语道。
曾姑娘听到了,神秘地小声问:“小宁,你给我说实话,你和那六王爷怎么回事?”
林小宁顿时一惊:“没怎么回事。他为我解困,我答谢他,就这么回事。”
曾姑娘诡谲地笑了:“小宁啊小宁,你就是品味差,那六王爷,面皮长得是不错,可到底是皇室身份,还是唯一的嫡王爷,这种人,就是火坑,你还巴巴地跳进去。”
“嫣嫣,不要乱嚼舌根。”
曾姑娘八卦地笑道:“小宁,说,你们俩到哪一步了?”
“去去去。”林小宁白了曾姑娘一眼。
曾姑娘笑啐:“品味差就是品味差,只看面皮。”
林小宁转换话题:“嫣嫣,我那棉巾,你一直在用的,那个棉巾,我想把它从茅坑物件铺里抽出来。这东西千金女子用,进那茅坑铺子总有不适。我便想在东街卖布匹成衣的铺子边上开个新铺,专门卖这个。但东街没有空铺卖了,你给出个主意,京城除了东街,还有哪条街适合卖这个?”
曾姑娘得意地笑了:“我们金兰姐妹,这种小事,找我自然是对的。我在东街有两间铺子,是我的嫁妆,是卖布匹的与玉器的。”
“嫣嫣,我可不能要你的铺子。”
曾姑娘夸张地叹了一口声:“我说你啊小宁,你怎么就一直那么笨呢,我不送铺子给你,你只是要卖棉巾不是,那就在布匹铺子里做一个隔间,专门由女子来卖这个棉巾,接订单不就成了吗。为何一个棉巾还要专门买个铺面,你倒是不嫌空得慌。”
林小宁不好意思地笑了:“嫣嫣,我有时好像是有些笨啊,对吧。”
“可不是吗,幸亏我是个聪明人,幸亏你有我这个金兰姐妹,你就乐吧你。”
正文 第123章 西南三王
林小宁乐出了声,拉着曾姑娘的手:“嗯,我乐得很呢。嫣嫣。”
三日后,曾姑娘东街的那间布匹铺子就用厚帘隔出一个小间来,专门售卖棉巾,让了曾姑娘那间布匹铺子的老掌柜的儿媳妇来做棉巾铺的女掌柜。一时间,棉巾铺零售便一下增了许多,以前在茅坑铺那边时,多是订单。毕竟这么隐私的用品,得在女人堆里卖才行。哪里像现代,什么小店都有卖。
而曾姑娘的布匹铺子竟然也带得生意更旺了起来。
曾姑娘与魏清凡商议了许久,还是雇了一个车队去桃村拉砖瓦。林小宁想到砖窑与瓷窑还有棉巾作坊要扩张一事,便书信一封,托人带去桃村给爷爷。
不知道大哥在西北边境的砖烧得如何了。林小宁想。
…
宁王正带着五万精兵赶往西南边境,西南之战,其实就是内战。出发前他又得报,三个王爷已攻下忘川山岭下的忘川城!
宁王脸色极冷极冰,阴沉的吓人,身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
宁王心中杀气腾腾!这三个曾经的王爷,曾经的二哥,三哥,五哥。当初大哥登基时,三人就蠢蠢欲动,后来因为皇姑母长敬公主与几个老皇叔暗地相帮,加上镇国将军及时带兵回京,这三人的诡计才没能得逞。
三人回到封地后,谋划多年,收买了封地之外各地各城官员。那可是方圆三百里啊!
那些拿着朝堂俸禄的狗官们与那三个狗东西,同流合污,沆瀣一气。暗中招兵买马,蓄势多年。一直到去年开春,竟然封了城,驻满了兵马。等到朝堂惊觉已晚。这三个狗东西,以老二为首,称了王。自封为蜀王。还允老三与老五也在各自封地处称王,号称三王之地。
宁王心中叹道:大哥啊大哥,当初就是你的一念之仁,放他们举家回到封地,才会令得如今西南土地尽失!
那时,他与镇国将军在西北边境与夏国对战,而皇帝身体极差。王丞相与一众大臣商议,说西南以内,人口众多,虽不似江南那般繁华富庶,但百姓也是安居乐业。与三王的偷占的城池又离得太近,必要先清城再开战。
等到尚将军率大军抵达时,城还没有清完,尚将军一剑杀了负责清城的狗官,直接开战。一直打到忘川山岭处,忘川山岭乃险恶之地,易守难攻。那西南的三王之地,有了忘川山岭这天然的屏障,竟是打不过去。
自此后。以忘川山岭处为界,西南土地,再也不属名朝!那大好的西南土地就这样拱手相让给那三个狗东西!
西南三王,所占之地是封地,外加了封地外二百里。按说,给他们这二百里的封地也并无不可。名朝最初时。也是有各王爷驻守封地,年年交四成收入给朝廷。
可如今他们称王了,便是二国之争,这是叛国!更为可恨的是,后来才得知,当初三王封城、清城、派兵守城,竟是与夏国商通好的,是声东击西之计。
那边西北战事,一直打得极为不对劲,当时王妃之事东窗事发,他与镇国将军带着二十万兵马前去西北开战,可夏国只守不攻,又隔时派出小股兵力来突袭,他一攻打,夏国就退,最后他与镇国将军怒发冲冠,全兵压境夏国。
三王就在此时,封城,清城,驻兵守城,自立为王!
而今,这三个狗东西,又攻下忘川山岭下境内的忘川城,忘川山岭虽是三王地界的屏障,却也是名朝地界的屏障,驻兵时间一久,也就松散了警惕,竟被三王攻下。
忘川城离忘川山岭太近,所以名叫忘川城,自去年开春与三王开战以来,又频频经过多次开战,早已破旧不堪,人口稀少。其实攻下忘川城,三王也守不了多久,但这却是一个耳光甩在了名朝的脸上!
可恨啊,堂堂大名朝,守住了百年天下,却到如今,失去了西南,西北如此辽阔土地,有何颜面去面对当初打下天下的祖皇!
三个叛国的狗东西,定要拎着他们的人头祭拜祖皇,才能灭他心头之恨!
西南有三王这般可耻可恨,西北边境也不乐观。环境恶劣,风沙极多,这次更是刮了七天的大风沙,边境的兵失踪许多。银夜守着边境,应该不会出问题,失踪的兵正在找寻,怕是只能找回二成,都被风沙埋住了。
名朝人口众多,边境驻兵也多,守是没有问题,可是这样连年战事,兵苦,百姓也苦,国库也日渐空虚。
多年来,名朝与夏国的战争一直就没断过。夏国虽小,但处西北境外,民众身强体健,高大魁梧,骁勇善战。这么多年来,镇国老将军几乎一直带着精兵长驻在西北,才使得西北边境的土地没有失去半分。但却越来越荒凉,多年的战争,百姓流离失所,全逃去了南边或北边,边境城池已空。现在除了黄沙,就是驻兵。离边境最近的抚城,也在三四百里外。
这些年光是边境那些驻地兵马的粮草,费去了多少银两,可守得的那片土地,却那般荒无人烟,没有为朝堂献过半点税赋。朝中以王丞相为首的一众大臣们一直提议,从抚城地界处修建边防,那三四百里的地,环境不好,又无人烟,派出少量兵马驻守便是。可减少国库多少开支。
这简单是放屁!如果从抚城地界开始修边防,就等于是名朝放弃了这三四百里的地界,奇耻大辱!那就等同于将这些地界相送于夏国,再荒凉,也是我名朝土地。如果夏国发兵,横扫过来,那最后的结果,可能又是如同当初那般,边境城池一点点后退,抚城也会变得如边境的荒地一般,也没了人烟。夏国,夏国,终有一天,要灭得干干净净。
宁王咬牙切齿地想着。
还有那夏国的公主,那个死去了一年多的王妃,那女人,绝世的艳丽,绝色的奸细,当初被那女人的容貌迷了心窍。是他一生都不愿意去想,去记起的。她就是他的不为人知的污点。那是他年轻时必要经历的一劫。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