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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宁让梅子缝了口罩带上,又拿一个样品,让安风去同晋城后方,安排城主征女子们来缝制大量口罩。
剩下的那些病重之人,由人抬着,陆续转移到干净的区域中去。
晚上时分,林小宁在无人的屋里,打出空间水,让驻兵们熬粥给病重人之喝。现在阳城人口多,病人多,一口井不够用,又安排人力明天再打新井。
星光升起时,林小宁一天的紧张与疲劳才放松下来,阳城扎营的近万驻兵成了后勤部队,要做饭,要打水,要照看病人,他们是名朝最棒的精兵,却干着这样的事情,却都没有异议。
林小宁忙完了一天,才想到灵昌城的战争,才想到了血腥的事情就在前方发生的。离得如此之近,坐在大白背上,就是半刻时间的距离,这样的近。她一再胡乱想着战争的场景,想着胆战心惊,心神不宁。想到宁王,想到镇国将军,想到离去时,宁王的脸,没有表情,但她看到了他对她的牵挂。
她沉声道:“安风,我们去灵昌城。”
灵昌城一战,可以说宁王与镇国将军是越战越勇,这十几万全是精兵,是好兵,体质好,从昨天林小宁早上到了城内,配发了那样浓白如乳的药水,一喝下去,一泡澡,再吃了草药,病的人舒服了,不病的人也立刻恢复体力,再到下午时分,病得轻的能走动,已是军心大振。
正文 第134章 蜀王再设计
再到下午时分,病得轻的已能走动,已是军心大振。等到第二天清晨,三王进攻时,有一万轻病的兵基本已恢复七成战斗力,能守在城墙上。
宁王与镇国将军,率三万兵,开城门,冲上阵,精盔甲,好马匹,利武器,他们要杀三王一个目瞪口呆!
这是憋了几天几夜的怒气,三王如此狠毒,以疫情来困他们,也耗费了自己的十几万百姓,这本是名朝的百姓,三王把他们弃之如敝屣。宁王与镇国将军一腔怒火,之前的血战是守得时间,现在一战,是要立威!
灵昌城,战擂声声,鼓动军心,三万兵马像红了眼一般。
这一战,宁王与镇国将军气势如虹,如煞神下凡,近身者皆亡。宁王轻功高超,在大军中如鹞鹰一般,飞跃翻转,时起时落,起落间,就倒地一片。镇国将军战得痛快,哈哈大笑,一把大战刀,如血洗过,反射刺目的光芒,灼伤了三王的眼。
三王的十万兵马仓皇而退兵一百多里!
蜀王在军中大怒:“出兵十万,是他们的三倍兵力还多!却被老六他们在屁股后面撵着逃,丢人啊!为何老六就杀不死,困不死?啊,上次攻城,三天,拿不下来,还害得我兵也得了疫症,他们城中疫情如此严重,怎么还有这样的战斗力!难道老天就是在帮他们!要灭我们!我不信!!!”
老三老五沉思道:“二哥,老六他们应最后疯狂,已是强弩之末。我们明日再调兵五十万,再攻!”
蜀王冷笑:“五十万,是我们所有兵力,去攻那几个疫城?!你们还嫌我军得疫症的人不够多?看来我们得换个法子来对付老六了。老六现在困到这里,路没通前,没有粮草。药品,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通知境内的接应,继续毁路,再在忘川山岭上撒遍诱蛇粉,我要让名朝最宝贝的六王爷,一直困在这里,让老大源源不断地派出兵力前来。一路折损。活活气死他们!再派出刺客,伺机而动。”
老三又上前:“二哥,夏国派出多少刺客,都无功而返。”
蜀王静了静:“这次目地不是刺死,就只要一络头发。只要有一络头发在手,就可行巫蛊之术。”
老五道:“怕是难,夏国那么多刺客,都没法近老六的身。”
蜀王的脸抽了抽:“刺客可扮成疫城百姓,老六总会去看看百姓的,他是六王爷不是,心系百姓嘛,哈哈哈。”
“灵昌城守着,我们过不去。越山而过,时间太长了。”
“让境内接应派夏国刺客,从忘川山岭越山而过,入阳城,再伺机而动,只要有一人活着。潜入后方疫城中,就有机会。”
―――
林小宁进入灵昌城内时,战事已过去许久,城里的兵将们正在吃喝。这一战,打得那是痛快。虽有伤亡,但数量极少,轻伤者,伤药一敷便止血。重伤者,集中在一起,由随军的大夫依次诊治。
宁王看到林小宁前来,立刻上前拉住林小宁的手,握着,一直不放。
林小宁有些尴尬,觉得这样的时候,这种温情格格不入,正待要抽了手,肚子又饿的一声咕叫。宁王笑着:“我也饿了,先吃饭,一会儿吃饱了,可否再配些药水,有些伤兵。”
林小宁偷偷一笑:“嗯,好的,先吃,饿坏了。”
军中的饭食不如梅子做的可口,林小宁吃得难以下咽,但看宁王面不改色的吞咽着,心下便惭愧,六王爷,如此尊贵之人,吃这种饭菜也能吃得下去,便有些心酸。
宁王温柔笑笑:“不好吃是吧,辛苦丫头了,军中的饭食是这样,所以让你去同晋城,那里至少花银子就能吃到好吃的,将就一下,晚上回了同晋城,再去吃些宵夜。”
“伤兵有多少?”林小宁轻声问着。
“不多,轻伤者,敷药就行,重伤的有一些,约2000人。”
“有多重?”
“断手断脚的,有几十个,其它的就是严重外伤。”
“这场仗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宁王沉默片刻:“会尽快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你真不应该来。”
林小宁低头叹道:“与喜不喜欢无关,每人个都不想看到伤残与死亡。既然来了,我就要把伤兵们负责治好。断手断脚的,如果手脚还在,今天晚上我与梅子试着用华陀术给接回去,如果有可能,再让安风带大小白今日去接曾姑娘与兰儿。”
宁王侧身抱住林小宁,轻轻用下巴蹭着她的头发:“你真是我的福星。一会儿就叫安风去接曾姑娘与兰儿,今日你还是休息在城主府中吧。小豹子,在这灵昌城中,我总不敢与你太亲密说话,怕引你反感,战事在前,我若与你过于亲密,总是心有不安,也怕你不适,所以”
“我知道,”林小宁眼睛红了,在这样的情形下,没有哪个愿意再论儿女私情。
“你真是我的好丫头,小豹子,”宁王放开林小宁,“来人,叫安风吃饱后去接曾姑娘与兰儿前来灵昌城,挑出视力最好,手脚最利索的兵,等着林小姐与梅子的吩咐。叫老将军早早休息,今日太累了。晚上加强哨兵。”
宁王说话间速度已缓慢,听得门外的人应声而去,便缓缓的对林小宁笑了笑,继续吃着,越吃越慢,最后就靠在椅上睡着了,手中还抓着半个馒头。
林小宁心中升起类似于母性的情结,极温柔地看了看宁王,悄悄在桌上的碗中注满了空间水,然后轻轻出去了。门口的兵候着,看到林小宁出来,便问:“林小姐,人都安排好了,只等您的安排。安风大人已去接曾姑娘了。”
“叫梅子来,”林小宁果断利落地吩咐着,“先给我一间空屋,水桶,我要配药。然后叫那几个手脚利索的人,在重伤病者处,设一间华陀术室,需要什么,听梅子安排。”
林小宁注满了二十桶水,让人分发给所有好兵,伤兵、病兵喝。水不够,掺着干净水喝。并吩咐,送去镇国将军的屋里一碗,送去华陀术室半桶。然后从空间拿出工具,麻沸散的草药,包成大包。
当她做好这些时,梅子已收拾出来了华陀术室。梅子兴奋地悄声问:“小姐,真的可以在活人身上试了。”
林小宁看了看梅子,觉得她现在越来越像兰儿与曾姑娘。暗暗一笑,又暗暗一叹,时间环境对人的改变是巨大的。人可以适应任何环境,再恶劣,再血腥,再残酷。人的力量是无穷的。
“安排人煮药。”林小宁只说了一句。
梅子兴奋地接过药包,安排一个精兵煎药,很有点老大的风范。
“工具、沸水,白酒”林小宁沉声吩咐。
梅子欢快地安排另一个精兵与她一同做这些。
“伤者准备抬进来,净手”
伤者是一个年轻的汉子,手断了,接着肉,便没有丢弃。
随军老大夫一同前来:“医仙小姐,可否容我一边观瞧。”
“你会晕吗,看到血肉模糊?”
“医仙小姐说笑了,我是随军大夫,哪会见血就晕啊,我天天治的就是外伤。”
“好,你也净手。”
大半个时辰后,伤兵的手缝合上了,包扎好,另一个伤兵又抬了进来
梅子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发着光,手脚麻利,配合得天衣无缝,随军大夫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
又一个伤兵抬进来。
一直到天快亮了,梅子还不眠不休的战斗在手术台前。随军大夫成了小助手,梅子从来没有这样骄傲与自豪过,这是她一生中最精彩的时候。
林小宁因为取水太多,实在是困顿无比,就坐在一边睡着了,昏睡间,迷糊看到宁王进来,抱起了她。
等她再次醒来后,已是第二天中午。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城主府中第一天来时睡的那个房间。她起身栓紧门,就闪进了空间,收药,喝水,洗澡,与望仔聊会天。
望仔吱吱的开心着,林小宁知道,火儿犯懒的时间过了一半了。林小宁摸了摸望仔,亲了亲睡着的火儿,便闪出空间。
这时,她才觉得疲惫全消,神清气爽。梳理了一下头发,注了一碗水,便开门出去。
梅子也醒了,一边喝着林小宁递给她的水,一边道:“小姐,昨天你累坏了,六王爷后来把你抱到屋里来了。好多人都看到六王爷抱着你了。小姐,你是不是要嫁给六王爷。”
“八卦,安风还抱过你呢,你也是要嫁他的,对吧。”林小宁逗着梅子。
“安风什么时候抱过我啊,小姐你乱说。”
“京城,北院,安风打晕了你,然后又抱你回屋的。”
梅子气道:“这个安风,认错人,打晕了我,还抱我占我便宜。”
林小宁被梅子这一句话逗乐了,一扫这几天战争与死人的阴影和不适,大笑起来,恶趣道:“梅子,安风抱可不是那一次,昨天清晨,开战时,是安风抱你上的大白的背。”
正文 第135章 你还能嫁谁
“梅子,安风抱可不是那一次,昨天清晨,开战时,是安风抱你上的大白的背。”
梅子嘟着嘴:“小姐,当时那是形势所逼,安风与六王爷是要急着送我们走。小姐,当时六王爷也抱了你呢。”
“你都知道是形势所逼啊,所以,他抱了我,我就得嫁他啊?”
“可小姐你不是说与那六王爷那小姐,你,不嫁六王爷?”
林小宁笑靥如花:“嫁,当然嫁,但不是因为他抱了我才嫁,是我想嫁他。”
“小姐你真是吓死我了,六王爷当那么多人的面抱你,你还能嫁谁?”
“去去去,回头我就让哪个人把你也当许多人面给抱了,看你嫁不嫁。”
“小姐,我不嫁,我说了一直跟着小姐,反正我一个丫鬟,不像小姐你这样,小姐是有封号的,不能坏了名声。”
“梅子,你怎么能对自己与对我不同要求呢。”
“当然不同啊,小姐是天人,是医仙,不过小姐,你要是嫁六王爷,那苏大人一定很难过。”
林小宁满头黑线:“梅子,你脑子有问题了吧,苏大人现如今是郡马了,郡马!”
“我知道啊,可苏大人对小姐一往情深,一定也会难过的。”
“那依梅子的,小姐我为守苏大人的情义,就一生不嫁?”
“不是的,小姐,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小姐不嫁。小姐委屈,嫁了,苏大人又可怜。觉得左右为难。”
“梅子,没什么委屈与可怜的。苏大人现在是郡马,青青对我再不是,但对苏大人是有情有义。人总归是为自己而活的,我要是像那些千金小姐一般,只想着儿女情长,成日里伤逝伤怀,那小姐我如今就不会站在灵昌城里,梅子你也不会懂华陀术。”
梅子沉思着,突然喜道:“对。小姐,对,兰儿曾对说我说,各人有各因缘。我想明白了,这个因就是小姐的宿世。这个缘,就是小姐是这样的人,合在一起,才有了这样的因缘。如果小姐不是这样的人,就不会有这样的因缘。怪不得兰儿说,华陀术传给小姐,不仅是宿世,还是今世之因缘。”
林小宁被绕糊涂了:“梅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梅子也有些被自己绕糊涂了:“小姐。我也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