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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朝有关的书,开了眼界,你们就不会觉得这么难了。”
“我们会的。”
“我倒是想到了一个问题。”
夏含秋看向说话的阎胜男,“什么?”
阎胜男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我还是未嫁女,相对你们来说出门要容易得多,可姐姐们,要编一个怎样的理由才能自由出门而不让夫家生疑?”
看众人都攒眉不出声了,伏莹莹轻咳一声引起大家注意,“要是一时半会想不到,还是以我为由子撑一阵吧。”
“一回两回可以,多了怕是不成。”邱妍丽开口,“我昨天听夫君说起,接替木城主的新城主很防着伏城主,听说他是木城主的堂兄,我看着倒是像来打擂台的,木城主不用的人他就用,而木城主看重的伏大人却被他有意无意的排挤了,我们的夫家,有和伏大人同一阵线的,也有其他心思的,若是阵营不同,恕我说句不好听的,时间久了。怕是我们之间都得受影响生隔阂,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是每家都会愿意我们和伏大人的千金多接触的。”
“妍丽说的有理。所以我才会因为着急在准备并不齐全的情况下便邀了各位前来,我希望你们能站到我这边。然后通过你们影响你们的夫家,哪怕是不站队,也不要成为木靖的人,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他都不是木清的对手,当然,他也不会唱独角戏。会有人陪他唱下去的。”
“含秋你的意思是偏向木靖的人是”吴琳琅恍然,她一直在想除了隐世的无为观,含秋还有何倚仗,现在看来。怕是整个会亭城都已经在她,或者说在她身后那人的掌控之中。
而她身后的那人,应该就是她的夫君,会亭城从未听说过的郑公子。
能做到此种程度,岂会是一般人。不管是郑公子还是含秋都用足了心思,这时候,她的信心才足了。
她的话有人理解了,也有人半懂不懂,可都没人开口问。只是牢牢记在心里,有机会再去弄明白!
夏含秋笑眼看向吴琳琅,“不管如何,诸位信我便是,今天相信大家都受了足够的刺激,也不宜再说其他,不如便先回去好好消化消化,五日后,我们还是约在这里相见,如何?”
孟氏率先站起身来,“我们出来的也久了,是该回了。”
其他人纷纷起身。
夏含秋亲自将人送出门外,目送着她们各自上了轿才回转身,屋里还有一个在等着呢!
虽然说肚子里都能听到水声了,可进门却看到莹莹还在喝汤,有一口没一口的,明明吃不下了还在硬撑。
将碗端走递给阿九,“行了,别在肚子里发大水。”
“要我喝的是你,不让我喝的也是你!”伏莹莹抱胸看她,“别想这时候来讨好我,没用,说,为什么要将你的身份告诉她们?你不知道这很有可能会给你惹来麻烦吗?”
“我知道,可我相信她们不会说,先听我说完,我这个相信,非是相信她们的人品,而是相信今天这般层层叠进的打破她们心防的方式凑效了,不,应该说比我预料的还要凑效,说到这个我倒是想问,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还能是什么,孟氏拿自己说话呗。”伏莹莹这时候已经明白了秋的想法,“我一开始就看出了她们的共通之处,那就是有主见,不是那种软软弱弱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在夫君儿女之外还装得下其他东西,而你抓住她们心底不敢外露的不满怨尤点拨刺激之后,孟氏无意中恰到好处的帮了大忙让她们心防更松动,再然后,你给她们画一个空有其形的大饼诱惑她们,在她们已经心动时再抛出你无为道长弟子的身份还真是层层叠进。”
“换成你,有这样一个机会在前,你舍得拒绝吗?”
“不舍得。”伏莹莹笑,眼里写满佩服,“更何况,你还将一切后果都点了出来,真说了于她们几乎是没任何好处。”
夏含秋垂眼喝茶,没打算告诉莹莹其实她也是在赌。
赌她千挑万选出来的这十一个女人不甘于认命!比现在更好的日子,没有人能拒绝。
“你今天也辛苦了,我送你回去歇着。”
“行了,你又能轻松到哪里去,就这么点路,有那么多丫鬟侍候着还能出什么事不成。”伏莹莹扶着丫鬟的手起身,摆了摆手便往外走去,秋这时候,应该更想和另一个人分享喜悦吧。
夏含秋静坐了一会,起身回房。
那里,有人在等着她。
从知晓客人进门那一刻起,段梓易的心就没有平静过。
他这二十多年遇事无数,可没有一件事这般牵动他的心!
他无法不担心那些人打击了秋儿的积极性,让秋儿冷了心。
即便秋儿还是之前那个既不是预言者,也不是无为道长的弟子的小姑娘,他对她的心依旧不变。
可他更想看到秋儿因为她做的事而高兴开怀,喜上眉梢。
在那会秋儿在客人来没多久就回屋他还以为是没有谈拢,才会这么快就散了,那时他就已经在盘算要怎么将这事收尾。
好在是虚惊一场。
但是他却再也坐不住了,一直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只觉得今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听得外头传来熟悉的一步一步仿佛走在他心上的脚步声,段梓易心急的迎出门外,刚要问事情如何了,但一看秋儿的神情,他就知道,事情成了!
秋儿眉间的笑,太畅快。
一把抱起人,在秋儿的惊叫声和一众丫鬟的面红耳赤中转了几个圈,段梓易直接将人抱进了屋,还不忘用脚将门踢上。
“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看要去的方向,夏含秋轻呼,“大白天的,你”
“我高兴,管他白天黑夜。”
“白日宣淫!”话虽如此说,夏含秋却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她的兴奋高兴半点不比换之少,在外人面前始终镇定,在见到换之时才表现出来。
这样的庆贺方式,她很喜欢!
帷幔放下,衣衫一件件从床沿滑落,男人粗重的喘息中掺杂着女人轻柔的呻吟,让守在门外的丫鬟红着脸撤离得更远了些。
这一日,尽显荒唐。
挂心好些日子的事终于有了进展,而且是好的进展,夏含秋更上心了。
这两日都在斟酌着将谁放到哪个位置上,倒是将新书的面世给忘到了脑后。
段梓易却不可能忘,一早就拉了人出门。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非去不可?”
“你都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就当是出去走走,还是上次那个茶楼,去去就回来。”
夏含秋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一次,又是一次全员到齐。
夏含秋却不知,这是自从他们落户会亭后第三回人员全齐,第一回是他们成亲那日,第二回是在这个茶楼,第三回便是今日。
而这三回,她都在。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免礼。”段梓易拉着秋儿在上首坐了,直奔主题,“情况如何?”
“反响很大。”最先说话的是喻长弓,“朱厌真是有胆,也是真有才,这样丝丝入扣的书,便是天下一统后会成为*,以后也必然成为私底下疯传的经典。”
段梓易眼里满是与有荣蔫,“这个不用你说,大家都看得到,说重点,木靖什么反应?”
“那可有意思了。”喻长弓嘿嘿直笑,“一开始是怒极,打算派兵封了源头书香斋,我便劝他说,天底下数会亭城最为安稳,便是要乱也是其他地方乱,我们只管隔岸观火便是,其他地方越乱,越突出会亭城的稳,现在守城的是他,这功劳还不全是他的?显然,现在他还没有动静便是信了我的话,不过木靖并不蠢,一定会提防书香斋的,便是登门造访都有可能,王爷和王妃还是早有准备的好。”
段梓易微微点头,看向另一人,“多新,你怎么看?”
郑多新要起身回话,看王爷示意他坐着说,他也就坦然坐着了,“从表面上看,这书会引出不少乱子,怕是不少看了这书的人都在想朱厌存了什么心思,写出这样一本书来,明显是让天下更乱,可微臣却觉得,朱厌是存了大善,就像一个化了脓的伤口,如果不狠下心忍痛将脓挤出来,伤口永远都不会好,甚至最后还会要了命。
现实也是如此,明知十国都迟早要拖入战局,当然是宜早不宜迟,拖的年头越久,百姓越苦,倒不如使些手段催化,早点争出个你死我活,早点还个朗朗乾坤,所以,微臣觉得应当派人适时引导,也须好好保护朱厌,写出这样一本书,他必然会被人盯上,现在怕是就有许多人在查了。”
238章 谁蒙了谁
“谁来查我都让他有来无回,死的人多了,自然就没人敢查了。”
段梓易的态度越发让一众人确定了王爷知道朱厌是谁,这般护着,应是关系非同一般。
可王爷自从成亲后少有离府,这让他们不得不怀疑朱厌就在王爷府中,可是,会是谁?总不可能是日日和王爷相处的王妃。
就算怀疑的范围缩小了那许多,也没有人在这个人选上多想一想,于他们来说,能写出这种可以说是残酷的故事的,只能是男人!
再看那本惊世劫,没人会往朱厌是个女人这方面想。
隐隐的,夏含秋有种身怀巨宝却不为世人知的隐秘兴奋感!
只是一想到现在自己不知被多少人盯上了,不免背脊发凉。
果然还是早日去山上才安全。
心里的想法确认了,郑多新反倒放心了,用得好了,朱厌会是把利刃!
“王爷若是信微臣,请将此事交给微臣,微臣一定好好引导,让形势利好起来。”
“也好。”段梓易并没有多做考虑,这点信任他还是给得起的,“多花些心思,这会秋儿,怎么了?”
顿变的语调让所有人都看向夏含秋,夏含秋苦笑,怎么每次都偏偏是在人多的时候!
就不能动静小些吗?
好在她现在身体好些了,用师傅的话说她已经适应了,每日在练的功法也终于起了作用,这回并没有以往那般不济。
一边记下看到的场景,夏含秋一边道,“给我个安静点的房间。”
“这个容易。”
推开换之要抱她的手,夏含秋坚定的摇头,“我能走。”
段梓易微微怔了怔。抿紧了嘴点头,不再说什么,扶着人往大雅间套着的小雅间行去。
“明德。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
这些人和明德都算熟。等王爷王妃就去了有人便忍不住问,“王妃这是第二回了吧,明德大总管,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说道?”
明德不答话,倒是一边的郑多新提醒,“你们是不是忘了无为道长说过的话?”
对无为道长说过的每一句话,在场众人都是牢牢记着的。就怕里面有什么玄机,此时一回想,也就记了起来。
喻长弓一拍手恍然道:“道长说王妃才是继承他看家本事的弟子,难道道长的看家本事不是卜算吗?”
明德掀掀眼皮扫他一眼。喻长弓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王爷身边一个明德惹不得,一个六亲不认只认王爷的蒋念舍不得,他可记得清楚。当然,现在最惹不得的是王妃。
郑多新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小雅间相连的门,心里有什么闪过,却抓不住那个念头,不过不管如何。这情况于他们来说大大有利就是。
地利人和全站在他们这一方了,现在差的,就是时机。
要是王爷愿意坐上那个位置就好了,可惜
雅间内备有纸笔,段梓易知道秋儿用得上,一扶着人坐下就去翻了出来放到她手边,自己挽了袖子磨墨。
夏含秋这回用到的却并不多,只写了一张就示意换之停了动作,“看到四个场景,但都是为着一件事,木靖,还真是不择手段。”
“和他有关?”
“恩,木清走之前留了话让木靖帮着备粮草吧?”
“对,当着许多人的面留下的话。”
“那就可以解释得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夏含秋道:“木清当着众人的面这般说就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毕竟从官面上来说,他只是木家派来在木清不在的时间帮他代为管理会亭城的,会亭城主是木清,这是燕王赏下来的,木家再大胆也不敢真的谋了他的城,但是扯他后腿的事他们很乐意做。”
看向换之,夏含秋语气沉了几许,因为私心,却要使那么下作的手段,而且
“会亭城东南西北四处粮仓,我看到三处走水,另有一处,却是被抢,而被抢之人,是木靖派去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