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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供了在三个领域中思考的素材:个人生活、商业活动和社会。挑出其中吸引你注意的一些问题,思考一下你的心智模式如何影响你的观点,看看有没有其他可替代的心智模式。心智模式影响生活的每个方面,所以例子俯拾皆是。通过这种方式,你可以增强对心智模式的意识,以及对超常思维的练习。当你面对新信息或新情况时,这种持之以恒的训练可以使你具备超常思维的能力,采取快速而有效的行动。
超常思维
* 从三个领域(个人生活、商业活动和社会)中各挑出一个例子。你使用什么心智模式来评价当前的情形?有什么其他心智模式可以采用?你对心智模式的选择如何影响你在问题中所处的位置和你的决策?
* 当你阅读新闻时,养成习惯问自己:这里所报道的决策与行动背后隐含着什么样的心智模式?对待同一情形,可以有什么不同的心智模式?它们如何改变选择余地?关注一下国家和国际政治上的争论或法庭案例,在这些方面,不同心智模式往往决定了不同的政治派别。
* 当你在生活中遇到问题时,确认并清楚地描述出正在使用的心智模式。你如何才能更好地辨认出深层的心智模式?
注释
'1' Whitaker; Robert。 Mad in America : Bad Science; Bad Medicine and the Enduring Mistreatment of the Mentally Ill。 Cambridge: Perseus Publishing; 2002。
'2' Tyler; Patrick E。 〃A New Power in the Streets;〃 The New York Times; February 17; 2003。
结论 你的所想决定你的行为
未来在改变发生之前既已走入我们之中,目的是要改变我们。
雷纳·玛丽亚·里尔克(Rainer Maria Rilke)
当你面对一个新的决定或挑战时,后退一步,考虑一下是否拥有正确的心智模式:
认识到各种心智模式如何限制或扩展你的行动范围。你当前的心智模式是怎样的?由于这种心智模式,使你无法看到这个世界的哪些部分?你失去了哪些机会?使用一个新的心智模式可以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的哪些部分或哪些新的潜在途径?
知道何时换马。你的心智模式适合当前的环境吗?一个新的模式效果果真更好吗?采用这个新模式有什么风险?你能使用渐进的实验来减少风险吗?对要么无法认识到一个新模式、要么过于迅速和热情地拥抱新模式这样一个双重危险,你怎样才能处之泰然?
认识到范式转换是一条双行道。当新模式出现时,旧模式并不总是像旧秩序下的雕像那样轰然倒塌。什么样的旧模式可能会有利于迎接你当前所面临的挑战?如果其他任何人已开始乘坐机动车辆,你还能继续骑马吗?对旧模式所使用的方式来说,新模式揭示了什么?你如何才能创建和使用这一系列模式?在什么情况下特殊的模式才是有价值的?
看到一种新的观察方法。你在哪里可以找到新的心智模式?你周围是些什么人?什么样的情景在你进入时可扩充你的心智模式?与你谈话的朋友是比你大还是比你小?他们具有不同的职业吗?你是否与那些可能正在创建新规则的激进分子进行过对话?
将镜头拉近或拉远以化繁为简。你是否被数据和信息所淹没?如果是这样,练习着将镜头拉远,从而你能够避免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你是否过于远离问题?若是如此,拉近镜头,以便在回到整体画面之前检查细节。你怎样培养在你的生活中将镜头拉远或拉近的习惯?
进行实验。你为设想中的新模式提出了什么假设?你如何设计实验来验证它们?在你的私人生活和商业活动中你有什么样的实验机会?埃莉诺·罗斯福曾经建议“每天做一件让你吓坏了的事情”。今天你能采取什么小小的行动,可以不冒太大风险而与过去勇敢地决裂?
为了在这个世界中实现你的新设想,注意那些使你困在旧模式中并让你说服他人进入你的世界的因素。
推翻旧体制。你在自己的旧模式周围建立了什么样的基础设施?你需要如何改造它以使其支持新模式?你是否希望像做新年计划那样改变还渐衰退的形势?你是否有办法可以保证自己坚持到底,实现这个计划?是什么力量使你陷于旧模式(一个烟民对尼古丁上瘾,或吸烟小憩成为你生活不可缺少的部分)不能自拔?是什么力量(如尼古丁过滤)帮助你采纳一个新的模式?你的组织中在哪些结构方面需要重新设计以支持新模式?
找到共同的基础,跨越适应性分离。你周围的哪个人具有与你不同的心智模式?他们为什么不做出改变?他们当前的模式对他们来说有什么价值?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模式?是否有边界跨越者能够帮助你越过适应性分离的障碍,或是有杠杆可以促成转变?你在哪里可以找到新旧模式之间的共同基础?
发展和练习更为广泛的使用你的心智模式的能力,快速并有效地行动起来:
发展和精炼你的直觉。你使用直觉吗?如果不,是否有方法可以伸展一下你的直觉“肌肉”,以得到更多的锻炼?在做一些小的决定时,练习使用直觉而不是分析,同时注意结果。有没有直觉是最为有用的时候?你如何才能自觉使用直觉?你的直觉仍然有效吗?你需要怎样精炼它?
转变你的行动。改变你思维方式的目的是改变你的行为方式。你如何才能将自己的新见解公之于世,并将思维方式的转变作为改变你的生活、你的组织和社会的基础?
超越可能性
这个世界比你想像的要更具有延展性。这意味着对抓住新机会——不管是关于个人健康,还是经济价值创造,或是世界和平——的限制常常源自你自己的心智模式。你的心灵创造了你生活的围墙,你的思维被这些可能的局限捆绑住了。
这其中的一些限制是非常现实的。但由于心智模式的本性,这些围墙上常常会存在一些你不易看见的洞口。一旦有人发现了这些洞口,回过头来想它们通常是十分明显的,但你需要具备创造性思维而先看到它们。停下来,想一想,如果你能够培养在新方向上思考的能力,你就有了改变你生活中的事业和你事业中的生活的可能性。有很多改变的机会,只要你能看到它们。为了看到这些可能的机会并抓住它们,你需要勇气和理解力去思考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然后在此基础上采取行动。
附录 与心智模式相关的神经科学
神经科学深奥而复杂,并且发展迅猛,日新月异。事实上,有人断言,人们在过去十年中所获得的关于中枢神经系统的知识远多于以往的总和。这在极大程度上归功于科技的发展,使得我们能直接观测大脑和神经系统的结构与活动。我们不再单纯地思辨关于思维的问题。现在,神经科学甚至哲学,开始有了扎实的实证基础。虽然科学在快速发展着,我们对大脑细节的了解也在持续发展着,但本书讨论的问题只集中在一些核心思想上,这些思想在近年的科学发展中已经被证明是可靠的。
我们对这个主题的任何讨论都是让我们感到惭愧的,因为我们对大脑了解越多,就越认识到心灵的绝大部分层面仍然是个谜。但我们今天还得应对商务往来、个人生活与社会活动,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所有这些谜团全部解开(假定这是可以做到的话)。尽管我们有知识上的局限,新发展的神经科学还是能提供一些关于我们如何认识世界的洞见,我们可以借此改变思维和行为方式。
关于心智模式的一般话题,已经有许多不同学科对其进行探讨,我们也尝试利用这些丰富的资源形成对这一课题更为宽广的视角。从竞争策略到文化人类学,不同主题的作者都利用心智模式这一概念去理解他们的研究领域。正如盲人摸象的寓言所喑喻的,每个学科都提供了一个不同的视角,同时也带着各自的局限。每个学科用来讨论心智模式的语言通常都是由它们用来理解世界的特定模式塑造的。
虽然在本书或这个附录中我们并不准备把所有这些联系起来,但对我们来说,认识基本概念很重要;对读者来说,把这些概念与他们各自的语言及知识结构联系起来也很重要。事实上,正因为我们认识到这些概念可能被解释成许多种“说法”,我们才没有尝试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解释工作。
下面的要点将为本书讨论的一些重点思想提供更为丰富的论点:
* 我们在各自分隔的世界里共同生活;
* 我们只利用了所见的一小部分;
* 现实是大脑和客观世界共同编造的故事;
* 心智模式;
* 笛卡尔影院;
* 真实的现实。
对某些特别的陈述,我们也提供少许说明:
* 午夜走在城市昏暗的街道上;
* 与兔八哥握手(记忆的特性);
* 忽视大猩猩(非注意盲视);
* 硬连线(天性与教养);
* 以不同方式看待事物;
* 拉近和拉远镜头以审视复杂信息;
* 一个内省的世界(认识论上的惟我论);
* 直觉 :
* 培养“任其自然”的功夫。
虽然以上所列并不完全,但它们为这本书奠定了基石。最后,我们列出了一系列阅读资料,以便读者对这些概念作进一步的了解。
核心概念
我们在各自分割的世界里共同生活
我们都采用基本相同的方式理解事物,但每个人在这个共同的能力之上附加了个人的因素。诺贝尔奖得主生物化学家杰拉尔德·埃德尔曼(Gerald Edelman)曾观察到,每个个体的大脑虽 然千差万别,但它们拥有“共同的体验、特性和神经模式”,尤 其是在感觉体验中。'1'如果没有这个共同的基础,我们就不可能 理解个体之外的世界。
但埃德尔曼指出,尽管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们与物质客体的相互作用还是被各自不同的经历和目的所塑造。例如,当 一辆消防车呼啸而过时,一个人会担心受害人及其财产,另一人 则担心旅行要被推迟,第三个人则有“普鲁斯特式的回忆”,想 起与他那位曾是消防队长的祖父共度的夜晚。'2'个人经验使得我 们对意义的理解各有不同。
温贝托·马图拉纳和弗朗西斯科·瓦雷拉(Humberto Maturana and Francisco Varela)指出,我们把经验视为确定、客观 和绝对的,但事实上经验比我们所认为的更容易变化。马图拉纳 和瓦雷拉宣称,人的认识并不是一个简单被动的过程,而是创造 我们经验世界的主动过程。'3'
因此,人类理解世界使用的是共同的神经学基础,但带着个体独特的烙印。因为心智模式具有创造现实和交流的力量,所以它们的巨大危险和无限可能性都是显而易见的。
我们只利用了所见的一小部分
神经科学的研究还揭示了另一方面,即我们似乎忽略了许多从感官获得的信息。马图拉纳和瓦雷拉从他们对大脑神经系统的研究中得出结论说,我们只利用了外部信息的一小部分,然后用自己的心智构建其余的部分。事实上大脑无法区分知觉和幻觉,因为二者的神经活动模式很相近。
神经学家沃尔特·弗里曼发现,由感官刺激引起的神经活动到了大脑皮层就失踪了。'4'这种刺激流进入大脑,激活了内在的模式,大脑用这种模式表征外在情形。我们通过几乎不能察觉的海量过程和活动感知和加工外在现实。大脑根据它对世界的认识填充大量的细节内容,由此创造出完整的图景或情境。'5'
我们甚至可能无法意识到我们看到的是什么。科学家已经观察到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罕见现象——“盲视”,即当要求一个盲人伸手去触摸一个物体时,他能准确地做到。'6'进化过程中较为古老的视觉系统允许人们在没有意识觉知的情况下完成一些操作,例如引导手的运动。而盲人身上受损的视觉系统属于进化过程中较新的部分,它参与意识觉知。这两套在不同时间进化的视觉系统似乎可以解释这种奇特的能力:虽然眼睛瞎了,但可以伸手触摸东西。
一个没有视觉输入却能“看”的极端例子是由澳大利亚心理学家佐尔坦·特雷(Zoltan Torey)提供的,他21岁时在一场事故中失明了,但他努力构建并维持一个想像的视觉世界,以此作为行动的基础。这个想像的世界是如此完整,以致特雷能够爬上梯子,单枪匹马地给屋顶换排水管。这一手绝活把邻居给吓坏了,因为他是在漆黑的半夜干的。'7'
大脑看来并没有区分眼睛看到的形象和大脑自己填充的各种细节。我们都无法察觉眼球内由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