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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青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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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台牧女”云凤玲激动的哭叫道:“我不,我不,我死也要跟你在一起,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否则,就不该留他活到今天,更不该带他在身边,你……你以前对敌时的狠心那里去了?瑶麟,麟,我曾经怨你心狠,现在,我恨你心慈,恨你……”激动的搂着梅瑶麟,声泪俱下,令人生怜。

  梅瑶麟体会得出这美丽多情郡主此时芳心中的痛苦与绝望,他真有些后悔当日放过“撑天叟”之举了,自嘲似的笑了笑,道:“凤玲,你知道我不是一个轻易同情别人的人,因为,我是个不幸的人,但是……”

  他吃吃的笑了笑,嘲弄的道:“但是,他也是个不幸的人,因此,我同情他,但我没有想到报应会这么快,凤玲,听我的话,去吧,我知道你不会真的恨我,因此,我希望在你脑海中,只记得我是活生生的人。”

  巨石之上,木然的站着“撑天叟”高大的身影,冷冽的寒风,吹动着他飘散的白发白须,在这寂静的银白色的雪野里,格外显得孤独。

  “瑶台牧女”云凤玲凄婉的不断吻着梅瑶麒冰冷的面颊,激动的消失,更带来了万股情愁,她深情的呼唤道:“瑶麟,麟,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真的恨你呢?因为,你也同样的疼我、爱我!因此,我知道你不会恨我,也知道我不会恨你,你不愿离开我,我也不原离开你,麟,别赶我走了,我们的时间多短暂啊!而我们都还有许多没说完的话。”话落把梅瑶麟的身子向自己的怀里搂紧一些。

  梅瑶麟苦涩的笑了笑?柔声道:“凤玲,你变了,变了很多很多,你不再像从印那么的听我的话了。”

  “瑶台牧女”凄婉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人憔悴了很多,但是,麟,我的心永远不会变,变的是你,你突然把生死看得那么重了,你不要我在死时陪着你。”

  梅瑶麟用手指轻轻抹去她眼角流下的泪珠,但另一颗却又接着滚了下来,他爱怜的摇摇头说道:“玲,我要替你报仇。”

  “瑶台牧女”云凤玲泪眼朦胧的摇头笑道:“麟,不要骗我,你放他的时候,一定考虑到后果了,你是个聪明过人之人,他之所以一直没伤你,你知道他决不是不想伤你,而是你防得甚严密,麟,你为了同情他而养虎身侧,不肯伤他,为什么就不肯怜我疼我上我生死伴看你呢?瑶麟,一年多的时间,我已尝够了那分别的滋味,摩天岭,我们几乎走遍了每一个角落,因为,我不相信江湖传言,你真会如此默默的丢下你的玲而去,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在我们走头无路的时候遇到你,更没想到,麟,我们的时间竟如此的短暂。”轻轻的,一次接一次的吻着梅瑶麟的面颊。

  梅瑶麟星目中渐渐蒙上一层泪光,强自挤出一丝笑意,但笑意仅在嘴角上,他道:“玲,千里搭长篷,世间没有不散的筵席,玲,听我的话……”

  “瑶台牧女”云凤玲知道梅瑶麟下面的话要说什么,急忙开口截住这:“麟,你看你的衣袖都破成这个样子也不补补,我不在身边,你就这么不顾衣着了,真是的。”口吻极像个贤慧的妻子责备丈夫。

  梅瑶麟苦笑了笑,道:“玲,我知道你不愿我赶你走,但是……”

  “瑶台牧女”云凤玲心头突然一动,道:“麟,怎么这么久他都没来,我们也许走得了。”

  梅瑶麟摇头笑道:“玲,他不会不来的。”

  突然.一个愧疚的声音起自两人顶上,道:“是的,公子,老奴待罪之身,在此领罪多时的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大吃一惊,霍然抱着梅瑶麟转过身来,向头上石顶望去。

  只见巨石顶上,双膝跪着“撑天叟”,雪埋双膝近半,低垂着头,长发披散,两人由下上望去,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皱纹密布的老脸上滚下的泪痕。

  梅瑶麟泠漠的笑道:“撑天叟,你也太过小心了,梅某此时内腑已伤,真气难提,错过今日后,只怕你再无机会除去梅某了。”

  “瑶台牧女”焦急的轻碰了梅瑶麟一下,但梅瑶麟仍然把话说完了。

  “撑天叟”低声道:“公子的伤,老奴知道,世道险恶,人心偏激,近三十年的岁月,老夫历尽了人间沧桑,因此,老夫不敢相信世间真的有人同情我,怜悯我,所以,老夫只想报复,报复人们所赐给我的一切,但是却没有想到你一个少年人,一个真正怜悯我的人,老夫把报复的手段加到你身上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心头紧张稍松,忙道:“只要你不再害他,他会放过你的。”

  话落低头问道:“是吗?麟?”声在充满了渴求。

  梅瑶麟冷漠的道:“玲,你知道我们现在不是他的敌手,所以这么说。”

  “瑶台牧女”云凤玲急得娇面变色。

  “撑夭叟”沉重的道:“公子原是个硬性之人,老奴自知威迫不得,记得在“玄武秘府”

  之时,老奴曾想指天地盟假誓,但此刻……”

  话落突然缓缓仰起老脸,凝注着茫茫天色,道:“过往神明在上,弟子寒天虹……”

  梅瑶麟俊脸一变,冷冷的道:“阁下只是一厢情愿就行了吗?”

  “撑天叟”寒天虹听如未闻,继续道:“此身此命,已交公子梅瑶麟,生死不离,忠心报效他,如有半句虚假,刀剑分尸而亡。”

  梅瑶麟木然的望着“撑天叟”寒天虹道:“阁下如此自贬身份,令梅某惊讶。”

  “撑天叟”寒天虹道:“公子向以同类相待老夫,更使老夫骇异。”

  梅瑶麟冷漠的道:“阁下该起来了。”

  梅瑶麟剑眉紧锁,冷冷的道:“在下并没有收你为仆。”

  “撑天叟”寒天虹泰然一笑道:“也许老奴二字太过刺耳,今后老夫就以天虹自称,望公子也直呼天虹之名。”

  梅瑶麟还待反对,突听“瑶台牧女”云凤玲惊叫道:“ 麟,他们后岭上拦截过来了。”

  梅瑶麟闻言抬头,不由一震,急声道:“凤玲,快去把‘九环剑’夫妇接下来。”

  “瑶台牧女”云凤玲此时也心急如焚,但却不放心把受伤的梅瑶麟放在这里,焦急的娇声说道:“麟,来的是万松门的松门三杰,他三人的武功,连师父夫妇都。。我不放心你。”

  “撑天叟”寒天虹此时开口道:“我去把两人抱下来,你该把那伤药服下,看来咱们时间不多”话落转身向坡顶驰去,语声十分真诚。

  梅瑶麟心中暗自一盘算,毅然探手入怀摸出玉盒,揭盖取出一粒服了下去。

  “瑶台牧女”云凤玲不安的娇声道:“麟,你,你敢相信他?”

  梅瑶麟淡然一笑道:“也许此时该相信他了,玲,你不知道他的武功,所以你以为他是怕我 是吗?”缓缓盘膝坐了下来。

  “瑶台牧女”云凤玲此时心乱如麻,脑海中一片混乱,未加考虑,脱口道:“但我还是怕,因为来的人并不只松门三杰。”

  梅瑶麟星目中杀机一闪,突然笑道:“那我们除了这条路外,更无他路可走了,凤玲,听我的话,不许轻举妄动,只准拖时间。”语落摒除杂念,闭上双目运起功来。

  “撑天叟”双胁之下分别挟着“双奇”纵落石下,冷漠的道:“姑娘,守护他俩人。”

  “瑶台牧女”闻言一怔,心道:“怎么对我说话就这么冷?”

  芳心虽然不快,却不敢计较,急步迈到“双奇”身前,美目注定从岭上驰下的“松门三杰” 道:“松门三杰武功奇高……”

  “撑天叟”冷冷的道:“万松门的事,我知道的比你多十倍,不必你说。”

  “瑶台牧女”云凤玲粉脸一变,突又忍了下来,这时,“松门三杰”已纵落十丈之外了。

  来的这三个人,年龄在七旬以上了,衣着华贵、脸色红润,足见其平日是何等的养尊处优的了。

  中间一人蓄五柳苍髯,长眉朗日,嘴角微微不撇,逼出两道骑傲的弧纹,年事虽有七十五六了,傲气却丝毫未减。“撑天叟”寒天虹认得此人是松门双友老二的长子岳鸣松。 岳呜松右侧,是其胞弟岳风松,此人留了一杷山羊胡子,短眉细眼,面色阴沉,一见可知是个多智擅谋的人。

  左侧,是松门三友老之子,应剑松,浓眉大眼,狮鼻海口,一见可知,他是一个性情暴烈之人

  三人一见“撑天叟”寒天虹,同时一怔,精目连转,似在思索什么,猛然,岳鸣松沉喝道:“你是不是寒天虹?”

  “撑天叟”寒天虹铜铃眼中凶光一闪,笑道:“事隔六十年,大少爷仍记得寒天虹三字,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难偿这等尊荣深恩了,哈哈……”

  岳鸣松细眼一转,阴沉的道:“寒天虹,你知道象松门的规距,擅自脱逃,罪不容诛,当着我三人之面,对六十年的事,你还有什么申诉的理由没有?”

  “撑天叟”寒天虹轻蔑的看了三个人一眼,笑道:“你我身份悬殊,老夫没有申诉的理由可说。”

  应剑松大眼一翻,凶光暴射,探手腰间,撤下一柄松纹鞭,鞭上镶满了倒刺,手腕一振,鞭梢举起一声脆响,冷喝道:“大哥二哥,这等狗才与他多说什么,咱们还得办正事呢?”

  话落皮鞭一扬,搂头向“撑天叟”寒天虹抽到。

  一见松纹鞭到,“撑天叟”寒天虹老脸上残酷之色更浓。长鞭带起一声长嘶,一闪而至,“撑天叟”寒天虹没有躲避,只把头一偏,“啪”的一声 响,长鞭抽在他的脊背上,倒刺掠走一片皮肉,“撑天叟”背上登时出现一条两尺多长的血槽,“瑶台牧女”不忍的别过头去。

  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撑天叟”寒天虹静静的凝立着,精目中,那怨毒的光芒更浓了。

  应剑松狂笑一声,道:“好狗才,你年事虽然已大,心狠却不减当年,大爷要看看你能狠到什么程度。”话落第二鞭又扬了起来。

  岳鸣松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慢点,万松门也许还有用到的地方。”

  话落转对“摸天叟”寒天虹道:“寒天虹,松门逃奴都得死在松纹鞭下,这味道不好受,你知道吧?”

  “撑天叟”寒天虹仰脸观天,喃喃自语道,“天啊,天,你看看吧,这就是世人之心,这一鞭,我不觉得痛,但却清晰的记起了我六十年前的一段岁月,因此,我要找回代价。”

  自语罢,精目中突涌起血丝千条,须发纷纷自动。

  他狂笑一声,道:“哈哈……岁月变迁,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你万松门还我寒天虹十年皮肉代价的时候了,哈哈……”狂笑声中,高大的身体,陡然凌空而起,巨灵掌一张,直扑应剑松。

  三人俱是松门二代高手,“松门三杰”名震遐迩,所到之处,两道侧目,那会把个年高逃奴放在眼里。

  岳鸣松阴沉的骂了一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老奴才。”声落与岳风松同时跃身退开三丈多远,袖手旁观。

  应剑松那会把“撑天叟”寒天虹放在眼里,暴叱一声,松纹鞭迎空一抖一伸,突化一道匹练直射“撑天叟”右目,出手狠毒怕人。

  “撑天叟”寒天虹此时杀心已动,巨灵掌猛然一翻,一把抓住鞭梢,速度快得令人眼花。

  应剑松心头猛的一震,念头才转过来,突觉右手一麻,松纹鞭已脱手而出,不由又是一怔。

  一声震人耳鼓的冷喝:“玄网无边!”一片掌影,已随声布满四周,尖锐剌耳的厉啸,混成一片。

  “松门三杰”同时发现这年高逃奴已昔日武功大不相同,但当事之人,却已来不及应付这场面了。

  应剑松老脸惨然一变,双掌还未举起,双肩之上同时中了两掌,“蓬!”一声大震,跌出两丈多远,肩骨全折,穿肉而出,血流如泉。

  “撑天叟”几乎连念头都没转,飞上一步,双手抓起应剑松双足,倒提起来,岳氏兄弟见状大骇,急忙霎住冲出的身子,急喝道:“寒天虹,慢点。”

  看看雪地上俊脸已开始转红的梅瑶麟,“瑶台牧女”云凤玲紧绷的心弦,放松了不少,因为她没看到坡下百十丈外,正以全速向这边驰来的人群。

  “撑天叟”寒天虹阴冷的寒声道:“老夫已说过三位的时代已过去了,现在是老夫讨取十年代价的时候了。”

  岳风松深吸一口冷气,压住激动的心情,阴沉的道:“万松门一向说一不二,你要什么代价尽管开口好了。”

  “撑天叟”寒天虹冷酷的道:“不可一世的万松门也会答应别人的条件吗?”

  岳风松阴冷的道:“现在情况不同,不得不答应。”

  “撑天叟”寒天虹道:“两位之所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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