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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青萍-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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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凤玲仍有些不安的向对岸扫了一眼,道:“麟,万一你在岸壁半途时,任天松突然出现,那岂不是要受他暗算?”

  梅瑶麟淡然一笑道:“狂侠任天松此时只怕已到下游去找你我的尸体去了,他那会想到我们会在就地抓住了断索。”

  云凤玲道:“他找不到不会回来吗?”

  梅瑶麟星目中杀机一炽,道:“他会回来的,不过那要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那时,我们已从上游到达对岸等他了。”

  云凤玲道:“他不会一直找下去吗?”

  梅瑶麟笑道:“此人阴狠多计,一时之间他虽然想不到这条已断的铁索,但是,时间久了,他一定会想得到的。

  因为,武林人中皆知我深谙水性,河水流速虽急,就是我抵抗不住,也要在水面上浮出几次才能淹死。

  但是,我们在此出现,河面之上,却永远不会有我们露头的机会,时间久了,他自然会想到这段铁。”

  “瑶台牧女”美目中喜色一闪,急声道:“麟,现在我明白了,快,快动手吧!以防万一。”

  梅瑶麟笑了笑,翻腕从腰间拔出龙剑,一手抓住了铁索,挥剑向坚硬的石壁上戮下去。

  “龙剑”乃千古神兵,剑刃到处,石层纷飞,只几剑便挖了一个手足可踏住的深坑,然后用左手抓住石坑,回头道:“玲妹,抓紧铁索,紧靠着岸壁,千万不可向河中漂,以免水流过急,铁索负荷不了。”

  “瑶台牧女”轻应了声“晓得”,梅瑶麟又挥剑在上面挖了个洞,然后,口咬龙剑,跃身抓住较高的一个石洞,跃离水面!

  用脚尖踩住挖好的石洞,用左手运功吸住身子紧贴石壁,运剑挖另一个洞,然后运功游上去足踏石洞再挖。

  为了顾虑云凤玲的高度,每一个石洞的距离,只能有三尺左右,如此由下到上,足足用了近两个时辰才挖完。

  跃上河岸,胸前衣服已磨得发了白,浑身水渍,早已干了,他俯身望着水中的云凤玲,叫道:“玲妹,可以上得来吗?”

  “瑶台牧女”云凤玲娇声道:“可以了!”

  话落左手抓住石坑,放下右手铁索,一阶一阶的向上爬来。

  坑与坑之间的距离只有三尺,因此,她上升时,根本用不着吸住岸壁,自然,也比梅瑶麟省了数倍力气。

  岸上的梅瑶麟,直到拉住了云凤玲的玉手,才算松了口气,安心的一笑,道:“‘狂侠’任天松又失望了。”

  话落一把将云凤玲提了上来。

  回头看看那翻滚的河水,云凤玲心有馀悸的娇声,道:“这河里的水好冷!”

  梅瑶麟看看她身上的湿衣,低声道:“玲妹,快坐下来运功把身上的湿衣蒸干。”

  “瑶台牧女”云凤玲道:“你不是要去等‘狂侠’吗?”

  梅瑶麟道:“等你衣服干了我们就走!不然,你会着凉的。”

  虽然,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但却是“瑶台牧女”云凤玲自身都没想到的问题,这种关怀之情,是在自然之中流露出来的。

  “瑶台牧女”云凤玲默默的注视梅瑶麟良久,才轻轻的娇声道:“麟,我永远听你的话。”

  话来缓缓坐了下来。

  当她美目闭上的一刹那,樱桃小口的嘴上,涌上一丝满足的笑意。

  天上艳阳驱走了夜里的寒意,满山鸟鸣也吵破了原有的寂静,死一般寂静的世界又复活了。

  约有顿饭的工夫,“瑶台牧女”云凤玲睁开了美目,抬头轻声道:“鳞,你等了很久了?”

  梅瑶麟笑了笑道:“不太久”

  云凤玲站起身来,道:“麟,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瑶台牧女”云凤玲摇摇头道:“我只听父亲说上面还有一处狭谷可以跃过,但没有到那里去过,还有多远,我也不知道。”

  梅瑶麟道:“那我们就向上走着找吧!”

  话落拉起云凤玲的玉手,向上游急奔而去。

  地势向上急骤的升高,河面也随着距离缩短着,但缩短的并不大,如照此情形推下去,起码还得奔行四五十里地才能缩狭到可跃过的距离,梅瑶麟的眉头不停的皱看,状颇焦急。

  又奔行了约有一个时辰,前面五十丈外的河岸,突然出现一处向河内伸出的突崖,两岸的距离,也跟着缩狭到三十丈左右的距离。

  梅瑶麟见状大喜,低声道:“前面可以过去了。”

  声落两三个起落,已跃上突崖。

  云凤玲向前望了一阵,微带怯意的道:“麟,我们能跃过去吗?”

  梅瑶麟笑道:“可以,不过,这次我们可得同时用劲。”

  话落侧脸望着云凤玲嫣红的粉颊,轻声问道:“玲妹,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云凤玲粉脸一红,轻声道:“你拉着我走,我根本就不累。”

  梅瑶麟道:“好,那我们这就过去吧,等下我喊到三的时候,我们一起跳。”

  话落并肩走到崖边,梅瑶麟轻数道:“一、二、三!”

  “三”字一出,两人同时用劲向对岸飞跃而去,云凤玲生怕用劲不够,跌落河中,这一跳,自然是用上了全身功力。

  犹如天马行空,飞过河面两人同时在对岸距河边还有三四丈远的地方。

  云凤玲回头望了一眼,笑道,“我们用劲用得太大了。”

  梅瑶麟笑道:“大点总比掉到河里去好得多啊!”

  话落拉着云凤玲向下游奔去。

  日近中午,两人来到了河流的另一面,梅瑶麟向四周打量了一阵,拉着云凤玲走到一块巨石后,坐下道:“我们只怕得等等他了。”

  云凤玲紧偎着坐在梅瑶麟身侧,道:“可能他已经来过了?”

  梅瑶麟笑道:“他来过的话,不会这么早就回去的。”

  云凤玲道:“他找不到我们自然要回去了。”

  梅瑶麟笑道:“他不会放心的。”

  话落剑眉突然一皱,好似发现了什么?

  云凤玲道:“也许他已看到我们在挖壁上的洞了。”

  梅瑶麟轻嘘一声道:“轻声点,假使我未听错,咱们要等的人来了。”

  “瑶台牧女”云凤玲一听“狂侠”任天松来了,粉脸立现紧张之色,不安的望着梅瑶麟,轻声道:“麟,你又要与他拚斗是吗?”

  梅瑶麟轻声道:“玲妹,你不愿意。”

  云凤玲紧抓着梅瑶麟的手,道:“麟,我怕!”

  梅瑶麟轻轻的拍拍她的香肩,道:“玲妹,‘狂侠’任天松比你更怕,因为,他知道败的是那一方。”

  云凤玲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道:“唉!何日我们才能平静的聚在一起呢?永远不再与人争执永远没有仇恨的存在,平和的相聚一起!”

  梅瑶麟俊脸上掠过一抹迷茫的神色,淡淡的道:“一入江湖是非多!但愿,但愿那一天能很 快的到来!”

  云凤玲美目中喜色一闪,脱口道:“麟,你也厌倦了这种生活了吗?”

  梅瑶麟漠然的一笑道:“在我要索的债务未索回之前,玲妹,我是不知什么叫厌倦的,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些我所做的事。”

  云凤玲温柔的偎进梅瑶麟怀里,低声细语道:“麟,我了解你,你的玲了解你。”

  就在这时,河岸铁索旁落下了“狂侠”任天松。

  “狂侠”任天松根本就没料到梅瑶麟已到他身后,一双精眸,不时的注视着对岸,自语道:

  “莫非梅瑶麟登上岸去了?”

  语落又否认道:“不可能,不可能。”

  才否认掉,又疑惑的自语道:“据武林中人说,他水中工夫甚高,河水流速虽急,就是他无法保命,也不可能连一次都不浮上水面上就怪了,咦,那是什么?”

  随着双目突然盯在铁索下的一串石坑上,脱口道:“这些坑莫非就是他挖的?”

  声落举步就要向铁索上跨去。

  就在这时,梅瑶麟轻轻扶正怀中的云凤玲,冷冷的道:“任大侠,你我又相逢了。”

  似乎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骤然间的变故,“狂侠”任天松倏然转过身来,虽然,单由声音,他已知道那发话之人是谁了。

  但是,当他双眼骤然间看到梅瑶麟时,仍不由自主的脱口道:“是你?”

  梅瑶麟缓缓的站了起来,冷森森的道:“任大侠失望了。”

  深深吸了口冷气,“狂侠”任天松又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冷笑道:“年轻人,你死里逃生,可贺可喜。”

  梅瑶麟冷冷一笑道:“但愿梅某也有机会向任大侠道贺。”

  “狂侠”任天松冷冷一笑道:“有倒是有,只是,年轻人,你把那机会放过了,假使,你也等老夫走上了铁索,那时……哈哈……”

  梅瑶麟冷冷讽刺道:“那是任大侠的特技,梅某不敢效法,不过,任大侠你此时所站的地势非常不利,万一不幸落水,只怕连铁索也拉不着了。”

  “狂侠”任天松脸色一变,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两步,道:“老夫却觉得此处甚好。”

  梅瑶麟冷声道:“任大挟,多走几步与多退几步,你知道没有什么差别,除非,你我易位而立。”

  话气平静,但却冷森异常。

  “狂侠”任天忪老脸 一红,冷笑道:“年轻人,你可是相换。”

  梅瑶麟冷笑道:“任大侠以为呢?”

  “狂侠”任天松见识过梅瑶麟的武功,心知只凭一人之力,决难与之抗衡,精眸一转,冷笑道:“老夫相信你不会再蹈覆辙。”

  梅瑶麟轻蔑的冷笑道:“任大侠,你心里明白,就是梅某真个与你换了位置,也不致于再落河中,但是,尊驾……”

  “狂侠”任天松急忙接道:“年轻人,你说得太有把握了,老夫真希望你能付诸于行动。”

  梅瑶麟冷冷的道:“任大侠,梅某记得曾夸奖过梅某机诈,这等激将之法,任大侠不觉得太过幼稚了吗?”

  “狂侠”任天松闻言心头一沉,强自冷笑道:“你我今日总有一个要横尸此地,站于任何方位都是一样,年轻人,你以为老夫值得用计换位吗?”

  梅瑶麟冷笑道:“任天松,你我已非初次交手了,因此,梅某相信你与梅某一样明白,真正交上手,横尸的是那个,因此,你有换位的必要,在这边,你任大夫还有一条败后可逃之路。”

  “狂侠”任天松的心思被梅瑶麟一语道破,心知今日除了一战之外,没有他途可走了,当即把心一横,冷声道:“年轻人,你不觉得太过于浪费时间了吗?”

  阴冷的笑了笑,梅瑶麟缓步向“狂侠”任天松走了过去,冷酷的道:“任大侠,你终于说出这句不得已的话来了,准备吧!”

  “狂侠”任天松阅历丰富,以他与“绝丐”二人之力尚非梅瑶麟之敌,他当然知道仅凭自一人之力与梅瑶麟对抗绝无侥幸之理。

  但环境所迫,却使他失去了选择的余地,为了自己在武林中的名望与地位,他不得不豪放些了。

  见梅瑶麟走了过来,他老脸上神色立时一变,暗把功力凝于双臂,冷冷的道:“年轻人,这该是你我的最后一战了是吗?”

  梅瑶麟闻言微微一怔,突然冷冷的道:“梅某说过要放你三次。”

  “狂侠”任天松正是要逼梅瑶麟记起他自己许下的诺言,闻言心头一松,忘形的冷笑一声,道:“年轻人,你的记性老夫佩服,只是,你若遵守诺言,今日之局对你可十分不利,老夫不必顾虑自身的安危。”

  “瑶台牧女”云凤玲闻言芳心一沉,不由自主的跨上一步,脱口道:“麟,对这种阴险狡诈沽名钓誉之人,你还跟他讲什么信义呢,”

  “狂侠”任天松老脸立时一变,似乎生怕梅瑶麟改变初衷,急忙接口冷笑道;“年轻人,此处除了那位姑娘以外,没有第三者,你确实可以不必遵守过去的诺言。”

  梅瑶麟止步站在“狂侠”任天松面前五尺左右处,冷漠的道:“梅某虽曾说过放你三次,但却没保证每次都不伤你,任大侠,今日尊驾虽然无性命之忧,但是,尊骂的躯体,只怕从今以后要缺少某一项了。”

  言辞阴森而冷酷,闻言使人有一种冷冽的感觉。

  “狂侠”任天松先前确实没考虑到这一点,闻言老脸立时一变,脱口道:“梅瑶麟,你想……你想……”

  他不想说“食言”二字,但却无法说出,因为梅瑶麟确实未保证过不伤他。

  梅瑶麟冷漠的盯着“狂侠”任天松紧张的老脸,低沉而缓慢的问道:“任大侠的话好似没说 完。”

  “狂侠”任天松老脸一红,冷冷的道:“老夫突然觉得没有对你说的必要!”

  梅瑶麟嘲弄的冷笑道:“不是没有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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