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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修士通常只娶一妻,但世家子弟的女人都不会少。这些女人就如常震的柳惜惜、柳依依一样,算不得正妻,只能是奴婢。如果把主人伺候的好,主人或许给你一个小妾的身份当当,但仍称不上妻子。
“博云叔父,叔婶,建永贤侄,侄媳,这么巧,你们也在赏花?”
南宫胜一见四人立即打起了招呼。
紧接着他为四人介绍道:“这位是灵玉堂孙公哦不,是万灵司孙老,这位是孙夫人。这位大家想必早已熟识了,冠山堂的唐夫人。”
四人一齐过来行礼,南宫胜继续介绍道:“这几位是我叔父南宫博云,婶婶南宫钟凤竹,我侄子南宫建永,侄媳南宫丁雨诗。”
常震一边还礼,一边在四人脸上扫过,好看的小说:。他心里清楚。这四位都是南宫家的筑基期的高手。
作为五大宗家之一,南宫家荆嵇堂的筑基期高手有近六十人,不得不说是实力雄厚。而这近六十人中,有一半是姓南宫的
南宫家的筑基期高手虽多,年轻的高手却不多。因为大部分人进入筑基期都是在四十岁以后。能在三十岁前进入筑基期的年青一辈,一共只有三人,人称南宫三杰。
三杰中排名第一的就是不明不白被常震轰杀的南宫平了。他二十三岁就进入的筑基期。在修真界,二十二岁被称为天才极限,几乎没人能在这个年龄前筑基。南宫平在二十三岁时筑基,同样是绝对天才的标志。天才娶天才,所以他当年迎娶了同样有天才之名的丁晴诗,可谓一时佳话。
排名第二的是南宫建永。按辈份算他比是南宫平的孙辈,不过岁数只比南宫平小七岁。他达到筑基期时比南宫平晚了十年。那年南宫平三十三岁,而他二十六岁。如今十二年又过去了,他已经三十八岁了,但由于进入了筑基期的原因,看起来仍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
南宫建永的妻子就是丁晴诗的妹妹丁雨诗,因为姐姐的关系。她也嫁到了南宫家亲上加亲。她比丈夫小了十岁,今年刚刚二十八。在嫁人前她也曾是化蛊宗美人榜上的人物,修行速度同样不逊于姐姐当年。
不过嫁人后,她在第十层瓶颈上卡住了,迟迟没能突破,也未能像姐姐那样在二十五岁前筑基。今年年初她终于时来运转,达到了达筑基期,虽比姐姐逊sè些。但在三十岁前到达筑基期的人都是天才,她能在二十八岁筑基也不差了。
如果按照母亲的辈份,南宫胜应该管丁雨诗叫姨,管南宫建永叫姨父。不过大世家论辈份,讲究算男不算女,算亲不算疏。丁雨诗嫁给了南宫建永,辈份就得先跟着丈夫排。于是她就成了亲外甥的远房侄媳妇。
南宫三杰中最后一个是南宫博云。他辈份最大,但年纪最小,筑基也最晚。他二十八岁时筑基,今年三十岁到目前为止仅筑基两年。
南宫博云的妻子钟凤竹是化蛊宗十三世家中明光堂钟家的娇娇女,今年二十八岁,和丁雨诗同岁。她是去年筑基的,比丁雨诗稍强。筑基时她很是得意了一番,因为当年在美人榜上她可是一直被丁雨诗压在下面的。
突然在这里碰到了南宫三杰中的另两人,常震心里有点不妙的感觉,不过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妙。南宫胜很热情的邀请他的叔父和侄子一起赏花,于是一行八人,四处游山赏景。
撇开和唐姗儿似有似无的暧昧,南宫胜待客还是很周到的。常震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常震虽然看他不爽,但仍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南宫胜还准备再赏一两处景物,常震却一屁股坐在了一个亭子里面,高叫道:“我饿了,该回家了,不玩了。姗儿,跟夫君回去。”
南宫胜笑道:“孙老难得光临我们荆嵇堂一回,就算饿了也不可能让你回去吃饭,否则我们南宫家如此待客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在下早就在府中备好酒席,如果孙老累了饿了,那么我就不领着大家继续游玩了,请回我府上用餐,如何?”
常震道:“都有什么好吃的没?”
南宫胜道:“靖宫国各式名菜都已备齐,欢迎孙老品尝。”
董晨在旁道:“我有好久没吃过你们这里的凤霄兽翅羹了,不知道有没有呢?”
南宫胜道:“当然有,唐夫人想吃,可以尽情的吃,吃不够,以后也欢迎随时再来。”
南宫胜盛意相邀,常震当然推脱不得,只得答允。南宫建义、南宫博云夫妇也被顺便南宫胜邀请,一同做陪,于是一行八人一起来到了南宫胜的洞府,好看的小说:。
南宫胜的洞府虽然和常震的琳琅福地没法比,但却比常震在接天山的洞府还要好。至于常震在云梦泽的洞府,跟这里一比就是狗窝了。不得不说。邪派中的世家子弟rì子过得都十分舒适。
宾主落座,四个侍女走向前来,各式各样的菜肴源源不断的从她们手中的符物袋中拿出,摆放在众人面前。果然盘盘都是野荆高原上的特产珍肴,其中不乏灵气浓郁的仙灵之物。
常震一边吃菜,一边打量着南宫胜的四个侍女。像南宫胜这[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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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8章南宫家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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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唇边,常震忽然眉头一皱,这酒的味道不对!
来化蛊宗这么久了,常震当然不但研究了蛊,还研究了毒。毒有各式各样,千百种配方。化蛊宗各种识毒辨毒的方法也是层出不穷,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目前为止,各种无sè无味的毒还是有不少,就算是化蛊宗人,稍不小心也会着了道。
不过对于别人来说无sè无味的东西,在常震异常灵敏的异虫嗅觉来看就全然不是这样了。有好些天,常震都在洪荒舵辩毒、品毒、配毒,对于那些别人辩别不出的毒,他特别留意了一下。此时这酒里,正有一些他曾熟悉的味道。
“酒中有毒!”
这是常震第一个念头,“难道南宫家的人真敢杀我?为什么?我杀南宫平的事暴露了吗?即使是这样,他们也不能在这里毒杀我,因为我是南宫家的客人,他们要守主客之道!”
常震深吸了口气,再次细辩酒里的气味。仔细辩过之后,他稍稍松了口气,因为跟据识毒的经验,他判断出酒中是致人昏迷的迷毒,伤不了人。
“南宫家还是不敢害我的,毕竟客损主双赔。但往我的酒里放迷毒,这是什么意思?想迷晕我?将我迷翻后他们要干什么?”
想到不远处还蹲着一个结丹期大修士南宫易,常震的心不停的扑腾。
“如果我不喝酒。他们是不是就要用强了?四个筑基陪酒。一个结丹在旁虎视眈眈。如果我说破此酒中的问题,那就是逼他们动手了。不若我先喝下此酒,静观其变,以免打草惊蛇。”
说时迟,那时快,从常震接受南宫胜劝酒,到将酒放在唇边,只有一瞬的工夫。这一瞬的工夫。他来不及想太多,只勿勿做了决定。
“好酒!”
常震一仰头,酒喝了下去,然后拱手对南宫胜行了个礼。
此时常震的胃肠,早已经化做了异虫的触手,捧着那杯酒向体外扬去。为了掩饰触手在体内扬酒的举动,他还装作不小心打翻了身前的酒壶,让酒洒在身上一些。这样刚喝下的酒被触手甩出来沾在衣服上,也就没什么令人奇怪的了。
南宫胜不知常震身体可以变形,看到他把酒喝下。眼角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悦,接着又去向董晨敬酒去了。
常震皱着没头。远远地看着南宫胜和董晨。他没有提醒董晨酒有问题,因为在敬自己之前,南宫胜就已经敬了董晨一杯。如果他给董晨酒里也有药,在第一杯时就已经下了。此外,董晨很可能跟南宫家是一伙的。就算他们没有勾结,南宫胜会不会给她下药常震也不能确定。
董晨为人十分豪爽,在常震的注视下和南宫胜满满的碰了一大杯。
看着董晨把酒喝下,南宫胜又到了唐姗儿面前,说道:“姗儿小姐,我敬你一杯。”
唐姗儿笑道:“我不喝酒。而且你又叫错了,应该称我为孙夫人,否则我夫君只怕又要疑神疑鬼了呢。”
南宫胜道:“是我不对,孙夫人,请满饮此杯。”
唐姗儿撒娇道:“我都说了我不喝酒的。”
唐姗儿不肯喝酒,和南宫胜打情骂俏了半天,但一旁的常震全无争风吃醋的心情,他在偷偷观察董晨。跟据常震的嗅觉,这瓶酒中的迷药见效应会很快,董晨喝的是不是迷酒马上就知道了。
果然,没多一会儿,董晨的身体就晃了一下。美妇人意识到了不对,可是迷毒已经发作了,她控制不了。
她只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自对抗着意识中传来的眩晕感,向唐姗儿大叫道:“姗儿,酒不能喝,里面有药,南宫胜,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主客之道吗?”
董晨站起,南宫建永、南宫博云、丁雨诗、钟凤竹马上从座位上飞出,来到她身边将她四面围住,并一齐说道:“唐夫人,看来你不胜酒力呢,喝一点就醉了,还胡言乱语起来了。”
此时常震已经明白了董晨没有跟南宫家穿一条裤子,可南宫家众高手环饲,他只能呻吟了一声,倒在桌子上装晕。他一直扮演练气期修士,练气期的身体抗药xìng不如筑基期。现在董晨都药发了,所以他也该倒了。
唐姗儿一直和南宫胜拌嘴,没喝那杯酒,见董晨出声示jǐng,面sè大变,再看不远处的常震倒在了桌子上,又怎会不知酒中有异?
“南宫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唐姗儿看着捂头强自支撑的母亲,还有倒下不起的常震厉声喝问道。
南宫胜本想把三人都迷倒,谁知唐姗儿发起了俏皮不肯喝,现在董晨都药发了,她肯定更不会喝了。他有点尴尬地道:“他们好像不胜酒力呢”
南宫胜的话还没说完,强自站起的董晨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围着她的四个筑基期修士齐齐松了口气,如果董晨不晕,动起手来还真有点麻烦。
唐姗儿看到董晨晕倒,急着叫道:“妈!你怎么了?南宫胜,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给我妈喝了什么?”
“没有什么,我只是不想让他们耽误了我们的好事。姗儿,我爱你。”
南宫胜一只手向唐姗儿抓去。
唐姗儿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宫胜。随后“啪”的一声。甩给南宫胜一个大耳光。
南宫胜捂着脸道:“姗儿。你妈没事,我只是让她小睡一会儿,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谁是姗儿!姗儿是你叫的吗?南宫胜,你到底要干什么!”
唐姗儿大骂了起来。
“姗儿你听我说,我没有恶意的”
南宫胜正要解释,突然面sè一变,因为他看到唐姗儿身后出现了一个老人,正是南宫易。
南宫易这个结丹期大修士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还处于练气期的唐姗儿跟本察觉不到。他一根封灵针轻易地扎入了唐姗儿的小腹之中,另一只手一挥,唐姗儿腰间的蛊袋也不见了。
“谁?”
中了两招后,唐姗儿才仓皇回头,看到了南宫易那张老脸。可不待她有下一步动作,一根细绳就捆住了她的手脚,并在转眼间将她捆成了一个大棕子。
“南宫前辈你”
唐姗儿还准备跟南宫易说点什么,南宫易却根本不管她,倾刻间让她嘴里多了一团麻球。
“呜呜”
灵力被封,蛊袋被收。全身被绑,嘴巴被塞。唐姗儿没有别的,只能低声哀呜,并用一双愤怒的眼睛看着南宫易。
南宫易将唐姗儿随手一抛,扔给了南宫胜的一个侍女,并吩咐道:“你们把她带到胜儿的卧室中去。”
四个侍女看到南宫家的族主出现了,不敢在这里多呆,齐齐应了声是,带着唐姗儿就下去了。
唐姗儿被带下,南宫易虎着脸对南宫胜道:“你跟她说那么多废话干嘛,先把生米熟成熟饭就好。等你搞定了之后再哄,想怎么哄就怎么哄,守贞蛊被你点开了,她还不是一切都得听你的?”
南宫胜低头道:“族主教训得是。”
南宫建永问道:“族主怎么也来了?这里有我们四个就足够了。”
南宫易道:“我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虽说迷酒引无sè无味,常人查觉不到,但唐夫人不可小窥。万一你们下药被识破了,我们就不得不采取第二套方案。采取第二套方案,就意味着风险。唐夫人和你们一样都是筑基期修士,她若自恃客人拼命反抗,你们伤了她就麻烦了。不管怎么说,主客之礼是要伤一赔二,死一偿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