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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姜两人是越听脸色越发白,过程中后者想要以暴力手段制止吴再说下去,被勒小东凉凉的一句:“不想现在就吃牢饭,那你就最好住手。”直接给钉在了原地,没敢再有动作。
李燕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直到吴淑英说完未置一词。
身为老板,对于手下员工足够宽厚,自己信任的人却在背地里大搞动作,想法设法的聚敛钱财。这个姜树波名义上是采买,实际上却是充当着二管家的职责,整个店里就没有他伸手勾不着的事儿。借着职务之便,沾花惹草,这也难怪他能和这些个服务员小姑娘搞到一起去。
高敏是他的表妹,又兼着合伙人的身分,对他的所作所为睁只眼闭只眼。正是因为这样的放任,才会让他越加无法无天,以至于老板的办公室都敢进去胡搞。可能这对他来说,会觉得更加的刺激。
“高经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李燕给她机会,倒是看她怎么替自己辩解?
高敏面如死灰,她真是没想到吴淑英这女人竟然这么的有心机,把每件事都记这么清楚,这让她根本无从辩驳,就算她想说不是,只需要稍微一核实就能知道她在撒谎,反倒会更加的难堪。
“对不起小老板,我没什么好说的。”
“高经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难道是我给你的待遇还不够优厚,还是给予的权力不大?”
高敏羞愧的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她:“不是,小老板你对我很好。”
李燕默默了看着她,终是感慨的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既然你没什么好说的那就这样吧,明天你把工作跟付经理交接下,再到财务把帐结了。”
“小老板,我——”高敏没想到就这么算了,竟然还打算给她工资,越发觉得无地自容。
李燕没再理她,转过视线去看吴淑英:“你举报有功,做为奖励你明天到财务领两个月的工资。至于你以后要不要继续在这里上班,随你。”
“谢谢老板。”吴淑英忍不住又掉了眼泪,这回不是气而是有些感动。虽然说她确实是举报了,可那纯粹是为了报复出口恶气,较起真儿来,她不但没什么功,还有包庇的嫌疑。
遭遇了丈夫的背叛,这时候工作要是再丢了,无疑是雪上加霜,李燕虽然不是什么圣母,落井下石这种事情她还不屑去做。
“至于你们俩个,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李燕冷然的看向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敢出声的小服务员和浑然不以为意没有半点羞愧之色的姜树波。
“不用说了,明天我们也结完帐走人。”这时候了不可能再有更好的结局了,想想这段时间也捞了不少钱,走就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有了咕咕鸟,难道还不种地了?
李燕冷笑了声:“结帐走人?好大的口气,我有这么说吗?”
“那你想怎么样?”姜树波拉长了张脸,没寻思到她会这么说。他以为,做为同伙的高敏都没被追究责任,还让她把帐结了再走人,那他至多算是协从,应该不会比她罪名还重才对。至于跟那些女服务员在一起,那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完全属于个人私事范围。对店里又没造成什么损失,直觉认为这个脾气温和的小老板会忽略不计。
李燕瞅着他那张免强算得上英俊却非常惹人厌恶的脸,冷声道:“也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想让你把办公室恢复原样,顺便再把吃进去的好处双倍的吐出来而已。这两样都做完了,你就可以滚了。”
“什么,双倍?”姜树波一听这两个字,当时就立瞪眼了,直接把前面那个条件掠了过去,嚷道:“你没搞错吧?凭什么她就可以领了工资再走,我就得出双份儿的钱,凭什么?”他指着高敏大声叫嚣,这时候全然不念表兄妹的身份,只是觉得不公平。
“凭什么?”李燕冷哼:“就凭你强奸我店里员工、利用职务之便坑骗老板钱财、恶行暴露后殴打我员工,单就这三条就够你吃个十年八年的牢饭。如果你觉得还不太满意,我可以再给你想几条——”
“你mb个臭婊子,你——啊——”冤枉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口,一声惨呼叫了出来。
那几个脏字刚出口,李燕抓起桌子上那个方形大厚玻璃的烟灰缸,一点儿都没客气的直接削了过去。
坚硬厚实的烟缸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姜树波的脑袋上,玻璃钢跟人体表皮亲密接触的后果就是后者不敌,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姜树波大叫了声:“哎妈呀,要出人命了——”捂着哗哗往下流血的额头,转身就要往外跑。
勒小东站起身,飞起一脚,把他踹倒在原先站着的地置上,森冷阴沉的道:“不想死就给我老实呆着。”
屋里另外三个女人都被这接连的一幕给吓傻了,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的全都选择闭紧了嘴巴,生怕再受牵连的成为下个倒霉蛋儿。
这一砸和踹的这一脚,彻底让姜树波瘪茄子了,泫然欲泣的捂着不住淌血的脑袋,委屈的小声道:“你故意编排我,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一个大男人露出这么窝囊的表情,实在让人同情不起来。吴淑英更是对他满是恨意,这些年的不断争吵打骂,早就磨平了对他的爱意,刚才那巴掌更是连最后的情份也煽没了。看他吃瘪的样子,真是打从心里觉得痛快解气,咬牙切齿的恨声喃喃道:“该,活该——”
李燕眉梢轻扬,道:“凭什么?”哼声冷笑,道:“就凭我看你不顺眼,不光出轨还殴打发妻,像你这种男人就该被灭成渣渣。能让你留着口气儿苟延残喘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还想着拿了工资走人,简直是作梦。”
第二百六十章
“……你说我强女干强女干啊,你、你以为红口白牙的说什么是什么啊?那、那可都是她们自己个愿意的,想给我栽脏没门儿?”姜树波即使已经狼狈不堪,却仍然不肯服输。他是干了点不太上道的事儿,可哪里有她说的这么严重,这要是承认了,那还能有个好儿吗?
李燕看他就像在看只臭虫一样,眼光往角落方向斜睨,瞅着那小服务员淡淡的道:“是吗,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是自愿的?”尾音特意的加重了两分,不难听出其中隐含的深意。
小服务员再没有眼光那也看出来眼下这局面谁占了上风,几乎是没见怎么犹豫的往前挪了两步,指着地上的姜树波咬咬牙道:“是他,都是他强迫我的——”强调语气的抽咽了两声。
“个臭婊子,你撒谎!”姜树波也忘记了脑袋疼了,站起来就要冲过去。勒小东二话没说,再起一脚。
重新摔倒地上的姜树波是敢怒不敢言,单单这两脚他就已经看出来了,对面坐着的小子武力值超强,自己那两下子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为免伤得更重,还是老实点不要逞强的好。不然的话,腿断胳膊折那都是轻飘儿的事。
李燕看都没看他一眼,接着把视线投向了高敏和吴淑英,道:“你们怎么说?”这样的问题看似平淡走过场,实际上却是在要她们进行表态,该是选择站队的时候了。
高敏不是傻瓜,相反,她比一般人都要聪明。不然的话,她也坐不到今天这个位置。她很清楚,今天的事情总要有个交代,不是姜树波死,就是她高敏亡。权衡利弊,开口冲着姜树波道:“表哥,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了你了。”抬头跟李燕道:“小老板,事情都是姜树波煽动的我只能算是协从,出于亲戚的面子不得不替他打掩护。那些钱大多进了他的腰包里,我得的只是少部分,明天我就把那些钱全都如数退还回来。”
李燕淡淡的道:“我已经说过了,高经理你的事情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了。这一年来你也出了不少力,就当那些是分你的花红吧。”
“是,谢谢小老板能够宽宏大量。”高敏只觉的心口悬着的大石落了下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姜树波给气的要死,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老婆身上:“你倒是说句话呀?眼看着我被她们一个两个的这么冤枉,你是死人哪,不知道替我说说话啊?”
吴淑英突然笑了,拿手指着自己道:“你想让我替你说情啊?也是,我们俩个怎么说都是夫妻——”往前迈了两步,到了近前弯下腰看着姜树波,带着笑意的目光陡然变冷,抬起手一巴掌呼了过去:“你怎么不去死!”
‘啪’清脆响亮的声音,这巴掌拍的结结实实。
姜树波捂着脸都蒙了,等他反应过来,目露凶光刚要起身朝她回击,吴淑英冲他轻蔑的冷笑了声,学着勒小东抬起一脚把他直接踹得仰磕儿了:“你跟别的女人搞破鞋的时候怎么不念着我们是夫妻?现在倒跟我提这两个字了,告诉你,晚了。明天早晨民政局一开门,你就跟我过去把手续办了,我跟你离婚。”
“……个老娘们,你发什么疯?”男人被女人这顿干吧溜脆的几句话给训蒙了,最后只能勉强挤出这句。
吴淑英是真的狠了心,不再去理他。
她的这种痛快劲儿很是让人解气,李燕暗自点点头,如果她是那种遭遇丈夫背叛还替他说情的女人,那倒是让人唾弃了。这样不拖泥带水的说离就离,真的很好。
姜树波这回知道了什么叫墙倒众人推,三个跟他有关系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向着他说话,还真是够失败。看来除了答应那两个条件是别无他法了。只要一想还得往里头倒搭一笔,就觉得郁闷的快吐血。要知道那可不是笔小数目,这几年都白干了。
看他瘫在地上像是霜打后的茄子,先前那点儿凶巴劲儿全都没了。李燕心里暗自冷哼了声,看向角落里的小服务员:“看你也有二十岁了,好好个大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检点些?这世上的好小伙儿有的是,随你怎么谈去也没人会干涉,为什么非得跟个有妇之夫搞到一起去,被人骂被人打的滋味就那么好受吗?你刚才也听见了,你们俩个影响店里生意这件事儿我就不追究了,工资也可以如数开给你,不过前提是把我的办公室恢复原样。”
小服务员没太听懂的抬起头,不解的小声道:“我们什么都没动啊?”
吴淑英凶狠的瞪过去,大骂道:“真是不要那张b脸了,自己干过什么事儿不知道啊,非得让人把你衣服扒光了验验才肯承认啊?你们这对狗男女肮脏恶心,被你们碰过的桌子椅子还能要了吗?劈了当柴禾烧都嫌埋汰的慌。”
这回小服务员算是听懂了,被羞臊的当时就‘呜呜’的哭了。
“干出那种事儿了还有脸哭?”吴淑英厌恶的唾了口。
李燕道:“既然你们都听明白了那我就不用再浪费口舌了,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我的办公室按原来的标准换置一新。”斜睨了下姜树波:“除此之外,你还需要把钱也一并补齐。这期间我会派人看着你们俩,跑就别想了,要非得那么做也行,除非你们想背上被通辑的罪名,那我也不反对。”
勒小东在旁边适时的补充了句:“你们最好相信她说的话,不想死的就按她说的去做。”阴冷的语气,让人打从心里觉得发寒,直觉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相比较而言,屋里这几个人眼里,勒小东远比李燕更令他们害怕,甚至可以说到了恐惧的地步。这个长相美的过火的青年,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不好惹的气质,尽管他只是坐在那里,很少说话,却让人不敢轻视。尤其是提到‘死’字的时候,那种阴狠冷意让人汗毛直竖,打从骨子里感到害怕。
这并不是一般人说能有就可以有的气场,往往这种人手上多半沾有鲜血,甚至有人命在。对于像他们这种小人物来说,这种人惹都不要惹,最好离得越远越好。
可问题是,已经招惹上了,又能或者说又敢怎么办?
这天对于姜树波来说那就是个黑色星期五,工作没了,老婆丢了,情人散了,亲人远了,而这些还不是全部,*心灵皆受伤后,紧随而来的就是钱受伤了。
先不说那双倍的赔偿,光是置办办公室里的桌椅就花掉了他之前一年的工资,这还幸好不是什么高档货,要是真碰上个几组真皮沙发红木桌子什么的,那估计他也不要活了,砸锅卖铁也买不全两个腿儿啊。
倒霉的事不止于此,第二天那娘们儿真的跟他到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家里存款分走了一半儿,剩下的钱将将够凑齐那笔赔偿,还完了后他真的是一穷二白。
跟他的人财两失相比,小服务员则是另一番情形。办公室里重新布置的钱她倒是一分没拿,这是李燕的意思。不过,她却在美食城门口整整擦洗了三天的办公桌。
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投去好奇的一眼,小声的喳喳两句,明明桌子已经相当的干净了,干什么还要继续擦洗?于是,就有人往细里打听。背后的原因,彻底被摊开。
桌子上的脏可以洗掉,心里头的污垢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抹去?三天桌子擦下来,小服务员哭的眼睛都肿了。
这招不可谓不狠,直接起到了杀一敬佰的作用。李燕在三天后的晨会上冷然的道:“我就是想让你们每个人都知道知道,我的店里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