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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
而,这个时候,萧瑶却和太子妃苏虹走了出来,萧瑶笑着说道,“王爷真是,来了这么重要的贵客也不告诉妾身,这多失礼啊。”
娇嗔的语气,灵动的眼神,肤若凝脂,带着万种的风情却又不失纯真的神色,四皇子看着这容光焕发的萧瑶,听着那娇嗔的语音,只觉得半边骨头都酥了。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萧瑶,似乎有点儿缓不过神来。
见到四皇子这样,贺煜心里冷笑,一把就搂住了萧瑶的腰际,亲昵的说道,“行了,还不是看你和太子妃聊的尽兴,所以不想打扰你们吗?”
“但是,毕竟人家来咱们府上做客,总不能失了我宣平王府的待客之道吧。”萧瑶也察觉了杨允泽那*裸的视线,便又往贺煜的怀里靠了靠。
贺煜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在萧瑶的唇角上印下一个亲吻,“既然我亲爱的王妃如说,那本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西院就交给你了。”
“嗯,王爷放心吧。”说着,也在贺煜的唇上回应了一个吻。
后面的太子妃笑着说道,“你们这公然在这个地方恩爱,确实没考虑我这孤身一人前来的感受啊?”
贺煜眯着眼睛,转头对苏虹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臣相信太子疼太子妃,比臣疼爱王妃更甚。太子是长情之人。”
太子是长情之人。
这话说的苏虹心中暖意融融,笑吟吟的开口道,“那就承王爷的吉言了。”
“哪里是承他的吉言,”萧瑶立刻就开口说道,“太子本就是如此这般之人,臣妾想太子妃必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对不对?”说着,还冲着太子妃眨了眨眼睛。
顿时间,一抹红晕染上了苏虹的脸颊,但是唇角的那抹含带着幸福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萧瑶和贺煜相视而笑。
留得杨允泽和孙若雪在原地尴尬非常。
ps:一更~今天不知道能不能三更,我尽量争取吧。
另外以后也不会有周末才三更的说法了,只要我能三更,都尽量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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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满月酒
俩人真是秀够了恩爱,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萧瑶带着苏虹还有孙若雪往西院走去,其实西院并不是如杨允泽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人都没有,毕竟满月酒还有其他的大臣前来祝贺,自然西院里也已经聚集了一些女眷了。
女眷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毕竟这是宣平王府,即便是女主人不出来,那也是情有可原,谁叫人家得皇上喜欢呢!看那些个赏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没有王妃没有太子妃,她们确实是觉得更自在一些,毕竟作为公卿世家,或者官员大臣,即便是有那些个品级上的差别,但是终究也就都不过是臣子而已,大家彼此差不多,也不用谁看不起谁。
正在闲聊之际,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太子妃到,四皇子妃到,宣平王王妃到!
女眷们齐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起身面向了大门,见三人徐徐走了进来,便行礼道,“见过太子妃,四皇子妃,宣平王妃!”
苏虹和萧瑶走向主位,毕竟这是宣平王府,王妃作主位是理所当然的。而太子妃的品级最高,自然也应该作主位,位置以右方为尊,太子妃坐在右方,萧瑶坐在左方。
孙若雪则是坐在右下首的位置。
太子妃走到主位之上,笑着做了给手势,“诸位平身,入座吧。”
“是!”众女眷齐齐应答了,站起身来纷纷入座。太子妃见大家都默不作声,便笑着说道,“这可是宣平王妃儿子的满月酒,都这么严肃做什么?大家轻松点儿。”
众女眷齐齐微笑。也都稍微放松了些。
萧瑶见坐下的女眷们其实开始放不开,便微微一笑,用竹签挑起一块儿瓜果放进自己嘴里,兀自和太子妃小声聊了起来,丝毫没有我是主人,我要招待你们的意思。
完全就是,我不管。你们随便。
见此情形的女眷们也都纷纷放松下来。继续三三两两的凑作堆,继续开始闲聊八卦。
只有孙若雪一个人独自坐在椅子上,垂着头。好似在看自己今天精心涂的丹蔻,萧瑶瞥了孙若雪一眼,眼神从她的身上划过,并未留下任何的停顿。又转头和苏虹闲聊去了。
忽然间。一个八卦不知道怎么的就在嗡嗡声中,异常清晰的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嗳。你知道吗?云家那嫡子前日里和庶子打了一架!就在杏春园呢!”
“杏春园?那不是个窑子吗?”
“什么窑子啊,人家那是正规正的歌舞坊!”
“得了吧,什么歌舞坊,说白了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嫡子打了云家拿个庶子啊?”
“听说好像是三儿子?反正就是那个经常和宣平王混在一块儿的那个。你知道啊。”
“哦,我知道了,为啥啊?”
“那谁知道啊。不过既然在窑子里,多半是因为哪个姑娘吧!呵呵。”
……
云家嫡子?萧瑶对这个词好像有点儿印象。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便问太子妃,“嗳,你知道云家的嫡子是谁不?”
“嗯,见过两次,现在是御前一等侍卫。”太子妃点点头,表示自己是知道的。
“御前一等侍卫?云家不是,不是那个什么……”萧瑶眨眨眼睛,好像想起来又好像没想起来。
“镇国将军。”苏虹继续接话道,“不过,镇国将军不像宣平王这样的爵位是世袭的,那是要靠军功来挣的。现在云家嫡子是一等侍卫,搞不好过两年就要上战场立功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萧瑶表示明白了,也就是皇上现在把这个云家嫡子放在自己面前当个一等侍卫,无非是为了瞅着机会把这人送到前线上去。
瞥了瞥嘴,不过还是没想起来这人到底谁,对不上号。
正在这个时候,赵和忠过来说那里开席了,让各位都过去。
“走吧。”苏虹和萧瑶同时站起来,由各自的侍女搀扶着走在前面,后头跟的就是孙若雪,再后面才是各家夫人。
所谓满月酒,明面上是为了给自家孩子庆祝满月,实际上不过就是打着满月酒名义的人际交往场所。
在萧瑶看来这场规模并不大满月酒,更像是现代那种小型的酒会沙龙,来的都是已经进入或者想要进入太子和贺煜这个圈子里的人。
至于她的俩大宝贝儿子?
不好意思,年纪太小,抱出来看了两眼就给抱回去继续喂奶睡觉了。
全部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而作为宣平王和王妃的贺煜和她反而被人们更为感兴趣一些,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被打招呼已经不下于数次了,萧瑶都有些不耐烦了。
贺煜看出来了她的不耐烦,亲亲她的眼角,“累了?要不你回中院看儿子去吧,好不好?”
“不了,”不耐烦归不耐烦,但是作为东道主提前离场算怎么回事?这点儿操守她还是有的,摇摇头,“没事儿,以后这样的场面更多,我总不能每次都逃避吧。”
贺煜听了心里高兴,但是也心疼,他知道萧瑶一直都不耐烦这样的场合,遂笑着轻啄了一下她的唇,“有我在,你不乐意就不乐意,不用勉强自己的。”
萧瑶微微一笑,摇摇头,一句话没有说又回吻了贺煜一下。
看着这对儿旁若无人的兀自亲密的夫妻,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心情复杂。杨允泽紧紧盯着萧瑶那带着玫瑰色的唇瓣,恍惚间想到上次在西山猎场的时候,她的唇瓣是浅粉色的。
看样子今天是画了唇。
恍惚回忆之间,杨允泽忽然惊讶于自己还能够回忆起关于萧瑶如此的细节,脂粉未施的面容让她显得淡然清甜,好似一股甘泉水一般沁人心脾。而今天的这浓烈的妆容,艳丽的红唇却又让她多了另外的一种风情,妖娆但是不媚俗,好似那雍容的牡丹。
萧瑶感受到了一股炽热的眼光,不舒服的皱了皱眉头,这边的贺煜已经是一个转身,将自己的媳妇牢牢的护在怀中,阻隔了杨允泽的视线。
跟在杨允泽身边的孙若雪看着自己刚新婚不久的夫君那变得遗憾的眼神,垂下头,眼中露出一抹讥讽的,嘴角也画出了嘲讽的弧度,缓缓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做梦。”
声音很低,在场没有人听见,只有杨允泽似乎听到有声音模模糊糊从孙若雪那边传来,皱了皱眉头,“怎么?”
“啊?什么?”孙若雪做出一副茫然的样子抬起头来,好似刚才在走神。
“算了算了,你知道什么!”杨允泽不耐烦的挥挥手,他懒得和她细说,只是径自走到贺煜的面前,笑着说道,“本皇子先告辞了,多谢王爷招待。”
“哪里哪里,小王在这里恭送四皇子殿下。”贺煜一边给杨允泽回礼,一边还不忘记把自家媳妇儿藏在身后,藏的严严实实,完全不想让杨允泽多看一眼。
杨允泽走了以后,苏虹也紧接着告辞了,“叨扰的太久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嫂子这话见外了,”贺煜立刻说道,“瑶瑶在京城也难得有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亲人,太子妃能不嫌弃小王府上简陋,已经是无上的荣光了。”
“瞧你这话说的,”苏虹捂嘴轻笑,“太子常说,王爷这张嘴只怕是文官也比不上,今儿我算是领教了。”
贺煜呵呵笑,也不生气,萧瑶在旁边也跟着笑,“是啊,所以你看,我都不和他吵架,肯定吵不过啊。”
“哎哎,这话可不对啊,”贺煜一本正经,满脸严肃,“我怎么会和你吵架呢,就算吵架那也绝对是你赢!”
仨人相视而笑,站在旁边的大臣们这才发现,其实他们根本就融不进去这样的一个紧密的圈子里,所有的奢望不过是幻想罢了。
送走了太子妃苏虹,其他人的自然也是纷纷告别。
终于是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萧瑶直接摊进了贺煜的怀里,贺煜连忙抱住她,无奈,“你好歹给我个提示啊,这样子万一摔倒地上怎么办?”
“不会的,你才不会让我摔下去呢!”萧瑶嬉皮笑脸。
贺煜无奈,“你呀,也就是吃定我了。”
“对呀。”俩人相携往中院走去,赵和忠在前院交代前院的管事把贺礼都给搬到库房去,他和云竹去库房挑几件看的上眼的,然后跟着礼单一块儿拿着去给王爷还有王妃过目就可以了。
萧瑶走在路上对贺煜把之前在前西院的听到的事儿说了一遍。
“打架?”贺煜有些奇怪。
“是啊,”萧瑶点点头,“我听她们这么说的,但是云家嫡子是哪位啊?”
贺煜知道对于萧瑶来说见面不超过三次的基本上都记不住,除非印象特别深刻,便也说道,“就是上次在西山猎场的时候,得了第三的那个。”
贺煜这么说,萧瑶就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男人,不过长什么样子来着?
记不起来了。
算了。
反正和自己也没多少关系,记住那么多干嘛,累得慌。
☆、127 五年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五年时光。若是换做前世,萧瑶现在大可以感叹一声,“我终于独立自主上大学了。”
然而,很显然,现在她根本没法儿这么说了,看着眼前睡的正香的俩宝贝儿子,若是换做以前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有了两个五岁的娃了。明明还是年华正好,活力无限的年龄,却已经要拖家带口了,这事儿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比较亏啊。
云竹端着一盆水进来说道,“主子醒了,就起来用凉水洗把脸。这天儿是在热的有些难受。”
“是啊,今年感觉是少有的热。”萧瑶也点头赞同,同云月手里接过帕子,“往年好像都没有这么热。”
“主子说的是,”云竹点头,“钦天监说今年三伏天儿只怕是有四十天呢!”
“四十天?!”萧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天,三十天就够受了,还四十天啊,真的好去死一死了。”
“主子……”云竹张了张嘴正打算不要让萧瑶这般口无遮拦说不吉利的话。只是这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一个睡眼惺忪的声音,不满的说道,“娘,爹不是让你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的吗?您怎么还说呢!”
说这话的小儿子贺子安,他揉着眼睛翻身爬起来,看着萧瑶脸上都写满了不满,“爹都说了,娘还不改。”
“就是!有错不改!娘亲不是好榜样!”旁边的老大也跟着翻身蹦起来,大声说道。
“……”看吧,这就是儿子太聪明的坏处。萧瑶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好好好,娘以后不说了,不说了好不好?”
“嘁,娘您自己说吧,您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