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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他,偏生她自己不争气。毒瘾来得毫无预兆。
她脸色陡然一变,这种事情经历过十几几十次了,二爷早有经验。
没有最初时候的慌乱,二爷很果断淡定地撸起袖子,露出满是牙印伤痕的手臂,从容地递向身边丑女人的嘴巴。
但这一回,丑妇把头一扭,躲开了二爷的手臂。
二爷觑她一眼,单挑剑眉,表示不解她此举用意。
二爷自从那一夜过后,被丑妇“识破”了身份后,就再也不带假面具了。
换句清阮的话,叫做:不带面具,换易容呗。
反正主子爷下了封口令,二爷是南宫尘。南宫尘是他。
清阮见他们家这位夫人陷进云里雾里,好几次想要给她一点提示,清阮不是不遵守他家主子爷的命令。
而是他怕他们家主子爷瞒来瞒去,最后还是给他们家这位夫人知道了真相,怕是不会轻易原谅主子的。
这位夫人的性子,他都能看得明白,偏偏他家的殿下
丑妇的牙齿咬住下嘴唇,尽管痛苦地想要满地打滚,却只是用蒲扇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子,却也不理会二爷。
“喂。丑女人,别别扭爷也不是第一次给你咬了。”又把手臂送上去。
丑妇扫一眼那手臂,终说:“没地方下口了”
可不是。原本肌理分明,健硕白皙的手臂上满满都是一排一排的牙印,好些地方都是重叠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二爷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丑女人。给你咬还挑嘴,没见过你”这样的
话未说完,就被截断:“很疼吧”
二爷耳畔忽听她一声关怀“哎”最终,很是无奈叹一口气,认命地撩开衣领,露出精瘦结实的肩膀。
“喏。这回可别再挑了。”
丑妇是被强行捏着下颚,送上二爷的肩膀的。
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丑妇眨了眨眼,将眼睛里的泪水逼退回去。
这一次明显没有之前那么凶猛了。
她和二爷都觉得。事情正在向着好的方面发展。这真是一件愉悦的时候。
这一次,毒瘾过去之后,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呼呼大睡。虽然也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但还有力气开玩笑。
“二爷,我怎么觉得你怎么那么像祭品呐?”
某男俊脸黑沉下来:“爷怎么就像祭品了?”
“每回我毒瘾发作的时候,你不都把自己当做祭品一样祭献出来。之前是手臂。这一回是肩膀,二爷。下一回,你准备祭献哪里啊?”
这话七分真心,两分玩笑,最后一分是认真。
她用玩笑的口吻想要试探出他的真心话。
可惜,某男不配合啊。
“下一回?下一回爷还有右边的肩膀。”左边的肩膀已经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
丑妇抿抿唇,算了,这男人不逼得他不得不说,他是不会好好说一句“爷喜欢你”的。
左右夜色并不很浓,还有闲暇聊天。
这会儿,丑妇动起脑筋来了。
“二爷,我寻思着,看最近几次毒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瞧着,这也差不多快好了。我想吧,我那小龙虾的创意还得做着。”
“你先好好养着,你的这些事情,有佟显帮衬着。等你彻底好了,爷自然不会阻拦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的。”
“额”丑妇眼珠一转,又说:“二爷,你说等我彻底养好了,就放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这之前你能把你那位‘心爱的’美妾交给我吗?”
“哪个?”二爷迷惑地问。
丑妇心道:装吧,你就装吧。哼!
心里不爽。嘴巴啧啧,“二爷有很多个?”
“没有!爷可洁身自好的,一个都没有!”二爷面皮诡异地抽搐。
不知清阮若是听到这话,又是作何感想了。
“这么与二爷说吧,虹什么澜的女人害我,我可不是以德服怨的人。我这人向来是以怨抱怨。”意思是,虹澜害我,我要报仇。
二爷眸光微闪,垂下修长的眼睫:“晚了。”
“嗯?”晚了是什么意思?
“清阮送她上路了。”
“死了?!”丑妇陡然瞪大了眼睛,仰首看淡漠的男人,在得到男人的肯定之后,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吐出来,气急败坏叫道:“这么轻轻松松就死了?便宜她了!”
男二爷眯眯眼:“难道你还想要折磨她一顿不成?”
岂知,这不过是顺口一问的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丑妇顿时觉得一股酸意涌上来,干脆,一下子爬起来,也不管刚才折腾的满头乱发像鸡窝。衣衫凌乱露了不该露的点儿
她冷哼一声,早先的软糯糯的语气不见,她硬邦邦地说:“二爷。随你怎么想。我要和你说,我呢,这个人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我不主动招惹人,但要是谁不长眼招惹了我,那抱歉了我没那么好的心肠轻易原谅她!
那位‘妾身’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懂。但我知道,她想杀我。更想要我在死之前经历生不如死。
我是哪点招到她了?我受了苦,她难道就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二爷皱眉,眼前这丑女人怎么回事?“她不是死了吗?生命的代价还不够?”
好吧。二爷这话其实很公允了。但听在丑妇耳朵里,就跟是在替那位‘妾身’说话一样。是偏袒。
也不知打哪儿来一阵不舒服,丑妇伸出一只脚:“不好意思啊,今晚我想一个人睡。你哪儿凉快哪儿去!”
伴随她的话,卧室里响起“砰通”一声巨响。
二爷遂不及防啊。根本没有防备会被丑妇一脚踢下床去!
他一屁股跌坐在床前玉石的地板上,臀部一阵疼痛传来,二爷才惊醒过来,才意识到刚才呐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耳畔响起丑女人赶他下床的话。他慢慢地抬起一张俊脸,黑如沉铁的俊容。一双浅褐色的眸子中跳跃着沸沸腾腾的怒火!
几近咬牙切齿地逼问床榻上的丑妇:“丑女人,你就是这么报答爷的关心的吗!”
声音中怒火蠢蠢欲动。理智在边缘线游走。
丑妇对于二爷“偏袒”虹澜,心中一阵不舒坦。她自己还没有弄清楚。为什么会突然的一阵不舒坦。
就被摔在地上的男人的怒火激牛
男人怒,她更怒!
你特么的发什么怒气,我还没发火咧!
心中不爽,脸上假笑满满,堆得高高的。怪声怪气地说:“哎哟,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没管好自己的脚。怎么就把尊贵的二爷给踢个大马趴呢?”
丑妇坐在床上,屈起腿,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敲打刚才踢二爷的那只脚:“哎呀,都是你不好,腿呀腿,你怎么把尊贵的二爷踢下床了?啥?你说啥?哦,你说你天生没长眼睛啊,原来是这样啊。
那腿啊腿,谁叫你没长眼,踢谁也别踢咱尊贵的二爷嘛。
啥啥?你又说啥?哦,原来是这样啊,你只踢花心坏男人,哦”丑妇很有意味地扫一眼坐在地上,以手撑着半边身子的二爷,挑衅地笑,露出一排大白牙,闪亮闪亮的:“原来是只踢花心坏男人,踢得好呀!腿啊腿,这次你踢得好,立大功劳,为万千少女除去一大祸害啊。要奖励啊要奖励。”
二爷看着床榻上一人分饰两角色,自问自答的丑女人。脑门儿上三条粗粗的黑线滑下来!
尤其是听着她的话,二爷好一阵无语凝噎饶是如此,二爷狭长的眼扫一眼卧室门,寒光一闪
于此同时,大门外清阮惦着脚尖儿离去,试图不引起卧室里人的注意
这真不能够怪他,好不好?
是主子爷自己个儿在卧室里弄出那么大一声响。由不得他不来看一看吧?
结果刚刚来,就听到夫人那番“长篇大论”,清阮也无奈啊要知道,憋笑憋久了,会生病的!
卧室里,二爷看着有恃无恐的女人,气得牙痒痒。
气极反笑:“呵呵呵。”
“你笑什么?”丑妇终于意识到,地上那男人有些异常了。
那男人站起身我的娘哟,上天真心不公平,为嘛有些人明明狼狈地摔在地上,偏偏这么狼狈地爬起来,也帅的一塌糊涂?!
男人优雅地站起身,向床榻中的女人逼近。
PS:
谢谢众位姐妹们的支持。稍后二更。五粉加一更。
第一百五十九章欺负包子的表哥表姐(二更)
“哦原来是吃醋了啊。”
丑妇脸色一红:“谁吃醋谁吃醋了?我是会吃醋的人吗我?”
二爷依旧逼近。
“喂喂,我警告你啊,你别再靠近了哦。”
“啪”来不及了二爷的手撑在丑妇的脑袋旁,而他整个人几乎是以一种强势的态度压倒她!
丑妇出于二爷身下,被上方那具透着明显侵略意思的男性身体压服着,犹自说:“我,我,我警告你啊,你,你,你再不让开,我,我就让你”
“唔!”
倏然间,丑妇睁大了眼睛。
他的俊容靠的那样近!
闭起的双眼,睫毛修长浓密,高挺的鼻梁是上天刀斧神功的杰作。入鬓的剑眉神采飞扬。
一时之间,丑妇竟然看得痴迷了
“丑女人,好看吗?”来自上方的声音带着揶揄和逗弄的意味。
“好看”丑妇傻傻地回答。
“噗嗤”男人被逗笑了,声音带着毫不遮掩的愉悦:“丑女人,闭上眼睛。乖。”
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沙哑,诱惑味道十足。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又一次地覆上身下女人的唇瓣。
其实这个丑女人也光光就一额头生的好他纠正,这丑女人的嘴巴长得也挺不错的。至少亲起来的感觉他很喜欢。
“唔”女人一声嘤咛,男人睁开眼睛。浅褐色的瞳子越来越深邃。
他的吻一直向下滑去,流连她的脖子。
“嗯啊”
女人适时的嘤咛,无疑比任何催情剂都有效。男人饱满的额头上沁出一些汗珠来。
手指也不安分地爬上女人的衣领,伸了进去。
男人抬头,将半眯着眼睛朦胧的女人看在眼里,眼角余光一扫。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女人的耳朵
女人的耳朵红通通的,充血的耳朵引来男人的视线,男人坏笑一下,突然舔了一下女人的耳蜗
“啊!”女人陡然一缩,显然是受了刺激。
男人见到反应剧烈的女人,眼睛更贼了,舌尖描述着女人的耳廓,耳蜗、耳垂,一样都没放过。
女人的手陡然抓住男人的一双手臂。费力地推拒着:“别别”
“别怎样?”
与其说男人是挑逗女人,不如说是逗弄更合适。男人发现,看这丑女人动情的模样。心情特别的好。
他整个含住女人的耳垂
“唔啊!”女人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这一切自然无法逃过男人精明的眼睛。
男人勾起一抹笑来,他是男人,身为一国太子,对于女人的反应,了如指掌!
这丑女人的反应着实是生涩的很!
想到他后宫的女人。虽是处子之身,但是侍寝之前都会有宫里的教养嬷嬷专门教导她们这些。
教导她们,在他的床上,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够做。
这丑女人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
也太能撩拨他了!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灼热,身下的反应也更强烈。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耳朵上:“丑女人。爷想要你”
“咚咚咚。”男人的话没说完,卧室门被敲响了。
男人不高兴地瞪一眼大门处:“谁?”
门外传来奶声奶气的童音:“叔叔,是俺。”听声音带着哭腔。
男人痛苦地咒骂一声:该死的!
丑妇耳尖。一听到自家小子的声音,立刻跟个弹簧一样弹跳起来。
赤脚就想下床,被男人拉住:“爷去。”瞪一眼女人,径自跑到大门处,开门。见到小家伙小脸上挂着眼泪。
一下子有些慌张:“怎么了?平安?”
“叔叔”小家伙泪珠子掉个不停,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俺今晚可以跟阿娘一起睡觉吗?”
二爷楞了一下。就这时间,丑女人已经到了身前,抱住小家伙朝着床榻走去了。
二爷愣愣地站在大门口。
那边丑妇抱着平安已经躺下来了。
丑妇手拍着平安的背,安抚他,又小心地询问:“怎么哭了?”
“阿娘”小家伙小脸上毅然决然的表情,叫得丑妇不得不重视。马上动了动身子,端正身体:“嗯?儿子,你想和阿娘说什么?”
“阿娘”小家伙虽然躺在丑妇的臂弯里,还有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偷偷瞥了一眼站在大门口的男人:“阿娘平安可以有爹爹吗?”
丑妇一惊这孩子已经好久不吵着要爹爹了,今天是怎么了?
她的额皱起来,与此同时,大门口的男人,一颗心陡然提的高高的。
走几步,落座在床前的靠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看似漫不经心地品着茶水,耳朵却竖的高高的。
他听那丑女人问:“儿子,你和阿娘说,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问题的?”
小家伙犹豫的模样,咬着小嘴唇。
丑妇看了有些心疼有些好笑:“儿子,你和阿娘还要隐瞒吗?”
小家伙摇摇头:“阿娘,不是突然想到的。俺,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