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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语,但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被关怀的温馨。
看到春娘等人这样关切的眼神,丑妇心虚,眼神闪烁着问道:“春嫂子。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嗨!和俺还客气个啥子?有啥子想问的,直接个问呗。”
“那,那我可问了啊。”她居然有些忐忑:“春娘,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你要嘎哈!”
丑妇看着突然暴跳而起的春娘,目瞪口呆!硬生生吞下去原本要问出口的话。
“没什么,就是吧。过两天,我和金翁卢翁等人要去京城了。我寻思着,咱的小龙虾吧。要是可以参加一回朝廷举办的食肆坊比斗,那就太好了。”
“啊!”春娘惊叫一声:“是那每一科举时候,一起办的食肆坊比斗赛?”
“就是那。所以,我恐怕要离开小柳镇一段时间咧。”
春娘笑着安慰:“没事儿,大妹子。你尽管去办你想办的事儿。咱家有俺照料这,不愁的。你们家那只雪狼看着可怖,能看家,对咱几人也认识。乖着咧。”
听春娘突然提起雪狼来,丑妇这才想起,这雪狼是二爷送的。
思绪又想到二爷身上去了。
若是真决定去京城了。少不得要将小包子带上。可二爷那边,该怎么交代?
她现在毒瘾戒了差不多了,可也止不住最后的巩固啊。
按着那男人的性情。怕是在她完全戒毒之前,是不允许她走出他势力范围的。
叹口气,罢了办法总是会有的。
晚间的时候,丑妇洗漱好,端坐在八仙桌前等着二爷。
“头发湿着。也不知道擦干。”
男人进来屋里的时候,见女人正襟危坐。头发梢子上还滴着水滴呢。
顺手就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帕子。裹着丑妇的头发,狠狠地擦了擦。
“疼!”
男人冷笑:“你也知道疼?”出口的语气免不了有些不好:“那会儿滚开的开水泼在你身上,你怎么没叫疼?”
额丑妇愕然地转过身子仰着脑袋瓜子这男人是在关心她?
“噗嗤。”她喷笑,双眼都含着笑意,抓着二爷的手,催促他:“快帮我擦擦,瞧,头发上的水都把领口弄湿了。”
二爷的眼,果然觑向她的领口处。
这一看
“咕嘟。”二爷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你引诱爷的,得负责人啊。”二爷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某人映湿了的胸口。
洗漱完后,穿着单薄的单衣,白色的单衣被水一映,就成了朦胧一片的半透明!
微微敞开的领口更是掩映其中大好美景,若隐若现。
丑妇觉得胸口一凉
嗬!胸前赫然好大一颗某人的脑勺子!
“喂喂!痒!二爷,住手!快住手啊!痒啊!”她被某人恶意使坏,弄得胸前痒痒的,止不住地扭动着身子。
“该死的!”二爷突然暗咒一声,听得出声音中极为隐忍:“丑女人,别再扭了!不然爷可真的忍不住了!”
丑妇果然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但她脸蛋瞬间绯红一片,看在某人眼中,比之前还要诱人!
就在某人有所行动之前,丑妇推了推二爷:“二爷,和你说正经事儿。”
“嗯?”二爷见丑妇一本正经,当下心中叹了一口气,平复自己难平的欲火,“你说。”
“我想让‘柳镇大排挡’参加一年一度的食肆坊比斗赛。”
“”二爷以眼示意丑妇继续说。
“那个我想亲自带队”丑妇有些忐忑。
“可以。”
“咦?这个爽快?
“这一路上的时间也够你戒毒后巩固了。”男人看不出表情。
“啊!不是吧!你居然要一路上跟着我!”
丑妇夸张的表情逗得男人薄唇微勾。
“爷让佟显给给其他人带队。爷要亲自看着你。”
不、是、吧
丑妇近似哭丧着脸,她才不要被人看着咧!
二爷又吩咐,那是二爷的吩咐不是?
至于要怎么做
瞧一瞧咱丑妇吧
翌日清晨,丑妇和二爷说:“我有事回南畦村一趟,晌午就回来。”二爷也没多心。回头丑妇就带着平安往南畦村的道儿赶去。
她可是真回到南畦村了,你猜她干了啥事儿?
她把二爷送的那只雪狼给接上了来时他们母子坐的马车!
吩咐了几句冯寡妇,又留了足够多的银钱给冯寡妇。说是要离家好久。
自己个儿收拾了两个简便的包袱。
又特意去了春娘,李三媳妇儿,李二媳妇儿,王家媳妇儿的家里,分别吩咐她们,她不在的时间里,该咋地就咋地。
这之后,她就带着平安匆匆上路。
坐上马车之后,丑妇埋头在平安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平安狐疑地看他娘。
“真的!不信你按照阿娘说的叫一声。保准儿有‘大惊喜’!”
平安还是狐疑,但听他娘这么一说。当真的就按照他娘那话叫道:“救命啊!阿娘要发疯了!”
没有动静
“再叫!叫的像一些。”丑妇沉声命令!
“救命救命!阿娘发疯了!快来来人啊!阿娘要杀俺了!”今日赶车的恰好伤了腿,所以是丑妇赶车的。
但丑妇此时“发疯”了!
那马车少了充当马夫的丑妇驾驭,四只蹄子蹦跶得欢快。
眼看着就要撞树了!
丑妇心提到嗓子眼儿。她是在赌!
但
就在丑妇忍不住装不下去的时候,一道闪电的身影飞射而下,整个人落在马车板上,“吁!”
来人及时勒住奔驰的马。
那人总算是放了心,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以帕子捂住他的口鼻。
再然后,他只能来及听到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阿娘,他晕了”
再然后,就真的晕了。
等到他苏醒过来之后,发现马车还是那辆马车。周围的景致还是周围的景致。
唯一的变化就是
他被绑住了!绑得死死的!
他试着动弹,心里忍不住咒骂:奶奶个准儿,哪个混蛋这么专业的绑缚术?这一看。就是专业的,练过的!
“哪个没长眼的兔崽子,敢暗算你大爷!”
“阿大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你会跟在我们身后?”丑妇在二爷那里住过那么长时间,阿大还是认识的。
阿大一楞,看着面前似笑非笑的夫人。顿时小心肝儿一抖。暗道一句:晦气!
“啊!丑大娘子,是你啊。”
“哼!别跟我打哈哈。阿大。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你会跟着我和平安?”其实答案心中已经清楚。
但是她也记得,她曾经让二爷不许派人监视她!
“我恰巧路过”
“放屁!”丑妇怒叱!
“额”阿大无语了,夫人哟,您能别这么粗俗吗?阿大涨红了脸,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总不能他也对着夫人来一句“放屁!”吧
主子爷,您挑主母的眼光能不能不要这么犀利,主母太精明,他们这些下人好为难哦
阿大将前因后果一想,还能不知道,夫人早就察觉出她和小公子身边有人跟着了?阿大望苍天无语,夫人哟,您这是欺诈啊欺诈!
“那您想怎么样吧,大娘子”阿大一张脸好不难看,欲哭无泪啊
“哦也没想怎样。就是我想去京城走一遭”
“额大娘子,您该不会是准备偷瞒着主子爷,偷偷落跑吧!”阿大睁大了铜铃眼!
在最后的希望中看到眼前的女子缓缓点头,于是乎,阿大彻底失望了
苍天啊!主子爷会杀了他的!
PS:
今日不更了,晚安。姐妹们。
第一百七十一章在人在路上
丑妇和平安身边一直是有两个人的,阿大和阿二。
阿大被抓包,阿二偷偷跑了。
这可不能够怪他。
他大哥被夫人抓住那会儿,他可记得主子爷说过的话,“派你俩兄弟跟在丑女人和小家伙身边,保护她母子俩平安是首要。但可不能让丑女人发现你俩跟踪她。听到没?”
阿二完全是秉承了他家主子爷的命令,同时对于他大哥阿大,报以幸灾乐祸!
不过那时马车要撞到树那一会儿,确实危险。谁叫阿大是做大哥的,做大哥的就是要考虑的多一些嘛。
至于后来阿二见阿大“落网”了,他肯定只做一件事——报信儿。
他在那马车后头还跟了好一会儿,直到夫人的马车和其他三辆马车汇合了,阿二敢肯定夫人要出城!
于是乎,首当其冲就是向主子爷报信儿!
阿二做事不动脑子,他和他大哥不一样。他大哥是粗中有细。
他嘛,粗中还是粗!做事都一根筋儿——直着走!
反正他主子爷说过了,他兄弟俩是绝对不允许被夫人发现踪迹的。阿大已经暴露,但好歹得有个人不能暴露吧。
行吧,大哥,您牺牲了。小弟这就去禀报主子爷,夫人和小公子捐款啊不!是包袱款款,落跑了!
回头,他立马就折了身子,不再跟在马车后头了。
别说这粗大个儿,功夫可是真的好!
尤其是轻功。
没一会儿,他人已经到了珍馐坊,见了他主子爷,把所有事情一并禀报了,当然。连夫人那段“设计引诱”出他哥俩的事儿也没落下。
他禀报完,见主子爷没动静儿。抬起憨实的脑瓜子,悄悄瞥他主子爷。
主子爷凭栏而坐,一壶酒,手若莲花灿,玩笑一般轻巧勾住酒壶把子。
举手过于头顶,仰首张口,灌一口清酒入肚。好似闲庭野鹤悠游自在。丝毫不露半分不悦。
阿二腹诽,主子爷装南宫大人装的真像,这多年。连飘决公子谪仙人的架势都十足十地像!
果然不愧是主子爷,若是换做他阿二,初听妻子儿子偷瞒着他跑路了。可不得气疯了。
主子爷,果然真公子也!
“嘭!”
一声巨响,打断阿二心中感慨。
惊愕抬眼,就见刚才还八面不动的主子爷,摔了手中酒壶那可是白玉的啊!阿二肉疼地瞥一眼地上摔得“尸身全无”的白玉酒壶。糟践啊糟践。这白玉酒壶,主子爷啊,您要是觉得碍眼,给小人不就好了。小人保准儿给您藏得远远的,绝对不碍您的眼!
“丑女人!敢拐了爷的儿子落跑!”
阿二瞠目结舌看着咬牙切齿的主子爷。
主子爷您的冷静呢?您的自持呢?你的不动声色呢?
敢情儿刚才您老是气疯了。所谓气极反笑,您这是气急反从容?
“清阮!收拾包袱。即可上路!”
清阮为愕,脱口问:“是去追夫人和小公子?”
话刚问完,清阮已经后悔。瞧主子爷这幅阴测测的俊冷,怕是夫人这回这一关不好过啊。
“快马加鞭!”二爷怒笑,显得清冷:“爷京城亲自迎她入城门!”怒气可显!
清阮张张嘴,最后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选择闭嘴,只去完成二爷的交代。
“阿二。你大哥既然被抓住了,你为何不去救你大哥?”二爷眯起眼问阿二。阿二犹自没有自觉危险靠近。
傻乎乎回道:“小人也记得主子爷说过,不能被夫人发觉小人跟踪夫人啊。”
瞧着小子一副理所当然,傻乎乎,又直来直去的回答。一向对下人十分严厉的二爷倒是反而不大好处理。
他揉着眉心,向着阿二挥挥手:“爷知道了,你下去吧。”
就想不通,一个娘胎生的,怎么阿大就比他又脑子。这小子傻得有些让人头疼。一根筋儿但这兄弟俩确实功夫不错。
看着阿二功夫不错的份上,二爷难得地原谅了他。
这可算是天大的好事儿啊。清阮正巧来时,听到主子爷和阿二的对话等到阿二这小子乐呼呼地退下去了。不禁特比地无语。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事”!
这小子居然一点儿自觉都没有!
不行呐,回头得和阿大说道说道。让他好好教导教导他这位一根筋儿的弟弟。
此间事了。
又说丑妇后来与三辆赶来的马车汇合。
出奇地是,金翁和卢翁,只来了一人。
金翁来了,卢翁在小柳镇坐镇。
“镇里有一只姓罗的老老虎啊。老虎虽然老了,牙口还不错的。”金翁笑了笑,这么跟丑妇说的。
于是乎,连同其它来人一同哈哈大笑。
这比喻倒是恰当,罗醇之罗老爷当年是一猛虎,凶恶异常!如今年迈了,养得一身虎肉彪悍,可也抵不住岁月的侵蚀!可此人野心勃勃,如今依旧出手果决,心性未老。
如今又得一能力强悍的义子,谁知道若是小柳镇没有个可以与之匹敌的人高人坐阵的话,结果会是怎样了。
金翁家中只有一金孙,自然不会把宝贝孙子金一诺放在家里一个人。
“老夫就这么个孙子,实在是我金氏一脉,人丁单薄啊。此去京城,一来一回,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要是府中恶奴欺主,老夫不得心疼死?”
如金翁这般年纪,最忌讳什么“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上了。但说出此话的时候,居然连那“死”字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真怕家中有恶奴欺主。
丑妇觑了一眼一旁玩得不亦乐乎的金一诺,心道:你家这小子,不主动欺负别人就很好了,有人敢欺负到他头上去,不怕被削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