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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自然知道阿大没有说谎。尽管不做杀手有些时日,但她灵敏未变,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但
阿大只觉得自己被一道不算大。但是十分坚定的力道给隔开,夫人从旁淡漠地走出。
阿大对丑妇不算很了解,但也隐隐约约知道,夫人怒了。
丑妇丢了双掌中的鞭子,两掌中赫然鲜血淋漓!
再粗糙的手掌。被那么一鞭子打下去,也得皮开肉绽的!何况丑妇是主动去接?
好在只是皮肉伤。就是吓人了一些。
“躲?为什么要躲?”丑妇淡问,却对阿大这么说:“阿大,车厢中难免闷得慌,你不如做个好事,令那车厢中二人出来呼吸呼吸好空气。”
她不怕,谁叫她有特权?特权不用,过期作废。
阿大心中暗爽:早就瞧不惯这两人的嚣张,这简直就是比他主子爷的架势还要主子爷啊!
阿大面目狰狞。笑得让两人的车夫花小二和李三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家公子是知府家的嫡长子,尔等粗人,你敢辱没我家公子!”花小二叫嚣。
李三儿暗骂花小二一句“蠢货”。
这样的话也敢当众说出来,不怕被人揍个“徇私枉法”的罪名?
作为下人,下人和下人之间斗一斗就差不多了。
如今这情况,自家的公子自然会处理,于是,李三儿默不作声。
却见阿大双手同时摸出一枚铜钱,指尖同时发力,瞬间,两道劲风伴随铜钱,朝着两辆相反的马车而去!
竟是两枚铜钱同时从车厢壁穿过,只听两边车厢中一道声响,那两枚铜钱又同时从马车中顺着原路飞了出来。
阿大双目暴睁!
心知,这马车中两位公子哥儿的人物绝不是泛泛之辈!
主子爷常说,江南多豪杰!没想到,就连两个生在官宦之家的公子哥儿都有这般好身手。那其他人呢?
阿大凌然!
江南果然卧虎藏龙!回头一定要将这件事禀告主子爷!
阿大哪里知道,他今日只是运气不好,恰好所遇到两位公子哥儿全都是从小习武的主儿!
阿大不敢再儿戏玩笑,双手同时接住飞射回来的两枚铜板。
又是一震!两枚铜板又飞去!
这一回,那铜板威力赫然是之前四五倍不止!
只见那铜板穿透两辆马车车厢壁,随后两辆车厢同时左右剧烈晃动!却又在同一时间,两枚铜板又被瞬间震飞出来,沿着原路射向阿大!
阿大眉目轻拧,眼中对于两辆马车中的人评估更甚!
而看戏之人居然无一人退去!
丑妇有些感觉奇怪好戏是人人爱看的。能八卦当然八卦一下。
但是,一旦开打了,有危险了,跑得最快的就是看好戏的人。
这里都打了不可开交了,为何围观之人却无一人躲开?
但,看他们表情,又露出害怕。
既然害怕,为何不逃?
尽管疑惑,丑妇也只是把这疑惑埋在心底里。
“阿大!你这样不好。”丑妇但见阿大磨磨蹭蹭。只觉得他的方式太“文雅”,隔开阿大。走上前几步
“两位,借个鞭子使一使。”趁着二人愕然之际,快速地“抢”了两人的鞭子。
“喂。丑女人,你做什么抢我鞭子?”李三儿张口就是“丑女人”。
丑妇还不觉怎样,阿大原本还对着马车很谨慎,却听这声“丑女人”,当下心里咯噔一声响。他僵硬着脸,硬邦邦地纠正:“请叫我家夫人丑大娘子。”
“额”李三腹诽,还真姓“丑”啊,这世上有人姓“丑”吗?好像这个“丑大娘子”的称呼很耳熟啊
该不会是“那个”丑大娘子吧
李三儿眨巴着眼睛,频频朝着丑妇看去
丑妇双手各自执一鞭子,“阿大。你这样不好。应该这样。”话落,手动!
一红一黑两鞭子在她手中被使得如同两条灵蛇飞舞!
“啪啪!”
“啪啪啪啪!”
竟然是左右开弓,各自手中鞭子朝着一马车飞舞而去!
嘶
之前阿大爷对两位公子不敬。但没人感到奇怪。
但此刻,丑妇手执两鞭子,一左一右,两手开弓!
“啪啪”声打在车厢上,很是有节奏
见这场面众人已经吃惊地快要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阿大嘴巴张得老大夫人,果然不愧是夫人!有主子爷的霸气!
众人心想:
果然男人和男人打架不稀奇。女人和男人打架才稀奇!
丑妇若是能够听到众人心声,大概会这么回他们的话:女人招惹男人不稀奇,男人招惹男人才有问题。
好吧丑妇是人,请允许她偶尔的猥琐。
又说在丑妇“持之以恒”的决心下,在她力大如牛的力道下!两辆马车如同预想中的一样,居然裂开、裂开、裂开!
最后
“嘭!”
“嘭!”
两声巨响,散架了!
与此同时,两辆马车散架的同时,两道俊伟飘逸的身影一跃而起,凌空飞舞后,飘然而下,而这两货绝对有默契!
两人竟是一前一后立在他们的车夫花小二和李三儿的肩膀上!
丑妇见状,特么的无语!
卧槽!
装叉无敌了!
而她无语,其他人更加无语从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即便长公主在世,也比不上眼前这女人的彪悍和粗鲁!
那两辆马车可是上好的梨木质地啊!坚固着呢!
再又看两位公子哥儿,哪一个都是人上人,站出来不知道迷倒多少少女芳心的佳公子,愣是被个女人逼得这么狼狈地现身!
明日,啊不!今日晌午时候,苏地各大的酒楼又有新话题了!
“好丑。”青衫摇扇的公子,俊美的容颜满是嫌弃,赶紧拼命地眨眼睛,仿佛是看到了脏东西一样,顺势抽出一块藏蓝色的丝帕拭着眼睛。仿佛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
PS:
睡了,大家晚安。
第一百七十五章一首诗引来的嘲笑声
“阿娘,他说谁丑?”
丑妇不料平安会问。
但仔细一想,也不觉得奇怪,平安从小懂事,之前也没少听别人对她的各种辱骂。当然,这也包裹了长相。
因此,平安对“丑”这个字眼还是有些敏感的。
想了想,丑妇觉得有必要好好和小家伙说道说道,不然,也许会在这一点上,将来变得偏执。
她抚摸平安的后脑勺,神态温和:“儿子,你要知道。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漂亮的人看世界都是漂亮的,丑陋的人看谁都是丑的。”小包子的发软软的,很好摸,导致丑妇直接摸上瘾,将小包子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
小包子不满推搡他娘,但粉嫩嫩的小嘴嘟喃道:“俺知道了,阿娘,你快放开俺。”
那一侧,站在花小二肩膀上的粉衣花俏男笑得欢快,幸灾乐祸嘲弄道:“李云长,你也有今天呐!哈哈。”
原来青衫摇扇的公子名唤李云长。
李云长真个长得好。外表极具男儿风流本色。眉目开朗却显此人心有契阔,具有度量。实在与他风流不羁的外表不搭。
李云长还有一双勾魂凤眼,狭长的凤眼目光十分清冽。
丑妇只觉得这人外表的风流不羁全是假装的。
李云长薄唇轻启,果然声音也如同丑妇所想那般清冽,但语气却又俗不可耐的讥嘲。这讥嘲的语气生生将那清冽如寒泉珠玉落满盘的好声音降了好几个等次。
他讥嘲道:“被丑八怪教训这番话,着实是本公子的屈辱。此话太脱尘,该由西子湖畔的明月仙子道出口,才能显得这话的不凡来。
饶是再脱尘的话,也得挑人说。”
丑妇发誓,她因着这位李云长那双清冽的眼而产生的微末好感,却都在这一瞬间葬送在这家伙无情的讥嘲话语当中了!
丑妇无心反驳。只觉得今日真是撞见鬼了,着实是她的灾难日。
岂知,她无心反驳,那粉衣花俏的公子哥儿却不放过:“李云长,咱俩胜负未分,输赢未定呢!”
“花绝非,输赢还重要吗?”李云长讥笑,目中有深意。
丑妇嘴角猛抽,果然是符合花俏男的名字花绝非!
“哦你是说?”花绝非顺着花俏男意有所指的目光,看向一侧的丑妇。
丑妇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两道视线,一清冽,一傲娇。此刻都让她觉得不安好心。
丑妇早就忘记了,这一切都是那老秀才惹的祸端。只觉得被这两道目光看着,汗毛倒竖,实在是不爽快。
又觉得这两道目光满含不安好心的预谋。当下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大家伙儿。告辞。”她学曾经看过的武打剧中的英雄人物,两手作揖,说罢,便真的要“溜走”。
这仿佛是有些怂了她有特权,何必怕?
但直觉告诉她,这两货的“不安好心”不是“特权”就可以不了了之的。
“泼妇!你站住!”
丑妇回头一看。是那老秀才,气歪了鼻子,急切地叫住她。
她一拍额头。怎么就忘了,还有这老混蛋的存在?
还有这老混蛋,忒的可恶!
阻了她的“大计”!
而见她有逃走的趋势,与丑妇同行的金翁,张老爷。朱夫人等人瞬间愕然,刚才可是在这苏地最繁华的大街上极其嚣张地教训了一知府的嫡长子。还有一个不知道来头但看情况也不简单的公子哥儿!
瞧她双手,一黑鞭,一红鞭,双手左右开弓的时候,那英姿飒爽,把这大街上的男男女女看的是一个目瞪口呆。
就差头绑巾帼了!
大娘子,您挥鞭时的豪气干云呢?去哪儿了?
别说他们适应不了,便是那李姓公子和花姓公子,也都是一个被嗫住的模样!张口结舌大抵不足以形容他们此刻内心的无语了。
也因此,忘记了阻拦丑妇却没想到,还有个多事的老秀才在!
金翁等人无语的同时,又有些埋怨那老秀才你说你一个老秀才,多管人家什么闲事儿!睁只眼闭只眼会死吗?
偏偏呢,这世界上不缺这种势必要争个高低的人存在!
丑妇眯起眼,眼角余光扫到那两公子从怔然状态恢复过来,心知,再想“不了了之”,那是不可能了!
“哎”丑妇叹了一口气,也不动了,原地转身,微微抬起下巴,用下巴顶了顶那老秀才的方向话说,这对那老秀才而言,可算是彻底地轻视了!
“你,你这泼妇!无,无药可救了!无药可救哇!”老秀才颤着手指,如今他也不怕了老秀才也不是十足十的书呆子,自然看得出眼前这泼妇怕是把两位公子哥儿得罪狠了。
而他自持秀才功名在身,倒是不怕在两位公子面前失宜了去。这两位可算得上江南名门贵胄之后啊!
一个知府的嫡长子,一个缮国公的嫡长孙,要是能借着这件事儿,在这两位面前露露脸,说不定这回就不会再名落孙山了!
老秀才抖着手指别误会了,这可不是被气的,这是激动啊!
老秀才心里算盘打得“叮当”响,那老眼中都恨不得迸射出八百瓦的电力来!
丑妇只看老秀才眼中闪现的激动,还有眼角余光频频朝着她身后侧的方向瞄过去她身后侧有谁在,她不回头都清楚的!
顿时两簇火焰在丑妇眼睛里狂烧!
她收回前言这世界上是有很多一定要比出个高低,争个对错来的人!但这老秀才不是,他是想发达想疯了!居然是想要借着踩踏她来讨好身后两位纨绔公子哥儿。
丑妇猜的也不尽然全对,但也差不多。
朱夫人不动声色地挪到靠近丑妇的地方,在丑妇的耳边低声提醒:“大妹子,别中招了。我看老秀才别有企图呐。”
丑妇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你放心”的笑容,安抚地对着朱夫人笑了笑:“英雄所见略同。”
朱夫人见她早有察觉,这才稍稍放心。而后对着一旁稍远一些的金翁和张老爷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那边金翁和张老爷这才暗暗点了头。
别瞧着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每人之间都各有成算。
又说李云长和花绝非终于一跃而下,各自站在他们的车夫身前。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不用两人吩咐,李三儿和花小二居然各自去了一旁的店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一张靠椅,端着就给自家的主子送来。
擦了好几遍,这才请了自家的主子坐下来:“公子,您坐下看戏。”
这话不巧被平安听见了,小包子的脸胀得鼓鼓的,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李云长和花绝非。这才“善罢甘休”地又转过头去看他娘和老秀才了。
李云长狭长的凤眼里顿时一阵愕然他被鄙视了?
不用怀疑!那眼神赤裸裸的鄙视啊!
一种说不出来是好是坏的感觉在心里蔓延。
花绝非倒是好看的眉毛讲究地挑起半边来,饶有趣味地摸着下巴,一双桃花眼眼底却寒如冰。
而丑妇叹口气,怜悯地看着老秀才。
这厮想发达想疯了!连读书人的傲骨都没有了,也难怪这辈子就到个秀才结束了
老秀才该骂的骂了,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无言了。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