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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不甘平凡,拿你姐姐出气可没用。”正是这时,拿簪子的手臂被丑妇从旁抓住,丑妇弯唇道:“不如与我合作,我为你打造‘绯月仙子’之名,可好?”
绯月打了个颤,她不信眼前女子。但又觉得她说出的话,必定能够实现。
矛盾之下,绯月双眼不再淡定,片刻慌乱。
“你瞧,我很有诚意。不然刚才就你那片刻的慌乱,我能将你手中的簪子用你自己的手插进你的心脏。再把你抛尸湖底。”丑妇笑的残忍。说的极真。
绯月望进那双眼,牙齿有些打颤这是一双杀过人的人才会有的眼!
对生命的漠视,才会有那样残忍的眼。
绯月知道,面前女子说的是真的。
“你真能?”不禁问。
“不信?”丑妇撇唇下,扬下巴:“那就试试呗。”
忽而大叫一声:“阿大,我觉湖心风光更好,还想要借湖心风来纳凉。”
“是,大娘子。”阿大不知哪里冒出,身子快速没入黑暗,不久,原本驶向岸边船,又回湖心去。
岸边拿刀的莽汉傻眼了。
“爷,你看这可怎么办?”
夏夜,略清凉。
“等。”男子百无聊赖,以掌撑头,闭目养神中。
PS:
今日一更,有饭局。
明日五更。
第一百八十四章船上船下(一更)
“爷”凶器在手,莽壮汉等得不耐烦。只看湖心牡丹画舫,着实晃眼,尤其画舫之上,灯火辉煌!
“爷,画舫是咱们牡丹阁的,凭甚兄弟哥儿几个在这岸上喂蚊子,他们却可在湖心赏景纳凉?”莽壮汉气煞,丢了手中剑,伸长手臂去,夺了一旁小弟的长斧,哼哼道:“爷,您下令吧,您一声令下,我疤老虎领着兄弟哥儿几个,借了渔船,照样追杀上去,抓了明月那贱人,再把挑唆明月的罪魁祸首绑来爷您面前,任您是杀是剐!”
那座椅之上的男子,歪着脑袋,斜靠在扶手上,单手支着头。面目大半垂下,隐在黑暗之中。
不见他睁眼,声音慵懒而随意:“疤老虎?我说疤面,你这是想要在爷面前当老虎了?”
莽壮汉跟随此人已久,听闻这话,立即背脊一躬,收敛了不耐烦,一改之前的豪迈,小心翼翼陪不是:“爷,我疤面能有今天都是因为爷。爷放心,我疤面就算被人敬着一声疤老虎的称号,在爷您的面前,那也只是一只被爷圈养的老虎。”
“哈哈哈”片刻的沉凝之后,坐着的男子终于发出低沉的笑声,“我说疤面,你小子学得油嘴滑舌了。这不好,不好”连说两声不好,莽壮汉疤面心知,爷是不在意他这小虾米了。
“咦?爷!那船向着岸边驶回来了!”疤面眼角余光扫到湖面,只觉那灯火通明的画舫的确是向着这处岸边驶来的。连忙惊呼一声。
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的男子慵懒地眯出一条缝隙,随即翻了翻身,一边吩咐:“疤面,交给你了。处理的时候长些眼睛,画舫之上的,可有些不好碰的。爷困了。”
一边说着一边就要闭上惺忪的眼。
“咚!”一声擂鼓声!
“嗯?”哪儿来的擂鼓声?
“爷!是湖面。画舫!是画舫!爷!”疤面急切叫道。
“咚咚!”擂鼓声不停!
“爷!快看画舫上!那女人是谁?好美!”疤面离得远。练武之人,看的却清晰。何况画舫已经驶离湖心,越发靠近岸边“咦?怎么在那儿停了船?”
画舫突然就停住了,不在湖心,也不到湖岸。咋这中间,这个距离恰恰好,能够让岸边之人将画舫看个透彻。
擂鼓声不停!
仿佛有着邀战,仿佛对着岸边挑衅。
睡眼惺忪的男子终于施舍一般睁开一双眼。睁眼眺望画舫之上。
目光所及那女人?
男子瞬间眯了一下眼,快到不可思议,神色又平平淡担疤面和他小弟们都已经暗自讨论起画舫之上那美人的来历了。
“樽前拟把归期说”湖面上。一声吟唱!如黄鹂清脆婉转的声音打破平静。叫听者不禁一个斗激灵,整个人都醒了几分。
擂鼓声暂停,和风夹带清凉。歌声若天籁:“未语春容先惨咽”
唱于此,忽而只见画舫栏杆后的白衣女子,一个身姿轻盈,已然足踏栏杆,她周围无一人。灯火瞬间暗。
众人提心吊胆。为那足踏栏杆,俯瞰西子湖的白衣女子担忧。伸长脖子想要看个究竟,偏偏这该死的灯笼这时候遇鬼一样有志一同全都灭了。
周遭一团黑暗。
不过众人总算松口气,因那天籁一般的声音犹在吟唱:“人生自是有情痴”声犹在,人便安在。
忽而,画舫之上的灯笼又一同亮了起来。黑暗被驱散,迎来光亮。
那白衣女子就在这荧荧灭灭之中,朝着岸边坐着的男子送去一眼决绝和坚韧的目光。
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目光下。飞身而下!
“啊!仙女别走!”看痴的众人,不知几人不惜丢弃脸面,也要挽留这白衣胜仙的女子。
白衣女子已然似箭冲向湖心。
四周静悄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唯有顽皮的柳枝戏着湖面水的“滴答”声。
“此恨无关风与月!”
呼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白衣胜雪的女子竟然双足凌空点在湖面上!
“爷!难道那真是仙子吗?”疤面睁大了铜铃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他知世上有轻功。但轻功上乘者。才能在湖面上保持静止的状态这么长的时间吧!
轻功要练到上乘,那需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而那女子,看身段和模样不似年纪很大。
“嗤!”男子嗤笑,声音又冷又讽:“有啊,牡丹阁做的就是仙子的生意。”
疤面赶紧收敛激动。饶是如此,他面上还残留着没有退去的红晕。
那湖面之上的白衣女子如同飞絮一般,在这湖面起舞。
从这处一跃,跃向另一处,她身子灵活,或单足立于水面,或者一个旋身,落在湖面上。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须看尽洛县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最终,白衣胜雪的女子掏出一把匕首,匕首尖锐的刀刃在月夜下闪烁着冰蓝的寒芒,这女子又一次回头,冲着岸边伟岸的男子含泪而笑。
将匕首送进了自己的右心房。
“啊!仙子别走!”
“仙子不要啊!”
凄婉的挽留声留不住白衣女子的决然,她的身子软软地倒下,倒在了湖面上!
“真的是仙子!是真的!连尸身都能够伏在水面上!”议论声片片,惋惜。除了惋惜,此处的才子们,已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这样的佳人离去。
“连自刎都这么的美,连死后的尸身都这么的惹人怜惜哎,某今日终于找到知心人,相遇之时却是分离之日,上苍啊,你何其残忍!
既然让某遇上了钟爱一生的红颜,那为何要夺走她的性命。既然注定某得不到她的芳心,又何必让某遇到她啊!”
画舫之上,那些个被强迫呆在船尾的才子读书人们悲悯难受,但此时,已然众人心魂不稳,整艘画舫之上,哀戚连连,惋惜着湖面上“死去”的女子。
明月仙子眸光灿烂,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丑妇微微一笑,“明月,你后悔吗?若是你没有选择跟着我,此时夺了这多才子芳心的是你而不是她。”
明月抬头,月华照在她的脸上,显得静谧而安宁。
“当年的我,和现在的绯月一样。”她极为认真地用着感激的眼神看着丑妇:“大娘子,若不是你,我找不回自己。也许等到容颜老去,我会和上一任,上上一任,上上上一任的‘仙子’们一样的下场。
我无知过,幸好等我明白一切的时候有人拉我一把。绯月她比我惨,将来明白的时候,可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运气被人拉拔一把。”
看她清亮的眼,看她干净的笑容。丑妇知道她没有说谎。拍了拍明月的肩膀:“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
我同你说过吧,活在当下!
既然这是绯月现在想要的,而你我也需要利用她来脱身,那么,何不合作呢?”
她走向前,站在画舫栏杆后,“啪啪”拍了两下手,唤一声:“阿大!”
一个黑影越过栏杆,一个纵身,便跃向了湖面,精准地一捞,那白衣女子就被捞上了画舫。
“仙子又活了!”有人惊叫。
丑妇弯唇,看向岸边。
岸边同样灯火通明因为一大群人举着火把,能不通明吗?
“岸上人可是牡丹阁的人?”
疤面一惊,见坐着的男子没有表态,就站出来喊一句:“正是牡丹阁的人。你就是那个挑唆是非的罪魁祸首吗?”
丑妇不理会,向着岸边继续叫话:“岸边可有牡丹阁说得上话的?”
疤面有些为难,看男子。
男子这回没有打瞌睡,但也慵懒地靠着靠椅,眸子淡淡眨了一下。
于是,疤面意会,冲着画舫叫道:“我家爷说了,让你有话就说。别拐了人家的招牌还支支吾吾的。”这意思自然就是说,今日来人中有牡丹阁的主子。
丑妇眼神锐利,虽然岸上灯火通明,但那男子因为光线发射的关系,反而看不大清容貌。
看不清,便不看了。
“好!痛快!我最喜欢和痛快人说话。那我也痛快说,好叫你们知道。明月仙子我一定要带走,她和我打赌打输了。”
疤面怒斥:“放屁!打赌打输了,她还是牡丹阁的人!赌多大?输多少?牡丹阁替她赔银子!”
疤面可知道,明月仙子可是赚钱的利器!
怎么可能简简单单就放走?要放走,早有一大堆的人等着牡丹阁外面排队,要赎明月,那时候他们就放人了!
“莽汉子!会说人话吗?脑袋好使吗?我说她打赌打输了,她是我的战利品!不卖~!”回答的果断又极其嚣张!
被困在船尾的才子读书人,一阵愕然。事情怎么会急转而下?这
“你这个女人怎么说不听的!老子是不打女人的,不然非要游过去,把你这女人痛揍一顿!不然的话,老子答应了,老子怕手里的长斧不答应!”
PS:
稍后二更,这四个字加省略号,是不是很耳熟,妹子们?同好文,大荐!婼澜的《农家地主婆》一朝穿越地道农妇,面对恶毒婆家饶舌庄户人,看她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斧头对战,各有目的(二更)
听到“长斧”两字,丑妇眼中顿现出奇异的光芒,临时改了主意,对着岸边丝毫不让:“有能耐!你就游过来!说起斧头!我也用的最称手!还有警告你,要再敢‘老子长老子短’的,别怪我也改称呼!”
啥?
这什么意思?
“老子偏要说!偏要!”疤面不信邪。
“哦哦懂得了,懂得了。原来你就是不改,老娘如了你的意~!”
额一句“老娘”,惊得众人掉下巴!
花绝非推了推李云长:“你眼光真不错”话里话外怎么都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挺好,你别抢。”李云长根本不理花绝非,要是花绝非能够因此绝了那心思,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云长,你做梦吧!我瞧她一声‘老娘’叫的十分顺,多霸气?想来纳她做妾,把她往后院儿里一摆,那是来一个挡一个,来一双杀一对的主儿!到时候我那狠心的后娘还不得气疯了去。
以后我想生几个生几个,想跟谁生就跟谁生。多美的事儿。”
李云长不做声,显然他心里也有此打算。
岸边上的疤面没被气坏:“爷,爷!您看,她挑衅我!她看不起我疤老虎!看不起我疤老虎,就是看不起爷您!”别看人家五大三粗,也懂得什么叫做“祸水东引”。
他这点儿小心思,还能逃了那男子的眼去?
但那男子好像不大想管,挥了挥手:“爷和你说什么来着?爷是不是说,这事儿交给你办了?那你还问爷意见作甚?”那男子百无聊赖,像是赶苍蝇一般挥挥手。
虽然被赶,疤面眼睛去瞬间亮堂,冲着后头小弟嘹了一嗓门儿:“哥儿几个!哪个愿随我疤老虎游到画舫的。站出来!”
疤面人缘儿不错,会水的都站出来了。
“虎哥,你为人义气,我们都愿意跟着去!别说游水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义不容辞的!”
疤面浑厚一掌就拍在领头小弟的肩膀上,那小弟呲牙咧嘴,还得笑。
“好!好兄弟!那也用不着这么多,省得别人说我们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再说我就挑两人替我背着这把长斧游过去。”晃了晃手中长斧。
那几个站出来表态的,没把眼睛瞪穿:“虎,虎哥。这长斧少说十来斤你没开玩笑吧?真要带上船?不如就换一把刀,轻巧。凭虎哥的伸手,什么样的武器不都使得好?”
“那不行!”疤面立即否定:“你没听那女人挑衅吗?那女人可说了,她可惯使斧头的!”
急的催促:“行啦!就你俩了,走。下水!”
自己倒是首当其冲,脱了上衣,裸着上半身就跳进了西子湖。
那两个小弟苦着脸,脱了衣裳,认命地一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