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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滴赔礼道歉:“这位小哥,真是不好意思啊。对不住对不住,这天儿热,实在是被晒的有些晕头了。”一手抱住平安,一手牵过金一诺。
人多。人群拥挤,两小子别被挤开去了。
那身后一群人,好似都是一伙儿的。
人家就是不客气了些。倒也没有说胡搅蛮缠,领头那人冷哼哼两声,此事就算揭过。
奇的是,这身后一群人中也有个妇人打扮的。但说她妇人打扮,又有些不对。她身上的襦裙是经过改良的。袖子处缝补地特别服帖,衣裳款式也简单,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发髻,一个坠饰都没有!
丑妇扫了一眼那妇人的手,不似她的蒲扇掌,反而纤细。但有老茧,而且骨节处略大,尤其是拇指的骨节。说它是一双干活儿的手那又不对,说它是闺阁小姐的手,也不对。
骨节有些大,手上有老茧,但皮肤极好。一看就是生活中十分注重手部保养的人。
而且手上也没有任何一件坠饰修饰。
那妇人许是瞅见丑妇定在她双手上的视线,笑着抬头。向着丑妇投去一个善意的目光。随即被丑妇两双手中的一对小子吸引了目光。
那妇人目露惊奇:“大妹子,这一双小子都是你家的?”
丑妇微微发愕,随即恢复正常,彬彬有礼地回答道:“都是小妇人家的。大娘子也是来为此次的食肆坊斗赛报名的吗?”
那妇人也一惊,脱口问:“也?难道大妹子也是来报名的?”
问完之后,两人相视一笑。丢觉自己问了傻话。
那妇人身后的中年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雪娘,和这种人啰嗦什么。”
后头一个年轻的人也嘀咕开:“要不是雪姐姐你坚持排队,咱们可以不用排队的。省的晒大太阳。”
年轻人满脸不爽。
叫做雪娘的女子微微蹙眉,她是个美人,蹙眉也美。
回头向着丑妇道歉:“大妹子,不好意思,家里管教不严,宠惯得这小子无法无天。”又善意地扫了一眼丑妇身旁站着的人。
指了指张老爷:“你们是哪个饭馆儿的,往年没有见过呢!”又问:“这位是你们饭馆儿的掌厨?”
又态度和蔼问丑妇:“大娘子身边这位是你爹爹吧,想必大娘子是跟着爹爹一同来见识一下咱们厉唐每年的食肆坊比斗吧。”
汗!
丑妇额头大大的汗!
这可是误会了,把金翁误认为是她的爹,而张老爷是他们饭馆儿的掌厨。
金翁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金一诺这小子怒了,平安一向乖巧的很,也在偷笑。唯有张老爷憋笑。
“雪娘子,你误”有心解释,忽而一道高昂的声音打断丑妇。
“哎哟!这不是听雪楼的东家兼掌厨嘛!”三司坊里突然迎来一红衣小吏。腆着脸笑:“雪娘子,听雪楼连着前两年夺冠,若是今年再夺冠,那可就小三元了!”
“什么小三元,可别胡说!人家举子科考才小三元,咱们这算什么?”雪娘子笑得温和,“往届都是御膳房主办,这回换了三司,没想到,还能看到小哥的身影。”
“是三司坊主办,陛下还下令御膳房监督。”那红衣小吏就说:“雪娘子怎么和这些人一样排队?大太阳底下晒出了油。雪娘子随小的来。”
“王小哥不用麻烦。往年报名儿都是走捷径,让人来说一声就罢了。这回,我可要好生体会一下排队报名的乐趣。”
说着雪娘子突然记起还有丑妇等人在。
有些羞赧:“大妹子,你别介意。这捷径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每年前三的饭馆儿都可以有的。还不如和你们一样一起排队,体会这样排队的乐趣呢!”
丑妇很无语,这个,这个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
“雪娘子太谦虚了。听雪楼的名声咱在小柳镇上就听说了!”好违心啊好违心丑妇那是忍着一股子泪水往肚子里吞去的。
金一诺早就埋下脑袋,这小子的性子直爽。显然是听不惯雪娘子的话。
要是有捷径他们肯定走。这会儿大家在大太阳下榨油,雪娘子把辛苦当乐趣。真的是!
等到终于轮到他们了。
那登记名册的执笔小吏问:“来处,饭馆儿名,掌厨。”
“徽州小柳镇上‘柳镇大排档’,掌厨名丑妇。”金翁报上名称。
那执笔小吏突然停笔,不耐烦地扫了一眼金翁等人:“十两银子。”
啥?
报名个食肆坊斗赛还要收钱?
“这位小哥。没听说报名这个斗赛还要收钱的啊?”丑妇就问,越过了金翁,同样惹来了执笔小吏的白眼儿。
“妇道人家的懂什么?瞎嚷嚷的。”随后不耐烦地扫了金翁一眼:“要么十两银子。要么一边儿呆着去。”
“这个之前的那家,怎么没有见大人收钱?”金翁也犹豫。
“哼!”小吏冷哼:“小爷这里登记了这么多加饭馆儿了,可都是各州里数一数二的。最差也是一个大城镇里来的。像你们这样一个小柳镇的,还真没听说过,更别说饭馆儿名儿了!
奇奇怪怪的。”
丑妇抿着唇,倒也不说话,金翁可以处理的事情。她也不想插手。
“这位大人的意思是,咱饭馆儿没名气,还不能够参加了?人家名气大,就不用报名费,咱名气小就要报名费?
没听说朝廷颁布这样的公文啊。”有道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眼前这执笔小吏就是标准的小鬼难缠!
那执笔小吏也机灵,知道这样说法。不能取信于人,干脆叹口气,与金翁打起感情策略来。
“老翁。我也不瞒你说,你说,人家大饭馆儿来报名,那都是有希望夺冠的。但你这个吧确实是特殊情况,这些年里。还真就没出现过你们这样的情况咧。
人家名气大,是因为人家确实有好厨子。没有名气的来参赛。咱又不好拒绝。但这个吧,你们要参赛的话,材料什么的都是你们出不假,但这灶台啊,烧的木柴啊,还不都得朝廷出?这也就是十两银子的事儿,又不是我要收取的。这也是上头的规定。不然这以后不得一大堆的小饭馆儿来报名?
朝廷就算有银钱贴补,也止不住全厉唐各地的小饭馆儿啊。
说来说去,这十两银子啊,其实就是个门槛儿。拦住那些个小饭馆儿又想报名的。否则,真是给朝廷添加负担啊。”
至于哪边儿的上头,那就不好说了。
丑妇扯了扯金翁,张老爷和金翁还有丑妇三人对视一眼。一致认为,没必要得罪小人。
何况他们是来参赛的,又不是来与人吵架的。
也不差那十两银子。
抛出十两银子,丑妇等人离去之时,那雪娘子温和地对着丑妇施礼。
“老朽看这位听雪楼的雪娘子为人挺和善的,就是有些不知道世事艰苦。但是女子嘛,烂漫天真一些爷无妨。”金翁摸着胡子絮叨。
金一诺可不乐意了:“爷!你就没听见她之前说的那话!就算她没有坏心,也整个把人给气死!”
“你小子懂什么?估摸着是遇事太少,我可听说她的名声!江南苏地听雪楼啊!这可是大招牌!前两届都是她领着听雪楼夺冠的!听说她一双手巧得能把豆腐雕镂成飞鸟走兽!
这回就算是咱们输了,要是能够亲眼目睹雪娘子的神技,那也不枉来一趟京城!”
丑妇笑着垂眼。眼中势在必得的目光更坚毅!
她可不是来玩儿的!
那男人看不了她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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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雪娘子传奇
“这一回的食肆坊斗赛,往年里热门的几家也都参加了。”清阮恭恭敬敬将手下收集来的资料禀报给书房中径自研磨勾勒画作的男人。“主子爷,今早上听雪楼的雪娘子”清阮事无巨细,将今日发生在丑妇身边的事情一同禀报给二爷。
男子手中毛笔不停,平静地问:“哦,是连续两年夺冠的那家听雪楼?”没问雪娘子的事情。
“主子爷,是那个,听雪楼的东家和掌厨,都是雪娘子。”清阮又提起雪娘子,“主子爷,雪娘子一双巧手能将绵软的豆腐刻成飞禽走兽。”
“清阮,你收了听雪楼的好处?”二爷淡然放下手中毛笔,转过身,似笑非笑瞧着清阮。
清阮额头顿时见汗滴沁出来,清阮跪地拜服,“清阮没有。”
“抬起头来。”二爷眯眼,嗤笑一声:“料你这小子也不是谁都可以收买的。清阮,说吧,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提这位听雪楼的东家?”
“谢主子爷信任。”清阮抬起的脸上没有丝毫心虚,此时对于二爷的信任也是心生感激,他们这样的内侍,遇到好主子和坏主子,差别就很大了。
“主子爷,清阮是怕主子爷感情用事。若是听雪楼此次再次夺冠,那就是三连冠,顶着这样的噱头到时候听雪楼为主子所用之时,岂不是更妙。”清阮将心中所思所想一一禀报了二爷。
他怕主子爷因为一时感情用事,暗地里帮夫人打通渠道,助夫人夺冠!
二爷面无表情:“清阮,你的忠心,孤从不怀疑。”
“谢殿下!”二爷自称“孤”,那便是用着太子殿下的身份和他说话,他也要改口。
“但清阮。你得牢记,一国之后就是做出一坨狗屎,孤也能笑着吃下去。”接下去的话,什么都不用说了。
清阮凛然,夫人在主子爷心中的地位早就超然。他应该早点接受现实!早在小柳镇上的时候他就最清楚了!
他怎么还今天做这样的傻事?
一国之后!这可是无上荣耀!主子爷默认了夫人的身份!
清阮决口不再提起听雪楼雪娘子了。
“清阮,你吩咐下去,让南宫那小子做回自己。”
做回自己?
清阮立即明白:“主子爷要进宫?这时候好吗?”
“今年的食肆坊斗赛,怎么能够少了一国太子?”二爷笑得张扬:“臭老头儿总得先瞧一瞧他孙子不是?”
清阮顿时一惊,脱口而出:“主子爷,您要耸动陛下亲临本届的食肆坊的斗赛?”
“聪明。”难得有闲情逸致。二爷夸清阮,又道:“臭老头儿不先瞧一瞧孤的宝贝儿子,过后又要给孤乱点鸳鸯。孤可应付不暇。”一副嫌弃麻烦的模样。
清阮苦笑,最是风流太子爷,这回算是被夫人灌了迷汤?竟然连风流成性一并戒了?
又说丑妇等人,当日报名去,直到午饭时候才回来。这回连金翁和张老爷也跟着来到兰娘子家里。
饭后几人围在桌子边讨论起参赛的饭馆儿。
话头就绕道听雪楼了。
“哦。那个听雪楼啊!听说掌厨是个女人。”兰娘子恰好端着睡过进来,就听到金翁提起听雪楼,忍不住插话道:“外面一律称呼她作雪娘子。听说是个独女。原先的听雪楼也出名,但与她正式接受听雪楼后,是没法儿相比的。
她也算有本事了。将一个苏地二流的饭馆儿整治成全厉唐独一份的!”
这倒是没有听说过。
“这样说来,她既然是独女。现在又接手听雪楼。她夫家人同意吗?”朱夫人疑惑地问起雪娘子的夫家。
“哎,听说是发誓不嫁人,身边一个表哥一个表弟的帮衬着她。这都二十五六了。也没听说她要成婚,哪怕招个婿也好比将来一个人孤零零的。”说到此,众人不禁唏嘘。
场面一时有些惨淡,丑妇不禁自个儿打趣自个儿:“嗨!还不如我呢!我还有个懂事靠谱的小子在身边,将来还好防老呢!”
“说的就是啊!二十五六了。这再不成婚,成个啥样子?”朱夫人不禁看向金翁。“说起独女,金翁不是也就一个闺女吗?
人家闺女不是一肩扛起金翁打下的大片江山吗?人家金翁家的独女就招婿来着,这雪娘子也可以招婿嘛!”
兰娘子来京城有大半年,因着珍馐坊的关系,对京城好多个事情都知道些。当然也包括这雪娘子。
因为早在之前,京城各界人士就已经讨论开此次的食肆坊间斗赛会。作为两连冠的听雪楼无疑是被讨论最多,吸引众人眼球最多的一个了。
兰娘子人又活络,那位雪娘又那么特殊,自然留了心思。
这会儿兰娘子有话说:“也不是吧,听说了,原来这位雪娘子是有个从小定下的娃娃亲的,哪里知道雪娘子后来成了家里独女,男方和女方谈婚论嫁的时候,男方就提出一个要求。”
“额,不会是男方要求这位雪娘子家将听雪楼过给男方做礼吧?”丑妇就是那么随意一猜
嘿!还真中了!
“呀!大妹子,你咋知道?难道你听说了?”
“额,不是吧?真猜中了?”丑妇表示有些无语。“那男方家里也表现的太明显了!人家图谋女方家财,那也含蓄些,这家人可真是极品,大咧咧提出来了!”
“就是!雪娘子家当然气愤,我女儿还没嫁到你们家呢!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到我们家头上来。
结果人家爹爹气不过,就与南方家里理论。
那男方家里也真是的,当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