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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我是你夫君啊!”王谢慌乱大叫,“我知道了!你现在过上好日子了!你不想认下我这个夫君了!我懂了。原来是这个样子,所以你想害我的性命,你怕我分摊你的财产!”
梦寒月冷笑:“别急,今天只是把你扭送官府。”
王谢脸上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拍了两下,这种动作饱含侮辱,王谢还拿乔,“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我吧!”
“嗤!刚才还求着别杀你,现在一副士气昂然。”梦寒月没说任何一个侮辱的字眼,她只是陈述事实,但是,就是这样赤裸裸的事实,听在王谢的耳朵里,赫然是刺耳啊!
阿大套了车,接过梦寒月写的状纸,将那对主仆捆绑得像个粽子,丢进车板上,他赶着车就朝着小柳镇的方向去了。
“大妹子,你就这么放过那对主仆了?”春娘有些不相信,梦寒月什么时候这么的好说话了。
“怎么可能?”梦寒月轻嗤,留下一句叫人听不大懂的话:“钓鱼总要有饵。”当然,她还要一些时间找出能够证明平安不是王谢儿子的证据来。
谁叫王谢背后的主使者这么狠毒?
说平安是她和一个路过南畦村的读书人私定终身生下的孩子,这话是她说的,当初不得已编造了这个谎话。
现下好了,她反倒是被自己的谎言给困住了。利用她的谎言,把她困住的背后黑手是谁?
梦寒月其实心里觉得,十有八九就和罗柳两家有关系。只是她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人左作案的可能性。
那对主仆被扭送官府之后,梦寒月觉得要把整个院子都大扫除一下,但是她们几个人的话,又太少。毕竟这是一个院子!
工作量很大。
无法,只得让人去挨家挨户,请了能干的媳妇子来她家院子,帮忙大嫂一番。
“今天个,真是劳烦大家伙了!”等到打扫结束后,来了的二十几个媳妇子全都累瘫了。其实二十几个人打扫一个院子。按理说,那是相当轻松的活计了。
但是如果梦寒月要求,一个地方要擦至少十遍的话,那就苦了这群媳妇子了。好在梦寒月懂得体谅人。
请了钱斧头驾着牛车去镇上买菜。
“今天个,就都留下吃吧。”又说:“真是谢谢你们了,不然的话啊!今晚我们母子都没有可以下脚的地儿了,更别说睡觉的地儿了!”
好些个媳妇子就有些尴尬地垂下脸去,心道:这么大块地儿,那两主仆住着的时候,也不是不打扫的,干干净净,其实哪里需要再让她们来打扫一遍啊。说无法下脚,实在是太夸张了。
“哎,俺知道你们想什么。”李三媳妇儿就说,“俺可偷偷告诉你啊,”李三媳妇儿就把那王谢在平安的书房里干的缺德事儿说了一遭。
“不会吧!看着挺斯文的啊!”有个村尾家的小媳妇儿子水灵灵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模样。
“咋不会!你没瞧着,当时大妹子她简直就是发疯了,气坏了!”
“要俺遇到这事儿,也得疯!难怪了,俺就说了,这回大娘子咋让俺们把东西擦了又擦,合着是恶心了。”说着另一个人凑近来:“这事儿轮谁身上,谁不恶心啊!别说那根本不是平安他爹,就算是平安爹,那也更恶心了!
一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胡作非为,还在自个儿儿子书房里干出这样一出来,简直是让人发指。”
到了晚上的时候,梦寒月难得地下厨。钱斧头买了两只鸭子。梦寒月就想着,那听雪楼是不好,但这道烧鸭勉强还算的过去,又想着村里的媳妇儿子是出不了多远的门儿的,有好些人,一辈子也吃不上听雪楼的招牌烧鸭。
干脆就把两只鸭子都做成了烧鸭了。
还有小龙虾,梦寒月那回是硝石是特意准备了的,这回可没有,但并不妨碍,她把油焖小龙虾做出来给大家伙儿吃。
又下了面,因为也算得上是洗尘吧,吃些面条也好。
一顿饭下来,那些个媳妇儿子又与梦寒月亲近一些,她们问起梦寒月都长了哪些见识,有哪些好玩儿的。
其实这话,之前就问过。只是当时在院子外,听的不过瘾。
这些媳妇儿子有的在家是要受着规矩的。
这会儿好不容易可以三两成群聚在一起,聊起来特别的热情。
梦寒月就和那群媳妇儿子吃饱了,坐在她们家院子前头。
平安,狗子,二娃子,这三娃娃又聚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聊着聊着,还哭了鼻子。
第二百二十七章风口浪尖
王谢书生和他丫鬟被梦寒月吩咐,扭送到官府。一纸状纸,告这对主仆谋财霸产。
此事一时间在小柳镇上疯传。原本是要在第二天审理此案。
偏偏巧的很,第二天晌午时候,一群威武的侍卫就进入了小柳镇上,要入秋,阳光算不上毒辣。但银质的一排排整齐的铠甲被阳光这么一照,发出一片冷色的银光,还没入秋,忽然就是一股煞气扑面。
这群队伍所到之处,老百姓们自动自发让开道。顿时,热闹的大街,顷刻间鸦雀无声。只听得见沉重的脚步声错落有致,无端端让人感到压抑和心情沉重。
中间一辆内敛的马车,车厢中也不知道坐着耍
“停!”只听一声命令,整个队伍训练有素,这个队伍至少五百人,只听一声命令,说停就停住了。
“去把史全叫出来。”马车车厢内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
史全是当地县丞,虽然不是多大的一官,但有老话叫做,婆家的县令没想今日直接被人当做阿猫阿狗叫唤起来。
史全被人传了出来,忽然一把钢刀就横在了史全脖子上,史全吓一跳,但也没害怕,刚想呵斥一声“大胆”,那拿刀的人,另一只手上出现一个铜牌:“萧王在此,还不跪拜迎接?”
史全陡然间,满头的大汗。
萧王虽然在朝中近几年都不作为,仿佛淡出权力斗争之外,但论说萧王当年,那可是一枭雄人物!
可这厉唐天下,哪里容得下一个不是天子的枭雄存在!
在这样的背景下,萧王还能够保全己身,时至今日。依旧圣宠不衰。
史全胆颤,左思右想,难不成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萧王?
可他一个小小芝麻官的县令,便是他有心得罪萧王,也没那个机会啊!
“唰!”马车帘子掀开,史全看到一张保养得意的中年脸孔。
“下官拜见萧王。”
萧王孔武有力,根本和他的年纪一点都不相似。此刻冷哼一声:“起来吧,去传那个梦什么的来着?”有人提醒萧王,萧王一拍手掌,“嗯。梦寒月。”
这比找史全他本人,更让史全吃惊。
“这”
“好胆啊哼!”
史全被萧王那气势逼得额间都是冷汗,“是是是。下官请人去请梦大娘子来。”却始终称呼梦寒月“梦大娘子”。
梦寒月是被人催着来了小柳镇的。
刚到镇上,就发现小镇的不寻常。
等到她被带到萧王面前的时候,史全一句“快快见过萧王。”梦寒月就全都明白了。
萧王嘛!那是伊敏县主的亲爹啊!
但这回她真猜错了。
“梦寒月接旨。”萧王突然拿出一明黄色的圣旨。梦寒月大吃一惊,赶紧跪地接旨。
等到圣旨宣完后,梦寒月还云里雾里。
怎么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她就!她就成家财万贯的富婆了?
“谢主隆恩。”即便有喜,更多是“惊”!
萧王眯眯眼,眼前这女子发愣,也没有多特殊。
敏儿那孩子就是输在这寻常女子手里的?
“告退了。”梦寒月就要告退。
萧王冷哼一声:“本王公事办完了,还有私事没办。你准备走到哪里去?”
梦寒月倏然抬头望向萧王,果然她也没猜错。
弯弯唇。梦寒月云淡风轻,“民妇区区一乡野村妇,哪里有什么私事要与萧王爷办?”
“别怪本王没事先说明白。本王这人极度护短。因你,本王最宠爱的女儿被关禁闭。本王总不能就吞了这口气吧。”
“还请王爷明示,王爷欲要如何?”
萧王没曾想,梦寒月此女居然没有否认没有求饶。
反倒是问他,他想怎么样!
这样的反应出乎萧王预料之外。一时之间。萧王反而措手不及。
“萧王爷,子不教父之过。伊敏县主童真未退。这是好事。然则,她如今已经十六七,算不得稚气未脱的小孩儿了。
却还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萧王爷,你该管管你的这位宝贝女儿。莫要等她犯了无法弥补的大错时候,再去悔恨终身。”
萧王顿时恼羞成怒!这村姑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萧王爷,告辞了。”梦寒月不怕萧王爷,为何?她占理,萧王爷拿她没办法。成心来教训她,她何必再与他客气周旋?
没得这么作践自己。
萧王爷是很得圣宠,但凡是讲求一个理字。
他再厉害,一旦此事说开,他也没有脸面的。她输得起,他萧王府的面子里子可都输不起。
“儿子,你咋来了?”
萧王爷正欲让人拿下梦寒月,忽而梦寒月冲着路边一个小娃儿叫道。萧王循着声音一看,这不看倒也罢了,一看
萧王爷三魂七魄丢了一半!
那模子!萧王爷是看着当今太子殿下长大的!
那小娃儿乍看并不像太子殿下,但萧王爷偏偏最先看到的是那双独特的眼。虽说那眼不只是太子殿下独有
萧王爷一时之间狐疑起来。眯眼仔细打量那小娃儿。
不久萧王爷自嘲一声,暗道:“本王终于知道,为何圣上派本王来宣旨了。”
史全都不敢相信,那样来者不善,结果就不了了之?
雷声大雨点小
因为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那王谢主仆被众人成功地遗忘在脑海中。
众人都在讨论梦寒月突然家财万贯
梦寒月则一点都不高兴,不知道老皇帝到底想要做什么。把她推到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一下子暴富,没有足够强大的手段和能力,非但保不住这批被奖赏下来的财富,还会连已经拥有的一起栽进去。甚至连自家的小命都会栽进去。
皇帝老儿到底在想什么!
别说老皇帝不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
难道这些是给平安的?
梦寒月心中冷笑。
而与此同时,有些人怒火中烧,有气没处发。
罗老爷子在家中书房踱步,来来回回,绕的人都眼花。
一边嘴里喝着:“气死老夫,气死老夫了!都快抵得上我小柳镇罗家整个家产了!”
“义父别急。本来孩儿还想着怎么彻底毁了她,这下圣上的赏赐下来了,孩儿还懒得动手了。”
罗老爷子顿时停住脚步,转头问罗宝通:“什么意思?”
“义父是急糊涂了。怎么忘记有个道理叫做树大招风?”罗宝通扯扯嘴角,淡淡提醒。
“树大招风?她也配这个词儿!”罗老爷子先是骂,后又横笑:“不过老夫很乐意看她被人排揎挤兑。”
“就是这个理儿。咱们先不动手,先在旁边看着。到那关键时刻,再给火势添把柴火,那个书生先晾着他在监牢吧,等合适的时候,用的着的时候,再去管他。”
一老一小相视而笑,那笑容同样阴狠。
PS:
睡觉了,困得快心力衰竭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烦忧
罗醇之罗老爷子和他这位孝顺的义子有他们自己的打算。梦寒月也有梦寒月的打算。
在当天夜里,梦寒月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接见了一位之余她陌生的矮个儿的壮汉,又在当天夜里,从梦寒月的小院子里,飞出一道皎洁的身影。这道身影连夜离开了小柳镇。
第二天的时候,明月给梦寒月打了一壶酒回来,还没进院子门,就见她们家小院子前的小柳河边上,那棵柳树下,坐着一个青布衫子的女人。
“啊呀!夫人,地上又脏又凉,快些起来,婢子给你去搬张小圆凳出来。”明月说着拉起裙角,忙进院子。
“明月。”
忽而,一道声音叫住明月。
明月不明所以,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河边的梦寒月:“夫人?”
“来。”梦寒月随意招收,指了指她身侧一块光整的石头:“坐。”
明月满脑门黑线,看了看那块面上平整,但实则有些搁着慌的石头:“坐这里?”
她多希望她家夫人是和她开玩笑的呐!
可惜
“对,坐啊。傻愣子嘎哈?”梦寒月向来心思剔透,这回却不知她是故意装作不知明月的困扰,还是真的不知道。
“哎!好咧!”明月思索再三,最终高声应道。
当下那张粉臀就给屈尊降贵地坐上了那块不起眼的河边石块上了。
“夫人有话交代婢子吗?”明月刚坐下,问向梦寒月。
“明月,你尊称我夫人,我就感到别扭。你坚持这样称呼,我现在也习惯了。但你那声‘婢子’,我是怎样都听不惯。”梦寒月身后就是一棵柳树,她屁股朝后头挪了挪。头枕着手臂,优哉游哉靠在树干上,“明月啊,以后那婢子的自称改了吧。”
明月没想到梦寒月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