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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答应了?
梦寒月差点儿就倒栽葱!
什么时候答应的?她怎么没看到?就是一句“不打”。就是答应了?
梦寒月抬眼去看花和尚和扁嘴鸭,两人青黑一张怪脸,显得有苦说不出。
梦寒月撇撇嘴,反正只要达到目的了,怎么达到的。她可不管。
将三怪胎招进西厢房,走到书桌前。点了墨,快速在一张纸上写着。
忽然抬头:“名字。”
扁嘴鸭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红中绿。”
“红中青。”花和尚哼哼歪歪。但还是道出三个字。
这下换梦寒月拿笔的手指颤了颤,差点儿就写不下去了,看了一眼傻子,这回在屋里,他终于不看天了。但梦寒月强烈怀疑。这是因为抬头是屋顶,看不到天的缘故。
梦寒月呵呵笑。随口道:“那你们三弟不会叫做红中蓝吧?”
“咦!你怎么知道?你听过我们大名?”扁嘴鸭忽然看到阿大:“不会是阿大和你说的吧?”
梦寒月满脑子黑线,还真叫红中蓝
“你们爹娘取名字真厉害。”梦寒月其实想说,你们爹娘就是个奇葩。
“那是!咱哥儿三个的爹娘可厉害着。熟人知道我爹娘给咱哥儿几个取的名,当时就震撼了!
咱爹娘心善,主动给熟人家的小孩儿取名,人家可敬畏着咱爹娘,说咱爹娘太厉害,取名都是好名,怕自己家孩子命轻。也只有咱哥儿三命好才能享用这样的好命。他们家的孩子取个贱名就可以了。”花和尚一如既往的聒噪。
俨然洋洋得意。
梦寒月可谓张口结舌。
“咳!”她用手抵住嘴唇,猛咳一声,以遮掩自己的失态:“是呀是呀!遇到你们哥儿三,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奇葩!
忙伏身写字,递给那三人:“给,看好了在下头签名,盖手印。”拿出一个朱砂盒子放在桌上。
“不行!你这是霸王条款!”扁嘴鸭红中绿气哼哼,将那契约纸张往桌上一丢:“咱兄弟三不签!不干你这活计,咱照样逍遥乐呵!”
“走!”
梦寒月笑呵呵,不气不恼:“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
傻子眼又亮,盯着梦寒月,好像她是香饽饽。梦寒月呵呵笑:“别看我,这事儿得看你,蓝蓝。”
一旁阿大一听这称呼,当下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看一眼红中蓝,这老三容貌清俊,喊起来最多是恶心巴溃
又将实现落在那扁嘴鸭和花和尚身上既然叫老三蓝蓝,那是不是夫人也会叫老大绿绿,老二青青?
不能想不能想!
一想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阿大脸色无端发白,赶紧埋头不去看对面几人。
别说阿大没好到哪里去。花和尚和扁嘴鸭也眼神怪异,但既然叫的不是他们,就不关他们的事情。
“大哥,二哥。签字。”红中蓝首当其冲,抓过笔,将自己的大名签好,印了手印,就把那他签过的契约纸张往扁嘴鸭手中一推。
根本就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扁嘴鸭和花和尚脸上变了几变。最后愤愤不平瞪向梦寒月。却见这该死的女人还笑的出来!
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装什么高人!
哼!
不满归不满,但显然,这两位对于他们的三弟,都是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当先愤懑地抓过笔一阵鬼画符,印了手印子,闷声闷气将那契约纸张往梦寒月身上一推:“满意了吧!臭女人!”
梦寒月可不管这两人什么心情,她现在心里可乐开了花!
“好!从现在开始的十年内,你们三人就是我家的护卫了!以后要好好替我办事。相对,事情办好了。我就会把天上的事情分门别类的告诉蓝蓝。另外,我家的待遇也不错。每天三顿饭,管饱!”
“抠门!”花和尚气急了。有这么雇佣别人的吗?听到吗?每天三顿饭!当他们是乞丐,是饿死鬼!
梦寒月笑嘻嘻地把契约纸张收好,“好好办事,办好了自有奖赏。”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别人的抱怨一样。
“那”傻子又要问什么。
被梦寒月直接打断。
“以后你替我办好一件事,我就告诉你一件关于天上的事情。”梦寒月笑着抬手拍向傻子的肩膀。“蓝蓝,你今后要多加油啊。我看好你。”
转身出去后,留下面面相觑的三兄弟。
“无耻!”花和尚咬牙切齿:“看走眼了!”
阿大还在书房,眼神闪烁一下,“早跟你们说过,我家夫人不是寻常之辈。活该你们中套。”
说完。拍拍袖子,就走。
“你家夫人你家夫人,动不动就是你家夫人。了不起啊。”
不管他们怎么抱怨。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梦寒月现在是他们的主子。
“大哥,都怪你平时太放纵三弟。今天这事儿你就该管一管,这叫以身作则!”花和尚越想越气,将怒气全都转嫁到扁嘴鸭身上。
“哼!你怎么不以身作则?你还是人家二哥呐!”说出话不无嘲讽。但却满脑子头疼。看着又出去负手看天的傻子:“当年在娘肚子里,咱俩把养分和空间都占了。不然老三能是现在这楞样?”
不管这里如何,平安中午有小睡的习惯。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揉着眼睛出屋门,就被檐廊上三个怪人给吓到了!
“你们是谁?”平安目含警惕,心中害怕,却不动声色,小小年纪,自有一股子沉稳,“俺阿娘呢?”
他先问梦寒月的下落,明明眼中有担忧,却沉着冷静。
“哪儿来的娃娃?你阿娘是谁?”花和尚最爱八卦,最是聒噪。刚才就已经得到吩咐,说让他们几个守在这里,看顾屋子里睡午觉的小少爷。
既然都叫小少爷了,那不得就是那臭女人的娃娃?
花和尚正被刚才那事儿气得郁闷。找那臭女人的麻烦找不到,还不能欺负欺负小的?
“你们是谁?”只是平安没像其他小孩儿一样,一被问起自己的爹娘是谁,就会老实地说。
他反而抿抿粉嫩的小嘴,将一张粉嫩的小嘴抿成直线。问话直中自己的目的。
“你先说你阿娘是谁,哥哥就告诉你,哥哥三人是谁?”花和尚一听平安的话,顿时一楞,但一楞之后,打定主意要戏弄眼前这个不寻常的小大人一样的小孩儿。
“阿娘就是阿娘。叔叔,这是俺家,你们这擅闯民宅,俺可以叫村里的叔叔大爷来,一起将你们送官查办的。”
这话若是换做一个大人来说,还真的不奇怪,但是换做一个只比他腿肚子高一些的小娃子,这还没换牙呐!
花和尚别憋屈到了。心道,大的坏透顶,小的也精明死了!
“儿子。”正这时候,梦寒月从自家院子后头出来。
PS:
这个是一个作者朋友的文,前天想章推,但我昨天不在家。现在补上。
秦兮《嫡女重生宝典》这是一个炮灰嫡女重生以后斗渣男甩渣爹,终极目标的狠虐开外挂的穿越女,嫁良婿生包子的故事~~~
第二百三十二章引导和闹贼
“阿娘。”小包子张嘴就笑,两条小短腿蹬蹬蹬地就蹭到了梦寒月身边。
“阿娘,他们是谁?”小包子也坏,眼珠一转:“刚才那叔叔愣是让俺叫他一声哥哥,阿娘,他们是打哪儿来的怪胎?”
噗嗤!
梦寒月不厚道地喷笑。眉头一动,眼中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绿绿,说你呢!没事儿装什么嫩?现在好了吧,被个小娃儿取笑了。”
绿绿?
扁嘴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儿就摔了个人仰马翻!
“你叫谁呢?”
“叫你呢。绿绿,可满意我给你取的别称?”梦寒月笑得欢快,彻底将脸黑的扁嘴鸭给无视了。
“噗哈哈,大哥,你这名字取得好啊,绿绿。嘻嘻嘻。”最先跳出来幸灾乐祸的是花和尚,没瞧他那张丑脸夸张的笑,更丑了。
“屁!看你乐得慌!乐什么!我叫绿绿,三弟叫蓝蓝,你就得叫青青。到底谁更悲催?”一想到“青青”这个名儿,扁嘴鸭也不脸黑了,反而换他幸灾乐祸了。
“额,”花和尚站不稳,身子直晃荡。风一吹就得倒的模样。
梦寒月不闹了,“咳咳,说正事儿。”
她绷起脸来的时候,还是很有模有样的。
傻子一如既往看天,但耳根竖起。
扁嘴鸭和花和尚却是各自挑眉望她。
“说吧。瞧着就是有正事儿的。没正事儿,估计也不会将心思动到咱哥儿三个身上来。”扁嘴鸭这时候一显大哥气度,拍拍衣袖:“就说,你找咱哥儿三,是要咱哥儿三个办个什么样子的正事儿?”
“呵呵呵,”不错,看着怪胎不着调。脑子还是挺好使的。“是找你们三兄弟做事儿不错!但不是现在!
有一点你说错了,我找你们,主要还是为了保护我们母子俩。”
一听这话,花和尚看着不着调,双眼却迸射精明:“你到底得罪多少人?需要找歪门邪道来保护你们母子二人?”
“我现在觉得雇佣你们三兄弟,越来越值得了!”梦寒月真心觉得很值,瞧,老大有脑袋,老二也精明。闻音知雅,只要她开个头。立刻就清楚她接下去的话。
眼睛不自主看向老三,老三嘛,老三只要能够牵制老大和老二就好。
“现在嘛。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和我儿子有话说。”说着,丢下三人,自己牵着平安进屋子:“来,阿娘有事儿和你商量。”
“这女人疯了吧?和个娃娃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花和尚愤懑,满嘴吐槽梦寒月。
“这家子人不正常。”扁嘴鸭瞅着一旁站着的阿大:“大块头。咱们来比划比划?”
“不怕死的话,可以。”阿大冷笑。
“切磋而已,不用什么死不死的吧?”扁嘴鸭瘪嘴:“啧啧,认识许多年了吧,连你到底是什么人,咱哥儿三个都不知道。这回你主动找咱哥儿三个。架不打可以,不如你就说说你到底什么人吧?”
原来前头说那么多,都是铺陈好吧。说好听的叫做铺陈,说难听的,那叫做废话。其实他想说的是最后一句话,那才是他的目的。
“呵,你不是看见了吗?我是我家夫人的护卫。”阿大可不上当。眼中冷光一闪:“劝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省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把铜钱飞出!
扁嘴鸭和花和尚顿时认真。两人用了硬力气去接,四只手上下翻飞,这才把一把铜钱全都接住。
接住的时候,两人额头上汗水淋漓。唯独傻子依旧看天,但掌心三枚铜钱被碾成碎片。
花和尚哼哼哧哧:“我说,大块头,好歹咱都是为一个主子办事儿的。你就下毒手?”
“知足吧,这已经是留情了的。”阿大说罢,不再多言。
老大老二一见没戏唱,也消停了。
屋里
“儿子,你对那王谢书生假冒你阿爹,有什么想法?”梦寒月觉得儿子虽然年龄小,但却应该开始培养他的自主思想。尤其他的身份,将来若是她不在他身边了,他注定要早早学会自己思考。
平安瘪起小嘴,哼哼道:“他冒充不了俺阿爹。俺见着真正的阿爹了,分得清真假。
阿娘,俺阿爹明明不是他,他为什么要冒充俺阿爹?”
梦寒月心中都快要为她自己的儿子拍手称赞了!
这可都是说到点子上去了!
“对!你猜猜看,他为什么要冒充你阿爹?”
梦寒月适时引导着平安去思考。是在教他以后想事情的方法,要想通一件事情,那就追溯源头。想通目的。
小包子皱起了包子脸,粉团粉团的,差点儿梦寒月就忍不住啃上去了!
果然是她儿子!就是可爱到爆!
这个时候,梦寒月潜意识里将轩辕云霆给忽略掉了。
“为什么?”小包子思考着,一边嘀咕起来,忽然抬起小脸:“阿娘!他根本就不是俺爹,俺们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怎么会一口咬定他是俺爹?
他肯定不怀好意!”小包子成语用的不错,而分析也不错。
不全面,但一个娃娃能独子想到这些,已经很好。
梦寒月将儿子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儿子,阿娘给你分析分析,你给阿娘听听,阿娘有没有想错?”
“唔嗯!阿娘,那个书生是坏人,俺不要他当俺爹!”
“阿娘是这么想的,儿子。你瞧,俺们根本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一口咬定他是你爹爹?
而且,他说五年前他赴京赶考,途径南畦村,与阿娘私定终身这个说辞,阿娘以前说过,但这是阿娘编出来的谎话。
但是他却把这话说出来。阿娘觉得,肯定有一个小柳镇的本地人在后头提点他。不然他一个外乡人,怎么会知道阿娘曾经随口编出来的谎话?”
梦寒月见小包子满脸思索,并没有催促,停下来,等小包子想通为止。她笑呵呵地看着怀里的儿子。
这个小身子越发沉重了。这是又长了。也不知道能够这样看自己生的儿子到什么时候。
“呐!儿子,想通了?”梦寒月继续道:“你说,那个本地人为什么要提点这个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