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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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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她真的不是一般人。”李云长再三强调。

李老爷子眼神幽深地看了一眼惨无血色的李云长,没再说话。



这是李家老宅的事情。

李云长只是失血,因此,在大夫开了一些中药补血的汤剂之后,没两天,李云长大好。而与此同时,李家迎来了十多年都没有过的大事!

李家迎接了一批京城来的人。

“缮国公嫡长孙,李云长接旨!”太监特有的尖锐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李家老宅。

而李老爷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不怪他平时这么稳重的人,此时这么慌张,李家已经十多年没有接到过来自皇宫的圣旨。

李云长的父亲李猛也跟出来了。他的宠妾却是因为身份,无法出来见客的。只能够在离着百十米的地方跪下。以示对当今圣上的尊敬。

李云长狐疑地跪在地上,听着太监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南缮国公嫡长孙护驾有功,不畏身死,毅然替太子殿下挡下刀剑。才能出众,武勇不凡。特此封为太子少保。考虑其年龄尚幼,还需历练,留守缮国公身边多加历练。钦此。”

李家人呆了。李老爷子呆了。

李云长呆了他什么时候护驾有功了?他什么时候替当今太子挡刀剑了?

但李云长转念一想。想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么精明,一定是发现他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而李云长还记得,那个男人曾经答应过他的事情。

而这份圣旨,竟然说他年龄尚幼他哪里还年龄小了?

分明是因为那对母子在江南这块地界上。那男人给了他一个没有实权,但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少保的头衔。就是在暗示他,要照看好那对母子。

要知道,太子少保的头衔,虽然是没有实权的,但是身份是尊贵的。正二品的官职,在这个江南,比江南知州还要品节高。江南知州都得礼让三分。

这可是一个相当方便做事的官职啊。

李云长脸色有些奇怪,他都有些怀疑,这什么太子少保,根本就是为了平安那小子准备的。

“李公子?李公子?接旨了。”那太监尖锐的声音放软了些。这李家的嫡长孙,以前都没见过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好命了,居然误打误撞的救了微服私访的太子殿下。

这可是鲤鱼跃龙门啊!

当然,这什么救了微服私行的太子殿下的说法,当然也是轩辕云霆瞎编的。但就算是他瞎编,这世界上有谁能够指责他嘛?

李老爷子心中起了惊涛骇浪,但是好在镇定,暗暗叫了一声,“云长,接旨了。”

李云长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接旨。

“公公辛苦了,大老远来,厅里喝口热茶吧。”李福很懂“规矩”,一边说着的时候,一边从袖子里揣出两绽银子,传旨的太监暗中接住,在手中垫了垫,足有五十两重,心中对于李老爷子和李云长就更加顺眼了。

李云长的父亲李猛说不出什么表情来。高兴是高兴的,只是偶尔没人看到的时候,眼底闪过的难堪之色。

而跪在不远处的那位李家姨娘狠狠咬住贝齿,修得尽善尽美的手指深深嵌进了手掌肉壁之中。她的眼睛愤恨又嫉妒地瞪着不远处的李云长。

“凭什么!”站起身,狠狠道了一句,愤恨地转身朝着后头走去。

而李猛却留在那里,问李云长:“你什么时候救了当今太子殿下,怎么回来都没和我说一声?”话中带着不满。李猛的口气仿佛李云长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下属,或许连下属都不如。

李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不管是什么时候,李猛至少不该在这个时候冲着亲儿子说这句话。

“你连句高兴喜庆的话都不会说了吗?”李老爷子有些看不下去了,以前不关心李云长,是因为很少见到李云长和李猛一起呆着的时候的样子。

“父亲!这混小子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和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说一声!他眼底还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吗?

这是没当官儿,现在当了官儿,以后是不是眼睛里更没有我们这些长辈了?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他是这么个不孝的东西,还会不会用他!”

李云长的脸色顿时煞白,不可思议地瞪着他的父亲李猛。

李老爷子气笑了,“你不说这话,绝对不会有人说云长不孝的!”

狠狠骂道,拉着李云长,“走,跟爷爷进屋子去,你这父亲是越活越回去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织网

从缮国公李家出来,传旨队伍并没有离开江南,而是朝着啬园的方向而去。

在啬园里,传旨太监给了梦寒月一道口谕:汝宫廷一别,可是忘了当初的承诺?

不就是梯田吗?这才多久,就来逼她了。

“梦大娘子,接旨吧。”

一道口谕,难道还要她三拜九叩?

她恨死了这些动辄跪拜的礼节。

干脆皮笑肉不笑,九十度鞠躬,意思意思地行了礼,就是不跪不拜,“民妇接旨。”

“梦大娘子,这是什么态度?”

梦寒月却道:“还请公公回京上禀圣上,民妇答应的事情,定然会完成。”说罢,叫了李通,“传旨队伍一路辛苦劳累,李通你代为招待。我还有事。”说着转身,抬脚就走。

直把这传旨的宫人给气得睚呲欲裂。恨不得一双铜铃大的罩子,把那背影给瞪出一个大窟窿。

李通都快急哭了。他这位夫人是不是太特立独行了些?这可是宫里出来的传旨公公!

这就把人给晾在这里。

但转眼,李通就客客气气迎了上去,“公公请,屋里准备了糕点好茶。请请请。”

那公公不知道啬园的深浅,只把李通当做一般的管家看待了。

鼻子中顿时哼出一道冷哼声,尖着嗓子,怪里怪气地说道:“不敢。杂家岂是叫花子?”言下之意是,一碗茶水和些点心,就想打发我?

李通好声好气地劝着,眼珠一转,从怀里掏了两枚银饼子,每个重二十两。奉承一般递给那公公,“公公一路辛苦了。这点小意思,还望公公收下,权当给手下人买些茶果吃。”

两枚银饼子,共重四十两。这本该死笔横财,宫中当差的宫人,一个月俸禄才多少?

可那传旨公公前有李家的大手笔打赏了。这回梦寒月又是得罪了他,她手下的管家还就只给了四十两,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那公公不高兴了,心里想着,回头一定要在圣上面前狠狠地告一状。叫这不懂规矩的东西吃不完兜着走。

四十两收下了。那公公是带着人趾高气昂地走了。

李通看着那公公的架势,摇了摇头。去往他自己的小院子里。他单独一个小院子,院子里头养着鸽子。

李通走到屋子里。在桌前埋首写下一串字,又把那纸张折叠成细细一条,出了屋子,从屋外的笼子里头捉出一只鸽子,将写了字的纸条塞进一个食指粗的竹筒子里。绑在了鸽子脚上。

“去去,”一把放飞了鸽子。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下晌的时候,李云长来了。

“坐。”梦寒月正在给两株榆钱树擦着叶子,这株榆钱树她有大用。见李云长来,她把手中的湿布递给了明月,挥了挥手让明月退下去。

“认识你这么久。才知道你还是爱花的人。”李云长撩开长袍,径自在梦寒月外屋的八仙桌前坐下。

梦寒月笑而不语,走到八仙桌前。替李云长倒了一杯茶水,亲自递到李云长的面前,“给。”

李云长受宠若惊。有些惊疑不定,反而不敢去接那杯茶水。

“怎么?你还怕我下毒吗?”梦寒月又把那杯茶水端起来,放在唇边浅酌一口。“瞧,没毒的。这下可以放心喝了吧。”手中杯子又往李云长面前送去。

“你!你还是女人吗?”李云长看着面前被人喝了一口的茶保杯子口还有茶水在。一张俊脸好似红屁股,瞪着梦寒月像是见鬼一般。

“不知羞!你读过《妇德》吗?”李云长瞪直了眼,从未见过这么自我的女人。

“没。那玩意儿是人看的吗?”梦寒月干脆坐下来,自顾自将那杯子里的茶水品着,“李云长,打听到什么了?”

李云长收起玩笑的心态,坐直了身子,肃然地看着梦寒月:“果然吏部右侍郎很有嫌疑。”

梦寒月又啜了一口茶水,不出声,静静地听着。

“不是我发现的,还是我祖父的人发现的蛛丝马迹。换做是我,恐怕不一定能够发下。”就算发现,也绝非这么快。

“老缮国公能在江南这样复杂的局势下,保全缮国公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面对吃人的怪物?”梦寒月瞅了一眼李云长,“你是把你祖父小看了吧。”

李云长“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就把我祖父给小看了?”

“这个嘛不告诉你。”梦寒月笑说:“我们讨论的是吏部右侍郎这个人。”提醒李云长别走题。

“我与我祖父摊牌了。说起云家陷进水深火热的事情,祖父没说话,等到我把我和你的猜想透露给祖父知道。祖父才把他的人发现的事情蛛丝马迹告诉了我听。

云家曾经有个大管事,当年协助云老爷子在江南打江山,站稳脚跟的。那大管事有一次运送茶叶,遇上匪徒,被砍断了一条腿,这才勉勉强强地保住了性命。

但云家那批茶叶却赔了个血本无归。云老爷子随即就以此为由,将人赶到乡下庄子去了。

但有个儿子在云府上当粗工。这一次还是因跟着这当粗工的儿子,才发现的蛛丝马迹。

当年那位大管事私底下与白家人见面。”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梦寒月冷笑,随即眉头一挑:“这么说来,白家其实已经与吏部右侍郎接头了?也是,白家没得选择。云家的云牧善要是这次真的晋升吏部尚书,对白家而言,打击不是一般的大。很可能再也翻不来深。

云老头也是活该,自作自受。当年也太心急,谁还能猜不透,他打的什么心思?那位大管事陪着他打江山的老人了,还遭遇这种对待,岂不是叫人寒心,也难怪这些年来,云家就没出几个忠心耿耿的追随者。”

“那现在怎么办?”李云长就问梦寒月。

“怎么办?”梦寒月唇角弯起一道邪恶的弧度,“我们要争当那根搅屎棍。”

“噗”可怜李云长刚刚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美美地送到唇边,结果就被刚入口的茶水给呛到了。他不可思议地抬头:“你说什么?争当什么?”

“搅屎棍!”梦寒月依旧笑的从容,“他们闹腾得凶呢,我们就靠边站,看着就好。他们要是松懈下来呢,我们就给强锣打鼓,再给他炒热了。

要是他们舒坦呢,我们就给火上浇油。要是他们倒霉呢?我们就给雪上加霜。”

李云长彻底傻眼了。这倒是个什么理论?

不过细想一下,甭管这理论靠不靠谱,至少按照她说的做,对他们比较有利。

“反正,甭管用什么手段,咱们要的就是从中牟利。让他们去吵去闹吧,闹的越凶,对我们越有利。”梦寒月站起身,叫了一声:“慧娘。”

门口走进个二十多岁的妇人家。

李云长没见过,就问:“你什么时候又收了人?”

“她可不寻常。”就把陈小峰的身世和李云长说起,李云长听完大吃一惊:“还有这事?那你这与白家合作着,这边又收留着白家的私生子,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

“我觉得小峰这孩子沉稳内敛,是个可造之材。我家侍卫们都说这孩子是个学武的料子。”

李云长青筋暴露,看着喋喋不休的女人,“你就不能痛快点说重点?非得和我绕弯子?”

“重点就是,白家这么大的家业,白白毁掉太可惜。我看小峰这孩子有担当。”梦寒月笑着说,完全不避讳陈慧娘就在旁边。这些日子以来她与白家合作,这件事情从来就没有避讳过陈慧娘。陈慧娘却能隐忍到今天,没有来问过只字半语。

陈慧娘非但能隐忍,显然看她时候的眼神中,也没有疑虑。那就是信任她。她梦寒月何德何能,能在白家这件事情上,做出这么暧昧的态度后,还能叫陈慧娘这个白家的受害者信任着?

也因此,梦寒月今日趁着这个机会,叫来陈慧娘。状似是与李云长说道起陈小峰的身世。实际上是在向陈慧娘表态。

同时向陈慧娘透露她的心思:她想让陈小峰重新站在人前。

“你这是要把白家的家业交给叫做陈小峰的小子?”李云长皱眉,“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不是白家人,白家会不会同意还是两回事。”言下之意是,你别开心太早,事情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又不是白家当权者,有什么资格说把白家交给叫做陈小峰的小子。

“事在人为。”梦寒月却莫测高深地斜看李云长,丢下四个字给他,又说:“李云长,我还有事情交给你去做。”

“你又要算计谁?”李云长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

“你说的不错,这回我是要算计别人的。”梦寒月不否认,“云家现在是外忧,咱们得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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