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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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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个孩子是不是”

“你别乱猜了,有些事情,知道了反而不好。这件事不许你对别人说起。”梦寒月言辞吩咐。

“可等肚子大了,迟早都会知道的啊。”明月不解。

“等肚子大了,还要个把月的时间,到了那时候,江南形式已定,我就勉强算是在江南这块地界上站住了脚跟了。那时候,就算有人看不上我们母子。却也不敢轻易得罪。”

“夫人,大夫说这一胎要好好养着,夫人之前熬夜早起,着了寒气,自己却不知道。明月一定要把夫人养的肥肥胖胖。”

“”你那叫养猪,好不好?

这件事情就被隐瞒下来了。

只是明月比以前更贴心,但凡梦寒月晚上睡得晚些,明月就来催。任何膳食,明月都要亲自监督着。

梦寒月说了她几次,都不见效果。最后只好作罢。可这一切却落尽一双精明的眼睛里。

这一天。梦寒月又同明月如同上次一样出门。

这次是去抓一些安胎药。梦寒月这一胎,并不大稳。之前让济世堂的老大夫把过脉,那老大夫就一脸严肃。将她臭骂一顿:“你怎么做娘亲的?还好你今日来了济世堂,再晚一些老朽看你这肚子里的娃儿可危险着!”

今天两人又是去开药的。

她们前脚出门,一个影子后脚就跟了出来。

寻常小厮跟在背后的话,梦寒月会有所察觉。但这次,却没有察觉出来。

那人亲眼见她们进了济世堂。过一段时间,拎着药包,亲亲热热地出来。

等她们走远一些,那人就窜进了济世堂。

“大爷,您看病呢,还是抓药?”带着六角帽的小厮问道。

“我抓药。刚才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们家的夫人。出门时候不小心药包掉地上散了,我家夫人让我来重新配一副。”

那小厮一听。当下就打消疑虑,“您等等。”就给迅速抓了药来,“给。您的药。”

“多谢,小哥,”丢了一枚银子。就出了济世堂。

济世堂的小厮还疑惑:“奇怪了,我们济世堂的药包都裹两层油纸。怎么就散了?”小厮狐疑之后,也就摇摇头,“管他呢,反正给了银子。抓多少也没事,又不是砒霜。”

那身影拎着药包出了济世堂,就往隔了一条街的通济堂起。

“大夫,烦劳你给看看,这是吃什么的?”一边客气地说,一边就把银子往桌子上不动声色一放。

那年轻的大夫一看十两银子,立刻就笑嘻嘻地接过药包。

“这是保胎药。”大夫说,看一眼那人:“你们家有妇人怀了身孕?看这个配给,你们家怀孕的那个恐怕胎不稳。”

“那有危险吗?”

“这是济世堂给配的药吧?有那位老大夫给配药,应该是没事的。别太担心,只需好好养着就好,别在受凉气了。”

“多谢大夫。”于是又丢了一枚银子去。

阿大满腹心思回来。

李通瞧着阿大瞒不住的心思,“阿大,你去哪儿了?”

李通和阿大到底之前认不认识呢?

接下去,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了。

“阿大,太子爷让你跟在夫人身边,夫人都回来了,你怎么这老大会儿才回来?”

阿大朝着院子后头看了看,嘴巴开了几次,都不知道要不要说。

“阿大,你真有事儿?”李通老眼精明,“莫非是与夫人有关的?”

“”阿大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李管事,你看看。”

“咦?这是药?你病了?不能吧,这么壮士的身体”李通开玩笑地拿起那药包。忽然脸上的玩笑就没了,一脸严肃地望向阿大:“你哪儿来的这个药?”

“难道李管事知道这是什么药?”阿大惊奇。

“这是保胎药。阿大,你从实说来,你哪来的这个药的?”李管事皱起老眉。忽然精明的眼睛中精光一闪:“难道是明月与人私相授受,怀了?”

李通根本没想到是梦寒月。梦寒月这些时日都交往什么人,李通都看在眼底。

“不是!”说起明月,阿大恼怒了,脱口说漏嘴:“这是夫人的!”

“什么!”李通震惊了,一脸严肃地问:“阿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云老爷死了,谁有嫌疑?

阿大沉默。

“阿大,要是这个事情是真的,你准备怎么办?”

阿大顿时一惊:“什么怎么办?”

“别装傻,咱俩都是替皇家做事的人,我替皇帝,你替太子。你我都该知道,皇家容不得这种不贞的妇人家!哪怕没名没分!”李通出奇冷静。

阿大知道,不光知道,还知道皇家对于处置这类的妇人家,会是怎么样的手段。

“是主子的。”阿大瞥了一眼李通。夫人哪来的机会不贞:“恐怕是两个多月前,夫人在京城参加比赛,被召进皇宫,那一夜,夫人一夜未归。”点到为止。

这下,换李通沉默。

“那这件事情,就更要禀报陛下和太子殿下了。”李通沉默之后做出决定。

阿大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他始终是主子的人。跟随夫人,也是因为主子的命令。他始终不能忘记这一点。

“让阿二去,阿大,夫人最近也用不上阿二,让阿二回一趟京城。阿二轻功好,来回一趟京城不过十来天。”信鸽是来不及的。李通想的很明白。

“李通,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被夫人知道了,她再也不会相信我们?”阿大沉默之后,突然冲口出这一句。

“陛下和太子殿下知道夫人有孕之后,阿大,夫人没有机会继续留在江南。”

“夫人和太子殿下闹得很僵。”阿大说。

“等殿下来接夫人,夫人非但不会怪我们,还会欢欢喜喜地随殿下进京。”李通肯定地说。

阿大深深看了一眼李通:“但愿你是对的,李管事。”

李通却不以为然,这天下哪个女人不希望可以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崇?

哪个女人不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嫁给太子殿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

这一天,江南又出大事了!

云家花了大力购买来的新茶,又没了!

但这一次不是天灾。而是!

据说,云老爷子怕又出事,这一次,亲自运送茶叶,但只准备陪同着到江南州和福州的交界。

但这一回,连同云老爷在内,运送茶叶的云家人,有去无回。

在福州和江南州的交界,突然涌出一批黑衣人,放火烧了货物。连同云老爷一起杀了!

全车人,三十二号人,一个不留!

等消息传来江南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七八天了。

当云老爷子的尸首被人用麻袋装着,连夜丢在了江南州的孤城墙外头,第二天被人发现,当时震撼了一州之人!

李云长得了消息,急匆匆赶过来。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梦寒月!你说的办法就是杀人?这就是你对付云家的办法?

云家与你深仇大恨?

你要杀人才能满足?”

一通训骂,李云长凤眼眯起,仿佛第一次看清梦寒月一样:“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说完,转身就走。

“你站住!李云长!”梦寒月被骂的云里雾里,见李云长要走,顿时冷声喝住他。李云长脚下微微顿了一下。又抬脚迈开步子。

“青青!”梦寒月冷声喝道。顿时,屋外飞快闪进一人,恰好挡住李云长的路:“别走啊。屋子里的女人让你站住呐!”红中青吊儿郎当地油滑样,指着屋子一脸挑衅地觑了李云长。

“滚开!哪来的跳梁小丑!”李云长正在气头上,脑子一股热,被这么个丑脏的东西挡了去路,尤其看到这个邪道之人。立刻就想到,屋子里的女人敢用歪魔邪道。他当初怎么就没看清她的!

“绿绿,你与青青一道,制住他就好,别伤他。”梦寒月冷声吩咐。

“真会使唤人。”一道身影闪现屋中,嘴里不满哼哼。

三人顿时打做一团。

“好家伙!好俊的功夫!”红中绿眼中满是不服输,不由认真几分。

三人过了几百回合,终于是在红中青和红中绿的双面夹击下,李云长落了败势,不慎被人抓了空档,一把在他身上点了穴。

“放开我!”狭长凤眼如有实质,片片和刀割一样,定在梦寒月身上。

“李云长,我叫你站住,你听不进我的话。我只好请了人制住你。你喜欢这样听人说话,那就这样听着吧。”梦寒月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凉茶,走到李云长身前。

“啪!”

“你做什么!”李云长满头满脸都被浇湿,见眼前女人悠哉模样,一股子火气往上冒。

“你脑子不清楚,我帮你清醒清醒。”梦寒月随手把杯子往身后一扔:“李云长,我看你是越过越回去。

杀人?

杀人我倒是会。

可你也不想一想,我会用这么没有含金量的办法收拾云家人吗?云老爷子死了,关我什么事儿?你倒是好,大清早跑到我面前来,一通污水泼下来,你心里舒坦了?”

李云长一愣,刚听到消息后,就赶过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想,只想到梦寒月那句“云家我自有办法收拾”,他脑子一热,就跑来,都没深想过。

“我还要找那杀人越货的家伙,云老爷子死了,我问谁要剩下的银钱去?”

李云长没想就说:“不是那张抵押的茶园在你那儿?”

“茶园?呵呵,”冷笑地瞥了一眼李云长:“我说,李云长,我真觉得你脑子变傻了。出了这个事儿,我这茶园拿着烫手,恐怕没到手,却惹了一身腥。”

李云长面色陡然一变,是呀,他怎么没想到。云老爷子死了,他们要是拿抵押单去收茶园,这时候去,不是让人怀疑他们与云老爷子的死有关系?

不是让人怀疑他们是看上人家的茶园,才杀人越货的?

就算没证据,恐怕也遭人怀疑。那时候。才算遭。

仔细一想,果然是他太激动了。

一边有些自责,一边愧疚地不敢直视眼前女人清亮的眼睛。

“行了,放开他吧。”红中青给李云长解了穴。梦寒月让二兄弟先退开。

李云长却不敢看梦寒月。

他垂着脑袋,忽然面前递来一张薄纸:“云老爷子死了,云牧奋必须赶回来守孝,你找个机会,把这个当众交到云牧奋手中。”

“那亏损的钱财”李云长知道,这时候应该要避嫌,但是因为云家那批茶叶。亏损的银钱很多,李云长焦头烂额。

“你别急,目的达到了就好。虽然不是我们做的。但白家为什么要帮你?白家后面不是还有一个吏部右侍郎吗?”说起这个吏部右侍郎。梦寒月的眼又是一冷:“这位右侍郎,可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你是说?”李云长瞬间明白梦寒月的意思:“难道是”

“云老爷子死了,云牧善回家守丧,没人和他争夺吏部尚书的职位。又可以给云家一个打击,少了云老爷子坐镇的云家。和这大笔的欠债,已经是动了云家在江南的根基。云牧善还有再翻本的机会吗?”梦寒月笑得诡异:“那位吏部右侍郎,把我们都算计进去了。你当怎么会那么巧地知道云老爷子的路线?”

李云长深吸一口气。

“我如今是太子少保,明面上是太子的人。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梦寒月觑了一眼李云长,“他不是胆子大,他是摸准了我们利益相当。”

现如今风声鹤唳“可惜了我想动一动白家的念头。看来还得从长计议,三代传承的云家到底是太稚嫩了,在几代经营的白家面前。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面上看着云家压过白家,实则底蕴却是最可怕的东西,相差甚远啊。”

李云长与梦寒月告辞。

临走时候,声音轻若蚊蝇:“对不起”

“没关系。”身后传来轻盈的笑意。

李云长急匆匆走出去的脚步顿了一下。再抬起脚步的时候,脚步也显得轻盈起来。

“呕!”

“呕呕!”

“夫人。擦擦。”

梦寒月接过明月递过来的白帕子,擦拭了嘴角,脸色虚弱惨白,扶着桌子就要往太师椅上坐。

“等一下。”明月眼明手快,给梦寒月后头的太师椅垫了个垫子。

梦寒月坐下之后,开始抱怨:“明明之前两个多月还好的,怎么突然孕吐这么厉害?”不是应该是前几个月孕吐得厉害的吗?

梦寒月不解。

明月给梦寒月倒了一杯白开水:“夫人忍着一些,会好的。”只能这样劝说,这些日子但凡梦寒月孕吐起来,都是不要命地对着痰盂口猛吐。

吃东西也没之前多了。

还挑食。

现在吃了最多的就是果脯。但是果脯味酸,吃多了胃又不舒服,老泛酸水儿,明月眼睁睁看着梦寒月前个月还胖起来的身子,渐渐地萧条下去。

人非但消瘦了一圈,脸色时常是虚弱惨白的。

“阿娘,平安把今天的功课做好了,阿娘可以让俺摸摸阿娘肚子里的妹妹吗?”梦寒月孕吐这么厉害,和她生活最亲近的就是平安。

梦寒月也没想过要瞒着平安。就与平安说了,本来还担心这孩子心里会有什么想法,没想到他知道后,就直嚷嚷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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