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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妇-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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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酸,这孩子还以为她是还魂来看他的。

“阿娘带你走,你怕不怕?”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多半谁遇到这种事情,都得吓哭了。这孩子以为她是鬼魂,听到要带他走的话,估计得吓惨了。她是打定主意了,待会儿直接将平安弄晕了过去。

“阿娘带俺走?”小家伙眼一亮,“阿娘不生俺的气了?俺前头对阿娘说了很过分的话”



这下换梦寒月无语了。

“你真的想跟阿娘走?”

“嗯。”

“跟阿娘走了,以后都见不到你阿爹了。”梦寒月神色怪异。

“俺们在下头等阿爹老了之后来,俺就可以见到阿爹了。”小平安以为梦寒月是鬼,要带他去的地方是阴曹地府。

梦寒月神色十分诡异吧,眼神闪烁下,问道:“不后悔?”

小平安摇摇脑袋:“阿爹没俺不会哭,俺没有阿爹有四年多了。但是阿娘没俺就会哭。因为俺一直和阿娘在一起。”小鼻子抽动几下:“虽然俺也想和阿爹在一起,但是俺想阿娘,阿娘只有俺一个了。”

梦寒月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她的儿子什么都懂。

她只有平安啊

心里不平静,正剧烈地做着思想斗争。

“儿子,阿娘抱抱。”梦寒月一把把平安抱紧怀里去。

身上依旧凉,心已暖。

能够感受到小家伙颤抖的肩膀:“阿娘,俺以后都会很乖,咦?阿娘,鬼魂怎么可以拥抱?”平安终于发现不对劲。

“这是做梦,我们在你梦里相见了。”

瞎扯。却有人深信不疑。

“那阿娘是要在梦中带俺走吗?”

梦寒月不舍,心里剧烈斗争。

脑海两个小人儿,一个说“带他走”。一个说“留下他”。

忽而。她一咬牙,手起掌落,小家伙晕迷在她怀里。

“对不起,儿子。”呆在他阿爹身边,才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梦寒月将儿子的小身体放在椅子上。转个身。将那口一直未曾移动的棺材挪开一些,忽然,那棺材被挪开,露出下头的地面来。

“咚咚,咚,咚。”二一一的节奏敲着一块地面。不一会儿,怪事发生了。从地面下传来相同节奏的敲击声。

不一会儿,本来平整的地面从地下。一块方砖被从地下推开。

“青青,干的好。”梦寒月笑,来人就是怪胎三兄弟。

“你倒是轻松,挖了三天三夜的地道,我们兄弟容易吗?”红中青抱怨开。同样瞥见昏睡过去的平安,忽而面上露邪笑:“不带走?这可是好机会。”

心动当然心动!但已经动过了。做了抉择,就不能再动了。

“是我把他给敲晕的。”梦寒月淡淡说,催促起红中青:“再不走,等着人来抓现行?”

“好吧好吧,女人就是虚晃晃的。”红中青嘴上抱怨,身子却让的飞快,留给梦寒月一个位置。瞅一眼梦寒月:“还好是瘦了,不然就算我们兄弟三费心费力挖地洞,你也走不成你说,要是你刚下地道,就被卡住,一半身子在地上,一半身子在地下,你那男人看到了,会不会把你剥皮抽筋?”

“不劳你费心,要是真那样的话,我会不遗余力,速战速决地把你主子出卖了。”梦寒月冷笑一声。

“你还是那坏脾气,一点儿都没变。”红中青愕然,只能换了话题去。

“是了是了,我这辈子就没决定改了这身臭脾气。”梦寒月皱眉,嫌弃身上衣服是累赘,“该死的臭男人,给我穿的是什么?一层又一层,以为是裹僵尸呐!”手把用力,撕开衣服下摆,大红的太子妃的正服,就被这样糟蹋了。

“啧啧,真会糟蹋东西,我看你不如老老实实呆在你那男人身边,这世上啊,我看,也只有他养得起你这败家的娘们儿。”红中青嘴最恶毒了,但向来都一语中的,这回却是走眼了。

“你到底走不走?”梦寒月蹙眉。

“真不带上他?”红中青最后看一眼昏死的平安。

“不带!我是坏心肠的阿娘,带个拖油瓶,以后还嫁不嫁了?”梦寒月暗自捏紧了拳头,催促起:“快点走吧。我身子虚的慌。”

这倒是一句实话。

就算用了假死药,那只能是一时逃过那男人的眼,借机逃离他身边。

但她气血虚弱,精血耗尽,仿若油尽灯枯,也不是假话。虽然用了假死药,但这男人为了保存她尸身完好,用了冰块子冰镇着又不是橘子汁,天热了,冰化了就好。

到底是寒气入体了。

原来就虚,现在更虚。

指望着逃出去,好好地用药养着,撑着几年,把二儿子养大至于能熬多久,她真不知道。只那时候,再也熬不住了,就托了人把孩子送去京城给他亲爹。

她也算功成身退了。

从地道中逃亡的时候,红中青问她:“我就觉得你瞎折腾,你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留在你男人身边,还能享清福,何必设计这一出,一环一环的,就为了逃开你男人?”

“他是太子,日后的天子,注定是一辈子女人塞满后宫。我懒得给他做后院的大管事。”

“什么大管事?明明是太子妃,将来还是皇后好不好?”

梦寒月撇一眼红中青:“你以为女人那么多,后宫能消停?太子妃?皇后?在我看来,就是给男人打理后宫那些女人,还得安排侍寝的日子。

今天谁陪他睡觉,明天又是谁和他上床,我承认我自己能力不足,做不来这样的活儿。”梦寒月怕红中青又说出什么话来,眉头紧蹙,“赶紧走吧,再过会儿,那男人该发现我消失了。你真当他是傻子?到时候,再问一问平安,我与平安说他是在做梦,能唬得住平安,可唬不住那男人的精明。”

红中青愕然,还在想她之前说的话,“什么上床,什么睡觉,你这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

“青青,我可告诉你了,你要是再耽搁下去,被我那男人追了来,到时候,我就说我与你主子有染,孩子也是你主子的。”

红中青顿时变脸,愤愤不平,“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愤慨之下,只得到梦寒月身前蹲下:“上来。”

梦寒月唇畔虚弱一笑,二话不说,就攀住红中青的脖子,人就在红中青背上了。

“怎么这么轻?跟羽毛似的。我看你就算逃出去,也活不久。”红中青一语中的,原意是想看到她除了淡然之外的表情,还能看到她一丝害怕,对死亡的害怕。

“即便如此,我也不要做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笑:“红中青,怎么还没到出口?”她是真的害怕被追上。

如果没有受过现代的教育,或许她不会那么反感一夫多妻制。

如果小时候爹地没有二房,或许她就不会这么坚决地不想与人分享丈夫。

那是噩梦,她从小亲眼见证着妈咪在这噩梦中渐渐失去的寻常心,连她也不顾。

她绝不会自己踏进这个噩梦中去。

“等一下!”

她忽然叫住疾驰中的红中青,红中青紧急“刹车”,气急败坏:“干什么!”

“你先放我下来一下。”等红中青放她下来了,她又伸出手去:“有没匕首?”

红中青暗自翻白眼儿,她这架势,哪里是问他有没有匕首,“喏!”根本就是知道他有匕首的。

但红中青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这个游戏羸弱的女人,拼命地克制自己的咳嗽声,一边用匕首在这条地道的墙壁上刻字。

“走吧。”将匕首原封不动还给红中青,梦寒月转身,看了眼深深地地道,他们有着火把照明,近处勉强能看见,能见度却低,再远一点,黑乎乎一片。

“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你刚才刻的什么字?”红中青又问。

“真的要走了。”梦寒月重新攀住红中青的脖子。红中青见她如此,不好再问。但心里还是特别好奇,她到底都在墙壁上刻了什么。

地道好长,终归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尽头处,两个熟人在等。

第二百九十章谁救了她?

“这下好了,青青绿绿蓝蓝都到齐了。”梦寒月笑。

“你若想找死,这时候我们兄弟三直接将你扔下,”红中青说:“大不了被主子罚。”

“不敢惹你们凶神恶煞,快些走吧。我真觉得胸口淤着血。”梦寒月苦笑。这副破烂倒腾的身子骨,就怕是费尽了钱财,都难看得好。

从前想要的威风,到头来只想要一副好身体。人呐,有的时候不珍惜,等习以为常的东西没了后,就会万分惋惜。

可惜,已经晚了。

“我三弟背着你,他轻功更好。”这样走的快些。

梦寒月并不忌讳男女大防,关键时刻,有些东西就不是那么看重了。

但有一样她还是很在意:“我‘死’的时候,听见那男人封锁了城门,现在整个苏地都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你主子能绕开这些搜查的耳目出城吗?”

红中青投来一记白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傻?嘴上却耐着性子解释:“我们邪魔歪道有邪魔歪道的办法,正道人士不屑,我们可不管。”

说话间,梦寒月已经昏阙过去。

“你”红中青还想在嘲弄两下,结果发现人已经昏死过去,大叹一声:“病秧子”,又嘀咕起来:“就不知道就这身子骨,还想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最小的怪胎三弟,却突然说:“别说了。”

“怎么就不能说了?主子也奇怪,居然答应了她的怪条件,一年后让她走。这一年,留她在身边照顾小小姐。这风一吹就倒的身子骨,我看主子这回做了赔本买卖了。一年补药,就得和流水一样去了。”红中青还是喋喋不休。

红中蓝两眼一眯,顿时一股劲风直接打向他哥,手下丝毫不见手软。

“你做什么,三弟!”红中青险险躲开,才惊骇地看着红中蓝。却见红中蓝一改往常,不于世故的眼泛着冷光,气息内敛,“叫二哥别说话了,噪。”原来是嫌吵。

红中青忍了忍,最后屈服在武力之下。

三人抵达一处河畔,有渔船等候在此。

上了船,小小渔船,船舱中坐着个红衣男子,手腕有一女娃,身边又有一个襁褓。

“主子,人带到了。”

“嗯,乔装开船。事不宜迟。”红衣男子沉声命令道。

怪胎三兄弟看得出来,特别尊重这个红衣男子。

这时,隔开小渔船船舱和外界的破旧布帘子,被人从外面挑开。一个不起眼的婆子进来,看着三十来岁,“米汤煮好了,主。”开口声音却老迈,似四十好几,奔五十的人。

红衣男子可积极,从那婆子手中接过米汤,轻柔揉醒了怀中女娃女娃。不过看着也就十几个月大,但却长得结实。反观一旁被随意放置在床板上的襁褓里,那婴儿看起来还没满月,瘦瘦的,一副随时会蔫儿了过去一样。

红衣男子舀了一汤匙的米汤放在嘴边吹凉了,吹凉,再吹凉,试了几次,确定不烫嘴了,才小心翼翼哄着怀中女娃吃:“爹的小棉袄,来吃一口米汤。”

好在船舱里只有那婆子,红衣男子,两个娃娃,还有梦寒月。梦寒月昏死,那婆子却对红衣男子一系列的动作习以为常。她在等。

等红衣男子将空碗递给她,她才福至心灵,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从外面盛了一碗米汤来,这回却是安静地抱起床板上的婴儿到角落,准备喂食。

“我来。”一道声音轻巧响起,人很虚弱,听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来。

那婆子一惊,端着米汤的手一抖,差点儿就没端稳了,泼了出去。

回头朝着床板上虚弱弱撑起身子的女子看去,皱了皱眉,张了张嘴,想要劝说的话到了嘴边,看一回红衣男子还是咽了回去。

“给我。”不是请求,是命令。梦寒月到了哪里都难得求人。

“给她。”那婆子看了眼红衣男子,做不了主。好在红衣男子及时解围。

“黎婶,你先出去吧。”红衣男子称呼那婆子叫黎婶,是尊敬的。那黎婶却是守规矩的,不以主子给了几分薄面和尊敬,就开了染坊去。道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

此时船舱中一男一女,还有两个娃娃。

“轩辕夫人好会喧宾夺主,到了别人的地盘,一样拿得起范儿。”红衣男子一边逗着刚吃了米糊糊的女娃娃玩儿,一边儿轻巧地说。

“不敢当这轩辕一姓,雷公子还是改称我一声梦大娘子的好。”梦寒月端了米糊糊,抱起船板上的儿子,心疼极了。她没带过婴儿,舀了一汤匙米糊糊,吹了吹,放到婴儿嘴边,却怎么也吃不下去。

皱眉,皱眉,还是皱眉,怎么带孩子?

“你这么喂他,他吃了才奇怪呢。”雷向枫扯唇讽笑:“不该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是之前生过一个了?怎么连喂孩子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我亏大了,早知就不与你达成那约定,真荒唐。”

“应该怎么喂?”

“额”雷向枫愕然,见同坐床板的女子满脸认真,咂了咂嘴。还以为她怎么也得生气,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讨教”。

一时之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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